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争奇斗艳、荷尔蒙乱飞的一晚过去,查苏鄞在陌生的床上醒来。
酒瓶空了,房费结了,记忆没了。
单独留给朋友的微信收到三条消息,分别来自:
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周青渊,查家最喜欢的后辈,表面看上去文质彬彬,实际就是衣冠禽兽;
分手最难看的前任陈刻,谈之前以为会是轰轰烈烈的恋爱,谈了之后才发现他把自己当1,两人互殴一场,谁也没服;
追过最久还没到手的高岭之花顾锳,为了拿下这个娱乐圈的高冷男神,查苏鄞花了大功夫走进他的心,没想到顾锳说自己是直男。
三个货,没一个好东西。
查苏鄞一条没回,第二天又重新投入情场。
一周后,查苏鄞对情人一号煲的汤毫无食欲,分手换新;
两周后,查苏鄞情人二号的香水味道感到头晕,分手换新;
一个月后,查苏鄞对情人三号还挺满意,但是依旧食欲不振、腰酸头晕,以及大吐特吐……
这次分了还没来得及换新,查苏鄞晕倒被送进医院。
查苏鄞:实话说吧,我还有几天日子。
医生:还有九个月。
查苏鄞:那还挺久……
医生:预产期明年四月,叫孩子爸爸来签字。
那时起,一个京城知名渣攻倒下,一个失足的单亲孕夫站了起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查苏鄞望肚兴叹:焯,这到底是谁干的!!!
阅读指南:
1.攻没有被那啥,没有生孩子的戏份;
2.攻的确渣,感情观很烂,但是本文1v1;
3.都市情感狗血沙雕大剧,别名《男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4.暂时没想到,以后再补充。
【预收2《被迫攻遍三界〔快穿〕》文案】
#主攻、快穿、系统、美人诱攻、切片受#
说实话,楚凤南随时想跑,但是系统不让。
系统:你,别装哭了,去把原受抢过来!最好把原攻也一并抢过来!
楚凤南:你看我能打得过谁?!
系统:拿拳头肯定不行,但是你可以用脸。
楚凤南思来想去:可以一试。
但一不小心试过了头,被迫攻遍三界,欠下的情债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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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
楚凤南本是万人之上的小皇帝,但被权倾朝野的将军攻挟持以令天下,将军最大的目的就是拿下质子受的国家。
原本将军和质子是相爱相杀的一对,楚凤南是无关轻重的配角。
但是楚凤南靠自己,成功获得质子的信任和将军的关注。
暴戾将军对掌中乖巧的傀儡产生了别样感情,原来只是控制,后来却变成百依百顺,将军感觉自己多半是疯了。
质子认定在卑微生活里出现的楚凤南是同类,是唯一的光,后来却生了独占的绮念,质子怀疑自己可能是病了。
看着突然温柔的将军和莫名黑化的质子,楚凤南说跑就跑,最后被抓回来,喜提金屋藏娇小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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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世界过去,眼瞅局面极度混乱。
系统:哥,算了算了,不能全都迷住了!你现在想跑可能也跑不掉了。
楚凤南:不是你让我全都拿下的吗……现在他们都追出来了,我怎么办?
↓暂定世界↓具体内容待填补↓
人间:花瓶皇帝攻、质子受和将军受
仙界:冷清师尊黑化,强取豪夺徒弟攻
冥界:疯狗魔尊受的阴婚妻(攻)
人间:采补炉鼎攻,表面正派受
初版文案于2022.08.23,已截图
封面画手@乙戌
封面有黑白两个色系,随心情换
注:[1]“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出自施耐庵《水浒传》。
第2章 时:手摸为实
方才还说着要和离,怎么转眼就改口了?
时若先瞪大眼睛:“你怎么这样?刚刚还说了不能耽误我。 ”
谢墨赟虽抿唇没回答,但鸦色眼眸里已经写着拒绝沟通。
时若先气呼呼,“ 你怎么只看到女子不能没了清白,却不知道贞洁也是雄…”
“雄?”
