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男二上位了吗?[快穿][穿越重生]——BY:顾西子
顾西子  发于:2023年0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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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青生再一次看见熟悉的场景,他已经麻了,黑沉沉的眼比外面的夜色还浓,但是心里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
  希望那只是一个梦。
  梁青生五音不全,在KTV这种地方纯纯陪酒和摆设的,冯栎的那些朋友也不好冷落他,就喊着他一起玩游戏。
  就算他一再克制,但架不住这么多人灌,依旧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了。
  或者他内心中某一处也希望自己能够喝醉,可是事与愿违,他去厕所好几趟了,依旧没有忘记那糟心事,脑子里还保持着理智。
  他在厕所抽了一根烟,压下脑袋中的醉意,清醒了一下,才从厕所出来,环视包厢一周,冯栎和李川柏两人不见了。
  心在一跳,耳边还有那些人鬼哭狼嚎的声音,此刻他脸颊生热,但是心如死灰,他黑着脸,推开门出去,前脚刚踏出去。
  原本来上厕所的慈韩松,见他脸色阴沉,气势汹汹的出去,脚步一顿跟着一起出了包厢。
  梁青生曾经在梦里看到了那个无人的黑色包厢号码,就在旁边两个位置,他还未走近,那一长条黑漆漆无人的包厢,都是开着门的,隐隐传来一点暧昧的声响。
  直到听清楚熟悉的声音,感觉那高高悬挂自己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还是落了下来,之前有多烦躁,此刻他就有多冷静。
  好似一盆冰水临头泼下。
  冯栎脸颊绯红抱着学长脖子,踮起脚尖来和他接吻,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参杂着醉意勾人的厉害。
  李川柏却不着急,任由他热情的投怀送抱,一下一下吻着他的唇,还在暧昧问他:“这么着急啊,你那男朋友是不是不行,满足不了你啊。”
  冯栎听见男朋友这样的字眼,便身体战栗一下,含糊的说道:“没有......”
  李川柏掐着他的下巴,故意继续问道:“没有什么?”
  “他很好......啊。”还没说完,就被李川柏狠狠咬了一下唇,冯栎便委屈的看着他,改口道:“学长最好......”
  黑影接近,正巧听见了这句话,梁青生嗤笑一声,将两人从迷情中惊醒了,冯栎脊背生寒,醉意消失,一把把李川柏给推开了,转身一看,一瞬间如坠冰窟。
  冯栎心中慌乱,一种天塌下来的心慌感觉,他扑到梁青生怀里,抱着他的腰,大声喊着:“哥!哥!你听我解释!”
  梁青生一把将他扯开,扔到旁边沙发上,然后直接对上那个此刻依旧温柔得体的男人,缓缓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梁同学,其实我和小栎没什么,他刚刚摔了,我给他揉揉屁股,你信吗?”李川柏勾着讽刺的笑,清俊的眉眼带着恶意的调笑。
  梁青生舌尖舔过后槽牙,他这人从来是能动手不哔哔的,拳头攥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挥拳出去,随着一声爆呵:“我信你大爷的,傻逼。”
  李川柏也是学过一些跆拳道在身上的,所以才会有恃无恐,一般人打不过他,但是梁青生是谁,从小打遍混混无敌手的霸王。
  能让这个让他头顶一片绿的男人躲过去?
