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巫肆
巫肆  发于:2022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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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写着完整的五言绝句,墨笔尚未甘却,好似瓦片渗入而打湿,晕开的墨水充斥着淡淡的清香,抹平楚惊鸿跪长夜的疲倦。
  那首诗名为《怨情》,画中的女子因为思念太深,情太深,所以不知不觉就流下相思泪。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楚惊鸿的手指落在最后一句上,他干涩的眼眶里重复着那句:“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作者有话说:
  谢知年:我夺笋;
  可爱的肆肆宝贝:我太累了,想明天修改错别字,在写竹子的时候,老是想到竹叶青,就是青色的蛇,我还见过,你们见过吗?我们邻居拿锄头砍断,还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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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残疾王爷的金丝渣雀8
  他的满腔怨意归咎于谁?
  楚惊鸿挽留不回两人日益恶劣的关系, 展开的画卷诉说着独留空房的妻子思念丈夫,他陪伴谢知年的日子很多,半点冷漠也是自己的过错。
  “自怨自艾, 无病呻吟。”
  整理好情绪的楚惊鸿收起画卷, 他视线落在竹里投进的阳光, 眼里有细碎的光坡在荡漾,无力的沧桑不可忽视地从眼角地划过,思考着与王德明相似的问题:感情从哪里出现裂缝。
  走到今天这步田地是自己怂恿的?
  画卷里的男人未出现在女人的闺房里, 字里行间的爱意无时无刻不在。
  他相信缘分, 画卷来自天意, 予落在地。
  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提醒。
  楚惊鸿用力握紧手中的字画,重复着最后的诗句,他一瘸一拐地踏出阳关院, 想起昨天夜里谢知年虚弱的模样, 满眼失望地盯着自己,那份窒息也涌上心头, 他猜过两人对峙的样子, 没猜出对方要他承认是瘸子的现实。
  争吵的背后总是自己拉下面子:那人的伤势到底会如何?是他惹怒对方而气出来的血, 若为他气出来的, 那左右他人的情绪何尝不是种在乎?
  人在身边就是万幸, 给谢知年即将失去的假象, 备觉得珍惜。
  “我怎么会生小孩子的脾气呢?”楚惊鸿看不清阳关院中的日月,他下台阶用力地呼吸着, 腿部的血迹列出口子,婚服淋雨后贴合着身线往下滑, 扶着一路的翠竹出了阳关院。
  他有百种方式让谢知年回心转意, 采用的是最古老偏激的方式。
  有谁会喜欢上个死人?喜欢上死人是种不说话的寂寞。
  树影婆娑的倒影刻在在地面, 积水反射出楚惊鸿冷漠的模样,那勾着的笑容带着血腥和浓厚的杀意,眼中和胸口中似乎卷起波涛:不忠的犯罪,除掉罪恶的本源是最好的途径。
  楚惊鸿喘息片刻:“江歧远。”
  “罪过绝对会百倍奉还。”胸口的佛珠珠滚落在地,颗颗眼珠子见证这残忍的时刻,线条透露着排排的尸骨,他的冷笑在其中渐行渐远。
  血衣无常的属性是嗜血,没人能让战神受到感情威胁,考虑到谢知年是伴侣,不免做给谢知年看,让他记得不是所有人都是那么幸运能逃脱追究,有的人天生下来就是富贵。
  “既享受我的万千宠爱,心能允诺的唯有我。”
  楚惊鸿修长的睫毛形成刀割掉的程度,头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格外的阴沉和灰暗传达下来,他撕掉房间里的绸缎,包扎着退步的伤口,吃斋念佛的做法打破,忍不住扶着门的角。
  不能站起来是瘸子?
  他求医天下,不信治不好这身狼藉,如乌鸦衣袍穿戴上去,万年的阴郁都短暂划过,悲伤果不适合帝王赢家的孩子。
  楚惊鸿战败在三年前的土匪之战,赢在家族的权势滔天。
  
  大婚的布置井然有序。
  血染王府门口的场景记忆犹新,负责竹院奴婢仔细拿着剪刀卡掉多余花枝,翻上新土种上长寿花。贴着的喜字围绕着窗户环环相扣,水泄不通是透出来的喜庆。
  “你们说会往那方面发展?王爷不买账,公子也不知如何想的。”
  “喻文佳还去把药给送过去,后来被赶出来,公子应是伤心,谁也不想见,早上的膳食还未用,遣小厮都端出去,这对我们是福气还是祸端?”
