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剧本都要亲一下[快穿][穿越重生]——BY:枝袖
枝袖  发于:2021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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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慕之蝉感到身上一轻,错愕的看着赫书被来人扣着脖颈粗暴的往后一扔,其身体与墙壁狠狠相撞发出的闷响令他听的心中一颤,清楚的看见那墙壁撞击之处迸裂开了如蜘蛛网状的裂口。
  赫书当场就昏了过去。
  “我说过什么?”低沉的嗓音于卧室里响起,其眼神冰冷的让慕之蝉竟感到了几丝惧意。
  “我是不是说过不可以对他进行初拥。”刚从深渊回来的度罪手捧沾着露水的红色玫瑰,垂眸看着慕之蝉的面庞,眼神平静的犹如死水寒潭。
  “他快死了,初拥是救他的唯一办法。”慕之蝉叹了口气道,又忍不住干咳几声,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他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度罪将深渊玫瑰放到一边,伸手将慕之蝉抱了起来,让他坐上了自己的大腿,视线落在了被赫书咬过的颈侧,眼底深处翻滚着的暗潮仿佛要择人而噬。
  “哥哥,对不起嘛……”慕之蝉能感受到度罪平静外表下压抑着的怒火和暴戾,讨好的伸手环住对方的脖颈,亲昵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
  慕之蝉了解度罪,知道能用什么方式来最大程度的缓解对方的怒火,别看这家伙神情平静的仿佛不甚在意,实际上扣搂着他腰间的手臂力度大的都快要把他勒断了。
  度罪未曾言语,只垂眸将额头抵住慕之蝉的额头,同时伸出左手覆上他颈侧咬痕,用微凉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那两个小洞。
  “咬我。”度罪按住慕之蝉的后脑轻声在他的耳边命令道,眸中一片暗沉。
  慕之蝉一顿,小声道:“为什么?”
  “咬。”度罪施加在后脑的力度又大了几分,让慕之蝉的唇直接贴上了他的脖颈,嗓音轻缓道:“你失去的血液太多了。”
  慕之蝉抿了抿唇,余光扫见度罪冰冷俊美的侧脸,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任何忤逆他的话,启唇露出了尖锐的獠牙,然后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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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剧本五(十四)
  入口的血液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在进食完毕后,慕之蝉餍足的趴在度罪怀里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对方脖颈处的伤口,直到它完全愈合。
  “还难受?”度罪覆于慕之蝉脑后的五指插在其发间低声问道,垂眸注视着他被赫书咬过的伤口,并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不难受了,谢谢哥哥。”慕之蝉拍了拍度罪宽厚的脊背道,本苍白如雪的面庞逐渐有了些许血色,随即,他便感受到从脖颈处传来的柔软触感,不由下意识抓了下度罪的衬衣。
  度罪先是吻了吻他的伤口,之后探出舌尖舔.舐而过,令那伤口快速愈合。
  只是在治愈完伤口后,度罪的唇并没有离开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而是垂眸轻声说道:“我很害怕,也很……”
  嫉妒。
  “嗯?”慕之蝉顿了顿问。
  “怕你就这么被夺走了生命。”度罪收拢了手臂,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不会的。”慕之蝉温声安抚道,手指轻柔的勾着他的一缕头发,“别害怕。”
  度罪沉默不语,闭上眼安静的感受着怀中之人的气息和安抚,心底的愤怒与暴戾就在轻轻浅浅的玫瑰花香中消逝下去。
  慕之蝉抬眸看了看先前被盛怒之下甩到不远处的赫书,扬声对门外藏匿于暗处的侍从吩咐道:“把他送到客房去吧。”
  “是。”一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血族快步走了进来,动作干净利落的将赫书打横抱起离开了主卧。
  “我是在树林里发现他的,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半颗心脏……”慕之蝉敏锐的感受到度罪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想了想还是主动交待关于赫书的事情。
  而度罪则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一边听一边步伐平稳的来到了他自己的卧室里,因为慕之蝉的床被赫书的血弄得脏污不堪,他才不会让他的宝贝待在那里。
