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穿越重生]——BY:空乌
空乌  发于:2021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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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邯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就算被束缚住双手,动依旧从容。




很快双膝分开,正对着他跪在床面,挺直上半身,运动裤绷紧出长腿轮廓,头微垂着,肩膀和背在身后的手臂撑起脆弱的弧度,骨架的完美极大地凸显。




这个画面。




沈陆扬心脏都停了一瞬。




他等了至少十秒,去确认谢危邯的顺从他,这么做了。




欲望的火苗本来在安全的地方默默燃烧,现在,最想温暖又不敢靠近的那块易燃物动跳了火堆……火势一不可收拾。




这样的谢危邯。




沈陆扬眼睛都看红了。




他单脚踩上床沿,抓住项链猛地一扯。




谢危邯整个毫无反抗地前倾着撞他胸口,明明什么也不看见的是谢危邯,沈陆扬却躁动难耐,喉结滚动地说出了今晚的题:“给准备了一个惊喜。”




“但要自己猜出是什么惊喜,猜对了惊喜送。猜错一次……就有一个惩罚。”




沈陆扬鼻尖抵着谢危邯的鼻尖,羞耻感和愧疚感被吞噬得所剩无几,兴奋得指尖都在烫。




“现在,游戏开始。”




戒指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谢危邯脖子上和手腕上,谜底就在谜面上。




他是故的。




在一起这么久,总要赢谢危邯一次,看他哭看他可怜看他需要哄……这是alpha潜识的渴望。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微动,完美地遮掩住唇角一闪而逝的弧度,任由沈陆扬攥紧项链,在他喉结上勒出一道红痕。




他低声问:“惊喜是么?”




沈陆扬眼睛一亮,‘揉’了‘揉’谢危邯脸侧,得:“猜错了。”




伸手‘摸’到兔子耳朵,戴在谢危邯的头上。




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咽口水,跃跃欲试:“要惩罚了。”




说着,踹在床沿的腿改为单膝跪在床上,紧贴着谢危邯的腿,俯身,温热的唇靠近谢危邯的耳朵。




嗅到无中释放的红酒香,沈陆扬眼神‘迷’离了一瞬,馋嘴地含住了莹润的耳垂。




好像含住瓶口,转瞬间就能喝到酒。




细腻的吻在耳垂游移,追逐着皮肤上凉,留下湿润的痕迹,沈陆扬手指故抚过他的颈侧,指尖模仿两个在一起时的动,道时轻时重,一下下抓着。




他这次格外贪杯,急促的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升温,醉让头脑昏,下口愈没轻没重。




整个耳朵、耳后、耳朵。




肤‘色’冷白的耳朵渐渐蒙上一层动情的淡红,谢危邯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吸逐渐急促,认感受着耳朵上强烈的触感。




一细小的电流,伴随着身体里的火滋生,随着对方的动飞速蔓延全身。




软软滑滑的肉轻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有模有样地吹着热气,再吮出一个个漂亮的草莓,打上独属于自己的记号。




舌头是湿的,嘴唇却有些干燥,轻吻的时候像一团软软的花瓣,撞来蹭去,勾着降下一场暴雨,把花瓣打得七零八落。




谢危邯背在身后的指尖一下下轻叩着床面,频率逐渐加快。




像在耐心的边缘危险游走,什么都不重要了,只为了满足大狗狗想当一天狼的要求。




沈陆扬把整个耳朵都细致地吃掉了,听着谢危邯变重的呼吸声,虽然自己也狼狈地喘着,还是成就感爆棚。




他缓了缓呼吸,直起身体,看着谢危邯没有变化的脸,和身体其他地方的反应形成的鲜明对比。




沈陆扬觉得,今天是他的生巅峰。




“谢——”瞬间止住。




今天他是boss,不能叫谢老师。




他掩饰地‘摸’了‘摸’谢危邯头上的兔子耳朵,趴到谢危邯没被亲过的那边耳朵,明道对方此时一极度渴望被亲吻,还故喘着气贴近,嗓音沙哑,若即若离地问:“乖兔子,是不是……了?”




乖兔子没说话,沈陆扬自己确认了一下,得到了肯的答案。




但他没敢再继续,西装裤紧得他难受,幸好谢危邯的眼睛被蒙着,不然他就又丢了。




沈陆扬勾住项链,忽然向后拽去,迫使谢危邯仰头“看”他。




谢危邯抬头太快,吓得一脸凶狠的沈陆扬赶紧松了松手,表情也被担心取代,仔细看了对方脖子,确认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语气迟来地凹出强势感:“猜错了,继续。”




他是太过分了。




一提示都没有,纯粹在欺负。




谢危邯感觉到项链度变松,立刻又低下头。




沈陆扬的权威被冒犯了。





“惊喜是什么?”他控制道,重新拽住项链,‘逼’迫谢危邯抬头,恶狠狠地要求:“快说,不能不猜。”




谢危邯仿佛不道痛,头仰的更高的同时,若有所思。




半晌,轻轻晃动脖颈,嗓音被勒得沙哑,依旧漫不经心地笑,回答:“是这些绑住的东西。”




慵懒的模样像自甘堕落的天使,被沈陆扬这个贵族残忍地折断双翼,囚在自己的床边。




久而久之,天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于享受起贵族的对待……




“猜错了!”沈陆扬松开手里的项链,不放心地看着他脖子,小心翼翼地确认只是红了一道没有伤痕,才继续疯狂地说:“猜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谢危邯勾起唇角:“是喜欢的。”




