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巨佬的作精美人[穿越重生]——BY:子夜不眠
子夜不眠  发于:2022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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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疏离眸光懒散:“妈,如果我早点来,不是抢走二哥的风头?”
  妈?二哥?
  这漂亮得嚣张的青年,居然是封家那位私生子温疏离。
  傅琰的新婚小夫人?!
  原本生起蠢蠢欲动小心思的人瞬间偃旗息鼓,裤子都脱了才知道是碰不得的人,众人心底不约而同地唏嘘。
  怪不得傅琰愿意娶一个私生子呢,这样一个美人儿,谁看了不心动。
  就算封从瑞在,都不一定能把温疏离比下去。
  “呵,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小瑞可是大明星,你跟他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镜子!”封夫人爆起粗口来,全然不复上流名媛夫人的风度。
  温疏离抿起唇角,水润的唇如Q弹饱满的蜜桃,潋滟的眸中丝毫不见胆怯懦弱,如一把雪亮的刀,看得封夫人心底发毛。
  “妈,你少说两句。”封从域走过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边,在外人看来,就是封夫人看不惯私生子,迫不及待地教训他:“今天是小瑞的订婚宴。”
  封夫人回过神,拢了拢散落在鬓角的碎发,颐指气使道:“你先去帮忙接待客人,绝对不能怠慢,知道了吗?”
  温疏离没有搭腔,径直往里走。
  众人目光紧盯着他,他就像案板上人人觊觎的肥肉,却有一道名为“傅琰”的无形金钟罩护着,没人敢伸出霍霍磨刀。
  温疏离对于周围的目光当然不陌生,他还是十八线糊豆的时候,被公司安排酒局。酒桌上的大佬目光比这还要露骨,给他塞名片的都算含蓄,不停灌酒对他动手动脚都是常规操作。
  曾经有个肥头大耳的高层追求他不得,利用公司给他施加压力,取消他所有通告,让他在家抠脚大半年,温疏离照样冷着一张脸。
  葱白的手指捏起一只酒杯,温疏离轻轻抿了一口,馥郁的酒香随即在口腔中弥漫。
  酒是好酒,可惜醇厚不足,不如傅家酒柜里的酒。
  想到曾经偷喝的傅琰酒柜里的82年拉斐尔,放入几粒海盐,舌苔先感受到海盐的粗矿颗粒感,再卷入威士忌的火辣冲击,一口下去,刺激地眼角迸出爽快的泪花。
  这种葡萄酒,只是温水煮青蛙罢了,实在不够刺激。
  又吃了几口小牛排,封从瑞跟南宫谟才施施然出场。
  俩人穿着情侣款高定礼服,封从瑞的身上是白色鎏金礼服,胸口一块捷豹钻石胸针价值不菲,还寓意温莎公爵永恒不梗的爱情。
  南宫谟则是银色礼服,胸口同样缀着一块猎豹钻石胸针,俩人还用了同款祖母绿袖口,低调奢华。
  封从瑞属于温润儒雅挂的长相,跟白色礼服倒也算相得益彰,犹如一道温润幽冷的月亮。
  可惜,还是被温疏离从容貌到气场碾压。
  见到封从瑞,温疏离没有回避,反而捏着一只高脚酒杯,气定神闲地走过去:“二哥,恭喜。”
  封从瑞的脸色从诧异到不敢置信,目不转睛地瞪着温疏离。
  南宫谟的目光里,同样流露出惊艳和遗憾。
  “阿离?”南宫谟率先沉不住气:“你变了很多。”
  温疏离垂眸浅笑了下:“是吗?老傅倒是让我做自己就好,不用去改变什么。”
  吃瓜众人咂舌,老傅?傅琰?他可真是敢叫。
  从温疏离的气色和话语中不自觉的亲昵,豪门凄惨少夫的谣言不攻自破。人家日子过得好着呢,某些人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傅总今天为什么没过来?”南宫谟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
  “他还在飞机上呢,本来他想陪我一块过来的。”温疏离皱着眉,做苦恼状:“但是他坐十几小时的飞机也很辛苦,我舍不得呐。”
  短短两句话,将温疏离和傅琰夫夫情深,温疏离善解人意,体贴细致的人设立起来了。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立人设这种事儿温疏离手到擒来。爱豆塌房年年有,从来不是温疏离。
  “诶呀,傅总真是好福气呐。”
  “是啊是啊,傅小夫人对傅总也是体贴入微,羡煞旁人。”
  一波彩虹屁吹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天是温疏离和傅琰的订婚宴。
  “没有啦,我的脾气也不大好,都是老傅比较让着我。”温疏离被众星捧月,丝毫不怯,谦虚地显摆。
  封从瑞的脸色微变,碍于在场的宾客和摄像机——摄像机!
