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五年后我想开了[穿越重生]——BY:解冻湖水
解冻湖水  发于:2022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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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我高。”
  “比我好看。”
  “比我有耐心。”
  “对我很好。”
  “比起别的,更在乎我吃饭没有的……”
  唐约说的时候声音四平八稳,也听不出什么激动不激动。
  但他的声音天生悦耳,那点到弱听如同他和外界天然的屏障,让旁人都觉得看他如雾里看花。
  很难看透全部。
  可这层雾在特定的时候也会散开。
  像是此时此刻,心随意动,唐约的眸光仿佛点了数年压抑的爱意,和远处的海浪一样冲蒋书律汹涌而去。
  唐约:“和队长差不多大的。”
  唐约:“像队长这样对我很好的人。”
  毕竟是综艺节目。
  如果蒋书律只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唐约都可以在这个同性可婚的世界肆无忌惮地诉说。
  外星人也有疯狂的一面,是青春期低头沉默的校园生活结束后,在填埋场空旷场地偶尔奔跑的瞬间。
  想要被喜欢。
  想要被拥抱。
  想要那种交颈缠绵的亲密感。
  他只在蒋书律这里得到过。
  也不会去想要别人的。
  不算从一而终,这是来自9787星突然穿书的唐约的一见钟情。
  更不是什么雏鸟效应,像是他这这颗行星,终究有命运需要他偏离轨道的时候。
  在团期间收割无数粉丝的漂亮老幺在镜头下仍然有仅此一份的好看。
  是那种粉丝就算离得很近都不敢惊扰的小心翼翼。
  好像吓到他,这朵花就会收拢,就会枯萎。
  这朵花娇生惯养,需要四季恒温,需要足够的安全感。
  才能够盛开。
  如果想要好花常在,更要蒋书律付出更多。
  比如他自己的奋不顾身、竭尽全力。
  被刺破、被撞碎也心甘情愿。
  “唐约!你有本事就直说啊!!绕什么圈子!”
  “这特么不是表白???”
  “靠啊!原来他的理想型是蒋书律?”
  “可恶!那为什么又会有唐眠,为什么有这五年的消失!”
  “这个气氛不亲一个就不好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伪装收银”
  唐约穿越以后很喜欢逛超市,
  而且最喜欢自动收银,被拍到过好几次。
  经纪人对蒋书律说:“他要什么不能让助理去买吗?”
  蒋书律也有些为难:“他说这很解压。”
  经纪人呃了一声:“他是喜欢买还是喜欢扫码付款啊?”
  最后蒋书律让人送了个收银台回来,
  休息的时候让唐约没事扫着玩,
  从此宿舍好多东西都贴上了条形码,
  看得从家里回来的姚黎心非常惊恐。
  然后他嘴角抽搐地看蒋书律装模作样去排队找唐约收银。
  蒋书律递过去一包纸巾,
  唐约扫码:“四块钱。”
  蒋书律给了他十块。
  唐约还真的找零了。
  姚黎心:有病吧!要不是我队友我都要在网上吐槽了。
  柳汐潮都麻了。
  姚黎心:“这什么情况啊,唐约是十七岁不是七岁吧?队长为什么不阻止啊?”
  柳汐潮:“不阻止唐约天天去逛超市,网上都说我们公司要倒闭了。”
  姚黎心:“但这样也太……”
  蒋书律又拿走了姚黎心刚拿出来的鸭脖扫码去了。
  姚黎心:……
  柳汐潮:“没事,蒋书律没疯,你看他不也挺乐意的。”
  姚黎心看了眼。
  短暂地飘过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想法。
  但又觉得有点失礼。
  结果多年后,他目睹了唐眠的儿童版收银台。
  陪玩的还是蒋书律。
  原来一切有迹可循。


第36章
  问的人是柳汐潮, 但第一个受不了的也是他。
  他站了起来,嘀咕了一句:“突然觉得好冷啊,我加件衣服准备洗碗去。”
  姚黎心带走了小孩, 丢下一句给孩子铺床就遁了。
  唐眠还带着耳机,完全是听鬼故事忘了爹的类型,也没看一眼唐约。
  留下木桌前撑着脸的唐约和蒋书律。
  蒋书律:“有像我这么好的人吗?”
