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山河立殿
山河立殿  发于:2022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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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囿鱼的心脏倏地漏跳两拍。
  “冬生还、还在这里呢!”他慌忙推开邬遇,一边小声抱怨,“你、你怎么没遮没拦的!”
  邬遇任由他动作,只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叶囿鱼没有看见那道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一头扎进行李箱里,做贼心虚地找起了泳裤。
  酒店里提供三餐。
  他们在酒店里稍作休整,顺带避开了中午那段最炎热的时间。
  叶囿鱼自穿书后就养成了午睡的习惯。饭后,他在床头靠了一会儿,眼皮不知不觉就耷拉下来。
  再醒来时,邬遇和冬生都已经更换好了泳裤。
  邬遇外套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领口没有扣实,虚虚搭在颈侧,依稀可以窥见一片硬朗的肉色。
  叶囿鱼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邬遇的脖颈。
  冬生晃了晃手里充好气的小恐龙泳圈,一脸的犹疑:“小堂嫂需要泳圈吗?”
  叶囿鱼一愣,不太明白冬生的意思。
  冬生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一个。”
  邬遇笑着接过话:“是冬生专门给柚柚准备的。”
  冬生给他准备的。
  叶囿鱼茫然地走进浴室,一眼就看见了搭在浴缸上的泳圈。也是恐龙款式,不过比冬生手里那个要大上不少。
  一颗心忽然就又软又甜。
  叶囿鱼拿起泳圈,学着冬生的动作晃了晃:“谢谢冬生!我很喜欢!也谢谢哥哥!”
  小恐龙款式一看就是邬遇挑的。
  和他的小恐龙杯子如出一辙。
  刚到海滩时,叶囿鱼还满心激动。下水玩了没一会儿,他整个人就蔫成一团,差点连人带泳圈摔进海里。
  邬遇一手拦在他腰间,避免了惨案发生。
  他靠在邬遇怀里缓了几秒,就听见邬遇说:“柚柚上去休息一下吧。”
  岸边遍布一排带着遮阳伞的沙滩椅。
  邬遇事先租好了位置,他们的随身物品也交由摊贩保管着。
  叶囿鱼没再强撑,抱着大恐龙就往摊位走。
  叶囿鱼要回了手机。
  坐下后,他点开相机拉近距离,对着邬遇和冬生就是一顿猛拍。由于距离问题,只能拍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他挑出几张隐约能看见正脸的,美滋滋地往新群里发。
  【YYY:给你们看看冬生!】图片.jpg/图片.jpg/图片.jpg
  【YYY:可爱吗!】
  叶囿鱼才发出去没几秒,群里就炸开了花。
  【迹扬:?】
  【是老三不是小三:操……这真的不是我遇哥的儿子吗?】
  【回头是岸: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回头是岸:咱就是说,我能不能先预定一个干爹的位置?毕竟孩子总会有的。】
  【迹扬:你想屁吃。第一个干爹必须是我。】
  【白涂:实不相瞒……我觉得我也可以。为表诚意,我可以先送我干儿子一套高三的教辅材料。】
  这个群是新建的。
  为了商量后续的旅行事宜。
  叶囿鱼眼看群聊的内容越来越离谱,一张脸渐渐红了个透。什、什么干儿子啊!
  他正低头打着字,一道阴影就笼罩下来:“你好,我叫方雾。方正的方,雾气的雾。”
  叶囿鱼愣愣地抬起头,就看见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青年。
  方雾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有些唐突。方便认识一下吗?”
  见他没反应,方雾又说:“我关注你有一会儿了,可以给个联系方式吗?”
  方雾身后,一行同龄人正彼此商讨着什么,偶尔朝叶囿鱼的方向投来戏谑的视线。
  他们应该是相互认识的。
  叶囿鱼抱歉地摇头:“不好意思,我……”
  他话说到一半,冬生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爸爸!”
  脑袋在这一瞬间宕了机。
  冬生跑得很快,几步就蹿到了叶囿鱼身边:“爸爸,你和这个大哥哥认识吗?”