  他扭头寻找柠檬TV派来全程跟拍他订婚宴的摄像机,居然也怼着温疏离的脸使劲拍。
  温疏离也早注意到有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炮,怼着自己猛拍。他这么多年,也习惯在镜头面前,丝毫不怂,唇角的笑意更甚,眼尾带着小勾子,直往人心窝里挠。
  封从瑞气得揪住南宫谟的胳膊:“让司仪开始仪式吧。”
  仪式开始,众人的注意力才会转移到这场订婚宴的主角上来。
  “我小叔还没来。”南宫家的主人南宫渊还没到场,所有人都得等着。
  封从瑞气得转过身,不想跟南宫谟说话。
  “小瑞。”封从域开口帮腔,只不过帮的是南宫谟:“南宫先生工作繁忙,又是南宫家主,我们等他是礼数,应该的,不可以跟小谟耍脾气。”
  “知道了,大哥。”面对封从域,封从瑞才底气不足,悻悻地说道。
  除了南宫渊,南宫家的老太太也没到场,这场订婚宴没有重量级人物抬场面,就跟小娃娃过家家一样。
  众人都等着看南宫渊和老太太究竟会不会出现。
  时间越久,封从瑞越急,他的订婚宴迟迟没法正式开始,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笑话。
  柠檬TV花了大价钱,为他拍摄订婚宴纪录片。如果在南宫家长没有出席的情况下举行,无异于把脸抬到黑子手下去被扇耳光。
  “怎么还不来,你不是说好的你小叔一定会来的?”封从瑞耐不住朝南宫谟撒气。
  南宫谟烦躁地抬手看表,不耐烦地敷衍:“大概是路上堵车,再等等。”
  “还等?再等天都要亮了!”
  薄暮降临,天边被晚霞染红,景色美不胜收。
  但酒庄里,除了温疏离有闲情逸致欣赏,恐怕再没有人有这个兴致了。
  嘴里呷了口红酒慢品,温疏离身体轻靠在长桌旁,转动着酒杯,晚风中混杂着蔷薇花香,再看着封从瑞跟封夫人手脚大乱的模样,惬意地眯起眼。
  “傅先生来了!”不知门口谁喊了声。
  众人不约而同朝门口看去。
  高大俊朗的男人缓缓走进来,身着一袭铁灰色西装,身形挺拔,宽肩窄腰。西装裤下包裹的大长腿紧实有力,男人的眸色漆黑,幽深地看不穿情绪。剑眉星目,轮廓如刀削般冷厉。
  “这是……傅琰?”众人不敢置信。
  温疏离无声地点点头,这就是傅琰,他的合法老攻。
  嗯,真人比照片上帅一百倍。
  傅琰的目光迅速锁定在温疏离身上,这个素未谋面的新婚小夫人同样目光大胆地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件……商品?还满意地点了两下头。
  认出傅琰身旁的阙深,众人才敢相信,这个英俊沉稳的男人,正是傅琰。
  说好的肥头大耳,啤酒肚,蒜头鼻小眼睛呢?说好的身有残疾坐轮椅呢??到底是谁造的谣。
  傅琰还没动作,小漂亮就唇角咧开灿烂的笑容,张开胳膊朝他跑过来。伴随着一阵清爽的薄荷牛奶味,一个娇软的身体撞进他怀里。
  在傅琰还没来得及反应前,温疏离抬起头:“我好想你啊~”
  饶是傅大佬,也没遭遇过如此软甜炮弹。
  就在他缓缓抬手,准备回抱住温疏离时,小人儿麻溜地松开手,扭身搂住他的胳膊。
  怀中顿时空虚,软软甜甜的薄荷牛奶味淡去,傅琰神情有些迷茫。
  身后再次传来动静,一名同样气场强大的英俊男子搀着位花甲老太太缓缓走进酒庄。
  “小叔!”南宫谟高兴地喊了声,快步跑过去。
  封从域强装镇定自若,走过来向傅琰打招呼:“傅总,幸会。”


第6章 傅总泄洪
  谁能想到,这也是大舅子头回见弟夫。
  封从瑞匆匆扫了眼傅琰,眼中满是不甘。他原本是有机会嫁给傅琰的,却听信别人的传言。
  说傅琰丑陋无比,性格残暴,没有人性,便死活不肯嫁过去。
  况且他以为巴上了一个最理想的结婚对象,南宫谟。南宫谟虽然只是个拿分红的有闲少爷,家里还有个南宫老夫人,一直不愿意认可他。
  但南宫谟容貌英俊,对他专情,事事依着他。
  见到傅琰真容后,封从瑞毁得肠子都青了。傅家比起南宫家还要富有,傅琰还是家主,他若嫁过去,就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夫人。
  就连长相,南宫谟在傅琰面前也不值一提。
  封从瑞不由得神情恍惚起来,心不在焉。
  “小叔,奶奶,等你们好久了。”南宫谟兴冲冲地搓着手,一扫脸上的阴霾。
  南宫渊面无表情地‘嗯’了声,越过他朝傅琰走去。
  “傅总,好久不见。”南宫渊的嗓音冷厉沙哑,带有磁性。
  温疏离站在傅琰身旁,忍不住打量南宫渊。南宫渊的长相并不多出色,但常年处于高位所养成的气场不会骗人。
  这是个唯我独尊又冷酷残忍的男人。
  温疏离忍不住往傅琰身后靠了靠,南宫渊的目光已经不着痕迹地落到他身上。
  刹那闪过惊艳,随后是冰冷如刀般的侵略,仿佛将温疏离身上的衣物撕碎,探入他心底的隐秘。
  “好久不见。”傅琰察觉到温疏离的小动作,上前半步,将人掩在身后。
  “此前听闻傅总新婚,一直没有机会当面道贺。”南宫渊收回放肆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冲傅琰勾唇浅笑:“没想到能有机会在阿谟订婚宴上见到傅总和夫人,荣幸之至。”
  傅琰神色冷淡:“如此重要的场合,我怎么好让susu一个人来。”
  温疏离诧异抬头,看着傅琰的后脑勺。男人长得比他高半个头,脖颈修长,短发凌厉。
  他方才喊他‘susu’,又是怎么回事?