谢墨赟眼睛一横。
时若先险些把舌头扭断:“雄──姿英发的男儿们也需要贞洁,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是雄虫这事,轻易不能和别人说。
更不能和自己今后的夺命仇人说。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所有所思。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明明时若先是男儿身的证据都已经摆在面前,可他心底就是不愿相信。
谢墨赟秉持祖宗传下来男婚女嫁的观念,可刚才他却因为一个男人乱了心绪。
时若先坐在踏上,烛火映照着他如玉的面容,明媚娇艳赛过嫁衣上的牡丹。
但是目光所及之处,喉咙处微微凸起,与别家女子却有不同。
但是……有喉结也未必就是女子。
他们外邦人蓝眸白肤,女子鼻梁比中原男子都高,长点喉结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谢墨赟挪开短暂停留的目光。
但时若先已经发现他的小动作。
时若先心里嘀咕,我喉结有什么不一样吗,需要这么盯着看?
他伸手摸了摸,然后发现谢墨赟垂眸,把目光对准了那两枚苹果。
时若先灵光一闪,继而拍案而起,目光炯炯地拉住谢墨赟的手。
“我真的是男的啊!”
谢墨赟微怔。
“?”
“你别不信……”
时若先莞尔一笑。
月眉星眼,尽态极妍。
但谢墨赟直觉不妙。
下一秒,他的手再度被时若先抓住。
但是这次谢墨赟顾不上时若先柔夷似的手,掌心已经和另一处软硬适中的地方接触上了。
如果说时若先领口里滚落出两枚苹果时,谢墨赟是略有吃惊。
那么现在谢墨赟已经头晕目眩。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时若先低头看看两腿之间的裙摆,又抬眼看看神情恍惚的谢墨赟。
“我知道,但是怎么感觉你还不知道?”
为了让谢墨赟能感觉得更清楚,时若先光明正大把两腿分开了些。
谢墨赟压制住复杂情绪,咬牙低声说:“够了。”
“你摸到了吗?”
谢墨赟手背青筋暴起,“摸到了。”
时若先低下头狡黠一笑。
眼见为虚,手摸为实。
书里的谢墨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直男,怎么也该迎棒而退了。
如果事情发展再顺利一点,谢墨赟直男癌发作,当场决定退婚。
但又碍着面子,不能说自己堂堂一皇子,和亲却被一个男人假扮的公主糊弄了,只能让时若先哪来的回哪去。
那一切不就都解决了?!
此时此景,时若先突然戏瘾发作。
他手指绞着发梢,学着虫嬛绿茶娇弱的表情,可怜兮兮抬眸看着谢墨赟。
“既然你都和本公主的小‘攻’主打过招呼,那臣妾此身就从此分明了。”
“。”
分明。
三个零件拼出的挂件形状清清楚楚,没有比这更分明的了。
分明到谢墨赟现在还处于理智出走的状态。
他的耳边回荡着时若先所说的“小公主”三字,掌心……
掌心什么触感就不形容了。
……实在荒唐!
谢墨赟拂袖抽回自己的手。
时若先巴巴地看着谢墨赟,等待他薄唇一张,说出“退婚”或者“和离”这些字眼。
谢墨赟扫过时若先期待的眼神,不自觉压下嘴角。
“你在等我说什么,和离?”
时若先用力点头。
“你们楼兰既然不愿和亲,何必派出男人来伪装公主?”
谢墨赟眸色一暗,“还是说楼兰只是假意投诚,实则借和亲来羞辱大启?”
谢墨赟的话掷地有声,和时若先对视的时候,不经意流露出冷鸷眼神。
这才是他身为无情.事业批人设该有的反应。
时若先背后发凉,具体什么情况,他也是没比谢墨赟了解多少。
但时若先需要保命,也需要保住自己并非土著的事情。
如果谢墨赟真的想他所说,反手把楼兰找男代嫁发事情告诉大启皇帝,那时若先必然是第一个吃被处理的人。
时若先现在绞裙子的动作是真紧张起来了。
机会失败,还往失败方向发展了……
吧嗒一声。
谢墨赟警惕:“什么声音?”