  李川柏有所防备,向后躲开他的拳头,他就飞快一脚踹上他的膝盖,等他腿软跪下的时候,按住他的脑袋膝盖一顶,一瞬间鼻血飞溅。
  李川柏发出一声哀嚎,他没打过多少架,缺乏实战经验,在近身肉搏之中只有挨打的份。
  几乎是冯栎从沙发上跑来阻拦的时间,李川柏已经被梁青生压在地上捶了,对着他脸就是左一拳,右一拳的,那砂锅一般的拳头差点直接将人干晕过去。
  此刻李川柏的脸已经成了青青紫紫的模样,人类的脑袋在梁青生的拳头下,过不了几个回合。
  冯栎见地上似乎奄奄一息的李川柏以及面露凶悍,煞气十足的男人,吓得赶忙跑过去,一把抱住李川柏的头,拦住梁青生的动作。
  梁青生眼阴森漆黑,在这黑夜中泛着阴鸷的光,他沉着声音道:“冯栎,让开。”
  背着光的梁青生,像是一只喝了血的凶兽。
  他不是真的莽夫,因为这样一个人染上人命不值得。
  冯栎泪流满面,死死护着身下的李川柏,害怕梁青生真的将人打死了,哭着摇头的样子,可怜极了:“别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哥,求你别打了。”
  梁青生深深地望着他脸,觉得没意思极了,从挣扎的李川柏身上站起来,伸出脚又狠狠踹了一脚,李川柏瞬间抽搐了一下。
  “冯栎,咱俩玩完了,别他妈叫哥了。”
  *


第4章
  呼啸的冷风裹着寒冷的雨,一开门全数拍在他脸上,他脸颊上还带着酡红,脑袋昏昏沉沉,被风一吹,冷静了一些。
  因为刚刚运动剧烈,引得了酒意扩散到了四肢百骸,醉意并未消失,他望着倾盆大雨的黑夜,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忘记带伞出来了。
  他只是顿了一下,就打算不管不顾的冲进雨中。
  然而,下一秒手腕被人攥住。
  梁青生皱眉往后一扫,眼神冷沉犀利,掺着着自我保护般的刀子,迎着光,他被酒精侵蚀的脑子,转的有些慢了。
  见到那白净的人,顿了好几秒,才认出来这人是谁。
  见他停下之后,慈韩松便松开的手,手上拿着一把黑伞。
  “你干什么?”梁青生因为刚刚经历背叛,又在酒精冲动之下,语气暴躁。
  慈韩松推了推鼻梁的眼镜,声线天生冷感十足,动作优雅:“你和冯栎分手了是吗?”
  梁青生现在看到有关冯栎的人或者事,便心生烦躁,语气冲撞,带着烈酒一般的灼意,“关你屁事啊?”
  慈韩松眼神不变,嘴角矜持的弧度深了深,视线落在他并不是很猩红的眼上,又划过那滚动的喉结,以及肌肉鼓鼓的小臂,卓越的资本,就算穿着宽松的工装裤,也很是可观。
  “冯栎让我来找你,他说有东西要还给你。”慈韩松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也带着严肃的神色。
  “他刚刚还和我说,你不去拿,就不和你分手。”
  梁青生瞪眼,本就血气方刚,此刻怒气值依旧没降下来,脾气更加暴躁了,轻而易举就信了这话:“分个手这么几把多事,真他妈够烦的啊。”
  但是他还是脚步有些虚浮的跟在慈韩松身后走,只看着那人笔挺高挑的背影,视线倏地落在那一截雪白的后颈处。
  修长漂亮,露出一小截,格外勾人目光。
  他多看了两眼,下意识收回目光,然后又想到,他为什么不能看?他现在没男朋友,被绿了!
  为什么不能看!有什么他不能看的!他就看!
  就在他气的双眼通红,睁大眼看向那个后脖子时,“后脖子”已经转过来了。
  那无框眼镜显得冷淡异常,慈韩松酒喝得不多,脸颊上带着一点粉色,将那冷淡眉眼衬得多情起来,只是挡在眼镜下,并不明显。
  慈韩松见他醉红着眼瞪着他,好似他才是那个给他带绿帽的人,勾了勾唇,漫不经心的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啊。”
  这是一栋商业大楼,他们的之前唱歌的KTV在四楼,慈韩松直接按下了十楼的电梯,十楼是四星级酒店。
  梁青生背靠在电梯上,整个人都处于游神的状态,心中闷闷的难受,像被人用力地挤压揉搓着,喘不过气来,眼角也红红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了。
  但他不是那种会哭的人,一定是酒喝多了。
  对。酒喝多了。
  梁青生现在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一定要和冯栎分手。
  他才不和他在一起了。
  真没劲儿。
  电梯唰的打开,梁青生跟着走出去,才发现四周环境的不对劲,错落有致的房间,梁青生那迟来的警惕,探究又疑惑的眼神扫过房间,声音沙哑:“冯栎不在这儿,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慈韩松拿着房卡,找到对应的门牌号。
  “嘀——”一声,木质的房间门打开了,里面漆黑一片。
  “进去吧,东西就放在里面。”慈韩松将门打开,又将旁边灯全部打开之后,就站在门口,拉着门,很像是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等着这只醉兔子进去。
  梁青生有些发涨的额心跳了跳,皱着眉,径直走了进去,视线扫了一圈,根本没有人,也没有什么东西。
  但是门下一秒被慈韩松关上了,空间内只剩下他们俩人。
  “东西在哪?”梁青生直勾勾看着他,直接问。
  “我骗你的。”慈韩松坦白说,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开了空调,脱了身上的卡其色风衣外套,里面简单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
  单薄的衬衣将他纤细多身体包裹着,身形越发显得笔挺修长了,慈韩松他放下遥控器,目光沉静的看着他,若是仔细瞧,却能从他眼中看出几丝兴奋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梁青生眉峰皱成了山丘,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脸上,很是不爽的模样。
  “因为……”慈韩松桃花眼微微弯了一下,疏离的眉眼带上一丝玩味的笑意,冷淡之色褪去,语调拉长:“我想和你上床啊。”
  梁青生虽然醉了,但还没有到这么神志不清的地步,那紧皱的眉峰因为讶异的表情舒展开来。
  他觉得很荒谬,慈韩松明明是冯栎的朋友,还是室友,而他是冯栎刚刚分手的前男友,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梁青生沉下脸来,抬脚就走:“神经病,别开玩笑了。”
  慈韩松直接抬脚挡住他去路,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伶仃的锁骨,清冷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点点酡红,冰冷镜片下的眸子微微弯着,眼角眉梢露出一点勾人的神情:“谁跟你开玩笑了?”
