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虫后我捡了只粘人精[虫族][穿越重生]——BY:七分黑糖
七分黑糖  发于:2022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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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想法又让他再次确认了自己对蓝星非同一般的感情。
  他的手局促地放在沙发上,身体坐得笔直,为了分散胸中涌出的燥意,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分析上。
  “如果你没有听错的话,那个小偷应该是把偷来的东西放进了排气口。分叉口的顶上就是排气口,飞船每五分钟就会进行一次排气,他偷的那个东西现在应该已经不在飞船上了。”
  蓝星疑惑道:“可我看那里明明封死了,没有专用工具和钥匙是无法打开的吧。”
  贺岩:“这也是我怀疑罗斯的原因之一,无论是爆炸案的凶手还是今晚的小偷,他应该对各种器械设备都很熟悉,并有一定的操作经验。”
  蓝星:“是嗷,不然怎么可能把环境模拟舱弄爆炸,还能轻易打开飞船的排气口。”
  贺岩:“如果前面的设想都成立,那么这还是一只身手很好的虫,起码是一只拥有速精神力的虫。”
  蓝星恍然大悟,一拍手掌:“因为他作案时使用了速精神力,所以留下的脚印才会形成一个模糊的三角形印子。”
  贺岩:“没错,罗斯说他的东西也被偷了,很大可能就是为了掩护小偷的行踪。”
  蓝星继续赖在贺岩怀里,仰头笑着说道:“那我猜到这个小偷是谁了。”
  贺岩低头望向他。
  两人目光相交一刹那,异口同声说道:“保镖。”
  作者有话说:
  贺岩:他一定是AI,还是会读心术的AI。
  米尔wink:宝贝,这叫心有灵犀。


第27章 照片
  贺岩一边回忆罗斯保镖的模样, 一边在光脑上用笔描画,不一会屏幕上便有了一个大概轮廓。
  罗斯的保镖身材高挑,虽然不是常见的那种肌肉健硕型的保镖, 但看体型却挺结实,如果忽略掉冰山一样的阴沉表情,长得还挺秀气。
  贺岩画好后, 就交给光脑对画像进行分析, 打算通过星网进行搜寻,但等了半天也没得到任何结果。
  其实他也没抱多大希望,虫族的星网看似很开放, 其实管理很严格,除了公众名虫外, 基本查不到普通虫的隐私信息。
  正准备放弃的时候, 光脑跳出一条关联信息,竟是二十多年前上一任雄虫皇离世时葬礼的报道。
  根据光脑的提示, 贺岩和蓝星将目光落在了报道中的一张旧照片上。
  照片上有很多参加葬礼的虫, 都穿着黑衣,光脑圈出其中一只虫, 然后自动在屏幕上放大, 并标注:“根据分析, 匹配度为96%。”
  这只被圈出来的虫确实和罗斯保镖的模样很像,只是更加年轻, 也没有现在这么冷冰冰, 通过表情可以看出当时他很悲伤。
  贺岩又将照片缩回了正常比例,一只虫一只虫地扫视过去, 竟然在角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罗斯。”蓝星惊叹道。
  “是罗斯, 而且他们两有一个共同点。”贺岩点点罗斯胸前的白色玫瑰。
  其他参加葬礼的虫胸前也别有白色的手帕或者花束, 但只有罗斯和他的保镖别的是白玫瑰。
  “能去参加虫皇葬礼的应该都是贵族或者上流社会的吧。”蓝星提出了一个思路。
  贺岩赞同道:“确实,罗斯的家族世代经商,十几年前已经和政府有很多合作,能参加葬礼很正常,但他的保镖以现在的身份推断,不应该是出身显赫世家。”
  “能查到参加葬礼的名单吗?”蓝星问。
  “试试。”贺岩对光脑了下了指令。
  才过去两秒,就跳出了提示框:“该信息属于非公开信息,无法查阅。”
  贺岩有些伤脑筋,他们的各项推理都能成立,但却没有实际证据,仅凭几个模糊的脏印子并不能说明什么。
  另一方面,本森那边已经说了不允许他再私自调查爆炸的事情,大力和赫尔特必定收到了相关指示,后面肯定不会再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走一步算一步吧。”贺岩关掉光脑,“以后多留意他们的举动,直觉告诉我他们并不想要我们的性命。”
  “对呀,他还缠着你,要你教他怎么修迷你续航器呢。”蓝星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角,“一边想炸你,一边还好意思向你请教,真不要脸。”
  “或许当时他并不想伤害我,如果不是我在环境模拟舱下面多加了一个报警系统,爆炸前根本不会有报警声,我和你们会一直呆在客厅里。”贺岩自责地垂下眼睛,“你也不会因为我受伤。”
  每每想起这件事件,他都会久久不能平静,特别是知道那场爆炸是有虫蓄意而为时,他更是常常埋怨自己,不该多此一举安装那个报警系统。