时若先有气无力,“可能是我心碎的声音。”
又是咔哒一声,时若先警惕地否认:“这不是我。”
谢墨赟抬起手,示意时若先不要乱动。
角落窗户斜侧对着床,镂空窗柩上倒映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时若先呼吸一滞,惊呼憋回嘴里。
谢墨赟如乘轻风,转眼就稳坐在时若先身边。
谢墨赟贴耳低语,“别说话。”
谢墨赟揽着时若先,手掌捂在时若先嘴上,看似动作迅捷凶猛,但实际力气都控制得刚好。
只需要微微低头,他的鼻尖就能蹭到时若先清香的发顶。
谢墨赟不知道,在时若先心里,谢墨赟只是暂时的夫君,但却是命中注定的会取他狗命的杀人凶手。
时若先浑身僵硬,努力往另一侧挪了挪,而谢墨赟落在耳边的鼻息似乎还有残存,时若先又往边上挪了挪。
但谢墨赟手一伸,就把时若先捞了回来。
时若先总共挪了有没有十厘米,就被这么拉回原位、甚至更近。
但他不敢怒也不敢动。
他没能看完全文,但从谢墨赟刚刚的反应,也能看出他的功夫也十分了得。
一只小黑虫扑棱着翅膀飞过时若先眼前。
时若先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可怜小虫已经被谢墨赟指尖弹出的真气击落。
“别怕,区区小虫,一根手指就碾死了。”
此话一出,时若先脸色更白了。
区区小虫……
我也是小虫一只QAQ
窗外人影靠的更近,几乎靠在窗户纸上了。
高高竖起的发髻和招摇的耳饰,和普通宫女打扮都不同。
谢墨赟看着那道影子,眉宇间凝结起怒意,但看向时若先的时候,那点戾气又都烟消云散。
他的手搭在时若先肩上,“得罪……”
想到时若先那分明的小公主,谢墨赟生生改口说:“都是男子,这戏你配合一下吧。”
时若先眨眨眼,但是身体已经被谢墨赟反转着抱到腿上。
谢墨赟手指灵活,在这过程中途,时若先的霞帔已经被解开,点缀在霞帔珠珞上的珍珠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时若先低头看着谢墨赟,“你耳朵红了。”
“别说话。”
谢墨赟手托着时若先的后腰,耳根已经红成一片。
这时,窗户纸被破开一个小孔……
邵嬷嬷弯腰透过这孔看着喜房内,两位新人的洞房夜。
烛火摇晃,大片艳丽的红。
喜果和披霞的散在地上,而和亲公主跨坐在皇子膝上,看不清脸但纤腰楚楚,一截颈子粉白像桃花糕似的。
而皇子左手扶着公主的细腰,右手托着后背。
两只手掌,像是能包裹着公主整个腰身一样。
邵嬷嬷心里一动,九皇子终于在男女之事上开窍了?
想到明天向丽妃回禀九皇子动向又要拿到赏赐,邵嬷嬷不禁无声笑了起来。
她本来看到这里就能离开,但起身看到两人重叠的影子映照在窗户纸上——
是从床.上到了桌上。
邵嬷嬷看到这等场景,嘴上默念“成何体统”,却也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年轻,就是有把子力气……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邵嬷嬷默念“阿弥陀佛”赶走那些她认为是不三不四的想法。
但是没想到屋里两道身影又换了地方。
短短一会,已经换了三次,而公主衣裳甚至都还没脱,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九皇子居然这么性急起来?
邵嬷嬷迟疑半天,还是决定折返,敲了敲门。
“谁?”
谢墨赟的声音比以往都要低沉。
邵嬷嬷:“我。”
“何事?”
“按照习俗,新婚夜的蜡烛留一盏就好。”
应声,屋内瞬间暗了许多,窗户纸上的影子也从清晰变得模糊起来。
从大概轮廓能看出,公主的后颈被皇子单手握在掌心,好像谢墨赟一用力就能把她揉碎在手里。
邵嬷嬷低声说:“明日两位新人还要去进宫朝贺,公主初入王府,也需要多休息适应,还请九皇子殿下早些休息。”
“知道了。”谢墨赟冷冷回。
邵嬷嬷已经离开。
谢墨赟的手从距离时若先脖子一柞远的地方放了下来。
换做平时,时若先高低要对小公主和小皇子贴贴这事发表两句。
但谢墨赟面色凝重,时若先就默默从谢墨赟腿上下来。
挂件碰头,没什么值得说的。
倒是谢墨赟连新婚夜都不得安生,让时若先有了新的想法。
与其得罪谢墨赟、让原结局加速到来。
不如把握住眼前的机会,趁着谢墨赟羽翼未满,提早达成合作。
有了利益捆绑,最起码谢墨赟在动手前还会思考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