  “除了初拥,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方式能够救他。”慕之蝉把玩着度罪的头发缓声道,“我无法看着一个我本可以救的孩子就这么死去,更何况……我很想知道杀害他的人是谁。”
  “赫书出于什么原因会在暮色庄园附近可以等他醒来问问,但加害他的人这么晚还徘徊在这附近就很耐人寻味了,怕是有什么目的。”
  “嗯,有什么问题等他醒来在问吧。”度罪将慕之蝉抱到了床上,并给他仔细掖了掖被角,垂眸道:“现在你要做的事是睡觉。”
  “好,晚安哥哥。”慕之蝉弯唇对他笑了笑,乖巧的闭上了眼。
  “晚安。”度罪轻声回道,哪怕慕之蝉陷入深度睡眠也未曾离去,而是守了他一夜。
  翌日。
  赫书在夕阳余晖中睁开了眼,望着嵌有精致浮雕的天花板呆愣了许久,然后猛的坐起身。
  “醒了。”淡漠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零件赫书下意识转头望去,便对上了一双冰冷至极的灰色眼眸。
  “嗯,您好……”赫书嗓音沙哑道,显然认出了这个身穿黑衬衣和黑西裤的俊美血族是谁。
  坐在沙发长椅上的度罪没有在继续言语,只垂眸翻阅着摊在腿上的厚重书籍,气氛是死一样的静默。
  “那个……请问亲王大人……”赫书不知怎么的有些紧张,当昨夜关于初拥的记忆全部归拢,想要见到慕之蝉,亲近慕之蝉的心情便油然而生。
  这是属于新生血族的本能,当初拥成功后的第二天,新生血族将会非常渴望亲近他们的「父」,哪怕是体质特殊的赫书也不例外。
  听此,度罪合上书籍,站起身走到赫书面前站定,神情平静的俯视着他道:“他还在休息,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我……我可以看看他吗?不会打扰他睡觉的,就在旁边悄悄的看一眼。”赫书恳求道。
  “他在休息。”度罪不为所动,神情冰冷。
  “……好。”赫书失落的抿唇应道,下意识抓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
  “换好衣服,跟我来。”度罪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的说完后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见此,赫书赶忙拿起放在旁边的干净衣物,三下五除二穿戴整齐后快步跟了上去。
  度罪在前面走,赫书在后面跟着,装潢华丽的走廊仿佛看不见尽头,赫书感受到体内充盈着蓬勃的力量和变得敏锐的五感,体会着身为纯血血族的体质,眸色微暗。
  走了约莫有五分钟,赫书发现度罪带着他来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内。
  “知道自己的异能是什么了吗?”度罪站在赫书对面询问道。
  “不知。”赫书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掌心纹路低声问了一句:“请问……我该怎么得知?”
  “极度痛苦、濒临死亡的时候身体会出于保护机制,自然而然的施展出异能。”度罪用手随意的扯开衬衣的前两颗纽扣,又慢条斯理的将袖口挽到了肘部。
  “来,攻击我。”度罪眼底浮现起了暗红色的光晕,接着,浓重的杀意和压迫感铺天盖地的向赫书倾泻过去,令赫书当场就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
  ……
  慕之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一睁开眼就看见三只金发蓝眼的小可爱趴在他身边。
  “哥哥!早上好呀。”白鸦笑容灿烂道,软绵绵的小奶音听的慕之蝉唇角微勾,慵懒的坐起身倚靠在床头,伸手就把小家伙抓进怀里揉搓一把。
  “现在都中午了吧。”慕之蝉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复古钟表,捏了捏凑过来的黑鸦脸颊。
  “嗯,已经十二点了。”黑鸦任由慕之蝉捏着自己的脸道,尽管神情冷淡像个小大人,但犹如蓝宝石般的双眼中仍流露出了属于孩子的稚气和依赖。
  慕之蝉笑了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度罪的影子,于是便挨个拍拍三小只的脑袋温声道:“好了,我要起床了。”
  “度罪哥哥说了,你不能下床走动。”灰鸦跪坐在慕之蝉的右手边一脸乖巧道,听的慕之蝉一愣。
  “嗯?为什么?”慕之蝉纳闷道。
  “你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必须静养。”黑鸦简明扼要的发出总结。
  慕之蝉:“……”
  大可不必。
  “我没事,一晚上的时间足够我恢复如初。”说着慕之蝉就要下床穿衣,想去看看赫书那孩子怎么样了。
  只是脚刚探出床边,便触到了一层类似薄膜的东西,慕之蝉眨了眨眼,伸手向前探去,于是便触碰到了一层看不见的结界。
  “度罪哥哥知道你不会听话,所以设置了禁锢结界,结界范围刚好是这一整张床。”白鸦笑容灿烂的趴在慕之蝉身侧道,头顶上的呆毛还轻轻晃了晃。
  慕之蝉:“…………”
  原来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消气了,但实际上并没有。
  “他还说了什么?”慕之蝉叹了口气,只好又躺了回去。
  “说晚点会带赫书过来见你。”说着,白鸦趴上了慕之蝉的胸口,小手还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哥哥,赫书是谁呀?”