  从锁骨往下大片雪白肌肤袒露在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之下。
  梁青生握拳,一瞬间咬牙,下颌紧绷起来,那犀利的眼神却黏在那人身上移不开。
  “你们今天晚上不是分手了吗?你是要为他守寡三年再和别人做吗?”慈韩松生的清俊绝伦,就算是这种讽刺的神情,也格外有味道,浓浓的鄙夷异常刺眼。
  梁青生虽是被他拦住的,但是脚下倏地像是生了根,运转的缓慢的脑子发出抗议的声音,眼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看着那葱白的手指,心中名为理智的高山正在缓慢倒塌。
  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再告诉他,慈韩松说得对,他没有对不起冯栎,他不需要为冯栎“守寡”。
  梁青生的理智在拉扯自己,将他在狂奔边缘拉回来,他想就算分手,他也不一定要和眼前这个人扯上什么关系吧。
  见梁青生双眼攒动着火星,那视线也像是着了火的烫人,让慈韩松指尖微微颤动,最后一颗扣子解了很久,才解开。
  好在梁青生脑袋不是很清醒,也没有发现慈韩松动作的错乱。
  慈韩松脸颊粉红,仿佛一块美玉,染上了动人的胭脂,他舌尖舔了舔唇,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眼角泛起兴奋的光,声音冷质性感:“看看,和冯栎比……我更漂亮吧?”
  梁青生拳头似能攥出水来,闻言,原本就桀骜不驯的脸上出现一点更为不羁的神色,他嗤笑一声,“我该回学校了。”
  慈韩松脸上勾引人的笑意便消失不见了,眼神落下,见他明明动心了,却还要走,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只以为梁青生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就算戴绿帽子也能回心转意。
  梁青生说走就走,擦肩而过时,那人冰冷的声音钻入他耳朵,格外刺耳:“你走了,我房间不能白开,我就把冯栎拖上来强奸了。”
  这话说的直白,都是认真的语气。
  慈韩松表面上看着冰清玉洁,禁欲清冷的好学生样子,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有多偏执又疯狂,冯栎日日在寝室说他男朋友有多好,有多爱他。
  他就越想得到梁青生,想要他爱自己。
  要知道,他可是在大学开学的第一天就对梁青生一见钟情了,如果不是仅有的道德约束,他就算下药,也早就把梁青生弄到手了。
  今天他已经分手了,他自然更加毫无顾忌。
  梁青生咬牙,眼瞳变得越发漆黑了,心中倏地燃起了一股火,直接将他理智烧没了,他一把掐住慈韩松的脖子,将人按在床上,床垫晃动,慈韩松被撞得懵了一瞬。
  他脸上冷峻之色更浓了,声音带着火:“你他娘的,到底在发什么疯?”
  慈韩松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一把按在床上,喉骨被人狠狠掐着,微微窒息的感觉让他脸颊更红了,眼尾泛起了生理的泪光:“我提冯栎,你就这么激动……你就这么喜欢他?”
  慈韩松眼底是深深的恼怒,倏地冷笑一声,丝毫不管掐住他命门的男人,抱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梁青生身体就是一僵,瞪大一双血丝遍布的眼,狠狠瞪着慈韩松,表情之凶狠,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他虽然掐着他的脖子,但是到底不是真的想掐死他,自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所以被慈韩松用尽全身力气,亲上来的时候,他没有拦住,也许潜意识也不想拦着吧。
  慈韩松半点不怕他的冷脸,因为成功亲到了人,他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氤氲着更加浓郁的动人神态,剧烈起伏的胸腔,像海上遇见暴风天气被吹得呼呼作响的白帆。
  察觉到什么,他的声音因为被掐住的喉咙,显得有些嘶哑,眼神隐隐带着挑衅和得意:“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装什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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