顺着血液的润滑,阎罗更加放肆地长驱直入他的体内最深处,将自己的全部埋入他干涩紧绷的禁地中。
「唔……啊……哈……咯……」不住地以胸口大力地喘息深呼吸,换取一点点缓痛的时间,偃月虚软地趴
在自己的双腕上,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力,不甘心的泪水夹带着冷汗滴下,
可是身体已经开始本能地调适接受袭击的热度。
「美极了,真想就这样把你撕裂开来,将我永远地埋在里面,恨我吗?偃月再多恨我一点,让你的心里、
身体都只有我的存在。」缓缓地抽出,再一次推进他的深处。
「呀啊啊!」偃月弓起背,摇着头想逃。
可是他没有放手,双手伸到他的身前,顺势将他抱起抚摸着他布满冷汗的身子说:「就是这样,偃月,紧
紧地把我包围起来,用你的热度融化我,我可以感觉到你身体每一分的颤抖都是为我。你也可以感觉到我
在你体内不是吗?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狂热,不管怎么样品尝你的味道,都不够。」
摇着头,偃月脑海中已经不知该如何运作了,他被一片高热的迷雾捕获,浑沌的意识里声音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无比鲜明的感官传达着来自四方的刺激,耳边的慌乱呼吸,浓烈的**麝香,躁热的掌心摩擦着皮肤
的触觉,淫乱而不知出自何人的呻吟,一次又一次在他内脏中冲击的节奏,全部都将他的意识化为碎片,
自己再也不是完整的个体,不过是随波逐流的残渣,沉没在名为欲望的海洋深渊。
高抬起他的双腿,从后而上,随着抽出送入的动作变得剧烈,身体互击的淫靡声响鼓动了更强烈的欲望,
大手紧紧固定住他雪白的双丘,加快那穿透花蕊的冲刺节奏,痛苦的呻吟转化为低浅的喘息,不知何时僵
硬的身体主动迎合着他的摆动,追求相对于痛苦的另一种快感,越是疼痛取而代之的快感也越加鲜明强烈
,而让人感到羞耻的销魂叫声窜出口中时,他他剎那间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这不是他,他怎么会发出那么可耻淫荡的声音!
「你不愿意承认也没关系,可是你的身体已经臣服于他的主人了。来呀,再让我多听到一些你可爱的声音
,诚实地顺从自己吧!」
不,他不能沉沦在他的控制底下──
看穿他的矛盾挣扎,阎罗突然将自己的两指插入他的口中,搅动着他的舌腔,一如自己在他体内的动作,
煽动他放弃抗拒,引诱他堕落。
「啊……啊啊……」
翻转过他的身子,阎罗像要折断他的细腰似的,将他的双腿压到身体两侧,悬空的腰部脆弱的颤抖着,承
受着他另一个角度的攻击。阎罗故意缓慢而深沉的动作着,一步步将他带往自己细心编织的欲望高潮,冷
酷的双眼深处有着狂热,紧盯着他想要抗拒却又抗拒不了的迷惑,开启的纯蠕动着要抗拒的话,却只能无
助的呻吟。
「说出来,感觉舒服吧?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做下去,不让你结束。」
「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他一个突入,碰触到偃月体内脆弱的一点,眼月猛然夹紧地一缩,环着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明明「解脱」
就在眼前,可是阎罗却不让他释放。
「啊……够了……不行了……让我……让我……」
「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说你要我……」咬着偃月的耳朵,他沙哑的低语。而听见他最后的几句话,偃
月立刻摇起头来。「不讲?那你就别想要结束。」
咬着唇在舍弃自尊与身体的需求间徘徊,最终……原始的需求占了上风。偃月闭上眼睛,轻轻地说:「我
……我要你……」
阎罗正等着他的屈服,想不到偃月却睁开眼睛说:「──去死!」
「很好,我就照你的意思,让你高兴。」啪,最后的耐性也断了线。阎罗用力抬高他的脚,将自己往前一
送,巨大的欲望深入顶点,没有给他有任何喘息机会,以自己的欲望充满了他,猛烈而粗暴的动作直到他
失去意识之后,他才将自己解放在他的体内。
轻松地抱起虚软无力半昏迷的他,走向不远的床铺。当偃月的背触及冰凉的丝质床单时,他陡地睁开双眼
,照理说应该没有力气的他,却从床上爬起身,若不是阎罗紧捉住池的手臂,恐怕就会让他逃离在张床了
。
「放开我,放手!」
「还这么有活力呀?」阎罗邪恶的笑着,「想必今天会是个漫漫长夜了。」一寸寸地将他拉回来,「怎么
了?害怕我吗?或者你怕你的身体最后会背叛你,投向我的怀抱?刚刚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不是吗?」
