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穿越重生]——BY:空乌
空乌  发于:2021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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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一度以为这种感觉s级alpha信息素的作用,可此刻没有一丁点信息素,他只看着谢危邯的脸,听着慵懒低哑的声线,就经意识地想要屈服……




喉咙被紧紧握住,窒息感逐渐袭来,眼前的光影在模糊真间飞速转换,一滴掺杂了太多情绪的泪从眼角滑落时,颌的手忽然松。




氧气久违地吸入口腔,沈陆扬努力呼吸间,眼神不自觉地追着谢危邯稠暗的眼睛,殷红的唇勾起暧.昧的弧度,他听见对方用蛊‘惑’的嗓音对他说:“始吧。”





沈陆扬的呼吸因为这句变得急促,他试探地伸出手,落在对方柔软的唇上,按了按。




谢危邯偏头,低垂着眉眼,张嘴,忽然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舌尖轻扫,在指腹留湿腻温热的触感,掀起眼睫,抬眸,眼神玩味地看着瞳孔紧缩的沈陆扬。




手指像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细密的触感像一点点微小的电流,顺着手臂的神经传到身上,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栗。




谢危邯指腹落在他手背,缓缓摩挲,留一路微妙的触感,让沈陆扬控制不住地耸起肩膀低头努力克制,才施舍一样地用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极富技巧地缓缓移动着。




心跳都要随着对方指尖的动作跳动了,沈陆扬额头发麻,再忍不住,收紧手指,俯身,吻住了谢危邯的薄唇,胡‘乱’试探着。




慌‘乱’而没有章法的吻技却有着让人瞬间燃烧的魔力,最简单的嘴唇摩擦都让人脸红耳热,进阶到法式热吻没有一丁点预兆,大概只他忽然想起来还可以这么亲……用玩闹似的技巧做着最让人受不了的。




谢危邯手指握住他脆弱的颈侧,用力抚‘摸’到留痕迹,感受着沈陆扬吃痛地躲,又上瘾似地拱蹭回他掌心,求他给的更多。




男人‘性’感的低喘急促了几分,眼底的沉静渐渐退去,染上疯狂的欲.望,又被半垂的长睫遮去,只给青年看他最虚弱诱‘惑’的一面。




像伪装成漂亮人类,假装溺水的人鱼,利用人类的善良真,勾引玩弄,最后决吃掉,还绑缚进深海,永远地占有。




经溺水到无法呼吸的沈陆扬一无所觉,还在努力将氧气渡给对方,就算‘摸’到了冰冷锋利的鱼尾巴,依旧痴‘迷’而无可救‘药’地坚信对方一条会溺水的人鱼。




小腿用力,‘露’出的踝骨上有凸起的青‘色’血管,带着身一起抬高,发现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没办法地支撑身后,沈陆扬在接吻的间隙抬起一条腿跪在谢危邯腿旁,舍不得分唇瓣,只能捧住谢危邯的脸,紧跟着另一条腿跪到椅子上,居高临地强势亲吻。




方易可能会随时推门进来——这一认知冲击着大脑,让身更加敏感脆弱。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喉咙里的喘,却总有声音从嘴角溢出,他最后无暇顾及,只想用自的渴望点燃谢危邯压抑在深处的信息素,让空气里不再只有热可可孤单地沸腾。




终于分,两个人都在喘,不同的沈陆扬眼底都热吻后狼狈的红,谢危邯只轻微地喘息,似乎在向沈陆扬传递“只这样么?”的讯号。




让他对自的表现不满。




空气里还没有s级alpha信息素,一点没有。




不信他对谢危邯的吸引力抵挡不住那些‘药’,沈陆扬手肘向后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冰凉的青花瓷杯。




杯里粉红‘色’的,还未喝完的‘药’。




记忆再次被触发,沈陆扬转头看着瓷杯,喘息着问:“谢老师,这什么。”




“信息素诱导剂,”似乎想到了他要做什么,谢危邯眸底的兴致缓缓浓郁,似不经意地提及,“模仿的热可可的味道。”




沈陆扬一愣。




谢危邯伸长手臂,拿起瓷杯,抵在沈陆扬唇边,漫不经心地笑:“我不喜欢,所以没有喝。”




沈陆扬意识问:“为什么?”




