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纪沉默了，他还没思考好该怎么做，但公司的意思是让他什么也别做。
　　方纪：“系统说是有人想让我身败名裂。”方纪淡然的称述着。
　　戚焕：“是那个李锦吧？我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戚焕愤然。
　　方纪：“这个倒不确定，不过事情好像有点复杂。”方纪并没有直接否认，因为他觉得是李锦的可能性很大。
　　戚焕：“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调查一下，要不然这事儿可能没完。”
　　方纪：方纪沉默了两秒，“我觉得，我们可能没有专业的人有用。”
　　戚焕：方纪的话把戚焕噎住了，好半天他才开口道：“但是咱们有金手指啊！”
　　方纪没接话，似乎对此表示认同。
　　方纪：“那……你打算怎么查？”
　　戚焕：这话把戚焕问沉默了，“呃……还没想好。”
　　戚焕：“不过，你最近不是因为这事儿，都没什么工作吗？刚好有空可以调查，咱们慢慢来呗。”
　　方纪：方纪吁了口气，“那就等你想到怎么调查了再说吧。”
　　戚焕也有些犯难，虽然他们是有个系统不错，不过这系统也不是太管事儿啊！
　　也不能直接告诉他，这个造谣的主使者是谁，就算告诉了戚焕，它也不能给戚焕提供证据，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


第45章 深入调查
　　戚焕郁结，在家躺了好几天，也思考了好几天。但仍旧没有想出，什么可以利用到系统的地方。
　　戚焕：“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作用吗？除了，随心所欲的给我加分以外，还是那种往少了加的，你还有什么别的作用吗？”
　　系统001：[当然有，没有我，你完成了所有任务，都不能回去。]
　　戚焕：戚焕闻言呵呵冷笑了起来，“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呗？”
　　系统001：[我并不介意。]
　　戚焕：“我介意！你能不能有点用，上个世界还会给我发几个随机任务，现在是随机任务都没有了！”
　　戚焕怒了，现在看来，好像除了完成主线任务，他们别无他法，毕竟支线任务是情感问题，戚焕很明确的知道，自己不行。
　　戚焕：“你能直接告诉我，这造谣的人是谁吗？”
　　系统001：[XX报社发布的独家消息。]
　　戚焕：系统的回答让戚焕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系统001：[独家消息。]
　　戚焕蹙起了眉头，一时间没明白系统为什么要重复“独家”这两个字。
　　戚焕：“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消息卖给报社的？”
　　戚焕恍然大悟，之前他跟方纪的想法，都停留在有人买水军。
　　以至于戚焕一直在思考，该怎么在这群水军里找到他们的头子。
　　系统001：[自行思考。]
　　思及此，戚焕连忙拨打了方纪的电话。那头很快就接听了。
　　戚焕：“老大，我有方向了！”
　　方纪：“查到什么了？”方纪那头的语气跟戚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戚焕：“我给你发地址，你赶紧过来。”戚焕很是激动，好像下一秒就能抓住造谣的人似的。
　　他火速感到了哪家报社，但却在大厅里等了好一会儿的方纪。
　　戚焕：“老大，你可算是来了。”
　　方纪：“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拿到什么消息了？”相比较之下方纪就显得淡定了很多。
　　戚焕：“这消息是独家的，也就是说造谣的人，是把消息卖给他们的，我们找到发布消息的记者问问，不就知道是谁了？”
　　他说着，兴冲冲的准备拉着方纪上去找人，但方纪却没有挪步。
　　戚焕：“老大，走啊……”戚不解。
　　方纪：“你知道报道的记者是谁吗？你直接这么上去问，人家就一定能告诉你吗？”方纪的话针针见血。
　　既然那人卖了所谓的黑料，那他对自己身份的隐瞒，肯定是有的。
　　他们又怎么敢确定，这个记者见到的人就是造谣的人呢？
　　戚焕：戚焕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来都来了，好歹去问问吧？万一就问出来了呢？”戚焕仍旧觉得，自己是有金手指的人。
　　方纪：方纪叹了口气，“那走吧。”
　　然而事实是，两人的询问过程倒勉强算是顺利，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戚焕：“他说是个女人？”戚焕有些郁闷。
　　戚焕：方纪没接话，戚焕又继续道：“会不会是李锦找的人？”
　　方纪：“我觉得，可能不是他。”
