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小黑莲算计了[穿越重生]——BY:冷月娘娘
冷月娘娘  发于:2022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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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恩赐则在一旁教育柳茗,说得口干舌燥。见释空在一边认真的给马儿上药,他抬脚过去也跟着帮马敷药。
  这时已是夜幕低垂,鬼火孤鸣,白恩赐看着熊熊大火愣愣发呆,那火啪啪作响,一颗极小的火星子朝白恩赐飞过去。
  释空见了忙一把手把他捞了过来,白恩赐没稳住身子,整个人往他怀里扑了进去。
  释空反手把他抱了起来。
  白恩赐因马车之事惊魂未定,求生欲让他抱住了头。释空看着怀里小白兔般的人,心里又心疼又兴奋。
  心疼他今日受了惊吓,兴奋他在自己怀里。两种情绪交加,自己变得手足无措了。
  许久,白恩赐才反应过来,赧然道:“不好意思啊,释空,让你见笑了。”
  赶紧从释空怀里出来,脸色发着白。
  释空道:“无事,早点睡吧!明日早点赶车回去。”
  柳茗早就靠着树打瞌睡了,嘴巴还嘟囔着听不清的话。
  释空见白恩赐面色忧虑,“今晚我守夜,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去睡吧!”
  白恩赐:“……”
  不太好吧!
  “我们轮流守夜吧,你一个人也扛不住的,太累了今天。”白恩赐道。
  释空思索片刻,“……嗯,也好,你先睡,一个时辰后我再叫你醒来。”
  白恩赐点头答应,便钻进马车睡了,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许久,释空也钻了进来,坐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他。
  一觉通宵,睡得很好,中途没醒过,白少爷睁开眼睛时,天大明。急急忙忙跑出来,见释空已经摘洗了果子放在外面等着他了。
  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他赧然道:“释空你怎么没喊醒我?”
  释空正在给马上药,见白恩赐醒了,说道:“见你睡得很好,不忍心叫醒你。先不说了,你先吃点东西,待我把马车套好就回去。”
  白恩赐夺过他手中的药,又愧又怨,“你这样子,我反而不好意思了。下次不敢跟你做朋友了,哪有这样的。”
  释空见他这般可爱,心中动容,“下次不会了!”
  “好啊!你说的,否则绝交!”
  “好~”


第40章 初识:忘尘
  释空只送主仆二人到城门口,白恩赐邀他去白府玩几天,释空只是看着威严的城门若有所思地摇头。见此,白恩赐也不好多留。
  白恩赐叫柳茗先赶车回家,他则在城外跟释空又聊了近两个时辰才回去。目送释空离去,白恩赐才进城,人还未进去,就见白家二老早在城门外翘首等待。
  见儿子的身影,二老相扶过来。白恩赐见这般场景,心中已经不是感到能形容的了。一边是挚友相送,一边是亲人相待,这种幸福是过去的世界没有的。所以他要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守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白恩赐一家三口对释空挥手再见,释空转头看其乐融融的一家,心中忽有酸楚溢出,难免自哀自叹。
  白恩赐离开的第二天,释空于竹屋廊上打坐,久久不能静下心来,脑中都是曾经那个少年的笑容。
  他忽地睁眼,走出了梅园,往东院走去。
  推开东院大门,只见空荡的院中,挂着一间晾晒了多日的杏色纱衣。纱衣轻薄透色,随风飘动。他脑子映出初见那个少年的画面。
  一双明亮的眼神,好像那双眼神永远充满希望,不会暗淡;嘴角时常挂着爽朗的笑容,十分真实,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但是那个少年离开了这里,这里只有他的回忆,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
  少年曾说过:如果他生病了,少年就过来照顾他,如果是真的,现在他就很想生病。
  ***
  归元寺是一座大寺,不仅有和尚,还有尼姑。只不过尼姑所在之地位离正寺远一些,是在山后的山腰上。
  这里又有一个名字---静心庵
  静心庵的姑子们很少出去,她们的日常用品都是由和尚运送;而和尚一般也是不能随意进来,只有几个送货之人能来,其余人不能来。
  凡是总有例外,就如安亲王—夏玥。
  他是唯一一个能出入这里的人,但是也不是明目张胆地过来,而是避人带着帷帽过来。
  正此时,静心庵主持禅舍内,夏玥正陪着主持下围棋,纤长的玉指落下一枚白子,“你输了!”