  但凡这种话没之前的语境, 总会给人一种太自恋的感觉。
  可此刻灯光胧胧, 渔村独栋的小楼边树林还有鸟鸣振翅, 楼下小院的蛐蛐叫啊叫, 天地好像都安静了下来。
  越发显得镜头里蒋书律噙着笑意的眼眸深情款款, 唐约的捧着脸的面容带着显而易见的真挚。
  都做不得假。
  真得让看客都心里颤颤, 恨不得他们再坦诚一点,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热烈地说一次爱。
  “亲吧亲吧, 拜托了!!”
  “同性都能结婚了你们还克制什么!反正唐约现在不是已婚!”
  “只有我还在思考唐约如果是暗恋蒋书律的话, 孩子会不会是蒋书律的。”
  “我室友已经在翻阅国际男生子新闻说服自己嗑到真的了。”
  “想到上次陷入生子风波的男明星是盛苍云,可惜退圈了。”
  “这个综艺折磨的是我啊!!原来这就是嗑生嗑死呜呜呜。”
  唐约:“有的。”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能听到姚黎心打电话的声音, 在大声老婆抱怨自己被队友冷暴力。
  柳汐潮在楼下和老太太聊天,还不忘抽走编导的节目流程,能听到明显的日出两个字。
  但唐约都顾不上了。
  他和蒋书律一对视就很容易手脚发软, 好像对方一眼就能让唐约梦回当年。
  唐约不得不移开视线,拿起那串耳饰,问蒋书律:“你可以试试吗?”
  蒋书律:“这是请求还是要求?”
  就算参加这样的慢生活综艺,蒋书律还是给人一种工作很忙的感觉。
  但凡是录播, 这些片段都不会被观众看到。
  直播综艺就是如此, 没人觉得这种级别的豪门好做。
  就算参加节目, 蒋书律也一如他的名字,给人一种高度的自律感觉。
  不会赖床,早上会去跑步,实在不行就是散步。
  偶尔消音的电话内容,观众也可以从他的神情窥见这通电话带给蒋书律的情绪。
  哪怕这个人的情绪起伏并不大。
  可和唐约一起的蒋书律不一样。
  就像现在,眉眼带着揶揄,几分的宠溺就足够把人溺毙,情不自禁地落入他的牢笼。
  偏偏当时人一无所知,笑得纯净。
  唐约:“那还要我怎么求?”
  他陡然凑近了几分,鼻尖几乎贴上蒋书律的鼻尖。
  “这样?”
  太近了。
  呼吸都喷在了脸上,在切换的镜头里硬生生给观众一种在看短剧的错觉。
  两张不俗的脸,在同性合法化后层出不穷的同性甜宠剧里都能一骑绝尘。
  近得蒋书律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唐约哼哼一声:“队长好逊。”
  收音麦好像连呼吸声都收了进去,急促的是蒋书律,平静的是唐约。
  漂亮老幺连哼哼都特别好听,还带着似有若无的得意。年龄再次缩小,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岁,十八岁。
  “要命了。”
  “蒋书律:要命了。”
  “我命已经没了。”
  “唐约……好娇嗔,这个词好雷,但我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这个。”
  “打包去演甜宠同性剧好了,反正你俩演技差也没关系,我看脸都能炫八十集。”
  “格局小了,现在这不就是实打实的甜宠纪录片吗?还是无剪辑的。”
  “只有我一心一意想按头,都这么近了!亲亲怎么了?”
  “突然想到上一站蒋书律嘴唇的伤,现在好像掉痂了,有且只有是唐约磕的,那再来一次也没问题啊。”
  “传下去,唐约说蒋书律不行。”
  还没等蒋书律说话,唐约就退开了。
  他拿起那串耳饰,又凑过来要给蒋书律戴。
  干过这行的都有耳洞,一个都算少的。
  比起柳汐潮和姚黎心这种活跃在行业内的,唐约和蒋书律的耳洞都差点堵了。
  耳垂冷不防被捏起,蒋书律整个人颤了颤,他伸手,扶住了唐约凑过来的腰。
  唐约身形是四个人里最单薄的,仿佛秋风再猛烈一些,能把他都吹走。
  这个时候在海边渔村的二层平房露台上,远景里的两个人像是侧头亲吻。
  近景唐约眼神凝重,仿佛在干什么意义重大的事。
  刚才骤然退远,此刻又倏然靠近,气息交缠,气氛都暧昧了起来。
  明明都睡过好几天,明明也搂抱过,背起过,明明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三年的时光。
  此刻却给蒋书律一种他们如此陌生的感觉。
  唐约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隐藏在怯懦之外的,带着狡黠的不容拒绝。
  “受不了了!”