只要是对,什么都喜欢。




沈陆扬脑袋里闪过无数画面,喉咙干。




食指勾在谢危邯运动外套的领口,捏住拉链,向下一拉。




外套瞬间从穿得一丝不苟变成了双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白t,和覆盖之下起伏有致的胸口。




沈陆扬眼神逐渐变暗,又被理智压着,低声说实话:“喜欢吃。”




话音一落,沈陆扬扯住他t恤领口,用向一边拉开,‘露’出漂亮肌肉覆盖的肩膀。




alpha锋利的牙齿咬在了光洁的肩膀上,双手不老实地环绕后背,抓按着渐渐绷紧的肌肉。




嘴唇用啃咬出一个牙印,又心疼地吻了吻,感受着耳畔渐渐清晰的,男‘性’感的喘,又忍不住继续伤害,留下更多的伤痕,肆破坏着完美的肌肤。




柔软的唇和锋利的齿,享受和疼痛,交错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让空气里的热可可躁动地寻找红酒。




沈陆扬仿佛把谢危邯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画布,努在上面画着可口的草莓,和夺命的毒蛇。




直到两个的呼吸都不再平稳,紧紧拥的胸膛里,心跳的节奏失控。




沈陆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随手用手背擦过唇边的水渍,不忘亲他嘴唇,自信地含糊问:“是不是要……坚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谢危邯坦然地承认,被勾出情.欲的身体变得格外不同,连脸颊都染上勾的淡红。




像个修炼万,贪恋间情爱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长的生命,再强大的修为,也比不过与小书生的春宵一度。




小书生沈陆扬听得胸口和脸颊一起烫,低头俯视着谢危邯的“狼狈”,心口一跳,忽然开口。




“叫学长,叫了就给提示,不然不给,让硬猜猜不到。”




小书生还喜欢演话本,有趣得很。




谢危邯藏在领带下抚过柔软的床面,仿佛床面是某个的肌肤,‘摸’得那样认。




沈陆扬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时候。




谢危邯声音低哑地开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经心的戏弄,低声喊他:“学长。”




沈陆扬心脏猛地一跳,欲.念被开了闸,倾泻而出。




他一把按在谢危邯肩膀上,推着一起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谢危邯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地理位置的优势会给沈陆扬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确信此刻的谢危邯“毫无反抗之”。




被叫了学长,沈陆扬满心旖旎,语气也软了,红着耳朵说:“提示是:很喜欢的东西,也有。”




谢危邯闻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盖顶起,紧挨在沈陆扬因为姿势而绷紧,变得敏感的腰侧。




语气不紧不慢,逗弄着小狗:“很喜欢的东西……都在身上。”




一辆飞快的车开了过去,偏司机是个言谈举止皆优雅的绅士,此刻还被他绑在身下。




沈陆扬面红耳赤也只能受着,还有儿喜欢谢危邯少见的开荤。




可能身上这身和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对谢危邯也有些影响。




享受游戏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沈陆扬被撩的腰软,抵在腰侧的腿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烫得他浑身颤栗,差趴在谢危邯怀里。




“不许动,”再开口声音也跟着抖,下识追逐舒服,没什么气势地要求,“腿也不行。”




谢危邯膝盖依旧在他腰间移动,一,一寸寸,磨地勾起他难启齿的欲.望。




味深长地问他:“‘乱’动会有什么惩罚?”




沈陆扬刚要命令,膝盖忽然一动,磕在柔软有痒肉的腰侧。




他瞳孔收缩,咬紧嘴唇,手肘无地弯曲,再也支撑不住,整张脸埋了谢危邯的颈侧。




耳朵忽然被咬住,谢危邯玩味的声音钻入耳畔,“嗯?不舍得罚么,学、长?”




沈陆扬要被谢危邯这个妖精诱‘惑’傻了,腰软心也软,只有嘴硬,被自己的废物气到,气急败坏地要求:“不许释放信息素!”




谢危邯“嗯”了声,曲起的腿放回,半字不提“刚刚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安抚地给他甜头:“还有提示么?”




沈陆扬后后觉动权又不在他身上了,面前就有个拿回来的好机会,缓了缓,迅速撑起身体,重新居高临下。




“提示不是白得的,要付出一代价。”




“什么代价?”




沈陆扬指尖挑动他衣摆,拽了一下,看他‘露’出的锁骨,细链就搭在锁骨窝里,漂亮死了。




“……给买了件衣服。”




“要说谢谢学长么?”




完全没得到预料中的反抗和质疑,沈陆扬无形之中再次被反制。




他拽着谢危邯的项链,也不敢用,半推半就地强迫他起来。




沈陆扬不放心地说:“给解开,但是还是不许动。”




手链被摘下来,放到一旁,沈陆扬拽住谢危邯的t恤下摆,帮他脱掉了t恤。




渴了馋了无数次的身材,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这么猝不及防,又理所当然。




沈陆扬微张着嘴,这才识到他圆了一个小小的梦——看见了谢危邯的身体。




冷白的肌肉有种大理石雕塑般冷寂的美感,清晰的纹理不过分夸张,每一丝起伏沟壑,都经过了完美的测算,靠近心脏的位置,冷白的肌肤上,还落着一颗红‘色’的痣。




像造物专门为蛊‘惑’沈陆扬,而照着他最喜欢的样子捏的。




鼻尖一热。




沈陆扬一把捂住鼻子,挣扎许久的鼻血再也坚持不住,顺着指缝蜿蜒而下。




丢了!




沈陆扬头脑热,一屁股坐在了谢危邯腿上,慌忙伸出另一只手接着。




“怎么了?”谢危邯抬手,准确无误地落在他鼻尖。




沈陆扬丢不起这个,瞬间偏开头,慌‘乱’说:“不许动!没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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