  方雾也怔愣片刻。
  他看了看叶囿鱼,又看了看冬生,隐约觉察出端倪。
  他将叶囿鱼的反应尽收眼底,故作轻松地调笑:“我今年大三,就读于京大。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给你看学生证明。”
  叶囿鱼还没说话,邬遇就不紧不慢地挡在他面前:“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方雾彻底愣在了原地。
  冬生往叶囿鱼身边一坐,指着邬遇说:“这是我父亲。大哥哥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饶是方雾不太相信,看见两人的脸,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他讪讪一笑,只能做罢:“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
  说完,他又朝他们微微鞠躬:“非常抱歉。”
  方雾离开后,叶囿鱼的脑子还直发懵。
  反而是冬生不太放心:“我还是和小堂嫂一起吧。”
  邬遇不置可否:“那这里就交给冬生了。我去给你们买椰汁。”
  叶囿鱼稍稍回过神。
  对上邬遇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他心里直发虚:“哥哥快点回来。”
  “好。”邬遇如是说。
  不知道为什么,邬遇说话时,叶囿鱼隐约觉得后背发凉。
  _
  浪了大半天,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冬生洗完澡就乖乖上了床。
  不稍一会儿,单人床上就传来了他平稳的呼吸声。
  叶囿鱼拿出换洗的衣物,蹑手蹑脚地往浴室走。身后,邬遇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浴室门反锁的瞬间,叶囿鱼手里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
  叶囿鱼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屏住呼吸。
  邬遇把头埋进叶囿鱼的肩颈,低声说:“柚柚,我吃醋了。”
  头发在皮肤上反复摩挲,带起阵阵痒意。
  叶囿鱼哼哼了两声,一时间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他转过身,主动把自己塞进邬遇怀里,故意装傻:“什、什么吃醋啊……”
  邬遇抬起头,直直地望过来:“柚柚不知道吗?”
  邬遇的目光过于直白。
  他被看得发慌,眼神也下意识躲闪:“我、我不知道啊。”
  邬遇不太在意地“嗯”了一声:“柚柚马上就知道了。”
  淅沥的水声响彻浴室时,叶囿鱼宛如一只掉落陷阱的小兽,只能任由猎人摆布。
  身体被撞得几近破碎。
  邬遇俯下身,用牙齿碾磨着他的腺体:“先收一点利息。”


第70章 番外[3]
  大一的第一学期不允许外宿。
  第二学期刚开始, 叶囿鱼和邬遇就搬到了一起。
  叶囿鱼偶尔会去邬遇学校串串门。
  不过邬遇课业紧,周一到周六几乎是满课,他自己也没轻松到哪儿去。加上学生会和社团活动, 两人几乎没有什么课余时间。一来一往, 他们便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校外交流】的默契。
  邬遇从不隐瞒他有男朋友的事实。
  却没人见过他所谓的男朋友。
  这天课后,学生会组织聚餐。邬遇拿出手机, 点开叶囿鱼的聊天框——
  【学生会临时决定要聚餐。我问过了, 可以带家属。】
  【柚柚今晚有空吗?】
  刘策是邬遇上学期的舍友。
  两人一起进的校学生会。
  这会儿刘策看见邬遇发的消息,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我就说不该瞎起哄。你真把小嫂子带来,他们才会惊掉下巴呢。”
  邬遇不甚在意:“总是要见的。”
  今天周三,叶囿鱼晚上正好没课。
  他想了想,索性把地址一并发了过去。
  刘策啧了两声,默默别开眼。
  上学期他总以为邬遇在蒙他, 因此总是乐此不疲地给邬遇推荐新认识的朋友。偶尔还帮人表个白什么的。
  直到年前那几天, 叶囿鱼醉酒后用邬遇的号给他打电话, 把他臭骂了一顿……等他反应过来时,叶囿鱼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那之后的整个寒假, 他都没能联系上邬遇。
  想到这件事, 刘策还有点愤懑不平:“你当时也是!就不能带小嫂子出来跟我吃个饭吗!”
  他推了把邬遇的肩膀:“但凡我见到真人, 也不至于做出那些事啊!”
  邬遇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你们在视频里见过。”
  刘策有片刻的语塞,他心虚地瞟向其他地方:“我那不是以为……以为你随便找了段视频糊弄我吗?”
  经过一学期的相处,大家都彼此熟识, 说起话来也少了许多弯弯绕绕。
  见邬遇和刘策来了,有人带头打趣:“不是说要带家属吗?不会就是刘策吧?”
  邬遇挑了个两个人的空位坐下:“他正在来的路上。”
  刘策极有眼力劲地坐在了邬遇对面。
  邬遇表现得过于自然。
  众人忽然就有些拿捏不准。
  坐在刘策两边的人小声问他:“不会真有吧?”
  刘策反问:“你们觉得呢?”