  “贺岩,是我自己要保护你的,跟你没有关系。”看到贺岩因为自己情绪低落,蓝星有些慌张,“而且当时我很害怕,要是你出事了,我可能也活不下去了。”
  “笨蛋。”贺岩伸手捏蓝星的脸,“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了,你要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而活?”蓝星似懂非懂地跟着轻声说了一遍。
  梦境中给他折纸玫瑰的金发小男孩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句“好好活下去,为我看每年盛开的玫瑰”像咒语一样在他耳畔呢喃。
  “蓝星、蓝星?”贺岩打破了诅咒。
  “贺岩。”蓝星收回了散落在阴暗中的意识,有些丧丧地抠着手指。
  “对不起,我不该自责的,我应该高兴才对,你救我说明你很在乎我吧?”贺岩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已经影响到蓝星,于是暗自做了一番调整。
  “嗯,你对我来说很重要。”蓝星说。
  “所以你救我并不是为了让我感到自责,只是希望我平平安安,对不对?”他轻轻捏捏蓝星的手。
  “对呀,你自责我也会难过的。”蓝星肯定道。
  贺岩辗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蓝星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如果你的梦境是真的,那个小男孩一定不希望他是你的噩梦,他肯定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着。”贺岩看着蓝星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贺岩,”蓝星有些吃惊,小小声地嘀咕,“我都没跟你说过这个。”
  贺岩伸手指戳了戳蓝星胸口心脏的位置:“别以为只有你会读心术,我也会的。”
  虽然蓝星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他知道,其实蓝星还是很介意一些事情,不然不会总会做噩梦。
  “好,我知道了。” 蓝星轻轻点头,之后像只小狐狸似地眨了眨眼,“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贺岩预感不妙,谨慎地迷起来了眼睛。
  他当然知道这只粘人精的小九九,不是要抱抱就是要亲亲,所以他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逃也似地站起来:“走,肚子饿了,吃早餐去。”
  身后跟着一串蓝星不满的谴责声:“贺岩,你猜到了对不对?”
  “据说厨房可以自己开火,你要不要吃煎蛋?”贺岩转身问他。
  “要,我今天也要吃三个。”
  ——
  为了不引起飞船上其他旅客的恐慌,飞船管理方并没有公布这次盗窃案的结果,只是增加了巡逻的次数和强度。
  贺岩本来想去套罗斯的话,但又觉得特意去打听会引起罗斯的猜疑,便只能暂时作罢,打算等合适的时机再随意提起。
  出乎意料的是,午饭过后,另一个突破口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贺岩看着门口占满了整个通道的黑衣保镖,有些一言难尽:“你出门都要带这么多保镖吗?”
  “我和你不一样。”一身时尚黑衣的艾利卡用眼神看了一下房里,示意贺岩请他进去。
  贺岩想,这个小虫子应该比罗斯那只老狐狸好套话,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身体一让,放他进了房间。
  本来有个保镖也要跟着进去,被艾利卡抬手制止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进了房间后,贺岩问他。
  艾利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悠悠地原地转圈,打量起房间:“这房间真小。”
  贺岩:……
  看到在房间一角面壁凝神的蓝星时又问:“他是AI吗?是不是在充电?你竟然把AI当朋友?”
  贺岩:……
  见这只小虫子一直东拉西扯,贺岩又问了一次:“不是,他不是AI,他就是我朋友,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艾利卡目光不自然地继续在房间里转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还有些不好意思:“你离开首都星后,过得怎么样?”
  这小虫子是在关心他吗?