　　戚焕：“啊？”戚焕不太愿意相信，毕竟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方纪：方纪沉默了片刻，答不对题的道：“之前公司给他们报社发律师函了，所以消息才下去的这么快。”
　　戚焕：戚焕不解，“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方纪：“关系就是，这里其实问不出什么。那个记者，就是个顶罪羊而已。”
　　戚焕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方纪说的确实是。造谣的人，想要的就是花钱买人办事，为的就是不被人知道。这个报社很显然，就是挡箭牌而已。
　　戚焕：“唉……”戚焕叹了口气，他还以为能调查出啥呢，没成想他查的，都是人家查过了的。
　　戚焕：“我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戚焕很没有心里负担的，将锅甩给了系统。
　　戚焕：“人家都查完了的，你还这么神秘的告诉我，搞得我真的以为给我开了什么金手指，让我知道了什么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戚焕心里那个气啊！
　　系统001：[我可以帮你。]
　　系统现在的话，让戚焕觉得毫无可信度。他没理会系统，转而对方纪说道：
　　戚焕：“我回去会继续调查的，麻烦老大你多跑一趟了。”
　　方纪：戚焕突然的官方，让方纪有些莫名其妙，“那我先回去了。”
　　戚焕点了点头，目送着方纪上了车，这才扭头回了家。
　　虽然嘴上说着回家会继续调查，但事实上戚焕一回家就躺下睡了一觉。可能是被系统气的，戚焕这一觉睡得比这几天都舒坦。
　　可能人就是犯贱吧，没事儿的时候睡不好，有事儿了反倒是睡得很香。
　　戚焕：磨磨蹭蹭起床后的戚焕，突然开口道：“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
　　系统001：[不是不需要帮助吗？]
　　戚焕：戚焕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说不需要了？”
　　系统001：系统沉默了两秒，[报社的时候，你不是拒绝了帮助吗？]
　　戚焕：“我明明就是没回答好吗？我不能是没想好需不需要吗？”
　　戚焕：系统不吭声了，戚焕语塞了许久，才又道：“别拐弯抹角的了，有什么办法赶紧说。”他的语气还有些不耐烦了。
　　系统001：[我有交易视频资料。]
　　戚焕：戚焕摩挲着下巴，“没什么用吧？那个记者说是女人，肯定是找别人送的资料啊。”
　　系统001：[你怎么确定，这个人造谣的人，就一定是男人？]
　　戚焕愣住了，好像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个造谣的人就是李锦。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李锦种种言语上的挑衅，以及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妒忌，导致戚焕觉得这个造谣者，非李锦莫属。
　　戚焕：“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造谣的人不是李锦？”戚焕郁闷了。
　　虽然他深知人不能太过感性化，不然影响自己的判断。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影响到，连造谣者的性别都猜错。
　　系统001：[可以这么理解。]
　　一般系统这么说，那就是事实了。戚焕有些懊恼，因为他的这个误以为，导致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头绪。
　　但仔细想想，好像这个造谣者成了女人，戚焕更没有方向了。平时好像也没看到有什么女艺人，是很明显的表露了，对方纪的仇恨啊。
　　系统001：[你以为，每个人都把情绪放脸上吗？]
　　戚焕不语，说不过的他还是闭嘴比较明智。


第46章 心动值
　　从系统这里拿到了视频资料后，戚焕又连忙拨打了电话给方纪。
　　不过视频只是一个监控器拍摄的，两人都没看清视频里的女人是谁，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人就是造谣的人。
　　这可不是戚焕随意猜测的，是系统跟他说的。
　　戚焕：“你——能操控这个虚拟世界吗？”
　　系统001：[不能。]
　　戚焕：戚焕语塞，“我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
　　系统001：[那就不要想了。]
　　戚焕：“我可以投诉吗？”
　　系统001：[不可以。]
　　戚焕：戚焕此时想呲牙，“你就不能给点有用的资料？”
　　系统001：[这还不够有用？]
