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美人手握助攻剧本[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一行风雨晴
一行风雨晴  发于:2022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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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容岩自然不答应,“明明刚有了眉目,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
  “宫外太危险了,你如果真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去查。但是你不许再出宫了,好不好?”秦瑟确实后怕的厉害,眼睛赤红,面无血色,像啖血的修罗,仿佛随时就要大开杀戒。容岩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好、好,我答应你,可是……”
  “我们现在就回宫。”秦瑟却不等他说完,推着人就要走。
  “等一下秦瑟!还有江清知呢!”容岩提醒。
  “他?”提起江清知,秦瑟气更盛了,“不用管他,我们走!”
  偏偏天公不作美,两人一回到街上,就和江清知碰了个正面。
  “祁公子,我找了你半天,你去哪儿了!”
  秦瑟不悦的挡在容岩身前,“祁公子累了,请江公子先请回吧。”
  “唉你们是要回——家吧,我送祁公子一程啊!”江清知却毫无眼力价,孜孜不倦的问道。
  “江清知,”容岩刚好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从秦瑟身后探出头来,“你不用管他,和我一起回去吧,刚好我有事情想问你。”
  “唉好!”得了容岩的应允,江清知当即支棱起来,得意的走到容岩身边,“祁公子,这边请。”
  三人回到宫中,最高兴的当属国师了。听到消息立刻进宫求见,容岩不好拂老人家面子,只能见了。
  国师又是苦口婆心一通劝,容岩心不在焉的听着,点着头全都答应了下来。
  “既然圣上心中有数,老臣便退了。”国师见容岩这副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也不再多言,告退道。
  国师一走,容岩立刻问江清知,“今天和你在溪梦阁打起来的那人是谁呀?”
  “他?”提起那人,江清知的脸色便有几分不悦,“除了付清予还能有谁。”
  “付清予?付公子?你们为什么打了起来?”
  “这事儿说起来话就长了。”
  “你说就是,反正我哪儿都去不了,在这皇宫呆着,如果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和坐牢有什么区别。”容岩说着,看了坐在一旁的秦瑟一眼。
  秦瑟干咳一声,低下了头。
  江清知便笑笑,“既然圣上想听,臣便说了。”
  江清知便把他如何同付清予相识,后来又为何闹到今天这地步,一一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们当初立下约定,付清予教你武功,作为代价,你要和付清予在一起。但是现在你学成了,又后悔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容岩总结道。
  “首先,当初我们约定的只是学习的时候我要和他在一起,不能去找别人,我当然已经做到了。其次,我并没有从他那里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最后,我从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他自己误会了,又仗着武功高强逼着我指天为誓。我从没见过像他那般不可理喻的男人。”付清之无辜道。
  容岩赞成的点点头,“别的不说,有一点你说的确实没错——你真没跟他学到多少东西。今天要不是秦瑟,我猜付清予真的能杀了你。”
  江清知听了,一时哭笑不得,“圣上教训的是。”
  “对了,他都教了你什么呀?”说到武功,容岩终于想起正事,问道。
  “一些拳脚功夫。”
  “比起君山派如何?”
  江清知思索了一会儿,“差不多吧。”
  “你打一套给我看看嘛!”
  江清知倒也爽快,当即打了一套拳法。
  “还有呢,还有呢?”
  “圣上这里可是有剑。”
  “秦瑟,把你的剑给他。”秦瑟知道容岩的用意,便没做推辞,只是默默站到了容岩身侧,紧紧盯着剑锋。
  江清知舞了一套剑法,比之拳法更加空灵飘逸,即使容岩是个外行,依然能看出,绝不可能出自同一派系。
  “他只教了你这些?”容岩问。
  “旁的也都记不住了,经常练的就这两套。”江清知还了剑,回到位子坐下。
  “你今天没用他教你的功夫对付他吗?”容岩笑道。
  “自然没用,君山派的心法可要比他教的高明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天彻底黑了,江清知才告别。
  “秦瑟秦瑟,你能看出他今天使的那两套功夫都出自谁家吗?”江清知一走,容岩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
  “拳法是君山派内门弟子才会授习的‘龟鹤拳’,剑法是虞山派的当家剑法‘霁风剑诀’。”
  “你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容岩惊讶道。
  “我、我只是凑巧多看了几本书,又从小在江湖上游荡,知道的便稍多了些。”被容岩如此直接的夸赞,让秦瑟有些不好意思。
  容岩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害羞,继续道,“那天你碰到的人正巧也和君虞两派有关。秦瑟,那个付清予,他是不是有问题?”
