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钦差-李葳
  发于:2008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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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见神仙的人,延年益寿不说,还可青春永驻,不会老呢!但是信与不信的人都很多,到现在我还没听过有谁见

着神仙就是。”又嘿嘿笑道:“若殿下见着了神仙,也帮草民问问这青春永驻的妙方吧!”

  冷冷一瞪。  

  吓得萧氏马上缩头说:“草民、草民告退了!”

  紫宸在他离开前告诉他,午后三时要启航,在那之前要他将一切都准备就绪。  

  萧商贾连连称是,退离了船首。  

  一等其他人影消失,兆海便再也撑不住地扶着船沿,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脚抖得连站都困难。

  来到他身后的紫宸,绿眸半掩地偎近他耳边说:“很难受,是吗?”

  咬着下唇,兆海忍着泪,不答。

  看你还逞强到几时?紫宸一手移到兆海后庭,微一按压地说:“还是它已经卡到了你的“好地方”,你快活

得很,舍不得把它取出来呢?”

  唏地抽口气,兆海揪着船沿的十指都发白了。他虽知求也没用,但双腿间夹着“那个”的疼,让他忍不住又

开口说:“求您……拿出来……拜托。”

  “不行,我说了,等今夜我们在新家——这艘船度过首夜的时候,我才会帮你把它拿出来。到那之前,你都

要忍忍。”

  死心断念地闭上双眼,到今晚……这三字听来实在好久、好远。

  “别做出这么可怜的样子,叫本殿好不忍。”以两指抬起他的下颚,紫宸凑近他的唇。“亲一下,乖。”

  待在他怀中,已没气力提醒他此时此地的不恰当,兆海半掀眼皮地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双唇——

  “是谁!”

  眼角余光瞄到的人影,使兆海在最后一刻扭开了头。他振起最后一丝气力,推开紫宸,站直身,朝着空荡荡

的甲板嚷着:“谁躲在那儿?快点出来!这艘船可是亲王专用的御座,非钦点上船者,不可冒渎!速速现身!”

  “……”

  依旧没有半点儿声音。

  紫宸见状,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多心了,并没有什么人影。有的话,我会察觉的。来吧,你需要坐下来休

息,咱们进船舱里去。”

  真是自己多了吗?兆海的鹰眼扫过每个角落,提高戒备。将疑问放在心中。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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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依传统新船下水习俗,以祖神酒泼洒过全体船身之后,由紫宸亲王命名为“宸扬”,搭载着包含船工、舵

夫、厨子,以及紫宸等近二十余人的船,优雅而徐缓地驶离星岛港湾,脱离陆地,进入大洋。

  宽广无垠的水平线,仿佛正在朝英勇无畏的人们招手诱惑,再将他们吞入瞬息万变、高深莫测的怀抱中。

  “这会儿,咱们终于真正离开南夷了。”望着白浪滔滔的远方,装载多少惆怅的茵瞳不舍移开视线。

  站在亲王身畔的兆海,同样感慨。不知道大伙儿可好?前阵子收到他们捎来的信息,他知道大伙儿都搬进首

南城的亲王府时,还吓了一跳。结果,恶人村里,不再有恶人,因为恶人们都搬进王府里去了——这样说出去像

笑话般的杰作,又是出自紫宸之手。

  还说什么不爱兴风作浪的,分明就爱得很!

  唉,只是不敢点破殿下的他,也逃不了“肋纣为虐”的良心苛责。

  幸亏殿下还算克制。说是“害”人,亦多半点到为止,不至于因一时兴起、有趣便伤人、杀人。殿下的“使

坏”都事出有因,他才能这样死心塌地地跟着,若殿不是穷凶极恶、心肠毒辣到天地难容的人,他也早因死谏殿

下,被赐死百次不止了。

  “这不过是暂别,等殿下玩够、玩累了,我们随时可再回南夷。”

  一瞥,紫宸收起离别感伤,不怀好意地笑说:“天就快暗了呢,你已经等不及了吧?兆海。”

  这话题一开,又唤醒那股疼,兆海蹒跚退开他身边。“小的、小的到舵夫那儿看看,请殿下……”

  不慌不忙地捉住他的手腕,紫宸旁若无人,亲昵地在他耳边道:“本殿说反了,等不及的人是我。我脑子里

正想着,不知道“它”在你里面热了没?抑或,你被“它”弄热了吗?你的汁液沾得“它”又黏又腻,滑不溜丢

的,万一我枢都枢不出来,怎么办?”