  受宠容易遭人嫉妒,失宠成为容易遭人欺负。在场的丫头自鬼门关捡回条性命,他们心里落差难受:“公子也算吃到些苦头,昨夜不是他吸引王爷的怒火,遭殃的徒然是我们这些下人,我听打扫阳关院的小莲说,正堂中心出了好多血。”
  说话者瞧着地上的落叶:“王爷在阳关殿上跪了一夜,大腿的伤疤又复发,有国公夫人的探子过去回禀告了。”
  伴君如伴虎,不留神就掉命。
  谢知年在外花天酒地,出格只有赎身的事,他们想自己跟在楚惊鸿身边,每步都有眼线肯定会艰难,不愿意面对怀疑感情的杀手。
  宿醉后的清明难得常见,意识不如开头出现的昏沉。
  下人们的议论声穿进窗户里。谢知年忧愁地扰着被子,他虚弱地躺在床上,刚刚喝完药整个喉咙都苦的,没心思处理其他,于是将其他人赶了下去,静静地看着落下的叶子。
  桌子上摆放着试穿的婚服,并不是男子所穿得,为女子所用,和楚惊鸿昨夜穿的绣花同等精美。
  【028:交换人生的滋味真酸爽。】
  【028:楚惊鸿另外派人准备件给你,他着男子的衣服,你着女子婚服与配饰,不是你要娶他,而是他要娶你,穿女子用的婚服表达你王妃的地位,自己是一家之主的风范。】
  谢知年扫过桌子上的配饰,心里回想着区别对待:“他就不怕这凤凰冠和红霞盖头把我身体给压垮?”
  【028:宿主现在想成病弱的身体么?】
  【谢知年:不必。】
  打脸蛋的效益令028狂喜:“坏消息和好消息成反比,宿主计划已得到良好的效益,下人们的舆论方向往你这边倒,不用你亲自动手,王德明那根线条串起来,他也误以为你去教坊司去取姻脂。”
  【谢知年:旗开得胜。】
  【028:但楚惊鸿去阳关院跪半夜,他已下定决心让你刮目相看,对江歧远动下杀心,你的洗白点不会放在刺激楚惊鸿站起来上?】
  用感情上的刺激来达到楚惊鸿治疗的决心:世界设定位面唯有一男主,工具人谢知年扮演三年未与其他人发生关系,028也就思考自家宿主的性子。
  【谢知年:用爱的视角打开,我用心良苦。】
  这句话也坐实洗白点的落角,028顺着谢知年的思路沿下去,提醒谢知年任务的本质:“酗酒行/凶,买卖交易,期间变心能刷掉?楚明瑜是楚惊鸿买一送一,他的黑化值也久居不下。”
  【谢知年:期间变心。】
  【谢知年:没爱过的人何谈变心?我在楚惊鸿双腿残疾后变心,是源于心理上的愧疚,由这愧疚我便去喝花酒,遇见江歧远正如遇同病相怜的人,为他赎身也是在解脱我们两个的自由,看着笼中的金丝雀飞走,我的心里得到慰藉。】
  【028:解脱自由好高尚,楚惊鸿定中套。】
  【谢知年:半分。】
  能篡位登上气运之主的人都不简单,楚惊鸿爱好国土与江山,他在江山中选择情谊,动用情,用情的人受着冷漠会生起防备的心,谢知年做的再天衣无缝,中间会出现裂缝。
  【028:半分?】
  【谢知年:反正最终楚惊鸿都会理解的,我对他是多么上心,用婚服气我的心,无疑把我所有的爱意都毁掉,我所见的世界将是绝望与孤独,他处置江歧远哪方面都有益。】
  房间里炭火噼里叭啦的烧着。
  谢知年掩盖任务胜利在握着的喜悦,他用白皙的手指落在唇瓣间,倒大的眼眶里挤满无奈与叹息,双腿落下大色的红印。
  这怕是几天才能消下去?
  昨天楚惊鸿的挤压内部都红肿一块,喻文佳和众人的哭哭啼啼落入心里。
  谢知年那嗓子处的沙哑聚成偌大的沙漠,掩盖上身体不适,他镇定自若地坐在凳子上,给自己沏着茶壶中的水,清水哗啦啦地倒进杯子里,茶叶屡屡清香涌入房间,烧开的茶壶里装着滚烫沸水。
  “公子你身子好些了吗?”
  窗外传来喻文佳发抖的声音:“王爷求见。”
  白天的冷风携着露水不知何时钻了进来,茶水里面的桌子溢出水迹。
  “知年身体不舒服,起身艰难。你传达王爷,改日来看知年吧。”谢知年虚弱地说出这句话,他端着的茶壶放下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那公子你好生休息,阿佳这就禀告王爷。”喻文佳感觉到旁边的王爷冷漠,他小声地开口,楚惊鸿懂得噤声:“王爷您改天再来看公子吧,公子昨天的伤势才刚刚好,不能受风。”
  楚惊鸿吃了这闭门羹,也没生气,拿着的盒子不寒而栗,近在咫尺的远出现在心头,他苦涩的心早就麻木,却静静地守在门口:“你退下去。”
  “我在知年这里守着,他有什么吩咐唤我即可。”
  看来是自己伤害的太深?