「就算你作一千次,我也不可能会投向你的,恶鬼!」
他涨红的双颊,明亮清澈的双眸,无一不令阎罗唇边的笑意更深更浓。「我很乐意接受你的挑战,不管你
需要千次或是万次,我都很乐意抱你的,偃月。」
「你这恶心的变态,满脑子都是色欲的猪!」
「呵呵。抱一个喜欢的人,是男人的本性。难道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吗?噢,对了,你还是个不成熟的小鬼
嘛!所以根本不会承认这种事。不承认自己有欲望,我猜你大概连自我安慰的经验都没有过吧?我可以一
步步教你喔。」
「我希望你现在就受永火煎熬,永不得翻身!」
阎罗对于这句话只是扬眉一笑,用一手锢锁住偃月的双臂,另一手抚摸着他敏感的身子,来到腿间握住了
他。「说得好。你就是我的火,任你煎熬我吧!偃月。至于需不需要翻身,那就得看姿势而定了。」
「你!」
「总而言之,这次就放松心情慢慢来吧。 就像我说的,今夜还很长呢。」
身体的力气全部被抽光了,意识也一片空白。自己到底最后说了些什么话求饶已经没有记忆,只晓得到最
后不论他要什么目己都予取予求地给了他,只求能从那无止境的痛苦与快感交错的疯狂折磨里解脱。
耳边传来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感觉却是一片虚无,外界的声响已经全然听不进耳,这可是死后的世界?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抚摸着自己,好舒服……
阎罗用沾湿的丝巾擦拭着他的身体,「睡吧!什么都不要想了,惩罚已经结束了。」
是谁在说话?不曾听过如此温柔的声音?但又似曾相识。好困,全身无力……不行……他什么都不想去想
了…………
「好好地睡一觉,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从今以后,为了一个目标活下去。我会一直等你找到足够的力量
,杀了我。这世上,我只允许你讨走这条命,所以你的命非常珍贵,对这个世界来说,只有你能杀了魔王
,明白吗?现在,好好地睡吧!我会等着你来实现我的第三个条件──杀了我。偃月,不要忘了。」
我爱你,偃月。不管过去、未来,不管你变化为什么模样,不论你是否记得我……那都不重要,只要我记
得就够了。所以,我允许你杀我,让我结束这痛苦的等待,我的爱若是只能带给你痛苦,那我宁愿让你亲
手结束我的性命。
这是你欠我的,让我死在你的剑下,死在你的手中,结束这千年的情仇吧!
「谁……谁在……」
阎罗低下头,爱怜的亲吻箸他的唇,「晚安。」
冰凉的泪滴在他纯白无暇的脸颊,静悄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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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颤动着,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幽暗,光从窗帘下偷窥着,寻找着机会带来光明。陌生的床,陌
生的天花板,这儿是哪里?
偃月推开厚重的被褥,「呜……」
痛,严重的酸疼向他袭来。从下半身牵扯到整个背部僵硬的肌肉,体内还有着钝钝灼热的痛感,提醒了他
──那是梦吧?虽然如此逼真,连痛感都货真价实的存在着,可是鬼王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侵犯他?究
竟发生什么事,到现在偃月还是不太明白。
身上的衣服依然穿得好好的,那么……自己只是在作恶梦?
好不容易找回了力量,偃月小心翼翼地摸着墙壁走到浴室。掬起冰凉清水往睑上一泼,顿时精神一振,昏
乱的意识也稍稍回到正轨。偃月伸出手打算去拿慥块洗脸时,不经意地往镜中一瞥,吓得他整个人呆愣住
了。
摸着自己颈子边像是被虫咬的暗红色淤痕,他睁大眼睛,「这……是什么?」
刚才没有注意到,连自已的手腕上也遍布了指痕般的红色线条,鲜明的像在嘲笑着他的记忆──〔惩罚结
束了,偃月〕──难道,阎罗真的……
颤抖着手脱掉自已身上的所有衣物,偃月看到清楚的明证留在自己身上,大腿内侧还有着干涸的血混着半
透明的白色液体──那个混蛋!不管他到什么地方,都离不开鬼王的掌握吗?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以为
自己已经远离他的势力范围,想不到实际上自己的一举一动根本就没有逃离他的耳目。连他的梦都不放过
!
说什么让他离开,其实根本无意放过他!