他低头嗅了嗅,浓郁的可可香气扑鼻而来,相似到他自都没法准确分辨。




谢危邯轻压瓷杯,杯口在沈陆扬湿漉的唇上压出一圈浅浅的痕迹:“因为不你的信息素。”




沈陆扬心跳一滞,像被灌了一杯烈酒,晕晕乎乎地‘舔’了‘舔’被压到酥麻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瓷杯,抱在手心:“我能尝尝么?”




谢危邯眼底的笑意愈发加深,面上不动声‘色’,抚着他烫红的耳尖说:“可以,对你没有影响。”




沈陆扬喝了一小口,咽去。




方易能在谢危邯身边待这么多年还没被弄有原因的,这‘药’就像一杯真正的浓郁的热可可,亲自尝了,沈陆扬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自信息素的不同之处,口腔的感觉只有“喝”。




在谢危邯幽深的目光,他又喝了一口,却没再咽去。




而捏住谢危邯的颌,俯身吻了上去。




裹着甜蜜外衣的‘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的舌尖,被真正的热可可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的欢.愉。




沈陆扬第一次这么做,动作生疏地让一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的颌滑落到喉结,像一条禁忌的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一滴‘药’,始吸吮他的舌尖,到发麻发痛,他难受的微微皱眉。




跪在椅子上的腿挪动着,鞋尖不停晃动,嘴里含糊地阻止,对方才松嘴,什么没发生一样,轻柔地落一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经深深地陷入了愉悦的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他作弊一样喂了‘药’之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去亲谢危邯的后颈腺,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明明那里经明显了,为什么还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贴”地适时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了,难受了么?过来,我帮你。”




“不行,我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动,我再试试。”‘药’劲儿那么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一片茫然。




以前亲昵的时候,谢危邯最喜欢他做什么?最受不了他做什么?




扭动间手里的瓷杯晃动,‘药’‘液’倾洒的前一瞬,沈陆扬忽然想起谢危邯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对他做的,还有在谢危邯的卧室,强迫灌入喉咙的红茶……




沾湿的衣服黏腻难受地紧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贴近都冰凉又诡异……




沈陆扬紧张又害臊地用手背擦掉了嘴唇上的湿漉,喊了声“谢老师”,在对方的凝视,喉结滚动,抬起瓷杯始喝。




吞咽的速度故意慢于倾倒,难以咽的粉‘色’‘液’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渗出嘴角,抚过滚动的喉结,留湿漉的粉‘色’痕迹后,辗转陷入凹陷的锁骨窝,多到溢出,沾湿了衣服……




沈陆扬最后干脆仰起头,微皱着眉,任由杯里部的‘药’‘液’从巴洒落,冰凉的‘液’滑过肌肤,激发的刺激让人脚背绷紧。




他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看向谢危邯,眼底被感受‘逼’的湿润,扯着领口,眼神闪躲地哑声说:“谢老师,‘药’……洒了。”




谢危邯指尖落在他唇上,停留一秒,顺着粉‘色’的湿漉水迹滑过颌,最后停在微颤的喉结上。




低沉的声音同样在压抑着什么,披着层人皮用最后的克制耐心地附:“浪费了呢。”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挺动胸口,凑近,整个人绷紧的像一张岌岌可危的弓,视线终于落在谢危邯眼底,红肿充血的嘴唇张:“不能浪费,你帮我……弄掉吧。”




谢危邯没有放过可怜的大狗狗,继续追问:“想要我怎么弄?”




