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漱己
漱己  发于:2022年0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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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玩耍了片刻后,砸吧着嘴巴道:“肚肚饿饿。”
  一旁的拢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冬至:“少主一炷香前才喝了一碗牛乳。”
  冬至讨好地亲了陆怀鸩一口:“父亲, 肚肚饿饿。”
  陆怀鸩心软至极,下令道:“拢竹,劳你再取一碗牛乳来吧。”
  谢晏宁轻戳着冬至圆滚滚的脸蛋道:“你会变成小胖墩的。”
  “小胖墩?”冬至还以为谢晏宁是在夸奖他,得意洋洋地笑着。
  谢晏宁无奈地道:“你与我都不贪嘴,我们的冬至为何这般贪嘴?”
  陆怀鸩苦思冥想着道:“我幼时时常饿肚子,或许冬至是要将我受的饿补回来?”
  “冬至明明只是贪嘴而已。”谢晏宁一听陆怀鸩提及幼时,虽知陆怀鸩早已不在意了,仍是心疼地道,“你不会再受饿了。”
  “嗯。”陆怀鸩吻了吻谢晏宁的眉心,“你勿要心疼了。”
  谢晏宁正欲回吻陆怀鸩,却陡然听得冬至道:“我也要亲亲。”
  他即刻低下首去,亲了一下冬至的左颊。
  冬至指着自己的右颊,撒娇道:“父亲,亲亲。”
  陆怀鸩亦亲了一下冬至的右颊,冬至尚不满足:“还要亲亲。”
  谢晏宁与陆怀鸩同时亲上了冬至的双颊,冬至开心地笑了起来,不停地转着拨浪鼓。
  由于偌大的渡佛书院内并无孩子可与冬至一道玩耍,谢晏宁书信于云奏与叶长遥,邀请他们一家人前来小住。
  不过十日,云、叶一行人已抵达了渡佛书院。
  许是上天听见了云奏的愿望,别后一年有余,叶埙等四兄妹仅从五六岁的模样长成了六七岁的模样。
  冬至并非怕生的宝宝,看见一下子来了一个大哥哥,两个小哥哥以及两个小姐姐,兴奋地蹬着小短腿冲到了他们面前,落落大方地道:“我唤作冬至。”
  叶埙做出一副大人模样,沉吟道:“我名为叶埙,你尚在你爹爹肚子里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你了。”
  冬至奶声奶气地道:“埙哥哥好。”
  叶埙被这一声“埙哥哥”唤得飘飘然,甚至当着冬至的面变出了原形来,于半空中盘旋了一周后,方才迤迤然地落于地面上。
  冬至未曾见过绿孔雀,目瞪口呆,良久才鼓掌道:“埙哥哥真厉害,还能变成……”
  叶埙正志得意满着,岂料,冬至竟是道:“还能变成山鸡。”
  他气鼓鼓地反驳道:“才不是山鸡。”
  言罢,他向着冬至开屏了,以便充分地展示他截然不同与山鸡尾羽的尾屏。
  冬至着迷地摸了摸叶埙引以为傲的尾屏,后又茫然地问谢晏宁:“爹爹,埙哥哥当真不是山鸡么?”
  谢晏宁失笑道:“你埙哥哥不是山鸡,而是绿孔雀。”
  “绿孔雀?”冬至从未听过这个名词,念得口齿不清。
  叶埙纠正道:“跟我念,绿孔雀。”
  冬至乖巧地道:“绿孔雀。”
  叶埙纠正了冬至足足七遍,才道:“差强人意。”
  冬至又问陆怀鸩:“父亲,什么是差强人意?”
  陆怀鸩答道:“你的读音尚能使你埙哥哥满意。”
  冬至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宝宝,对着叶埙又念了不知几遍,直到叶埙极其满意了,才口干舌燥地用渴望地眼神瞅住了谢晏宁。
  谢晏宁伸手抱起冬至,扫了拢竹一眼,拢竹会意而去。
  他又客气地朝着云、叶俩人以及五个孩子道:“请进。”
  厅堂已备下各种点心了,谢晏宁坐下后,将冬至放于自己膝盖之上,又让冬至自己拿着小调羹喝拢竹端来的牛乳。
  冬至喝得太快些,不小心呛着了。
  谢晏宁不断地拍着冬至的背脊,直到冬至缓过气来了,他才打趣道:“你怕哥哥姐姐们与你抢不成?”
  冬至闻言,立即将余下的牛乳喝尽了,还打了一个响亮的奶嗝。
  “小气鬼。”谢晏宁将冬至唇边的奶渍擦拭干净,又一一问道,“向善,埙儿,瑟儿,笙儿,箜儿,你们可要喝牛乳?”
