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山河立殿
山河立殿  发于:2022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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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没忍住,又说了句:“我看你们是一中的学生吧?高几了?高中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叶囿鱼被说懵了,下意识回他:“我们是去找人的,找到就走,您别担心。”
  正巧遇到红灯,司机转过头打量了他几眼:“那就好。”
  下车前,司机还塞给他一张名片。
  他们在路口下的车。
  一下车,就有不少人朝这边投来打量的目光。
  叶囿鱼被看得不太舒服,把围巾又往上拢了拢,只露出一双眼睛。
  “之前我偶尔会来这里放松。”邬遇伸出手,往他围巾里探,“老三和我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叶囿鱼后颈一凉,阻隔贴已经被邬遇撕了下来。
  邬遇随手把阻隔贴碾成一团:“这里的人不太安分,柚柚跟紧我。”
  叶囿鱼点点头,乖乖被邬遇牵着。
  也许是他身上邬遇的信息素溢散开了,一开始还蠢蠢欲动的人还往这边瞟的人瞬间四散开来。
  邬遇对这里似乎很熟悉。
  叶囿鱼跟在他身侧,在错综复杂的小巷里穿行。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坪后其实指代的是这一整片街区。
  这里的每一条小巷,都混杂着全然不同的信息素味,糜乱又淫逸。
  巷尾处,迹扬靠在一块老旧的招牌旁发呆。
  看见两人的身影,他啧了一声:“你们来得也太慢了。”
  他指了指身后的楼梯:“我问过了,老三就在里面。”
  叶囿鱼这才看清,招牌上写的是“足浴按摩”。
  楼梯蜿蜒向下,尽头处是一扇厚重的铁皮大门,隐约可以看见上面遍布的锈迹。
  站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肆虐的叫吼声。
  叶囿鱼吓了一跳,手上不自觉地加重力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隐隐有预感,邬遇说的放松,恐怕和门里的东西有关。
  迹扬往前一迈,顺势拦在邬遇面前:“我进去找他,你还是送叶囿鱼回学校吧。”
  “他在射击场?”邬遇问。
  迹扬点头:“上次你替他打完那局,他就没再上过台,只进射击场。”
  “一起吧。”邬遇睨了迹扬一眼,“老三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
  迹扬沉默了几秒,没再说什么。
  推开铁门的那瞬间,震耳欲聋的呼声几乎要穿破耳膜。
  整个场地被一张硕大的海报分为两部分。
  昏暗的光线从脚边映射到海报上,隐约能看见一只鸟的轮廓,和上面密布的签名。
  叶囿鱼没来得及细看,就被邬遇带着走进左手边的通道。
  几人才进到场内,一道高大的身影就迎了过来:“你们今天约好的?全都来了。”
  男人一凑近,叶囿鱼还没看清脸,就先闻到一股浓重烟味。
  他下意识往邬遇身后退了半步。
  男人目光落在两人相交的手上:“算了,别吓到弟媳。”
  他朝迹扬挑了挑下巴:“比一把?”
  迹扬也闻不惯烟味,他避开两步:“今天就算了,等等还要回学校。”
  男人见他们兴致都不高,一连摆了几下手:“得得得。都滚,下次别来了。”
  临走前,他指向休息区:“把那个也带走!”
  老三今天也不在状态。
  他试了二十发,满脑子都是叶囿鱼和邬遇,越试越躁,索性就下了场。
  几人对视的瞬间,老三眼睛骤然瞪大,噌地就从座位上蹿起来。
  老三走近时,叶囿鱼正想开口,整个人就跟鸡仔似的被抓了个正着。
  “操——”
  “你们疯了吧?带他来这里!”
  眨眼间,叶囿鱼就被老三带出了射击场。
  他牵着邬遇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三个人就这么一个带一个地走了出来。迹扬则跟在末尾。
  四人停在老招牌旁边,老三对着叶囿鱼就是一通数落。
  叶囿鱼低垂着脑袋,识相地没有接话。
  等老三说完,他才乖觉地说:“对不起,我深刻地认识到了错误……”
  他顿了顿,再开口时有些迟疑:“先、先吃饭?”
  邬遇接过话:“没有事先告诉你,我也有错。”
  迹扬见状,也说:“我脑子聪明,早就猜到了。但是他俩的隐私我也不好乱说。”
  老三一口气堵在胸口。
  憋闷得慌。
  但是对上叶囿鱼那双眼睛,他就什么火也发不出来了。
  活像在看自家糟心孩子。
  “操!”他抓了一把头发,“算我服了你们了!吃饭吃饭吃饭!”