  他的腿会不会出什么问题,站不起来?
  自己来了定是要察看情况。
  楚惊鸿陷入自责当中,他知道对方的病是良久造成的,吐血也并不是现在。喻文佳不得行在逼迫的目光下远去。
  谢知年听着脚步声,故意松口气,他擦拭着桌子上的狼藉,内心大乱,不小心打翻杯子,碎掉的玻璃碎片溅出残水,烫伤那双未穿鞋的脚趾。
  【028:不刻意的伪装简直一流。】
  【谢知年:我怎么可能放他走?不请进来玩玩。】
  谢知年闷哼了一声,扯着桌子上的婚服,身子摔落在地上,疼痛却疯狂涌出,散发出诡异的艳红,浓重的咳嗽声蔓延了开来。
  所幸没受大伤,只是脚趾烫得生疼。
  楚惊鸿快步推开房间的门,他绑着的绷带拖着伤腿,那双眸子静静地透露出着狠绝,与谢知年对视三秒,看到的都是满眼畏惧。
  作者有话说:
  楚惊鸿:我把江歧远杀了,这是他的手指,给你登门赔罪。
  谢知年:你休想;
  楚惊鸿:下章强吻你;
  巫肆:偷偷告诉你,结婚当天会有动乱,不会像上个世界那么多话。楚惊鸿的结局也埋下伏笔,欢迎来猜,答对了小肆赏赐200晋江币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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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残疾王爷的金丝渣雀9
  强烈的目光劈开在谢知年脚踝上, 他那双唇瓣透露着不可思议,像是没猜中楚惊鸿会推开门进来,哪怕都受伤, 下意识的反应都在害怕对方。
  自己刚说不舒服不能起身, 却安然无恙坐在凳子前喝茶。
  不想见自己就不用找其他借口?绿帽子扣头上都能原谅, 还有什么不能原谅?
  楚惊鸿自昨夜看破,今日学到不说破,他墨色的双眸穿破云霄, 捏紧锦绣盒子, 生怕不小心又惹谢知年闭门, 柔软的黑发垂在耳边,安静没起怒火,简直平静到过分:“见到本王, 你很不开心?”
  接受画卷的变心, 楚惊鸿有股微妙的情绪的感觉,很耐心地等待着谢知年回复。
  “知年偶然惊讶王爷未回去。”似乎听出话音中的妥协, 谢知年吃疼地冷吸一口, 他看着楚惊鸿虚弱的模样, 别提觉得多刺激, 表面却还是虚弱地开口:“王爷怎么想到来看知年, 您昨日承诺阳关院静修三日, 怎演变成三个时辰?”
  气走自己的不是你,怪自己晚来的又是你?
  像楚惊鸿身份显贵的王爷应君无戏言, 他脸颊松下冷漠,那双眼皮子中的猩红点开在画卷里, 扶着边框的手指用力抓着, 木屑哗啦啦地往下落:“我担心你。”
  露出的伤感钻进谢知年袍里, 他如睫毛挤出点水花,又恍惚忆起私通的话:“原是王爷会担心人的,知年误以为自己在您眼是蚂蚁。”
  “现在知年没吐血了,病情也压制住了,王爷达到见到我的目的,就先行赶紧离开吧,知年怕把病传染给你。”迟到的探望不是探望,谢知年将它命名为死亡通知书,他的声音里带着尖锐,停顿后的叹息,根本令人察觉不出来。
  他的腿一定很疼吧?
  烫伤的伤口受风会不会加重?
  “我不走。”
  楚惊鸿捏着旁边的门框想着,麻木而建立的心墙不堪堆砌,块块砖头砸在他脑袋,适应谢知年吹过来的冷漠,他环顾四周的窗户:“我要留下来陪你,你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好好谈谈,解开我们两个的间隙。”
  “谈什么?”
  房间里的红纱被风吹起来,青年的音色带着沙哑炽热的让人心生怜悯,男儿有泪不轻弹:“知年还是同样的回复,我与王爷之间没好谈的。”
  楚惊鸿面目伤痛:“一点都不想跟我谈?”
  谢知年眼神松动,沉默片刻开口:“一点都不。”
  “我当回来手镯和你想要的,这两样的东西都换不回你看我半眼?”
  楚惊鸿心口骤然无力地塌陷,难以接受膝盖的酸疼,天意终究还是天意:“我在阳关院想了很久,你怪我禁你香火,怪我允你跟瘸子同度余生,我能尝试去理解你的心境,你怨我把你绑在身边,可外面的世道多不稳定,你住在王府知几分民间疾苦?”
  “我把你关在王府里,其中有考虑民生,也有私心,求你为我守身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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