  见五个孩子齐齐颔首,他便命拢竹提了一大桶牛乳来。
  冬至不言不语,只委屈巴巴地盯着自己的空碗。
  谢晏宁亲手为冬至添了牛乳,冬至当即喜笑颜开。
  冬至喝罢牛乳,才侧首问一旁的叶埙:“埙哥哥,你喝了我的牛乳,能教我怎样变成山……绿孔雀么?”
  叶埙苦恼地道:“我本身便是绿孔雀,不需要学便能变成绿孔雀,但我不知如何教你变成绿孔雀。”
  冬至失望地瘪了瘪嘴:“好吧。”
  谢晏宁将冬至抱了下来,又摸了摸冬至柔软的头发:“去与哥哥姐姐们玩耍吧。”
  以防万一,他让暗卫看着孩子们,自己才安心地与陆怀鸩、云奏、叶长遥品茗。
  冬至到底仅仅半岁大,容易疲倦,约莫一个时辰,便被叶埙牵着手回到了谢晏宁与陆怀鸩面前。
  冬至揉着双目,一被陆怀鸩抱住,便开始呼呼大睡。
  叶埙适才从云瑟口中听闻了一事,遂到了云奏身边,小声地问道:“雄性绿孔雀开屏乃是求偶之意么?”
  云奏笑道:“雄性绿孔雀开屏确有求偶之意。”
  叶埙红着脸道:“所以我之前向冬至求偶了,冬至长大后要嫁予我么?”
  “那便要看冬至及其双亲的意愿了。”云奏正色道,“你年纪尚小,不急着谈婚论嫁。”
  谢晏宁含笑道:“倘若冬至愿意,本尊并无异议,不论是娶亲,亦或是嫁人。”
  叶埙一派天真地道:“倘若冬至愿意,我便能与冬至眉来眼去了。”
  谢晏宁实在想象不出来冬至与叶埙眉来眼去的画面,忍俊不禁。
  而陆怀鸩则本能地将沉睡中的冬至抱紧了些,并无玩笑的心思。
  谢晏宁轻拍着陆怀鸩的手背,传音道:冬至迟早会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爱人,但眼下冬至方才半岁,并非离别在即,你勿要紧张。
  陆怀鸩颔了颔首,又郑重其事地朝着叶埙道:“埙儿,倘若冬至愿意与你眉来眼去,你定不能辜负了冬至。”
  叶埙严肃地道:“这是理所应当之事。”
  叶埙的脸胖嘟嘟的,严肃的神情令人捧腹。
  谢晏宁忍了又忍,终是笑了出来。
  夜半时分,冬至正躺于小木床上做着在牛乳里泅水的美梦,而谢晏宁则一身湿漉漉地被陆怀鸩揽着腰身,又喘着粗气问道:“你白日所言,好似已打算将冬至托付于埙儿了。”
  “是么?”陆怀鸩并不这么认为,“我不过是提前警告埙儿罢了。”
  谢晏宁一语中的:“你若是全然不打算将冬至托付于埙儿,警告埙儿做什么?”
  陆怀鸩恍然大悟地道:“你所言不差,我明日便将话收回来。”
  次日,陆怀鸩一起身,便径直到了叶埙床前,将叶埙唤醒后,较昨日郑重百倍地道:“埙儿,你便当我昨日什么都不曾说过……”
  叶埙睡眼朦胧,根本不懂陆怀鸩何意。
  陆怀鸩自以为已经将话收回了,却不知叶埙在与冬至玩耍之时道:“待我们长大后,我与你眉来眼去可好?”
  他更不知冬至一口应下了:“好。”
  当天夜里,陆怀鸩为冬至沐浴罢,冬至抱着陆怀鸩的脖颈,疑惑地道:“父亲,什么是眉来眼去?”
  陆怀鸩未及解释,冬至又笑道:“我答应埙哥哥待我们长大后,要与他眉来眼去。”
  谢晏宁恰巧拿了小衣裳来,他从陆怀鸩手中接过冬至,将冬至放于小木床上,一面为冬至穿着小衣裳,一面问道:“你连什么是眉来眼去都不知,为何要答应你埙哥哥与他眉来眼去?”
