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嘉紫升
嘉紫升  发于:2022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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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亲了口那块皮肤,本来那有个极顺眼的小痣,被这块掐痕给盖住了。
  宗楚眸间暗沉了一秒,他大臂微微用力,沈余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出门上楼。
  二楼大厅还有佣人在例行打扫,不小心抬眼瞥见了青年搭在男人颈侧的侧脸,眼尾微红,明明是温柔清俊的一张脸,这时候却是十足的勾人,佣人心口剧跳,连忙低下头。
  沈余没能逃得过,结束时天色已经变得有些昏暗。
  餍足后的男人把他搂在怀里,比沈余小腿还要粗的手臂上上下下摸着他的后背,哑声问:“下午检查怎么样?”
  沈余还有些不适应,被他揽在怀里,忍不住往前贴了贴,想逃开一点男人抚摸他后背的大掌。
  他嗓音还有点微哑,说,“医生说没有问题。”,听着跟猫儿撒娇似的。
  宗楚最爱听他在床上的声音。
  他拨弄着沈余略长的黑发,视线注视着青年□□还没完全退下去的脸,掌心按住人后脑,在那对略显凉薄的薄唇上轻咬了口,然后慢慢嘶磨。
  沈余无奈说了句:“先生。”
  出乎意料的,这次宗楚竟然没坚持,遗憾的收了嘴,靠回床头,又成了一副人样,“晚上回老宅一趟。”
  沈余微僵,他指尖动了动,微微蜷缩起来,随后就被男人抓到手里,一根一根抚平。
  男人微眯的黑眸看着他,语调里带着点听不出的意味:“紧张什么呢?”
  沈余垂着眼,缓缓抿了下唇。
  宗楚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想听他亲口把今天公馆所有的动向说出口。
  “酶酶下午来了一趟,她和李家的李天一在一起。”
  沈余被他玩着手指,指根微微发痒,嗓音很沉静。
  宗楚胸膛震动了两下,笑着问他,“来找你求情?”
  他摩挲着青年的颈侧,爱若珍宝一样。
  沈余要是知趣,这时候就该回抱住男人,就算做不到温柔小意,至少也得转移开这个危险的话题。
  但是他忽然想到宗酶下午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脸。
  那小丫头,这次是来真的。
  宗酶的脾气和宗楚如出一辙,这次既然冒险求到了他头上,那势必被打死也不会分手,沈余也毫不怀疑宗楚绝不会绕了她。
  宗楚性格称不上恶劣,甚至善事也做了不少,更是连续几年被评为最受大众喜爱的富豪首位。
  但人一旦说一不二久了,眼睛里就容不了一点沙子,李氏已经是最好的例子。
  宗楚把玩着沈余玉石一样的手指,冰凉凉的,这时候微微蜷缩着,尾指无意识地勾着他的拇指。
  “先生……”
  青年终于哑声开口,
  宗楚抬眉,眼里没什么情绪。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兆。
  沈余清楚这话要是说出来,就没有收回去的可能。
  他在宗楚身边四年,从来都没做过不该插手的事,但是他这次忽然想努力一下,或许是因为自己也算看那孩子从小长大,又或者,是因为画里的男人。
  或许他也是可以理解一次爱和尊重呢?