　　确实，如果不是系统直接给资料，两人指不定还得找私家侦探调查那个记者最近的行踪，大海捞针似的，一点点调查他去过地方的监控。
　　戚焕：“你知道造谣的人是谁的吧？”
　　系统001：[不知道。]
　　戚焕：“你都找到视频了，怎么可能不知道造谣的人？”
　　系统001：[那只是因为你接触到了那个记者。]
　　戚焕：戚焕捋了一下思路，“这么说，只要我遇到了造谣者，你就能知道他的所有事情？”
　　系统001：[可以这么理解。]
　　戚焕：“那我只要遇到这个造谣者就可以了？”
　　系统001：[还得跟人有肢体接触。]
　　戚焕吁了口气，他的系统还真是个，放在现实世界的破案好帮手。但在这里，也是挺鸡肋的。
　　戚焕：“这么多人，我怎么可能都跟人有肢体接触？”戚焕颓丧的自言自语道。
　　戚焕：“而且，跟女人有只肢体接触，人家会不会报警？”
　　系统001：[你别想太多好吗？简单的触碰握手都是可以的。]
　　好吧，戚焕承认自己是想的多了一点。虽然这些最基本礼貌方接触，也同样可以获取信息，但戚焕仍旧没有方向，总不能让他大海捞针似的，一个个试过去吧？
　　况且，他见着个女的就要跟人握手，还不是一样会被当成变态？
　　戚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戚焕这问题纯属白问，系统都不知道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系统001：[没有。]
　　戚焕哀叹，事情暂时没能找到突破口。而方纪也因为这次的负面消息，导致了工作上的不顺。
　　戚焕：“老大，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戚焕坐在办公室里，略显紧张的跟方纪通着话。
　　方纪：方纪那头有些莫名，“怎么了？”
　　戚焕：“呃……你不是好久没出来了吗？我想着一块儿出来吃个饭……要是你有空的话。”这话说的自相矛盾。
　　方纪：“给我发地址吧。”
　　戚焕：“好嘞，那就先这样了，咱们到时候见。”戚焕语调欢快的，迅速结束了话题。
　　找方纪的原因无他，最近调查调查没结果，完成度也是没有一丝的进度。既然主线任务没有进展，戚焕只能着手支线任务了。
　　毕竟，人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这条路行不通他可以换条路嘛。
　　戚焕：“想让老大开心还挺难的，你……”
　　虽然人已经约了，但事实上戚焕压根儿就没想好，该去干什么。下意识的想找人出招，但又想起来系统比他还不行。
　　戚焕：“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戚焕无奈叹气。
　　系统001：系统却开了口，[变通是一种智慧。]
　　戚焕：戚焕沉吟半晌，“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变通法？”
　　他就不信了，一个机器人能比他多会变通到哪里去！
　　系统001：[你思考过，为什么一直无法让方纪感到开心吗？]
　　戚焕：“老大难取悦呗。”戚焕脱口而出。
　　系统001：[这种毫无意义的纯吃饭，换了别人也是一样吧？]
　　戚焕：戚焕沉默了，“这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问题？”
　　戚焕：“你有什么办法直接说行不行？”戚焕不耐烦了。
　　系统001：[新意。]
　　戚焕：“明确点！”系统不再理会他，虽然戚焕也知道系统就这样的，说话说一半。
　　但他还是不死心的，反复催了系统好几遍，见一直未能得到答复他才放弃了。
　　戚焕：“新意？”戚焕长吁一口气，“怎么样才算新意？”
　　仔细想想，系统的话倒也不假。他每次叫方纪出去，也真的是纯吃饭纯闲逛，大概也就到叫朋友一块儿出去玩的状态。
　　戚焕：“不对啊，和朋友一块儿出去玩，老大不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加分？”
　　戚焕：戚焕开始怀疑系统故意克扣分数了，“无聊是无聊了点，但正常人应该都是比较愉悦的心情吧？那我的支线分数呢？”
　　系统001：[你是不是忘了，任务是攻略方纪。是让你谈恋爱来了，不是来交友的。]系统忍无可忍。
　　戚焕：戚焕被这个答复说愣了，“也就是说，这个根据心情增加的分数，其实是……心动值？”
　　这样的想法，让戚焕感到一阵背后发凉
　　系统001：[不然你以为？]
　　原本还在心里不断否定着这个答案的戚焕，在系统的这句话后石化了。
　　戚焕：“不是吧？所以之前加的分，其实是老大当时对我心动了？”戚焕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总之很复杂。
　　戚焕：“那……那我是不是很危险？”戚焕的脑子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