  “节目组不如配乐好了,这呼吸声我都不好意思外放。”
  “你们下海我也能接受……”
  “没下海但是已经在海边了(我说真的)”
  柳汐潮送的长耳饰晃起来声音很清脆,唐约却半天没戳进去,又忍不住贴近了一些。
  蒋书律不得不继续扶住他的腰。
  他问:“怎么了?”
  唐约:“队长这几年是不是没戴过耳钉。”
  蒋书律嗯了一声。
  唐约:“我好没用,都戴不进去。”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沮丧,耳饰没戴进去,那点睡觉爱捏人耳垂的癖好又蔓了上来。
  以前和姚黎心挤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无论春夏秋冬都要戴手套,在姚黎心眼里也是神经病一个。
  为的就是防止自己乱摸别人。
  这种习惯是唐约小时候留下来的,总是喜欢摸着妈妈的耳垂睡觉,好像很有安全感。
  后来穿书发展为喜欢捏猫猫狗狗的耳垂,冰冰凉凉,特别舒服。
  现在唐约有点烦躁,没意识到自己把人耳朵捏红了。
  蒋书律也不吭声,但镜头拉进,是个人都觉得太过头了。
  “我脸红了。”
  “好想报警!这什么行为啊!”
  “蒋书律……不要太爱了。”
  “我怎么感觉队长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这个姿势不如抱在腿上好了。”
  下一秒蒋书律真的忍无可忍,把人拽了过来。
  唐约啊了一声,已经坐到了蒋书律腿上,他诧异地看向蒋书律。
  对方随手捞起耳饰,也没顾得上是柳汐潮送给自己的还是姚黎心送给自己的,哑声说:“那你试试。”
  “什么试试!”
  “他压低声音好那个,我不活了,当年我追团的时候都没听过这种声线。”
  “海边渔村餐桌那什么……”
  *词条弹幕已被管理员优化。
  “你们克制一点啊!我只是黄了脸,不会在弹幕上失礼的:队长就是1不许反驳。”
  唐约:“这是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捻起耳垂,蒋书律带着薄茧的指腹和那块软肉接触的瞬间,唐约就差点弹起来。
  但被人抱得很紧。
  餐桌还遮住了他们一半的身形,此刻没人看到唐约被迫和蒋书律十指相扣。
  像是被猛兽狠狠压制的野兔,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巢穴。
  只能随对方而去。
  蒋书律:“别动。”
  唐约刚才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气势荡然无存,被压制得心神摇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超清镜头下他眼睫的颤抖都分毫毕现。
  好像那串耳饰进入的不是耳洞,而是他的心海。
  硬生生破开五年滞涩的阻碍,最后畅通无阻地留下了。
  同步后期也没有给任何音乐,除了嘉宾的收音,剩下的就是秋日冷风。
  楼下柳汐潮和听力不好的阿婆聊天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之前柳汐潮吐槽唐约的耳朵。
  房间里的姚黎心还在和老婆打电话,翻译成文字全是波浪线的话实在甜腻。
  只不过都很模糊,成为主机位里这两个人的背景音。
  唐约很难忽略其他地方的感受。
  他觉得银针插入耳洞细细研磨的感觉特别怪异,更别提坐在蒋书律怀里感受到的——
  暧昧。
  蒋书律:“疼吗?”
  “把我叉出去吧,我控制不住我的脑子了。”
  “冷静啊大家,这也挺纯爱的,构图那么唯美。”
  “桌上还有柳汐潮点的蜡烛,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里面的孩子压根不顾亲爹的死活,还拿了姚黎心的平板搜鬼新娘。”
  “楼下感觉是养老院,楼上一个幼儿园,一个洞房中。”
  “什么洞房……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哦,打耳洞。”
  唐约:“不疼。”
  他急不可耐地从蒋书律身上推开,却没意识到自己结巴了。
  “队、队长你、你好厉害。”
  “别说了,解释不清了。”
  “打洞高手是吗?我怎么记得唐约的耳洞就是蒋书律打的。”
  蒋书律也想起了这个事,他若无其事地把外套拢了拢,一边说:“毕竟你的耳洞是我打的,现在我来通也很正常。”
  唐约耳朵都跟被煮过一样,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蒋书律那里,但实在是刻意,变成了不看蒋书律。
  却不知道自己在蒋书律眼里,在观众眼里面若桃花,生动得过分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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