  毕竟这个人不是他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是宗楚的亲妹妹。
  沈余艰涩开口,“先生,酶酶她是大人了,能分辨清自己的感情,而且她这次提前找人探查过,李天一和这件事应该没有关系。”
  宗楚支着头认真看着他,忽然轻哂了声,他抹了把嘴角,淡笑着看沈余,就像看一个讲笑话的孩子。
  沈余心口一紧,他不自觉的咬了下唇瓣,被男人粗粝的拇指缓缓压上,扯下。
  宗楚说:“茶根,你要跟我讲喜欢?宗酶喜欢李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摩挲着沈余的下颌,表情哂笑,语气却是狠厉,
  “探查过——嗤,”男人沉笑一声,“这你都知道,她还真是什么都和你说。”
  沈余视线躲了下,勾着男人拇指的小指缓缓松开,又被男人狠狠抓住。
  宗楚一把揽住人的后脖颈把人捞到身前,大掌碰到了沈余颈侧的伤口,疼得他闷哼一声。
  宗楚盯着身下面色发白的青年,心头的阴鸷几乎压不住,他掐住沈余弧度温顺的下颌,低沉又亲昵的在他耳边说:“沈余,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记清你是谁的东西,不该插手的事别妄想插手。”
  两人呼吸交错,沈余却整个人都冷却下来,如同被冷水浇了个透,他垂下视线,低声说:“我知道了,先生。”
  宗楚盯着他,半晌,松开人,冷笑着说:“收拾好了出发。”
  沈余垂着视线从松软的被子中站起来,身上遍布欢.爱后的痕迹,从脖颈处到脊椎骨,像是盛开的一丛花墙。
  宗楚打量着,脾气渐缓,他淡淡说:“不许冲掉。”
  沈余平静应下:“我记下了,先生。”
  他赤.裸着走进房间浴室,温水从头顶浇下,刺得眼睛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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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狗子他就是只疯狗子,不要对他情商抱多大希望,吃妹妹醋还要吃兄弟醋,总之就是谁也不能盯着他的肉,而且不定时发疯,嘴里也不会说好话
  不是只好狗呜呜,但是还有驯化的可能


第7章
  沈余换上了男人喜欢的白毛衫棕长裤,毛茸茸的线衣衬得他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股.间男人的东西被留下,宗楚抱着人检查了下,满意的吻了下他唇瓣:“乖。”
  沈余顺服靠在他肩头,睫毛轻颤。
  “五爷,车备好了。”卫臣冷静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自发无视刚刚发生的一幕。
  “走吧。”
  宗楚抱着人上车,把人揽在怀里,时不时摸下后背,吻吻鼻尖,好像刚才能把人真心劈成俩半的话没说过一样。
  沈余娇气,最初一天做上两次第二天就起不来床,后边肿的像遭到了什么虐待一样。
  他硬气,愣是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有一次在后车座直接晕了过去,后来在床上躺了五天,人瘦了五斤,生气好像也被抽没了。
  那会儿人清瘦的躺在床上,和个纸片也差不多。宗楚说不清楚什么滋味,暴怒有,又真怕发了火这小东西一个心气不顺憋着再给自己憋过去。
  宗楚那股邪火硬生生在沈余面前给憋住了。从那儿起他也想开了,觉得沈余一个小孩,还是自己‘费心力’夺来的,多少哄着点,从那以后最多是嘴上狠一点,真把人做到下不来床的时候却几乎没有。
  今天真的是气狠了才过了度,沈余明明知道他忌讳什么,为了宗酶那个丫头竟然还真敢在他面前提,再他妈过两年是不是连他这个正主都得排到宗酶后边?
  宗楚表情仍旧不好看,不过气到底是顺了。
  沈余安静下来的时候,宗楚觉得再没有什么人能这么和他心意。
  他抚摸着沈余颈侧,很轻易的松口:“明儿养好了就回片场吧。”
  怀里人颤了颤,轻轻‘嗯’了声,然后说了句“谢谢五爷。”
  看也没看他一眼。
  宗楚乐了,这小家伙是和他闹别扭呢。
  他靠回车座后背上,语气随意的说:“过个月老太太生日,你看着准备个东西。”
  沈余猛地抬眼看他。
  宗楚看他这要说道的表情脾气就往头上冲,他按着额角,这时候不想再动沈余,冷嗤着威胁:“别掉了我的面子。”
  沈余张了张口,“可老夫人---”
  不会想要他的礼物,也不会认他的东西。
  宗楚让他送礼,打的只能是他宗楚的名头,他有什么身份打着宗楚的名义去给老夫人送贺礼?
  沈余咬着嘴,他不会自不量力的认为宗楚会娶他一个卖.身的‘玩物’,但又控制不住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期待。
  万一呢?
  他想,毕竟宗楚对他,似乎也有几分情分。
  男人抬起他下巴,眸光很深,“老夫人怎么想,是她的事。”
  “沈余,你是我的人,之后---也是我宗楚的人。”
  沈余看着他,快速跳动的心脏却瞬间冷却下来。
  之后,
  什么之后?
  结婚之后吗?
  宗楚挑眉看着神色微滞的青年,拍了拍他脸颊:“怕什么?没人能给你脸色看。”
  沈余被他扣回怀里,身体紧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雀跃的心跳却逐渐失去跳动的动力,直到趋于死水一样的平稳。
  沈余扣着男人的衣领,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无神看着窗外飞快划过的高楼大厦。
  刚刚的话还不够让他认清现实吗?
  宗楚从没过了这条线,他只是个“玩物”而已,是他总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抱着那一点几乎毫不可能的希望。
  他其实没想过自己会在宗楚身边一辈子。
  宗楚身份太高,他够不到,更没痴傻的认为对方会因为他改变已经规划好的人生路线。
  夏实然是宗楚内定的未婚妻,他身份干净,就连关系网全都是紧靠着宗楚而生,仿佛一只依附宗楚而生的菟丝花,是夏家从小为宗家未来掌权人培养的完美爱人。
  没人怀疑宗楚是满意夏实然的,他对他从来没有过重话,估计也不会舍得像对自己这么对他。
  或许宗楚这么说,只是因为‘用’他用惯了?
