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垮起了脸[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河山山
河山山  发于:2022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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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所以呢?”
  江引认怂,哆哆嗦嗦道。
  郁文星的目光实在是太深了,这么近距离看着,他几乎要被这目光吸进去,被迫深陷其中。
  竟然,和那个人的一模一样。
  江引心中有些恍惚。
  郁文星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冰冷的笑:“所以……寡人要向你讨要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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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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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渣了小质子后他逆袭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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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文星吻上江引的唇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领地一瞬间被侵略,江引只感觉自己毛都要炸起来了,不受控制地就想把郁文星推开,却被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加深了这一吻。
  被掌控了。
  整个人都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笼罩充斥着。
  被占有了。
  一直到江引眼角泛红,郁文星才松开了他,指尖擦过他长长的眼睫,触感竟有些湿润。
  被松开的一瞬间,江引推开了郁文星,气息不稳地看着他,颤着声音问:“你,你做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
  郁文星丝毫没有觉得袭击有什么不对,只是挑眉看着江引。
  “之前在城墙上那一次,是为了让那些人们都能明白,你是属于谁的。”
  “而这一次,是为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
  ……
  江引迷迷糊糊地被郁文星带到了偏殿,赵国国君本来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吃茶,见到江引和郁文星进来,连忙站起身迎接。
  郁文星微微颔首示意,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江引探出头来,不敢相信似的问了一句:“赵伯,你来齐国是做什么?”
  撇开国事不谈,楚国与赵国向来交好,小时候赵国国君赵留来楚国,曾给江引带过不少吃的玩的,以至于这小国君对他印象非常深刻。
  所以,他们才能一见面就如此熟稔。
  “都长这么大了啊……”
  赵留有些感慨地看着江引,却在不小心触及到郁文星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之后,瞬间噤了声。
  “我记得,他跟我父母的关系都不错。”江引对系统说,“你觉得,他会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隐情吗?”
  系统也觉得江引说得有道理。
  【你可以试试。】
  江引主动挑起话题道:“赵伯,您还记得,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吗?正是您来楚国的那次,我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赵留看了郁文星一眼,脸色微变:“哦?还有这种事情?”
  郁文星何其敏锐,察觉到了赵留的目光之后,他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赵留一眼,目光中似乎有威胁。
  但是这一次,赵留却仍坚持道:“小公子生的是什么病,本王不记得了。”
  一瞬间,在场的气氛有些凝滞。
  江引看了赵留半晌,忽然笑开,对郁文星说:“你看看,有你在场,赵伯都有些紧张了,不若你先离开,我跟赵伯再好好谈谈?”
  江引这话也说得忐忑,毕竟无论如何赵留也是个君主,放任他们两个人密谋,郁文星必然不会放心。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轻轻捏了捏郁文星的手心表示恳求,却半晌都没有听到郁文星的回答。
  就在江引几乎要放弃了的时候,郁文星忽然开口道:“行,你们叔侄许久不见,必然有许多话要说,寡人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站起来,转身离开。
  “赵伯,你看他都走了,您把当年的事情同本王说一说,好不好。”
  门被关上了之后,江引立刻换上了一副乞求的表情,对赵留说:“就因为郁文星误会了当初的事情,所以本王才被他关在了这里,逃都逃不出去!”
  赵留走到门口,确定了没有人偷听,这才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表情,对江引说:“不是赵伯方才不想告诉你真相,主要是当年的事情兹事体大,那些都是郁文星不能知道的。”
  “什么?”
  江引本以为这只是王后给他设的一个局,目的是让他远离郁文星,如今一听到赵留这么说,才知道这事不简单,心里“咯噔”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父王和母上,手中有半枚玉符?”
  “什么?”江引相当茫然地看着赵留,“赵伯你说的,是什么样的玉符?”