  没等两人说出个所以然, 叶囿鱼的身影就出现在包厢门口。
  叶囿鱼往里面探了探脑袋, 确定邬遇的位置后, 他才慢吞吞地往里走。
  对上一众惊诧的视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好,我叫叶囿鱼。是邬遇的男朋友。”
  后半句话他练了一路。
  总算没有磕绊。
  落座时,邬遇替叶囿鱼理了理衬衫领子:“怎么就穿这么点?”
  正值三月末,天气还有些寒凉。
  叶囿鱼今天穿了一件小马甲,内里配的是白衬衫。
  整个人看起来又小又乖。
  叶囿鱼搪塞了两句,没有细说。
  良久,他才挑了个没人注意的间隙小声说:“这是我特意回家换的。”
  众人浑浑噩噩地吃着,吃到一半才猛地反应过来:“支棱起来啊!邬遇都带家属来了,这不得一起喝点?”
  他们说着就要和叶囿鱼吹瓶。
  邬遇还没反应,刘策先看不下去了:“小嫂子可是Omega,你们几个Alpha可要点脸吧!”
  他把桌上的酒瓶往自己面前一顺:“怎么说也是我小嫂子,我替他喝!”
  笑话,真让叶囿鱼喝醉了,他可遭不住!
  他真的不想再被痛骂一顿了!
  一餐饭吃下来,叶囿鱼滴酒没沾,刘策喝了个酩酊大醉,走路都要人扶着。
  返校路上,叶囿鱼挨着邬遇并排走着,时不时往刘策的方向瞟上一眼。
  刘策几次挣脱无果,泄了气似的任由邬遇拎着往前走。
  叶囿鱼凑到邬遇耳边:“哥哥,你这个舍友好像……不太聪明。”
  邬遇把人往上提了提:“是不太聪明。”
  这天之后,叶囿鱼在邬遇的朋友圈名声大噪。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邬遇有个甜软系的未成年小男朋友。
  _
  叶囿鱼的第四个生日来临时。
  京市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大雪。
  叶囿鱼自小生长的南方,小时候偶尔能看见没过膝盖的大雪,再长大一些,连雨夹雪都成了奢侈。
  这场大雪纷纷扬扬,一直持续了三天。
  叶囿鱼早在上个月就把新年的台历拆了出来,还特意在1月1号上画了个红圈。
  是夜。
  邬遇抱着叶囿鱼回房间时,途经客厅的台历。
  “哥哥!”叶囿鱼喊停邬遇,抬手指向台历上的那个圈,“你知道那个圈代表着什么吗?”
  邬遇抱着他走近了些,目光落在代表他生日的日期上。
  良久,邬遇才说:“不如柚柚告诉我?”
  邬遇的胸腔忽然震动得极重。
  这一瞬间,叶囿鱼隐约觉得……邬遇是知道的。
  叶囿鱼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就、就是……”
  他顿了顿,把头埋进邬遇颈肩,用几近嗫喏的声音说:“就是法定结婚年龄。”
  说完,他没敢看邬遇的反应,兀自缩成一团装着鹌鹑。
  邬遇的笑声略显低沉:“柚柚这是什么意思?”
  叶囿鱼涨红了脸。他现在无比笃定,邬遇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逼他亲口说出来。
  心脏如捣鼓般跳动着。
  叶囿鱼趴在邬遇肩上缓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抬头:“我现在是适婚年龄,你也是。”
  话说到一半,他蓦地反应过来,他先前订做的对戒还被藏在小书包最里层。
  他拍拍邬遇的肩膀:“这是件严肃的事,你先放我下来!”
  邬遇失笑地把人放下。
  叶囿鱼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兀自往房间的方向退了两步,胡乱扯了个理由:“我今天还没洗澡呢,我得先洗个澡。”
  不等邬遇反应,他转身就往房间里跑,顺带锁上了房间门。
  门外传来钥匙碰触的声音,邬遇不紧不慢道:“柚柚,我有每个房间的钥匙。”
  叶囿鱼没理他,埋头就在小书包里一阵翻找。
  邬遇似乎是刻意给了他时间。
  房间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恰好将丝绒盒藏进掌心。
  “柚柚现在都学会光明正大干坏事了。”
  邬遇笑着望过来,眼神却称不上温柔,反而透着些许隐晦的欲望。
  每次在床上,邬遇就会用这种晦涩的眼神盯着他。
  叶囿鱼被看得发虚,却不忘把手背在身后。
  邬遇每走近一步,冰雪的气息就更浓重一些。
  直到叶囿鱼的身体彻底被冰雪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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