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穿越重生]——BY:二十一挽
二十一挽  发于:2022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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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到底是谁?”
  A市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不少,数得上名号的明寒也都该见过,就这人的气度,自己只要见过,绝对不会忘记!
  一阵尖锐的铃声骤然划破静谧凝固的空气,越知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看见是谁,铃声戛然而止,屏幕自动关机。
  没电了。
  “有数据线吗?”
  沈濯指了一个房间,让他自己去充电。
  越知就直接将他们几个都扔在了客厅,自己走进卧室,连上数据线。
  手机重新自动开机,越知看了眼,是小奶狗。
  他没急着回,而是先将之前的大合照发给了某位指明要求今晚见自己的烦人精。
  -【[图片.jpg]】
  -【我在C位哟^_^】
  “叮咚、叮咚。”
  紧随其后,桌面一块黑色手机连着两下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屏幕亮起,两个消息框挤在中央,还没有折叠起来。
  只需要稍微往前伸一下脖子,就能看清屏幕上的内容。
  越知怔了一下,抬起头,先确认似的看了眼自己手机中的消息页面,又看向搁置在桌面上的黑色手机。
  手指动了下,很短暂地挣扎了半秒。
  空气如凝滞般安静。
  越知呼了口气,指尖敲击屏幕输入一个句号。
  发送。
  -【。】
  桌面上的黑色手机又是“叮咚”一声……
  越知茫然,手一松,手机掉到了地上。
  顾、逢?!
  作者有话要说:  《一篇追妻火葬场文》求小收收呀=3=
  五年前,B市一中有个不可提的名字
  ——宿清。
  他是跳芭蕾的转校生,气质清冷疏离,一身雪肤瓷白无暇。
  聚光灯下一抬臂,一折颈,天鹅一舞玉骨软腰,惊艳了台下全体师生。
  也惊艳了此时尚且混不吝不学好的霍家大少爷,霍迟。
  他蛮横闯入宿清的世界,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成了宿清唯一的朋友。
  霍迟帮宿清教训想要欺负他的人、挨个警告背后嚼舌根的人、送宿清上学、承诺会永远保护他……
  某天傍晚,宿清趁霍迟靠墙边睡觉时,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霍迟肃然睁眼,一把将宿清推倒在地,锋利的语气含着前所未有的厌恶:“真恶心。”
  ·
  所有人都知道,宿清将霍迟得罪透了。
  欺负他的人从蠢蠢欲动到变本加厉,霍迟冷眼旁观或漠然无视,再没有履行过保护宿清的承诺……
  直到宿清失误跌下台,摔断了腿。
  他转学离开,走得干脆利索、一干二净。
  霍迟却疯了一样将整个B市搅得天翻地覆。
  上流豪门人人自危,生怕自家小辈哪个有冒犯过宿清,而招致霍迟不要命似的报复。
  整整五年,从歇斯底里到嚎啕绝望……霍迟再没有寻到任何关于宿清的踪迹。
  ·
  五年后,脱离家族凭借自身重新站入贵族圈的霍迟在一次宴会遇到了消失五年的宿清。
  他依旧精致漂亮,纤细笔挺的脖颈与侧脸在灯下白到发光。
  他向这边看了过来……
  刹那狂喜到心悸,天不怕地不怕的霍大少爷第一次懂了什么叫畏怯。
  他匆忙将烟蒂收拢掌心,刚想开口,便听见周围人说:
  “这位就是江家刚回国的四少爷,听说以前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家里头三个哥哥都拿他当宝贝一样宠着。”
  宿清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目光从霍迟身旁擦过,淡淡收回,好似全然陌生人一般……
  ·
  我此生全部勇气都在十八岁生日傍晚用来亲吻了那个如英雄般保护我的少年
  他推倒了我,也推倒了我爱一个人的能力……


第26章 考虑一下养养我?
  “找到了吗?”
  沈濯……不?是, 应该叫他?、顾逢!
  顾逢象征性敲了两下门,门本?来就没有合严实,他?推开一半, 斜靠在门框上, 嘴角仿佛时刻带着笑。
  一如往常般温柔似水的目光看?向越知, 盛不?住的爱恣肆流淌, 任谁看?了都?会毫不?犹豫地纵身溺毙在那一汪池水之中。
  越知并没有扭过头去看?他?, 顾逢就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掉到地上的手机。
  “怎么这?么不?小心。”
  顾逢很自然地弯下腰,亲手给他?捡起来, 又好像在宠小孩子一样好好给他?摆正放回?双手之中拿好。
  连语气都?是那么的轻松。
  越知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内显得有点异常。
  他?掀起眼皮, 莹润透亮的眸子蕴含着一种介于平静与复杂之间的微妙平衡,他?开口, 叫了一声沈濯的名字, 让后者有些意外。
  “怎么了?”