第55章
  迹扬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 一边说:“我让张岸在包间里等着呢。”
  一来一回,折腾了快两个小时。
  张岸窝在椅子里啃瓜子,等得快发霉了。
  他巴巴地往门口望, 看见他们来了, 眼睛直冒绿光:“我还以为今晚我得睡在这儿了。”
  老三还有些别扭,他径直坐到位置上, 一言不发。
  迹扬看不惯他那副样子, 几步走到他身边把他往一旁扒拉:“你坐过去。”
  老三被他闹得不行,只能往叶囿鱼身边挨。
  邬遇坐在叶囿鱼身边。
  全部落座后,邬遇直接说:“我和叶囿鱼在一起了。”
  众人皆是一愣。
  老三古怪地盯着他们看了两眼,脸色变幻莫测。他安静了几秒,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
  不等他们反应,他已经带上了门。
  “这一晚上他得气死。”
  迹扬见多不怪, 顺手翻开菜单勾划起来。
  通过老三的反应, 张岸大致也猜到了一些端倪:“你们这是被他发现了?”
  叶囿鱼蔫嗒嗒地点头:“他闻到我身上的信息素了。”
  他也没想到, 阻隔贴会那么凑巧地被围巾蹭落。
  张岸琢磨了一会儿:“其实也不怪他。你上周才分化呢,这就被遇哥标记了, 之前还都住在一个宿舍里。”
  他越想越不对劲, 三两句话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那我觉得还是怪他, 他太木了!你和遇哥那么显眼,不瞎都能看出来!”
  叶囿鱼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老三正推门往里走, 听见张岸的话,他冷哼一声:“是啊, 谁能有你耳聪目明。合着不是你帮他们一起唬我?”
  张岸梗着脖子:“所以我才说你木!”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向老三:“遇哥对叶囿鱼那阵仗, 像是在对兄弟吗?”
  叶囿鱼在一旁听得耳热。
  张岸逐一例举了几件小事。
  邬遇的每一次纵容、课间帮他装水、上次生病时刻叮嘱他吃药, 还有他们许多次下意识的拥抱……
  桩桩件件细数下来,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原来他们有这么多可以细究的破绽。
  张岸瞄了眼老三越来越黑的脸,没忍住又补了一句:“叶囿鱼喊‘哥哥’都喊漏嘴那么多次,就你听不出来。”
  老三还没发作,叶囿鱼先听不下去了。
  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慌忙打断:“都、都八点半了,点菜吧。”
  迹扬把菜单往旁边一递:“我点完了,你们看看有没有要加的。”
  老三几步走回座位,坐下时把椅子拖得吱呀响。
  叶囿鱼想了想,还是决定解释清楚:“其实严格来说,我们还没有正式在一起。之前遇哥和我说好,等我生日之后再在一起。”
  老三听了,非但没有舒心,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他看着叶囿鱼那张懵懂的脸,只觉得糟心:“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没在一起就接受标记?得亏是我遇哥,换个人不得吃亏死你!”
  迹扬掏出手机回复消息,顺带抬头瞟了叶囿鱼一眼:“他可不就是缺心眼吗。”
  老三本来也只是气自己被当成外人。
  现在说开了,他心里那点儿郁气瞬间就散了个干净,立马又跟大家扯在一块儿。
  耳侧,扑闪声转瞬即逝。一抹黑影擦着窗檐飞过,迅速融进黑夜里。
  叶囿鱼就坐在窗台边,恰巧瞥见那双黑色的翅膀。
  应该是只乌鸦。
  灵光一现,他突然想起在坪后街看见的那幅画。
  “之前右手边的通道……是通向哪里的?”他如是问。
  老三像是突然卡了壳,刚才还滔滔不绝地讲着话,被他这么一问,蓦地就噤了声。
  迹扬没接话,显然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热络的氛围瞬间就冷凝下来。
  张岸是唯一不在场的那个。
  听见叶囿鱼的话,他一脸茫然:“什么右手边,你们刚才到底去哪儿了?”
  叶囿鱼应:“坪后街。”
  张岸有一瞬间的迟疑:“坪后街在哪儿?”