  赵留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道:“那大约是没有了。”
  “那玉符是用来开一道宝藏的,曾经赵齐两国交好,我们两国的先人就将一枚能打开宝藏的玉符碎成两半,一国手中各掌一半,发誓要永远交好。”
  江引皱起眉,他从没听父王母后说过有这种事情。
  “赵伯去楚国的那些日子,正是你要被立为太子的时候,而你父王母后,本来是打算把那玉符交给你的。”
  江引点点头。
  “可是,不知为何,此事竟被玉华夫人知晓了,她当场大闹一场,说你哥哥江渡才应当是楚国的太子,还威胁你父王,若是不把王位传给江渡,就把那宝藏的事情说出去。”
  “这……”
  玉华夫人是楚王的侧妃,相较于江引的母后,虽更为得宠,却出身于小家子,在江引生病期间,被王后寻了个由头打入了冷宫。
  而江渡作为她的儿子,在母妃被打入冷宫之后便郁郁寡欢,没几日就得了一场大病死掉了。
  “赵伯是说,当年江渡的死,也是另有隐情?”
  赵留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沉:“不,江渡其实根本就没有死。”
  “什么?”
  这个消息比前面赵留说的所有信息加起来还让江引震撼,他克制不住地拔高了声音,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捂住了嘴,却还是对赵留说:“这怎么可能?他……”
  赵留继续说:“当时那宝藏的事情是万万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你父王本是想将她安抚住,再谈之后的事情,而玉华夫人却得寸进尺地闹上朝堂,非要让你父王给江渡太子之位。”
  “这事闹得这样大,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你父王能轻而易举地杀掉玉华夫人,但是,他不想杀了江渡,”赵留叹了口气,说,“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你父王一直是个讲求仁义的君王。”
  “怕你听到风声日后起疑,你父王派人给你下了药迷昏,自己来处理这件事情,”赵留看着江引的目光中带上了点同情,“把郁文星送走,也不过是个幌子,他怕你日后起疑,追究起自己的这场大病来,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江渡的安全。”
  江引只感觉三观炸裂,对系统说:“成年人的世界太复杂,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重。”
  “可……我也不是那种,会杀害亲哥哥的人啊……”
  江引颤声中带着点委屈。
  “赵伯也知道你不是,可大约是你父王当年护子心切,他将玉华夫人杀了之后,让郎中抹去了他的记忆,将他送到了寻常百姓家里面,对外就说是他死了。”
  “而你父王始终对江渡抱有愧疚之心,所以在将他送走的最后一刻,为了留个念想,塞了那枚玉符在他手里。”
  “我……”
  看着江引语无伦次的样子,赵留继续说:“所以小公子,赵伯实在是不能将这件事情告诉郁文星,若是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宝藏在,他难道能不动心思?若是知道了楚国还有王室遗脉流落在外,他难道能不斩草除根?”
  “孩子,你也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取舍吧。”
  江引点点头,问:“那,赵伯没有其他要和我说的了吗?”
  赵伯一怔,说:“没有了,我这次来找你,也不过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
  “那咱们今日就先说到这里吧,再讲下去,郁文星要起疑了。”
  “行,那赵伯就先回去了,”赵留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若是有什么困难的,你随时来找赵伯就是了。”
  “谢谢赵伯,我知晓啦。”
  江引对赵留露出了一个笑容,之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开。
  【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系统问江引。
  “一半一半吧,赵留这人看起来宽厚,实则老奸巨猾地很,”江引冷笑一声,“至少对于那玉符的事情,他肯定没有说实话。”
  赵留在齐国待了几日之后就走了,江引还暂时没有找到当年事情的突破口,于是只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降低郁文星的仇恨值。
  比如说,拉着他卖个萌什么,江引还是很擅长的。
  眼看着花朝节要到了,江引软磨硬泡地拉着郁文星,要去庙会上凑热闹。
  郁文星倒是也依他,早朝结束之后,就带着江引一起上了街。
  这还是他来到古代之后第一次出来闲逛,江引看什么都很有兴趣,拉着郁文星要这个要那个的,东瞧西看的样子跟小时候的江引一模一样。
  不经意间,郁文星的目光柔软了许多。
  两个人跟着人流走到了一棵高大的银杏旁边,看着树上挂满的木牌,江引好奇地问郁文星:“他们都是想向这树求什么啊。”
  郁文星略微扫了一眼就明白了,他不动声色,对江引说:“怎么,你也想要?”