  沈余静静想着。
  宗楚这种人,身边不会只有一个人,他能说出结婚之后还让他在身边这种话,沈余也只是惊奇了一秒钟。
  但是他不是这些大人物身边知趣的情人,他有自己最低的底线,要是宗楚结了婚……他是绝对要离开的,哪怕这听起来好像很可笑。
  不过宗楚当下虽然是这么说的,等夏实然提到,或许他就会让自己滚蛋也不一定呢?根本不需要他不自量力的开口主动离开。
  沈余垂着视线,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指,出神的思索着之后的事情。
  他的钱足够沈光的医药费,也够他妈后半辈子挥霍,宋河说他的病情在逐渐趋于稳定,或许等离开宗楚就会完全控制住。
  等离开宗楚……
  等离开宗楚,这一切都只会更好,更好。
  至于宗楚的话,他只把这当成男人事后脑子不清醒的温存。
  “还有段路,困了没?先睡会儿,嗯?”
  男人忽然遮住他的眼睛,唇瓣亲昵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道。
  沈余眨了眨眼,轻轻“嗯”了声,缓缓闭上眼睛,能感觉到男人大掌在他头上轻抚的触感,仿佛带着无限宠溺。
  他忍不住不明显的,悄悄抱紧了男人。
  沈余自以为小心的动作显然取悦了男人,宗楚低笑出声,搂着怀里撒娇的小孩儿从白皙的额头吻到鼻尖,“安生点。”
  沈余把脸埋在他胸膛,闷闷‘嗯’了声,心脏却一抽一抽的疼。
  四年。
  他和宗楚之间的牵扯,现在想想也够离奇。
  宗楚是不记得的,实际上他们俩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四年前,而是六年前。
  那会儿沈余刚16岁,沈光光还没查出来绝症,他也没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送上宗楚的床。
  那天沈余刚从他妈的小房子回来,那几天正赶上高一学期末,考进班级前三就能拿到500块钱的奖学金,他咬牙推了兼职的工作,吃了一周馒头省下了二十块钱的生活费,明美冉嫌少,大骂着钱是不是都被那小贱蹄子的儿子给哄走了,刚做好的指甲在他脸上又掐又挠,掐敌人一样拧出了两道血痕,掐完了又抱着他嘶声力竭的哭。
  沈余已经习惯疼了,他抱着母亲直到她平静下来,然后下楼,锁门,带着脸上的两道伤痕,无所谓的一条路抹黑往他爸家走,最后停在门口。
  隔着一道墙的距离,他听见房子里他爸和后妈在欢呼庆祝沈光光的生日。
  沈余没进去,他缓缓松开了握着门把手的手。
  少年沉默着随便找了条路走,他觉得自己早都已经习惯了,却没忍住啪嗒啪嗒的眼泪,像八年前的那个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世界崩塌的小孩儿一样。
  他在这个狼狈不堪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宗楚,准确来说,应该是24岁的宗楚。
  那会儿男人还不是北城大名鼎鼎的宗五爷,刚从军队出来的青年虎背熊腰,一拳一拳砸在胖乎乎的男人身上,拳拳到肉,胖男人被打得喷出一口血沫,骂人的力气都没了,鬼哭狼嚎的叫唤,他身边站着个披头散发、脸肿得老高的女人,捂着嘴在一边哭着尖叫。
  声音窜透了沈余的耳膜,少年呆住了,连眼泪划过伤口的刺疼都没来及管。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甚至怀疑胖男人会不会被那名青年打死,一时间犹疑是不是该报警。
  正在犹豫的时候,就见青年单手提着肥胖男人的衣领,把他怼到了电线杆上,胖男人肥胖的□□撞击坚实的水泥,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女人尖叫了一声,沈余也跟着抖了抖。
  他看到青年嫌弃的皱了皱眉,幽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青年凌厉的五官逐渐从暗影中显露出来。
  “鬼叫什么?”
  他听见青年低声骂道。
  胖男人趁机嚎叫:“没天理啊,打人啊,打人啊,救命!”
  这地前后两排都是做买卖的,现在近晚上十点,做生意的白天得早起,这会儿早就收摊走人了,连个鬼影都瞧不见,胖子嚎叫了几声没招来人,倒是聒噪得男人拍了拍他臃肿的脸。
  “闭你妈的嘴!”
  胖子嚎叫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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