  兆海焦急地看左望右,而后松口气。好在几名船工在另一头,听不到紫宸的下流耳语。他在乎的不是自己与

紫宸的关系会不会东窗事发,他在乎的是紫宸说的话传出去,会让人认定紫宸是下流胚子、好色恶徒……就算这

是真的,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紫宸名声的他,也不容它传出去。

  “殿下,小的能跟您约法三章吗?”

  “约什么?”  

  “请您讲话前,一看看场所、二看看场所、三还是求您看看场所。殿下不在乎您的颜面,小的在乎啊!”

  “呵呵,和你约法三章的话,兆海给本殿什么好处?”

  人都给你了,还要什么?默默地用眼神控诉。  

  可惜这招在厚颜无耻、贪得无厌的人身上,丝毫不受用。紫宸点点他的鼻尖说:“这么办吧,只要我一在不

对的场所说出不对的话,本殿允许你用一句话挡下。你说那三字,本殿便马上住口。”

  “哪三字?”请闭嘴……吗?  

  紫宸贴得更近,把那三字吹进他耳中,兆海顿时哑口无言。要命,“这三字” 

  他怎么说得出口?

  “没、没得商量吗?”兆海试图讲情。

  紫宸笑着:“没、得、商、量!”  

  为什么他替殿下着想的很多事,做到最后,都成了“自找苦吃”呢?唉!

  ※  ※  ※

  夕阳西沉,“宸扬号”上的人们,正准备要用餐的时候,那些船工、舵夫并未想到自己竟能与亲王殿下同席



  “同在这艘船上,大家就得生死与共了。当风雨来的时候,不分亲王或奴仆,咱们都得齐力同心地度过。所

以自今日起的每餐饭,本殿都会与大伙儿同席,吃同样的菜色。大伙儿吃什么,本殿就跟大伙儿吃什么。”紫宸

一顿,转向厨子说:

  “把桌上这些菜肴撇下,为本殿换上和大家一样的菜色吧!”

  “殿下,奴才等不及想为您一展厨艺,您却说要吃跟大家一样的,那小的该为您煮什么啊?”若是全部都吃

得像亲王一样,很快便会吃光库存了!厨子面对意想不到的要求,瞠目结舌。  

  “比起为我一人煮,为着所有的人煮是更大的挑战,不是吗?本殿相信这艘船的厨子是勇于接受挑战的高手

。你觉得我错了吗?”取走骨头换根更大的,紫宸认为这招是“带领人心”的不二法门。    

  见到紫宸的秀丽笑容,厨子当下拍胸脯保证道:“不,不,殿下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奴才绝对不会辜负您的

期望!”

  呵呵一笑,紫宸又转向众人,释放另一个好消息。“大伙儿听好,今日咱们不赶行程,你们可以尽量吃、尽

量喝!本殿允许你们喝个痛快,当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

  众人纷纷欢呼。“哇!”、“太棒了!”、“咱们真幸运,遇上亲王殿下这么好的主子!”

  紫宸递了一眼给兆海。如何?本殿做得可好?

  “您真是太了解人心了,眼一刚您赢得了整艘船的人心,殿下。”不吝赞美地,兆海说。只是,偏偏……就

是不懂小的,这颗心。

  “喝吧!”举杯。

  兆海也跟着举杯相贺。

  不一会儿,晚餐成了酒宴,许多人都喝得烂醉如泥,还有的人大声嚷嚷、吵吵闹闹,为着一丁点儿的小事起

争端。

  “你干么拿走我的鸡腿?把它还来!”  

  “谁拿你鸡腿啊?你才偷偷吃掉我的炸菜饼呢!我都没跟你要回来了!”

  “你说什么?你这贼!”

  “想找人打架啊?来呀!”

  由着他们去打、去闹,兆海不急着制止。反正打完、闹休,回去睡上一觉,隔日醒来大家依旧是好伙伴、好

兄弟,这就是酒宴。

  “兆海。”忽然一手搭上他的肩,说:“咱们走吧,回房去了。”

  耳根子急遽烫了起来。

  终于……可以摆脱……呼,兆海已能预知今夜,会是很热、很热的一晚。

  ※  ※  ※

  床尾所搁的那面巨大落地铜镜的用途,兆海迄今都以为是更衣时能审视全身,还想殿下怎会耗费巨资在这上

头,真奇怪。穿得怎样,低头去瞧下也行?这么大面铜镜有多昂贵呀?  