  主持忘尘见自己的黑子无路可行,冷笑,“你赢便是贫尼赢,何谈输赢?”
  闻言,夏玥并不作答。
  忘尘道:“还不愿意了?”
  夏玥丢下一颗白色棋子,打散了棋盘,那棋子滚滚落下,他目光盯着滚下来的黑子,直到滚至他脚下,抬脚脚踩了下去。
  “我是我,你是你!希望忘尘师傅不要混淆!”
  忘尘挑眉看他,“长大了,不要娘了。”
  闻言,夏玥打翻棋盘,站了起来,怒气冲冠道:“本王母妃早在本王五岁时死了,你算什么东西!”
  “贫尼虽已出家,但骨肉就是骨肉,你是我的儿子,我永远是你娘。你不认也没有关系,这层关系永远改变不了。”忘尘看着池中游鱼,负手而立。
  “我从未见过有你这样的母亲!这般狠毒!”夏玥道。
  “贫尼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怪我,但是没有关系,贫尼是出家之人,对这些所为的骨肉之情早已看淡。”
  夏玥冷笑,“看淡?本王看忘尘师傅对你的宝贝大儿子倒是关心备至。你所谓的看淡,只是看淡你与你小儿子之间,无关大儿子。”
  见忘尘沉默不语,他继续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把刀,一把帮你杀人的刀!呵!可笑!同父同母所生,为何我与他之间差距那么大。他到哪都有人关心,而我?”
  夏玥指着自己,“而我什么都没有!”
  忘尘目光落在水面上,她一双深邃的眸子有了波动,许久,“你哥哥比你苦,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噢?你所说的福是指荣华富贵的冷言冷语,还是清贫生活的温言暖语?忘尘师傅说我生在福中不知福,那就是荣华富贵了。
  那请问,你既然觉得这种生活好,那你十二年前为何还要带着你大儿子出家呢?留下来享受荣华富贵多好!尽是奢华富丽。”
  “你!”
  “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带着大儿子出家,抛弃生病将死的丈夫和只有五岁的小儿子来享受着种清贫。现在你又说我生在福中不知福,真是可笑至极!”
  “留下你是不得而已。”忘尘道。
  “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你当初留下我真正的原因,因为我是病秧子,这样的人最容易做你的棋子!受你控制!”夏玥道。
  闻言,忘尘并不说话,因为确实有这层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大儿子是他和安亲王未成婚时生下的儿子,当初正是争夺皇位之时,如果突然宣布夏子渊有一子,那这个孩子将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形势不允许,所以,生下大儿子后,她便送给一户人家帮忙养,局势稳定时,她与夏子渊成了婚,三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身体像老安亲王一样的病弱,也正因为他的病弱才保护了他。
  成婚八年后,她与老安亲王和离,此后她便带着大儿子出家了,不问世事。出家才两年,老安亲王病逝了。
  因她觉得他死的蹊跷,便常常暗中调查。但她发现以她一人之力,没有办法完成,便开始联络小儿子。
  母子相见时,已经是十年后了,夏玥已经十五岁了。见到他时,才发现这个儿子跟夏子渊长得这般像,越发不喜欢这个儿子了。
  这两年来母子二人一直在调查老安亲王(夏子渊)的死因,但是她却从来不会让大儿子参与此事,因为她觉得,既然已经卷入了他们二人,没有必要再牵连他了。
  或许也如夏玥说的一样,她更加疼爱大儿子。
  想到此处,她突然冷笑了一下,夏玥见她笑而不语,十分生气,便甩袖离开。
  “站住!”忘尘喊住了他。


第41章 初识:亲人
  “听闻你最近在杀一个人?”忘尘道。
  夏玥嘴角一扬,回过头,“忘尘师傅你管得可真多,本王想杀谁你也管?还是好好养老吧!”
  “废物!你不能杀他!你可知他是谁?”
  “呵,不就是一个没有用处的男人!留他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杀了好。”
  忘尘拿起了案桌上的鱼粮,往池子里投喂,不急不缓道:“他是前朝白老太医--白守仁之子,白守仁以前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太医。在长盛帝登基后,太医院人基本被杀,只有几个幸存,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
  转过脸来看夏玥,见他一脸茫然,又继续道:“而且他已退休多年,按理说前朝为官的人,没有几个能善终的,但白守仁一家却常常得到长盛帝照拂,这更是怪哉!”