  作者有话说:
  江清知×付清予这对,江攻付受


第66章 (倒v结束)
  “也不能就此认定他有问题, ”秦瑟说,“君虞两派都是有名的大派。虽然现在武林上下都公认君山派是武林第一门派,但是多年以前, 虞山派才是名副其实的第一。这两派都弟子众多,且往来密切, 不少弟子都一边修习君山心法, 又练虞山剑法。”
  “照你这么说,只有亲自去一趟君山派才能确定那天的人到底是谁喽?”
  “对,但这个付清予确实有一个地方很奇怪。”
  “什么地方?”
  “他会君山派内门弟子的心法, 可是君山派的内门弟子我全都认识,我很确定根本没有他这么一号人物。而且我今天与他交手时, 发现他的内力十分奇特, 并不纯粹——我可以肯定他绝不是通过正常手段习得的君山心法。”
  “你怀疑他的来历?”
  “对, 最让人担心的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京城。容岩,怎么办,我现在觉得天下根本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你跟我走吧,我们躲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秦瑟说着,抓住容岩的肩膀。
  “你看你是真的疯了, 秦瑟。”容岩伸出手, 摸了摸秦瑟的脸颊,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我是一国之君, 就算逃, 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若是你真的担心, 我便让国师住到宫里来。国师是你的师兄, 你该不会连他都信不过吧。”
  秦瑟抓住容岩的手, 除了自己, 他谁都信不过。但是容岩说的没错,作为一国之君,就算容岩愿意跟他走,他们又能逃到那里呢?
  “容岩,别让我去君山派了,就让我呆在你身边守着你好不好?”秦瑟紧紧握住手中的手。容岩的身体温度一向很低,抱在怀里仿佛永远都温不暖。可是他却仍愿意献上他的全部去捂热他。
  哪怕粉身碎骨。
  “秦瑟,你冷静一点!不揪出罪魁祸首,我们永远都要活在怀疑和担惊受怕中。”秦瑟握的实在太用力,容岩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绝望。
  “而且,如果继续放任他们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引发战乱。到那时,受苦就不单单是我们了。”
  容岩说这话时,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秦瑟安静又认真的看着,看漫漫星河从那双眼里缓缓流过。
  星光下,他点了点头,“容岩,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但是,”
  “你要等我回来。”
  “当然啦!”容岩笑道,“我不等你,还能去哪儿呢?”
  “那我明天一早就走,我会尽快回来。你哪儿都不许去,容岩!”
  容岩重新摸上他的脸,像安抚受了惊的大狗,“我哪儿都不去,只等你回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秦瑟便出了宫,直奔君山而去。
  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
  那箱,温峥也终于抵达了凤栖城。他原本能早一些到的,可是中途伤处发作,不得不停下修养了几天。
  到达凤栖城那天,城里十分热闹,温峥拦下一个路人,问发生了什么。
  那路人脸上也是一团喜气,被温峥拦了路也没恼,笑说城南周公为庆贺女儿出嫁,特开仓放粮三日,全城人都赶着去沾喜气呢。
  “壮士可是外地人,得快一些了,今天便是第三日了!”路人说罢便匆忙离开了。
  温峥一听是这种事,自觉无聊,便没放在心上,径直来到军队驻地。
  “什么人?”果不其然在门口被守卫拦下了。
  温峥拿出玉佩,“孤要见迟老将军。”
  守卫认出玉佩,忙进门通报。不一会儿,迟重和守卫一起出来了。
  “见过武宣王,臣有失远迎,望武宣王恕罪!”
  “无妨,孤本就是不请自来,迟老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怎么会呢,武宣王快里面请!”