  但,他根本全想错了。  

  “哈嗯……哈……”

  自己最不堪的姿态,全部被那面铜镜照得清晰,映回了自己的双瞳里。而且身后的人,还不让他有转开头、

移开视线的选择,葱白指尖拙锁住兆海的下颚,定在前方,呵呵呼气的淫语直接从耳朵灌入脑门。

  “花这么多银子是值得的,瞧这镜子多诚实,把兆海的每一部位都细微地映照出来了呢!你这尖尖的、忒红

的果子,你这凹陷下去的暗色小肚脐,还有你……”指尖在蒂头上一弹,惹得呵喘连连。“呼呼,全部看得清清

楚楚,是不?”

  哈啊、哈啊地喘着。

  镜里,镜外,哪儿是真、那儿是影,几难分辨。  

  “咦……啊……”  

  咬着唇,看着镜中人儿狂乱地扭动古铜色的身子。在上下交相爱抚的手中,成了名师手中的一把琴,任人拨

弄弦线,唱出欢喜、狂乐的吟喘;奏出一波又一波高低相间的啜泣;咏叹似苦似闷、似妖似魅,忽而拔高、忽儿

低饮的呻吟。

  “殿下……殿下行行好……”

  “殿下……殿下……”哭着,唤着。

  从后方覆上来的雪自身躯,发着同样的高热,与他有着同样的战栗。无数的吻落在层口上,疼咬着。  

  “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兆海……对不对?”

  “啊啊啊……是……是……殿下……啊啊嗯……”

  被笑为自甘堕落、被讥为没有自尊的男宠、被唾弃成殿下所豢养的一只狗——  ’

  他都会吞下去。只要殿下不背离他而去,他便永远会追随殿下,到天涯海角!  

  “……我是殿下的!”

  这就是自己等了又等,不住折腾他、戏弄他、击毁他顽强的自尊高墙后,最想听到的!紫宸的胸臆间一阵激

动,几乎要失控地在兆海的体内溃堤,奔泄。

  但,还不够,还不可以。

  还有另外一道墙,要拆。他要进入兆海的内心,他要揭开他的灵魂,他要以这双手捉住他最赤裸而毫无遮掩

的心!

  将怒张抽离,抱住他的双膝,宛如怀抱着没有自主能力的婴儿般,紫宸将他的双脚悬空。

  “要……做什么?”转动着脑袋,找寻紫宸的身影,他迷离朦胧的琥瞳,隔着镜子望着身后的人。

  “看,兆海。”

  手指慢慢地揉搓着他的下腹,甜滋滋的话声是毒药也是迷魂剂。“该是你把它交出来的时候了。已经可以了

吧?放在里头那么久,我担心它会不会破裂了呢。

  来,听话,将它放出来。”

  吸气、啜泣,猛摇头,拒绝听进紫宸的命令。“我不……不知道要怎……别叫我做……殿下……”

  “你行的,你可以的,你不是每天都要做的吗?每个人都会做的,你怎么会做不到呢?”隔着肚皮施压,可

以感觉底下的肠子激烈蠕动、收缩,恐惧到双膝都颤抖了,真是可爱啊!

  “啊啊……不要……我……”缩起菊蕾,闭气抵抗。

  这可就不乖了。紫宸舔舔唇,氤氲热气的瞳孔,绿芯亢奋发光。“你不想,那我来帮你好了,在你的肚子里

灌入水,直到你非得将它交出来不可。”

  唰地惨白着脸。“求求你、求求你……”

  “我们来试试看,你能装得进多少水。已经没问题吧,你都能吞进我的,应该可以喝进不少水才是。”音调

中已脱离了常态,直逼狂地。

  终于忍耐不住,奋力挣扎。

  可是紫宸知道自己最后一定能得逞?因为兆海不可能抵死反抗的,只要他的反抗有可能会伤到紫宸,兆海就

会顺遂自己的心意,任由自己摆布。他有这样的自信,全是这些年来兆海给的。

  再过一会儿,再一会儿,自己便能全部“到手”了。

  喑哑到再哭不出声的人儿,于一波波的痉挛后,产下。

  .液体带动了几乎要化为身体一部分的圆形物体,冲破门户,坠落。

  红光盈满一室,宝石泼洒着重见光明的喜悦。

  不断地细语安慰着,那被迫于他人面前做出嗯嗯丑态的可怜泪人儿。不断亲吻着眼角的泪、唇畔的喑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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