  叶囿鱼记得,张岸是本市的,老三才是隔壁市的。
  被张岸这么一问,他也有些怀疑:“车上的导航显示在南环那一带。”
  听见南环,张岸的脸上闪过错愕。
  叶囿鱼其实大致猜到了一点,当时那种极度亢奋的叫吼和掌声……
  老三和迹扬肯定是不会开这个口了。
  他掩下思绪,只说:“也没发生什么。我们找到老三就回来了,我只是有点好奇。”
  张岸也没想细说:“我听过一些不太好的传闻。以后你还是别去了。”
  叶囿鱼点点头,没打算继续讨论。
  正在这时,服务员端着菜推开了包厢门。
  大大小小的碟子很快就布满圆桌,香味扑鼻。众人心照不宣地没再开口,默默干起了饭。
  宿舍门禁在十点半。
  他们吃完饭就已经十点了。
  好在吃饭的地方离学校只有十分钟车程。
  十点二十,他们才堪堪挤进校门。
  时间紧迫,叶囿鱼顾不上避开大家,踮起脚就吻在邬遇脸侧:“哥哥明天见。”
  “操。”
  老三和张岸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叶囿鱼朝邬遇挥挥手,转身就往宿舍楼跑。
  迹扬跟他一起跑了一段。
  他们不住在一栋楼。
  跑到岔道口时,迹扬提了一句:“没有什么是哭一次不能知道的。”
  没等叶囿鱼反应,他已经拐进了另一条道。
  叶囿鱼卡在【10:29】到的宿舍。
  宿舍里没有熄灯。
  他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书桌前两张煞白的脸。
  白涂和林尽染敷着面膜,只露出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他脖子上的红围巾。
  白涂瞄了眼桌面上的手机,一把扯下面膜:“我就知道是你!”
  林尽染见时间到了,也把面膜撕了下来,一脸莫测地冲他摇头。
  叶囿鱼眨眨眼,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什么是我?”
  赵钺从上铺探出头:“还是我聪明,刚才我跟别人赌了二十块!”
  白涂恨铁不成钢地望过来:“论坛里都在猜,谁是你的男朋友。”
  叶囿鱼被白涂一句话说懵了。
  他几步走到书桌前坐下,点开白涂发来的那个帖子。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今天我跟舍友聚完餐,在宿舍楼下遇见一个红围巾——】
  【楼主:他是叶囿鱼男朋友。】
  【楼主:二楼放图,有点糊别介意。属实是当时没想到要拍照,有点慌张了。】图片.jpg
  叶囿鱼把二楼那句话反复看了几遍,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他把围巾摘下来扔在床铺上:“我觉得不是我。”
  林尽染直接笑出了声:“你这也太离谱了!我有预感,下一个贴子就是【震惊,对象竟是我自己】!”
  白涂连忙低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哄笑声中,叶囿鱼默默决定,一会儿就把这条围巾压箱底。
  闹了十分钟,林尽染揉着笑疼的脸就往阳台走:“都忘记洗脸了!”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讲真的,我觉得照这样猜下去,明天你又得火。”
  明天周一,需要穿校服进行升旗仪式。
  他现在是Omega,需要穿带有Omega标志的校服。
  叶囿鱼一想到明天大家看他的眼神,就觉得头皮发麻。
  林尽染显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我们应该差不多。正好我多订了一套校服,还从来没穿过呢!等等我拿给你!”
  白涂一直在旁边暗戳戳地守着。
  等林尽染走到水池旁,他才悄声问:“今天下午我就想问了……校草标记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吗?”
  赵钺换了个姿势,直勾勾地往下看:“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叶囿鱼吓了一跳,脸腾地就红了。
  他推开白涂:“我、我要洗澡了!”
  “我就随口一问嘛。”见说破了,白涂索性没再遮掩,“我看论坛上说,标记一次得要半条命。”
  这话一出,不止是赵钺,连林尽染都从阳台的窗户探进来:“我也有点好奇,校草真的有那么猛吗?”
  叶囿鱼被揶揄得说不出话。
  口袋里,手机蓦地震动起来。
  他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细看,三人就默契地对视一眼,纷纷起哄:“是校草打来的吧?”
  叶囿鱼动作一顿,白涂已经凑到了他手边:“说说嘛!我们牡丹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林尽染一边搓泡泡,一边附和:“对啊对啊。校草猛不猛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赵钺笑翻在床上:“你们俩也太损了。”
  叶囿鱼烫得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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