明明什么没做,只被那双眼睛紧盯着,就让人从颤栗的后颈绽一朵红‘色’的花,酥酥麻麻的蔓延至整个脊髓,变成一片散发着诱人花香的田。




沈陆扬不知道为什么,快被问的哭出来了,他手指蜷缩,额角的薄汗渗到鼻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舔’。”

79


字音落下,空气像被撞进了另一个空间,周围安静得沈陆扬连自己喘气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咽了咽水,刚想说话,空气中的热可可忽然受到某种感应一样,剧烈地颤栗起来。




谢危邯的唇覆在他耳边,湿热的气息裹挟着浓重的欲.望,诱人嗓音里的疯狂和克制,像一本禁忌的典籍,席卷掉沈陆扬所剩无几的理智,换成饥饿的渴望,重新将他灌满到哪怕呼吸都会嘴角溢出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如你所愿,亲爱的。”




下一瞬,铺天盖地的酒红‘色’席卷,茫然许久的热可可终于找到了出,沸腾地扑向红酒香,献祭一样任由自己蒸再凝练,彻底和方交融成一滴滴醉人的甜腻。




沈陆扬眼前被抹上红‘色’的薄纱,双眼失神地感受着s级alpha信息素透过肌肤渗透进血‘液’,粘稠的、湿漉的、让人窒息沉醉的……




他整个人绷紧着,眼前一片模糊地望着谢危邯的身体,膝盖难忍地挪动,企图周围的一切上找到能帮他的出。




无法承受想要承受。




只要信息素都被他“吃掉”,谢危邯就不需要压制自己,更不会难受了……他是制定规则的人,理应由他来承受规则之后的价。




红酒香像姗姗来迟的人,刚一出就夺走了热可可的全部权力,乃至每一寸肌肤。




每一分氧气里都灌入了红酒,饥渴的皮肤在努力吸收着终于出的红酒信息素,吸收着浓度过高而凝练在皮肤上的细小酒滴,像一杯寒意下即将凝固的热可可,倏然被兑入了灼烫的酒‘液’,顷刻间融的到处都是。




沈陆扬被充斥的酒‘液’灌的醉醺醺,张着嘴渴望地大呼吸着,抓住谢危邯肩膀的手指收紧……喉结忽然一湿,劲瘦的腰被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残忍地握住后推,留下充裕的空间满足他一开始的“要求”。




后腰顶住硬邦邦的桌子,沈陆扬被迫挺起胸膛承受方侵略‘性’的吻。




湿热滑腻的触感喉结移动,一路‘舔’舐到染着粉‘色’‘药’‘液’的唇角,动作明明是温柔挑.逗的,但手指掐弄腰间的力度是痛的,沈陆扬一边感受着暧.昧涩意的吻,一边体会着被控制住身体动弹不得的疼。




手上的动作愈用力,被掐住腰的痛感可忍受,但被完全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无措,整个人被按进了某种绮‘色’的漩涡,眼前晕,身体敏感的吓人。




像赤足穿梭在傍晚沾满‘露’水草丛,湿漉漉的草叶划过肌肤,留下一泛着凉意的水痕。




享受,无法消受。




他抓住谢危邯手腕,努力保持不动,腹肌绷紧,一下下起伏,难忍受似的晃动着腰试图躲开拇指的按压,因被握住,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在魔鬼的手心挪蹭。




反抗没显出几分,反而更像是一种恃宠而骄的放肆。




“谢老师。”沈陆扬呼吸不稳,像看了部血浆片,肾上腺素爆棚,眼角赤红,呼吸灼热。




“信息素……太多了,别捏了,腰疼。”




肌肤的上泛着凉意的粉‘色’‘药’‘液’彻底消失,一点一滴都没有落下,沈陆扬单手撑着谢危邯的肩膀,感受到湿润的吻离开脖颈,松了气的感觉和某种怅然若失同时出。




他低头望向谢危邯的脸,方微微勾起唇角,轻‘舔’掉唇瓣上粘到的‘药’‘液’,半遮的瞳孔里闪过一抹餍足,苍白的肌肤上,染着几点刺眼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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