  贺岩有些纳闷,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一只虫关心过他,或者说关心过原身,没想到第一句问候竟然来自一只“尊贵”的雄虫。
  “死过一回。”贺岩看得出艾利卡是真的在关心原身,所以也就没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实话。
  听完这个答案,艾利卡先讶异地看了贺岩一眼,之后又觉得这个答案理所当然:“也是,你去的可是2779。”
  贺岩觉得这小虫子的反应很奇怪,于是开始在大脑里搜索有关于艾利卡的记忆。
  可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穿过来太久了记忆有些消逝,还是原身本就遗忘掉了,他竟只翻出一些不清晰的印象,这些印象告诉他原身和艾利卡的关系并不好。
  “不过你还是活下来了。”可能艾利卡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双手插进上衣兜里晃了晃。
  “死不了就要想办法活下来。”贺岩也不想为难这只小虫子,开腔接话,“坐吧。”
  艾利卡坐下后自在了许多。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贺岩想起早上时小虫子曾问过相框吊坠的事。
  艾利卡可能觉得贺岩变得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皱了一下眉,但也没有再废话:“你的相框吊坠还在吗?”
  “你为什么要找这个相框吊坠?”贺岩反问他。
  艾利卡有些沮丧地咬紧后牙槽,似乎在隐忍着某种悲伤的情绪,只是太年轻,最终没控制好,眼眶还是红了:“那个相框里有米尔的照片吧。”
  “有,但只有小半张脸。”贺岩觉得这只小虫子在某些做法上有些浮夸,可心地应该不是太坏。
  “我能看看吗?”艾利卡问得很认真。
  “可以是可以,但我不知道有没有带出来。”贺岩为难道。
  自从蓝星在他的上衣口袋发现米尔的照片后,便气鼓鼓地自己收了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蓝星把照片藏在哪里了,有没有带出来。
  “要不这样吧,我找一下,找到了给你送过去。”蓝星正在凝神,他也不好打断,于是提了一个折中的建议。
  “行。”艾利卡略带感激地点点头,然后又接着说道:“你能放下太好了。”
  放下?
  贺岩被他说得莫名其妙。
  艾利卡:“毕竟你也曾是米尔未婚夫的候选人啊。”
  作者有话说:
  米尔:未婚夫候选人?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贺岩:给你煎个蛋吧,不行就三个。


第28章 谢谢
  艾利卡的话音刚落, 蓝星已经站在了两虫面前。
  “未婚夫?”蓝星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寒着脸阴沉沉地将这三个字念了一遍。
  艾利卡被这忽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整只虫的后背都贴到了沙发靠背上。
  即便如此惊慌失措之下, 在看清蓝星的面容后还是不免感叹:“好、好漂亮。”
  炸毛的蓝星听到这句夸奖后,傲娇地扬了扬下巴,还不忘给贺岩一个炫耀的小眼神, 真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也要听。”蓝星挤不进沙发, 搬了个墩子一样的方形矮椅坐到贺岩旁边,单手捧着脸颊拉足了吃瓜的架势。
  艾利卡这才渐渐缓过神来,想到刚刚脱口而出的赞言, 自觉有些失态,窘迫地找补道:“不过在我心里最漂亮的是米尔殿下。”
  “哦。”蓝星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
  “米尔殿下不但漂亮还很温柔。”艾利卡被蓝星的态度搞得有些生气, 狭促地上下打量起蓝星, 那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不像你”。
  “你好吵,继续说说贺岩是“未婚夫候选”的事。”蓝星压着眉头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表达得也很明确——“再说废话我揍你嗷”。
  “贺岩?”艾利卡有些懵。
  “就是我, ”贺岩有些头痛,为什么他身边总是有熊孩子出没, “我改了名字。”
  “哦哦, ”艾利卡点点头, 开始头头是道地说了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过听话了点。
  “就是这东西啊。”他掀开外套的一角, 指了指别在里面那件衣服上的胸针, “安格斯,你不记得了吗?”
  贺岩:我应该记得吗?为什么原身的记忆里没有相关的信息。
  看贺岩没搭理, 他就继续接着说。
  “我们十岁的时候, 米诺陛下去学校看望了包括你和我在内的几个孩子, 他走之后未来发展司就给我们这些孩子发了一个这样的吊坠,还说要我们好好保管。
  当时我的雌父告诉我,获得这个吊坠的孩子,是未来发展司的重点培养对象,也是最有机会成为米尔未婚夫的雄子。”
  艾利卡骄傲地挺了挺胸脯,看来是相当很重视这个身份。
  贺岩又钻进了原身的记忆,发现身边确实有很多虫夸他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以后一定能娶到地位很高的雌妻。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大环境的影响下,又没能得到长辈的正确引导,原身的思想就渐渐被扭曲,每天不思进取,只想着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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