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他主动翻面了[穿越重生]——BY:愿棠
愿棠  发于:2023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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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打完后,裴昱瑾甩袖就走也不管身后人是什么脸色,指望他哄人怎么可能!他就算是要哄那也是要哄刚刚某个落荒而逃的人。
  他可没忘了刚刚少年还说有些心慌。
  而沈听澜拉着萧昱步入内院后才发现他们刚回来根本就没来得及让人收拾房间,萧昱肯定是不适合住在他们院里的,少不得要另辟一处独立的院子。
  于是小王爷先带着人去自己院里稍事休息,然后招来了顾管家让他看着安排,选个清静些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迟砚:终究是错付了
  晏庭:宝贝,你还有我。


第75章 偷亲
  安排给萧昱夫妇二人的院子离主院有着不小的一段距离, 这是裴昱瑾的授意,他们不过是暂住,离得远些也是为了能让他们更自在些。
  相府地大, 院落也多, 住的本就分散, 若非刻意去寻是碰不上面的,这样安排也是为了减少他们寄人篱下的不安, 住的能更舒心。
  萧昱明白裴昱瑾的苦心, 自然也是承他的情。
  解决了这么一桩麻烦事,沈听澜觉得松了一口气, 虽说七夕之夜恰好碰上是巧合但误打误撞地在这一日成人之美也是一桩美谈。
  就是进宫折腾了一趟他实在是累得慌, 都没吃什么东西就洗漱上了床,孟衡还跪在床榻边给他捶腿。
  小太监这次没跟着他们一起出去,虽说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娶妻了可也不妨碍他对这样节日的好奇和向往, 所以一边给主子揉捏着腿部另一边还问了些街上的光景。
  沈听澜虽是累但也想满足他的好奇心, 于是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他的问题。
  裴昱瑾进来的时候就看着少年半阖着眼睛还在强撑着说话, 孟衡这小太监忠心归忠心就是有时候不太识人眼色。
  “想问什么去找迟砚问去, 你家主子累了,该休息了。”裴昱瑾在床前站定, 示意小太监可以出去了。
  这, 他与迟公子也不算多熟稔, 如何好意思去搅扰, 但孟衡知道这是裴相嫌他碍眼了, 于是很麻溜的起身准备走。
  但还没退两步身后就传来了裴昱瑾补充的那句,“你同他说是殿下让你去问的, 迟砚一定会认真地把他觉得今日有趣的事情都一一说给你听的。”
  小太监闻言眼睛都亮了一瞬, “是, 奴婢这就去。”
  刚刚殿下说得敷衍极了,一点趣味都没有,迟公子满肚子墨水,肯定能描绘得极有意思。
  “孟衡这小子痴,你这么逗他,他能缠迟砚一整晚,你还真是不安好心。”沈听澜看着小太监小跑着离开的步伐,抬眼瞧了裴昱瑾一下,倒不是责怪,只是觉得不应该。
  “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刚刚我瞧着迟砚的精神很好,想来这晚间也是不会困的 ,给他找件事打发一下时间,未必不妥。再说你不是让孟衡给他打水泡脚吗,干脆让他今夜在那边伺候就行。”
  裴昱瑾坐在了刚刚孟衡跪的位置,唯一不同的是他坐在了床榻上,然后轻轻抬起小王爷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膝上,用手给他揉着小腿。
  他这才刚动,沈听澜的眼睛就睁开了,“做什么?”
  “替你揉揉腿,今日走了些路,明日怕会不舒坦。”他掌下那一块地方正对着小腿肚子,沈听澜人痩,那里也没二两肉。
  许是真的太缺乏运动了,明明也没走多远,那里就硬邦邦的,难受极了,沈听澜原本下意识的拒绝都因为他这精妙的放松手法而咽下了。
  哪日裴昱瑾若是辞官不干了,开家给人按摩的店想来也是饿不死的。
  等他又捏了一会儿,沈听澜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就动了动脚示意他可以停下了。
  天热,小王爷并没有罗袜,就赤着一双足,他的脚白嫩也不大,裴昱瑾觉得自己应当是一只手就能够握住的。
  大概是鬼迷心窍了,他轻轻在那双足底用指尖勾了勾,惹得小王爷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轻笑,天知道他最怕痒了,尤其是足底最为敏感。
  “裴昱瑾。”沈听澜佯怒着用脚蹬了蹬那人的胸口,却是被那人用手握住了,抓得紧紧的,但是不疼。
  “撒手。”他的脚就这么被人提在手里,这姿势看起来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裴昱瑾轻轻将手放下,可还是把他的脚牢牢按在自己膝上。
  “你也不嫌脏。”虽是已经濯洗过的,可脚这个部位毕竟不同于别的地方,嫌弃的人还是挺多的,更别说是直接这样毫不避讳上手抓了。
  “臣不嫌弃殿下,无论是何处。”裴昱瑾轻轻拍了拍那双小脚,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是说。
  完了,又是这种心脏乱跳的感觉,沈听澜你争气点,这是主角攻,不能被蛊惑!!!