  越知没吭声, 像是在思?索什么,然后以?自己?的一套标准, 做出?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决定。
  沈濯刚想碰碰他?的头发,一道?冷厉的呵斥声从后打断:
  “你们在做什么!”
  明?寒站在门口, 愠怒地看?着两人,活像将妻子和小三捉奸在床的丈夫。
  可?越知不?是他?的妻子, 沈濯也谈不?上什么第三者。
  所以?他?的这?份疾言厉色里少了几分底气, 像没有地基作为支撑的空中楼阁,只能撑着表面的虚假稳固。
  越知起身, 将手机搭在木制的桌子边缘,连接着数据线缓缓往内推进。
  他?看?向顾逢,目光在触及到那条纯黑色的皮质项圈时才有了一点波澜。
  “我跟他?……”越知的眼睛看?着顾逢, 却是在回?答明?寒的话,“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
  说完,越知轻轻抵住顾逢的肩膀,用很轻柔却并不?给人留拒绝余地的态度将他?推开,一步步与他?擦肩而过,走向明?寒。
  这?是第三次,越知在他?们两人之间选择了自己?。
  刹那间的欢心战胜了愤怒,越知的选择赋予了明?寒空中楼阁平安落地的足够信心,他?甚至觉得之前越知那样介绍自己?的话都?不?那么难受了。
  “走吧。”
  “什、什么?”明?寒愣了一下。
  越知淡淡一个眼神,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负面情绪:“不?是想跟我谈谈么。”
  一句话又将明?寒打回?了现实。
  是啊,即使刚刚越知说了这?样一句话,又能代表什么呢?他?还是什么都?没解释,也解释不?了其他?的那几个男人都?是怎么回?事。
  明?寒甚至有点不?想跟他?过去了。
  路过牧野的时候,他?一把攥住了越知,“不?准单独待在一起。”
  “就在阳台上,你可?以?看?见。”越知拂开了他?的手。
  阳台的风不?大,但是温度很低,比室内要凉很多,越知早前就摘了围巾,宽松的卫衣领口袖口都?缠上了凉意。
  明?寒大概更冷,他?只穿了一件薄衬衫,风一吹贴在身上,让人看?着都?替他?冷。
  阳台的全透明?玻璃门将两人的身影隔住,屋内的人听不?到他?们说话,越知没有催促,明?寒也没有犹豫太久。
  确实没什么好犹豫的,事实再明?显不?过,当事人也从未表现出?蒙受冤屈的样子。
  漆黑不?见底的天空很近又很远,今晚没有星星,月亮埋在乌云层层之中,只能看?见一点晕染开的辉光。
  “你跟牧野……认识多久了?”
  “这?学期,他?是我学弟,有个小组作业是我跟他?合作完成的。”
  越知的回?答让人揪不?出?错来,很完整,也很详尽。
  明?寒心口泛起苦涩,从这?些文字里,他?可?以?拼凑出?一个还算完整的故事过程。
  他?以?为越知的生活全是自己?,其实不?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生活里早有了别?人。
  在过去已经发生了的事实里,他?们之间从陌路到相识,可?能还有比相识更进一步的关系,这?些自己?统统都?毫不?知情。
  明?寒很想生气,但他?发现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
  如果这?是现在正在发生的或者刚刚发生过去的,他?都?可?以?愤怒,可?以?尽情表达自己?的歇斯底里。
  可?是晚了,太晚了。
  早在一年多以?前,早在自己?还对越知冷嘲热讽颐指气使的时候,就有别?人已经出?现了!
  这?让他?还能用什么样的立场来指责越知呢?
  “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庭前的法国梧桐树飘了两片叶子在阳台上,越知捡了其中他?认为更漂亮一点的那个,两根手指捏着叶子秆转来转去,漫不?经心的话直戳明?寒心口:“做了的话你要怎么样?没做的话又要怎么样?”