〔杀了我,偃月,我等着你。〕
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一切。不是阎罗死就是他自己迎接死亡。偃月的怒火化为一片冷冷的决心,这场他和
阎罗的战争,没有第二个结局了。他唯一能作的就是修练更强大的力量好结束阎罗的生命。那怕要付出的
代价是自己的生命,他也无路可退。打从一开始,自己就该这么做了!
金色的指环似在回应的绽放出一道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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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的午后,东里国的大殿却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肃穆之气。兰提斯坐在王位上,身后是自己的贴身护卫
,而坐在两侧的则是偃月等一行歼魔者。
「今天请各位前来商讨的事,只有一件。我东里国与西西亚国已达成的协议,虽然发生妮雅特公主的不幸
,这个计划没有任何改变。我已经与西西亚国的国王取得联系,他本人虽然正处于万分悲痛的时期,但除
去鬼国的决心只有更坚强而没有任何动摇。我也是如此,公主的死可以说是一种宣示,我们人类与鬼族之
间的和平可说是无望的。人类要求生,只有消灭鬼族。」
兰提斯以低沉肯定的音调,打动人心的说着:「我晓得歼魔者们都以接受委托任务的方式,在各地斩妖除
魔。可是此次,我想请求各位考虑一下,将你们的能力借给我,让我们一起同心协力打这场人鬼之战。当
然,这次的战争非比以往你们所面对的单独战役,伤亡或许将会是惨重的,过去你们可以用神力保护自己
或选择战斗,一旦加入我们,就必须听从我们的指挥。所以,不知各位有没有这个意愿?投入这场战争呢
?」
「你们打算以普通的军队向鬼族宣战吗?」茹芸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管怎么说,没有鬼力也没有神力的
凡人是绝对抵挡不住鬼族的呀!
「是的。」
「那根本就没有打赢的机会!」茹芸不禁站起来。
「不。有的。」一直待在王子身后沈默的贴身护卫,突然冷冷地开口,「鬼族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力强大,
他们也是会被烧死、被冻死或因为流血过多而死。这端看他是什么样种类的鬼而定。除了少数特定的鬼族
贵族们所拥有的能力可怕之外,以我们集结凡人的力量,还是可以对付他们的。我就曾经看过一个没有能
力的少年运用他的智慧,解决了三、四个鬼。」
「你那么说,也是少数特例而已。再说,重要的就是那些鬼族贵族们不好对付,他们不会坐视我们发动战
争不管。一个贵族出手,就可以移平一个村落呀!」
「鬼族贵族们是出了名的不团结,他们只顾自身的安全而已。除非威胁到他们自身,否则他们不太可能会
现身。当然,等我们削弱了他们底下的小鬼力量,自然要面对贵族们,那时就是歼魔者团体们上场了。」
「你们这么做,不担心……」她低喃着:「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兰提斯短暂地闭上双眼,然后意志坚定地睁开说:「也许就像茹芸姑娘所说的。可是我们是为了后代万民
百姓子子孙孙而打这场战争。这一役攸关人类的未来,我不强迫征军已经有成千上万计自愿军投入麾下,
这说明了他们都不愿意再被鬼族们欺压了。加上,如果有各地优秀的歼魔者加入我们组织,我们的优势也
会多加一分,比方说你们就是一例。我是诚心邀各位加入的,酬劳方面也绝不亏待你们,不知你们意下如
何?」
「我是没差啦!」介贵伸伸懒腰说:「反正到那里都一样,我这辈子生活的乐趣就在杀杀几个妖魔鬼怪,
反正我天生也没其他本领,就只会战斗而已。所以……老大怎么说,我就怎么作。」
他把目光移向会议开始后,一直沉默至今的偃月。其他人也一样。
「其他几位也是吗?兰提斯一一看过每个人,瞭解到他们对自己领导者的向心力,比其他的歼魔者都要强
。
「那么,决定的人就是你了,偃月。」兰提斯最后看着坐在角落,一直保持着不变的表情,严肃而不语的
褐发少年。「你怎么说?我相信对鬼族有着深仇大恨的你,为了妮雅特公主的仇,不会拒绝我吧?」
终于抬起脸,炯炯有神的明亮大眼直视着兰提斯说:「恕我不加入你的行列,殿下。」
「偃月?」发出低呼的茹芸,脸上和其他人有着一样的意外。他们没想到偃月会拒绝。
「鬼王,由我一个人对付就够了。多增加人只会牺牲而已,他的力量……和他交手过的我最清楚。所以,
我要重新去修练,好取得比他更强大的力量打倒他,就算打不倒他,我也会想办法和他同归于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