  “本王困了,想睡了。”他曲起还放在那人膝上的腿,上半身已经躺平钻进被子里了。
  “那便睡吧。”裴昱瑾掀开身侧的被子,将那一双脚放进温暖的被褥中,少年刚刚就有了一些困意,早些安置也好。
  沈听澜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能察觉到身侧人的存在,“你不走吗?”
  这是又想看他睡觉,睡觉有什么好看的,他又不会流口水,留不下什么黑历史的。
  “孟衡今夜不在,您一人臣不放心,臣亲自守着。”裴昱瑾这话说得有理有据,也不算逾越,不过沈听澜现在听来倒是有理由怀疑他刚刚把孟衡支走有些动机不纯了。
  “不用 ,睡个觉而已,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大可以安心。”沈听澜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就露出了一双眼睛和毛茸茸的发顶。
  要是裴昱瑾不走,他怕是休息不好了。
  “殿下是怕臣休息不好?殿下若是愿意分半张床塌与臣,臣便是再乐意不过了。”裴昱瑾把他覆盖了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怕他把自己闷坏了。
  呵,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沈听澜觉得自己窥见了本质,于是他极有骨气地翻身朝里,好半晌才开口,“房中有软榻,你要是死赖着不肯走就睡那边去,本王才不要把床让给你。”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还不够狠,一个真正的狠人就应该让对方睡地上的,谁让他放着自己的豪华大床不肯睡,非要来打扰旁人的清梦。
  而裴昱瑾听他这么说也不算太失望,毕竟上少年床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来日方长,他不急于眼前这么一时半刻的。
  他就坐在床边,“那殿下…….”
  “不许讲故事。”沈听澜回头,故作凶狠。
  这人的睡前故事不仅不催眠还能提神,完全是反作用,无聊的很。
  “好好好,不讲不讲。”裴昱瑾举手向他妥协,其实他刚刚只是想说少年晚上没吃什么,要不要再让膳房做些东西送进来,但见他这会儿困的紧干脆就不提了。
  但刚吼完沈听澜就在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凶了,于是别别扭扭地回头,给自己找补,“本王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实在是你没什么讲故事的天赋。”
  既替自己找了个理由还把锅给甩出去了,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臣都知道,您困了就快些睡吧!”裴昱瑾本就不计较他说些什么不走心的话,既是喜欢那总是要多包容些才行的。
  扭着头这姿势太难受了,沈听澜干脆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但四目相对也很奇怪,他眨了眨眼睛不太想没话找话说。
  很快一双手就覆在了他的眼睛上,周围的光亮一下子就被隔绝开来,那双手凉凉的,“殿下,你该睡了!”
  沈听澜本来是顺着这句极具有蛊惑性的话闭上了眼,但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往后弹开,逃离了他的手。
  “你刚刚才碰过我的脚,离远点离远点。”沈听澜扯过被角在眼睛上揉了揉,好像这样就能擦干净了。
  裴昱瑾见他这反应都气笑了,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但这其实也不能怪沈听澜,脚就是脚,就算是长在自己身上也改变不了它的本质属性。
  少年那张脸都快皱成包子了,看上去实在有趣,裴昱瑾将那双手又往前伸了伸,果不其然床上的人又往里退了退,满脸都写着你不要过来啊!