  江引露出了一个有点迷惑的表情,点点头说:“那……你带我见识见识?”
  不消郁文星开口,一边跟着的侍卫已经给他们跟江引买来了两块跟别人一模一样的木牌,当看到木牌上面的小字的时候,江引忍不住红了脸。
  那是道教祈求姻缘的疏文,枉他还非要拉着郁文星来凑热闹,倒像是对人家有什么心思一样。
  这木牌到了手,江引却不知道要在上面写什么了,他偷偷抬眼,觑着郁文星。
  他的侧脸极其清俊,好像是雪中长出来的一枝嶙峋的寒梅,带着凌冽的霜意,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郁文星对外人确实冷漠极了,可当面对自己时,即使是仇恨值高达百分之百,也始终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却也不是那么难以靠近。
  和当初的闻渡海一模一样,总爱口头威胁,却不会真正伤害自己。
  郁文星握笔的姿势也优雅极了,江引看着他提起笔笔思索片刻,之后极其认真地在木牌上写下了一行句子。
  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句子,就见郁文星不疾不徐地把那木牌子拿起来,之后挂在了银杏树长出来的一根枝桠上面。
  江引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你写了些什么?”
  郁文星露出了一个微笑:“不告诉你。”
  “嘁,无趣。”


第10章 渣了小质子后他逆袭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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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好奇得抓心挠肝,江引也还是没有把郁文星到底在那木牌上写了什么问出来,反而被他拉进了一家布庄里面。
  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布庄掌柜的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柜台上,听到有人进来,略微掀了掀眼皮,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郁文星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柜台,问:“你是这儿管事的?”
  那小老头这才慢慢抬起头,语气极其敷衍:“我们这儿的布料都摆在这了,客官您不妨先看看,若是有喜欢的,再叫我就是了。”
  郁文星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对那小老头说:“我要给他做件衣裳,之前听闻你们这进了几匹蜀绣,不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哟,客官,这可就是您有所不知了啊,我们这几匹蜀绣大部分已经被朝中的那些大人们定下了,剩的几匹价格极高,您不妨先看看别的。”
  郁文星挑了下眉:“你觉得我买不起?”
  啧,这不就尴尬了吗。
  江引饶有兴趣地等着这小老头被啪啪打脸。
  店大欺客,这布庄向来傲慢惯了,哪里知道今日竟碰上了颗硬钉子。只见那小老头捻了捻胡须,慢吞吞地说:“小老儿哪敢说这样的话,只是那蜀绣可是按寸卖的,您看这……”
  郁文星几乎都要被这不长眼的老头气笑了,但他终归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就说:“叫你拿出来,你拿出来就是,钱短不了你的。”
  掌柜的磨磨唧唧起身,进了里间,许久才抱着两匹布出来,放在桌子上摊开:“这是客官您要看的蜀绣。”
  那布确实极其华美,料子在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上面绣的花纹极其繁复,是江引之前从未见过手艺,只是……
  “这是给女子做衣裳的吧?”郁文星冷冷地扫过那老头,说,“说了要给他做衣裳,你就拿匹鹅黄色的布料出来?”
  那掌柜的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江引,“呀”了一声,之后说:“竟是位漂亮的小公子?小老儿老眼昏花了,以为是位姑娘,还请公子们莫要见怪。”
  “你!”
  听到这小老头竟用“漂亮”这样的词形容自己,江引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就想跟他理论理论。
  话都到了嘴边,他竟被郁文星拦了下来。
  向来众星捧月着长大的小国君哪里遭受过这种委屈,他气得肺都要炸了,连声音都变了调,问郁文星:“你拦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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