  两人进到里屋,立刻有人端来热气腾腾的清茶,“边境粗茶淡饭,还望武宣王不要嫌弃。”
  “谢迟将军,”温峥笑道,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茶清而不淡,香且不腻,是难得的好茶,“这茶很好。”
  “这茶还是秋意的朋友送给他的,他舍不得喝,就拿给了我。”迟重笑道,“这凤栖城早年饱受战乱之苦,又被贼匪流寇占领了很长时间,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恢复元气。明明地处洋河流域最富饶的地方,却连像样的庄稼都种不出来。”
  “迟老将军果真胸怀天下,今日我进城来,见城里热热闹闹一团和气,这都是迟老将军的功劳。”
  “老夫哪当得起。”迟重谦虚道,“沾了城南周家嫁女儿的光。你别说,今日秋意也去了。”
  “哦?”他果然来了凤栖城!知道自己没找错,温峥精神一振,却还是镇静道,“迟小将军竟然也愿意凑这热闹。”
  “这事说来怪我。我和周公是旧识,今日本该是我去的,奈何公务缠身实在走不开。周公听说秋意也来了凤栖城,便叫他替我去一趟。”
  “女子出嫁乃是大喜事,迟小将军去沾沾喜气倒也无碍。”
  “武宣王说的极是,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武宣王远道而来所为何事?”迟重终于想起重点,疑问道。
  “这……”温峥放下茶杯,犹豫了一会儿,“一些私事,京中最近无事,孤便想趁此机会四处看看。想起四年前曾随迟老将军一同出征到这凤栖城,不知不觉就过来了。”
  “四年前啊,”迟重也放下了杯子,“没想到一眨眼四年就过去了。那时你和秋意……唉,如今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你半个字。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气了这么久。”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老将军倒也不必为这种小事烦恼。孤深知小将军的个性,敢作敢当,敢爱也敢恨。孤一定会让小将军看到孤的决心的!”
  温峥说的信心满满,迟重虽不明白各中缘由,还是笑道,“武宣王如此看重小儿,是小儿的福气,武宣王倒也不必过于执着。”
  温峥便赔笑道,“是孤天大的福气,才有幸得有秋意这般要好的朋友。孤又怎能不珍惜!”
  迟重自然又要谦虚一番。寒暄过后二人又谈了一些闲话,眼见天慢慢暗下来,迟重差人为温峥安排好住处,“西北简陋,还请武宣王多多担待。”
  “老将军多礼了。”温峥也知道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满道意。只是,“不知迟小将军住在哪儿?”
  “他和周生一起住在隔壁院子。”迟重不知道温峥的心思,直言道。
  “周生?”
  “是玄乌衙门派来的文书,名叫周望,不知为何竟然和秋意认识,便安排在秋意那里住了。”迟重说。
  温峥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紧,周望,竟然是他!
  “他现在在哪儿?”咬牙问道。
  “和秋意一同去城南了。”
  温峥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迟老将军,谢谢你告知我这些。”
  “没什么,老夫还有事,就不多陪了,武宣王您请自便。”迟重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温峥一时只觉得头晕脑胀,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回过神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他梦游般来到隔壁院子,这院子与他住的院子并没有什么区别,院中种了几棵杨树,树下摆了一张石桌。
  温峥在桌边坐下,仰头看着斑驳树影中含羞的月亮。
  直到他看得脖子泛酸,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小将军,我们到了!”
  温峥忽地站了起来,和进门的人打了个照面。
  “什么人!”月光惨淡,叫那人根本看不清来者。
  “放下他。”温峥也没有解释的心思,冷冷道。
  凤栖城虽贫苦,却极少有犯奸作恶之徒闹事。那人吓出一身冷汗,两腿颤颤后退了半步。却突然想起背上睡得正香的人,硬着头皮威胁道,“再不离开我喊人了!隔壁可就是衙门!”
  温峥却恍如充耳不闻,慢步走到那人跟前,“把人放下。”
  那人转身就跑,温峥不慌不急的跟上,飞身掐住那人的脖子,又卸了人的胳膊,将背上的人稳稳捞进自己怀里。是迟秋意。
  “你自找的。”温峥横抱起人,冰冷的脸上越发肃杀。
  那人倒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声呼救起来。温峥嫌他烦,更嫌他会吵醒迟秋意,一掌将人辟晕过去。
  耳边总算清净,温峥抱着人来到屋里。
  迟秋意满身酒气,脸色通红,一看便知喝了不少。温峥怕他夜里难受,运功为他理了气息。不一会儿,那红晕逐渐褪去。温峥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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