  眼见着他都退无可退,后背抵着床架了,裴昱瑾才收回那双“恶魔之手”,不再逗他。
  “臣去洗洗,一会儿就香了。”没办法,少年太挑剔了,还是去洗干净了好。
  “本来也不臭!”沈听澜缩在被子里嘟囔了一句,他的脚虽说不可能是香的,但也是绝对不会有难闻的味道。
  “那你还这么嫌弃?”听少年说的振振有词,一脸不服,裴昱瑾是直接笑出了声。
  “那不一样!”小王爷觉得自己跟他说不通,干脆不说话了。
  而等裴昱瑾洗完手回来的时候,沈听澜已经侧着身子睡着了,脚还露在外面。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弯腰将他的身体放直,把他那条腿塞进被子里。
  等这一切都做完后,他垂眸看向了那泛着水光的唇,俯身在上面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又在那人的眉心落下一吻,最后才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人安静的睡颜。
  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本就没有必要去和迟砚争些有的没的,少年的心底是有自己的可却未必有迟砚的一席之地,这不是出于自信,而是他能从少年的眼睛中看出来这种想法。
  虽然少年总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可实际上完全是无处遁形。
  这一夜,裴昱瑾很规矩地没有多做些不该做的,只是在沈听澜的卧榻之侧伏着睡了一晚,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都有些僵硬的疼。
  但是他的身上多了一床薄衾,是原本闲置在卧榻上的,他下意识的去看床上的少年,可少年还未醒,仍是那副恬静乖巧的睡颜。
  可不必多问,裴昱瑾都知道这是少年做的,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那件带着药味的绒毛大氅,那人永远都是嘴硬心软,经常做些默默关心人的事情。
  上朝的时间快到了,他不能耽误太久,将那薄衾折好放回到原处,裴昱瑾轻轻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后才起身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宝:昨日夜里梦见好像是被狗啃了
  裴相:唔,竟然有这种事?


第76章 工具人
  炎热的夏日虽不算短暂但过去地却又让人觉得异常的快, 沈听澜现在是一日赛过一日的慵懒,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更是不愿意起来动一动, 恨不得把自己焊在椅子上。
  倒不是因为他变懒了, 而是他虽然不曾同旁人说过, 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也是越发的差, 还没到冬日就有些想要冬眠的意思在了。
  但是在秋日里有一件沈听澜看来顶顶重要的大事, 其重要程度能在他的小册子上排前三的那种。
  倒不是别的,正是那场能就此改变迟砚命运, 也能推动着剧情一路高歌猛进的考试——科举。
  很明显, 对于这场考试的到来,小王爷的重视程度完全不亚于当事人,他不是紧张只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激动, 但这种激动是为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更多的是情绪宣泄后的茫然。
  “孟衡, 去把本王桌子上的端砚拿去送给迟砚, 看看他那边毛笔什么都有没有缺的,若是差了什么你直接跟顾叔说, 亲自出去买, 挑贵的买, 不用给相爷省钱。”
  沈听澜半靠在卧榻上本来是在闭目小憩的, 但是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睁眼吩咐了孟衡一句。
  他这几日往迟砚那边送东西如流水一般, 就像是小动物在屯过冬的粮食,想到什么立马就添置上, 生怕一转脸忘了。
  若要是别的东西就罢了, 可那端砚……
  “主子, 这方端砚是上次您说要读书,相爷特意替您寻来了,您就这么转赠给迟公子会不会不太妥当?”小太监尝试着提了两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两日裴相的心情不大妙,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低气压。
  这种气压明显到所有的下人看到他都是绕着走的,若是实在避不开也就是简单地行个礼后就直接低头装鹌鹑。好在裴相修养好,没有拿下人撒气的习惯。
  也就是自家主子什么都察觉不到,还每日乐呵呵地关心那位。
  果然,这次沈听澜也没有明白他的用意,反而是一种疑惑的口吻问道,“何处不好,他既是赠予我那便是我的东西,本王自然有处置的权力。更何况物尽其用,给迟砚会比留在我这里落灰来得有价值。”
  可是裴相怕是宁愿它在您这里落满灰尘也不高兴在旁人的案头瞧见它了,毕竟是一番心意。
  但这话小太监只敢在脑海里想却是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他知道自家主子现在好像还没怎么开窍,有些事情就是说了多半也是白搭,还会平白惹他生气。
  “你只管送便是。”小王爷一锤定音,这方极为珍贵的端砚顷刻之间就易了主。
  当然迟砚是不知道来历的,若是知道,只怕也不会立刻就替换了原本的砚台,把它当宝贝。
  不过等裴昱瑾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情,他不记得自己那日是因为何事去找的迟砚,又或者可以说是从他看到那砚台后就全然忘了原本要说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很失态的或许又是带了三分怒意地冲到了少年的院子里,可最终还是顾及着少年的身体,停在了他的房门口,没有进去。
  不是因为说服了自己亦或是说冷静下来了,仅仅只是舍不得少年被自己在怒意操控之下的言语所伤,所以他宁愿将这些负面的情绪都自己憋着,也不愿意去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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