  闻言,夏玥不言语,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当初他调查白恩赐时,只是知道他是当今京城最有名的“不举公子”,更没有将他与前朝联系在一起。
  他的爷爷夏文宗当初因病薨逝,病因仅仅是风寒。他的父亲病逝,原因是常年病魔所致,这些明显都太过奇怪。
  而且当年长盛帝即位后,以”太医院医术不精,致太上皇仙逝”为由将太医院的太医全部斩首。
  这些年他一直在调查他爷爷和父亲的真正死因,但是却一直没有眉目。
  如今听说“不举公子”之父竟然是前朝唯一幸存的太医,这些年还常得到皇帝的关照,他开始提了兴趣。
  只要能查出他亲人的真正死因,付出再多的代价都愿意,因为这是他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想到这个“不举公子”跟那个人那么亲近,他就烦躁。
  “这些话是他跟你说的?”夏玥问道。
  “……不是,你不要什么事都赖在他身上,你们能不能好好相处?”忘尘道。
  “不能,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大儿子喜欢这个白公子呢。我还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了,好亲密!”夏玥阴鸷笑道。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耳光“啪”打在了他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当即现出了五指印。
  夏玥摸着脸,笑得更浓,“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二人还在马车独自待了一晚,不知道他们在里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应该就是那种事了……”
  话音未落,忘尘一个巴掌又扬了过来,夏玥立即扣住了她的手腕,才没让她得逞。
  忘尘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一个变态!”
  夏玥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了房间,大笑而出,“没错,我就是变态!哈哈……”
  忘尘一双美丽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
  梅园
  夕阳西下,余晖渐淡,释空正在做晚饭,刚把最后一盘菜端进屋来,就看见一个人拿着自己碗筷在吃饭。
  他步子顿了下,半晌,才抬步进去。对方见释空来了,看了看他手中的青菜,幽幽道:“想不到你的菜没被迫害完,真是难得!”
  释空把菜放在桌子上,并未坐下,“你来这里有何事?”
  “本王来看看自己哥哥,有什么不对吗?顺便来看望未来的嫂子,可惜嫂子回家了,见不到了!”夏玥冷言冷语。
  “如果你来就是想说这些话,那大可不必!”
  夏玥冷哼了下,来到床前,“哥哥何时改睡软席了?不是四季都是硬邦邦的草席吗?还是说……”
  他挑眉看着释空,“还是说软席干那事更舒服?”手支着头躺在床上,一脸痞赖。
  此时释空一双幽深的眸子泛着寒气,他额头上暴出青筋,拳头握得死死的,关节咯咯作响。
  他上前抓住夏玥的衣领,沉声道:“想死?!”
  夏玥拍开他的手,嫣然一笑,“这是哥哥第二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气,第一次是上次毒蛇那次,看来那人对哥哥真的很重要呢。”
  说着话,他眼睛忽然瞟见床头上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杏色纱衣,笑意更加明了。
  夏玥指着床头纱衣问:“这件衣服,似乎是白公子的。哥哥你们是做那事时,交换了衣服不成?”
  “出去!”释空掐着夏玥脖子,少年脖子十分纤细,释空一只手完全握住了。
  夏玥不怒反笑,“看哥哥那么生气,那肯定没碰过他。听说白公子不举呢!正好不是吗?既然他没有福气体验当男人的乐趣,那我就让他享受一下女人之乐吧。
  白公子长相不俗,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应该很诱人吧?可惜你是出家人,碰不得,我帮你呀!
  不过我向来喜新厌旧,等我玩腻了,再把他还给你,我们是兄弟,好东西当然要分享。怎么样呀?我的好哥哥……”
  释空掐在夏玥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见夏玥脸上胀红,眼翻白目,语不能言,方才松手。
  夏玥一时不能唿吸,身子软了下来。他咳了几声嗽,就听到释空说:“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便杀了你!”
  夏玥扶床站了起来,嗜笑,“动他?爱还来不及呢!我会好好爱抚他,疼他!让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让你也感受我所承受的苦,这种感觉很爽呢!哥哥!”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释空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地凝视夏玥。
  夏玥猖狂地笑,“我当然信啊!家人之间就应该互相残杀,哈哈哈………”
  笑声过于张狂,那栖息在梅树上的鸟被吓得噗呲噗呲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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