  明?寒一拳捶在了刷着白漆的铁护栏上,“别?说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做了”这?两个字从越知嘴里说出?来,他?只是听着,就感觉自己?要发疯了。
  “所以?我算什么?”明?寒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一天,像电影台词里最落魄最卑微的小配角一样,追着对方问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真的太卑贱了。
  明?寒眼圈逼出?猩红,从下颌到侧脸的线条紧紧绷起,忍耐与狂乱欲绝只差最后一线理智。
  越知从来都?觉得,濒临发疯却隐忍的男人最性感。
  如果是明?寒的粉丝看?见他?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情,会尖叫,会心痛,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原谅并宽慰的话。
  但越知的颜控非常肤浅且自私,他?觉得好看?的话,会更想要停留住这?一刻的美?丽,甚至是添一把火,让他?烧得更绝美?。
  越知摊平掌心,法桐叶表面有天然的弧度,风一吹,叶子慢吞吞挪动步子,在指尖摇摆不?定,他?专注地看?着叶子,给明?寒造成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你为什么只问牧野不?问傅遗呢?”他?一开口,纯真的画面就碎了,每一块碎片都?带着锋利的尖,用最精准的轨迹往明?寒心脏划出?血淋淋的痕迹。
  明?寒如遭雷击,声音冻得发抖:“别?说……“
  手掌一翻,叶子便如折翼般直线坠落,越知残忍地放缓了语速:“你弹吉他?的样子……像极了他?。”
  一刹那间,明?寒就想起了他?跟越知的初见。
  A大校园附近的广场上,自己?代替傅遗救场,去替他?们社团弹吉他?……
  明?寒浑身像是被灌入滚烫又冰冷的千钧铁铅一样,沉重与疼痛几乎让他?丧失了意识,大脑一阵阵眩晕般的嗡鸣。
  怎么可?能……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明?寒声音哑得干涩破碎的风管,半张脸隐在黑夜中,每一个字都?在死死压抑住颤抖,活像从齿缝中硬逼出?来的字句:
  “其实也没那么喜欢,只是你跟他?比较像而已,所以?……你也不?用太自作多情,既然……既然这?样,我祝……祝福你们。”
  越知静静听着,看?他?的眼神就像从前一样平和,“说完了?”
  风声都?好像停了。
  明?寒越过他?,率先开了门,从客厅穿过,开门,离开,再没有回?头。
  他?是明?寒,是12岁登上金色殿堂独奏的钢琴天才,是史上最年轻的大满贯影帝,他?可?以?喜欢一个人也可?以?追求一个人,却不?能死缠烂打、摇尾乞怜,将自己?完全卑微到尘埃里。
  到这?一步,他?已经不?能再继续了……
  客厅里,傅遗早已经走了。
  一见越知出?来,牧野拽着他?大步走到拐角,隔离住周围人的视线后“哐”一拳砸到了墙上。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越知都?快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壁咚了,拳头落在他?耳边的墙皮上,丝毫没有给越知带来威慑力。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越知说话时的语气总是轻轻软软的,以?前牧野听了总觉得会抚平心中燥火,现在听着却恨不?得撕烂了他?的嘴。
  牧野手臂青筋凸起,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是下一秒就会猝然暴起,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事情来似的。
  偏偏越知不?怕死,还敢继续点火。
  “他?已经走了,你要走就赶紧的,”越知眨了下眼,速度不?快,有种慵懒中自然而然的魅惑性,“门就在那边。”
  牧野盯着他?看?了将近两分钟的时候,倏地扭头就走。
  门被甩上,发出?很大动静。
  他?走之后,陆胥才操控着轮椅,缓缓行至越知面前,沉声:“跟我过来。”
  越知往后看?了一眼,顾逢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热茶,米白色天鹅绒的靠背软枕衬得他?整个人都?很温柔,有种吸引越知不?自觉想要往他?身上贴的感觉。
  可?越知心底有一道?更加强烈的声音在告诉他?自己?:
  ——这?个人不?是沈濯,他?是顾逢。
  感受到越知的视线,顾逢看?了过来,越知随即收回?目光,没有跟他?对视。
  陆胥在门口停了一下,越知从后面帮他?开了门,但是陆胥并没有出?去,双目平直地看?着前方,语气有点责备。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我看?明?寒走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怎么,你没有哄哄他?吗?还有傅遗,你不?知道?他?们俩是好兄弟吗?你还让他?们见面。”
  诚然今晚的开端很好,但后续的情况已经完全脱离了陆胥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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