  冬至大声地道:“因为埙哥哥长得很漂亮,埙哥哥变出来的绿孔雀亦很漂亮。”
  谢晏宁不由晒然,将冬至哄睡后,又去哄陆怀鸩。
  陆怀鸩胡乱将谢晏宁亲了一通,才抬手去解谢晏宁的亵衣。
  谢晏宁轻抚着陆怀鸩的背脊,抿唇笑道:“冬至与我一般,俱是好色之徒。”
  陆怀鸩并非初次被谢晏宁夸赞容貌,但仍是有些害羞。
  谢晏宁翻过身去,居高临下地细细亲吻着陆怀鸩的眉眼,含含糊糊地道:“美色当前,教我如何把持得住?”
  陆怀鸩手指一点,设了阵法,将自己与谢晏宁同冬至隔绝开来,才道:“那便不要把持住。”
  随即被翻红浪,红浪平息后,谢晏宁软着身体伏于陆怀鸩怀中,又哑着嗓子问道:“你可想好冬至正式的名字了?”
  陆怀鸩不答反问:“你又如何?”
  谢晏宁摇了摇首,而后,舔舐着陆怀鸩的唇瓣道:“名字着实难取。”
  陆怀鸩禁不得诱惑,伸手扣住谢晏宁的后脑勺,进而钳制住了谢晏宁的唇齿。
  适才所感在陆怀鸩的亲吻下全然复苏了,倾覆而来,势如破竹地占领了谢晏宁的四肢百骸。
  谢晏宁向冬至望去,见冬至正好眠着,遂启唇引诱道:“不继续么?”
  眼前的谢晏宁眉目生辉,媚色无匹,逼得陆怀鸩心脏失序,他尚未答复,身体已率先做出了反应。
  “怀……怀鸩……”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谢晏宁呜咽了一声,眼尾应声被染红了。
  又半月,云奏与叶长遥带着孩子们返回观翠山,谢晏宁、陆怀鸩以及冬至将其送至渡佛山下。
  叶埙拉着冬至白生生的小胖手道:“记住我们的约定。”
  冬至满口应道:“待我们长大后,我要与你眉来眼去。”
  谢晏宁、云奏以及叶长遥相视而笑,惟有陆怀鸩不是滋味。
  叶埙随云、叶夫夫离开后,陆怀鸩将冬至抱了起来,并亲了亲冬至的面颊。
  冬至回亲陆怀鸩,让陆怀鸩的面颊变得奶香奶香的。
  其后,谢晏宁与陆怀鸩踏着明媚的春光,拾级而上。
  途中,谢晏宁忽而问道:“你已能好好珍惜自己了,你可有什么愿望想要我为你实现?”
  ——“你可有什么本尊能为你实现的愿望?你若是能好好珍惜自己,本尊便为你实现。”当时,谢晏宁是这般承诺于陆怀鸩的。
  陆怀鸩深情地凝视着谢晏宁道:“我希望你永远与我在一处。”
  “这是自然。”谢晏宁以吻为誓。
  ——当时,谢晏宁认定陆怀鸩的愿望必定与于琬琰有关,而现下,陆怀鸩早已为他一人所独有,他自不会再为于琬琰呷醋了。
  因为冬至的缘故,两双唇瓣很快便分开了。
  冬至见多了谢晏宁与陆怀鸩接吻,并不奇怪,而是期待地道:“待我长大了,我也要亲亲埙哥哥。”
  “假若你埙哥哥愿意与你亲亲,爹爹并不反对。”谢晏宁望向陆怀鸩,“你父亲亦不会反对。”
  冬至歪着小脑袋问道:“亲亲是什么滋味?”
  谢晏宁答道:“与心悦之人亲亲是全天下最为美妙的滋味,远胜于牛乳。”
  冬至好奇地追问道:“心悦之人是何人?”
  “心悦之人便是能教你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之人,更是你希望能与你共度一生之人。”谢晏宁言语间,仗着冬至瞧不见,光明正大地摩挲着陆怀鸩的腰身,“譬如爹爹之于父亲,父亲之于爹爹。”
  冬至似懂非懂,陷入了沉思。
  可怜陆怀鸩被谢晏宁捉弄得浑身发烫,却又什么都做不得,只能忍耐。
  一回到渡佛书院,陆怀鸩立即将冬至交由不久前才回到渡佛书院的杨大夫照看,自己则牵着谢晏宁的手急匆匆地去了寝宫。
  ——杨大夫好容易研究出了解药,千里迢迢地赶去将那河水的毒性解了。
  又五月,冬至满周岁了,谢、陆夫夫在渡佛书院大摆筵席,然而,由于夫夫俩人未及想好正式的名字,一身奶香的冬至依然只有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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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全文完结,感谢小可爱们的陪伴,新的一年,祝小可爱们事事顺心,身体健康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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