  封家人都叫他‘阿离’,只有他那一票富婆闺蜜们才会喊他‘susu’。也就是说,傅琰虽人在F国,但对于他在国内的动静了若指掌。
  回过味来,温疏离背脊冒出一股子寒意。
  “请。”南宫渊亲自相请,傅琰大方搂着温疏离的腰,坐到主桌上。
  花费重金打造的舞台缀满月光海,浪漫缥缈。夜幕低垂,镁光灯全部打开,如白昼般大亮。
  司仪是柠檬TV当家名嘴隋唐,妙语连珠跟讲相声似的,温疏离听得津津有味。
  盘子里被放入一只剥好的柠檬虾,温疏离也没管是谁放的。目光仍旧认真地看向舞台,一手拿着叉子将虾叉起,送进嘴里。
  傅琰见状,又剥了一只虾放进温疏离盘里。
  温疏离眼都没看盘子,叉子精准目标,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囊囊如小松鼠般。
  其他人忍不住停下动作,看着傅琰慢条斯理地替温疏离布菜,剥虾,剃去鱼骨,温疏离别着脸,照单全收。
  只除了一颗小番茄。
  嫌弃地将番茄丢回盘子里,眉头微蹙,嘴里嘟囔:“我不吃番茄。”
  “susu,不可以挑食。”傅琰淡淡说道,十足哄小孩儿的口气。
  阙深饶有兴致地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俩人互动。
  温疏离这才发现一直是傅琰在投食,傅大佬刚剥完一只虾,姿态从容地放进他盘里。随后拿起桌上的湿巾,将修长有力的指节擦拭干净。
  察觉到周围诡异气氛,环顾一圈,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看。尤其是封夫人,一双眼瞪得比铜铃大,满是不敢置信。
  眼珠子咕噜一转,温疏离嘴角勾起,眼角带着钩子仿若调皮的小狐狸。他叉起虾仁,送到傅琰嘴边。
  “亲爱的,你辛苦了。”
  阙深被这声‘亲爱的’吓得红酒哽在喉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惊悚地看着傅大佬面不改色地张嘴咬进。
  还客气地冲温疏离道谢:“谢谢。”
  小狐狸的笑容越发灿烂,冲傅琰歪着脑袋,嗓音软糯:“不用谢~”
  虾仁可是你自己剥的,小狐狸借花献佛,你道哪门子谢?
  这叉子可是小狐狸用过的,沾着他的口水,傅大佬你那龟毛的洁癖呢?突然不药而愈了?
  阙深如见鬼般在心底疯狂吐槽。
  隋唐的相声讲完,开始吹封从瑞和南宫谟的彩虹屁。慷慨激昂地讲着俩人如何年少相识,互生情愫,相互扶持走到今天。
  温疏离原本还意犹未尽,紧接着被喂了一吨shi,拧巴着脸嫌弃。
  索然无味地喝了口红酒,忽觉背后发痒。
  想伸手去挠,碍于面子又不得行。
  可怜巴巴地扭头看向傅琰,接收到小狐狸湿漉漉的眼神,傅琰问道:“怎么了?”
  “痒。”温疏离微微垂着眸,浓密的睫毛扑闪,羞赧地轻吐出一个字。
  傅琰的眸光落在温疏离耳后,原本白皙剔透的肤色上冒出一颗颗小红点。温疏离感觉耳后有些痒,耐不住伸手要抓。
  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温疏离纤细的手腕:“别抓。”
  “痒~”温疏离皱着眉,这一声里带着哭腔,之前不觉得,现下觉得浑身都痒,傅琰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抓。
  搂着温疏离的肩膀从椅子上站起,傅琰沉声冲众人颔首:“抱歉,susu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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