  “还记得一个月前在学院食堂里,向我请教习题的哥哥吗?他就是赫书。”慕之蝉rua着白鸦柔软的金发低声笑道。
  “噢噢”白鸦点点头。
  慕之蝉的脑子里还想着赫书,想想要置赫书于死地的人,想赫书会觉醒什么异能……
  “对了,灰鸦你的异能有要觉醒的迹象吗?”慕之蝉接着又想起还没觉醒的灰鸦问道。
  “我也不清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灰鸦皱着小眉头道。
  “不急,总会觉醒的。”慕之蝉摸了摸灰鸦皱起的包子脸安慰道。
  “嗯嗯。”灰鸦点点头。
  慕之蝉无声笑了下,抬眸望着落地窗外的夕阳花海,接着,他便闻到一缕芬芳馥郁玫瑰花香,低头一看便发现黑鸦正望着枕头边的一支深渊玫瑰。
  “哥哥,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支玫瑰?”黑鸦问道。
  “是你度罪哥哥送的。”慕之蝉拿起玫瑰垂眸细观,脑中不禁浮现出度罪俊美的面庞,眉眼间一片柔和。
  卧室内静谧祥和,三个小家伙面面相觑了片刻,然后就软趴趴的躺在了慕之蝉身边,任由对方揉搓,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
  “蝉蝉。”
  这时,熟悉至极的嗓音骤然响彻,直接打断了慕之蝉的思绪,于是他抬眸望向来人,唇边泛起了一抹温和的微笑,“设置结界强制让我休息,这主意亏你想的出来,我真的没那么虚弱。”更新最快
  “好好休息。”度罪不为所动,语气无波无澜。
  慕之蝉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便望见站在度罪斜后方的赫书,问:“感觉还好吗?”
  “嗯,我很好,谢谢您。”赫书的脸色有些苍白,垂在裤缝边缘的手还在不由自主的发抖,但面上的笑容却非常温暖真挚,除了度罪和他自己,没人知道在先前的三个小时内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个名叫度罪的血族,简直是个魔鬼。
  “异能觉醒了吗?”慕之蝉关切的问。
  “嗯,是「吞噬」。”赫书凝视着银发血族殷红的双眼缓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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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剧本五(十五)
  「吞噬」。
  慕之蝉将这个词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若有所思道:“能给我展示一下吗?”
  “嗯,当然可以。”赫书看着慕之蝉的面庞不由上前几步,问:“我需要一件您不用的物品。”
  “茶几上的那个瓷杯?”慕之蝉望向不远处的茶几道。
  “好。”说着,赫书便抬起左手,眼底有淡淡的红色光晕流转,下一秒,本放在茶几上的白色瓷杯在顷刻间化为齑粉,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只能吞噬死物?”慕之蝉又问。
  闻言,赫书摇了摇头道:“不,可以吞噬一切事物。”
  “包括人类?又或者是……血族?”慕之蝉凝视着赫书愈发精致漂亮的面容轻声询问。
  “是。”赫书没有丝毫隐瞒,只是沉吟片刻又道:“但吞噬活物需要付出代价,至于到底会付出什么代价我还尚不清楚。”
  慕之蝉点点头温声问:“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赫书抿了抿唇,握紧拳鼓足勇气,抬眸直直的望着慕之蝉,声音中有几丝颤抖:“……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打扫洗衣做饭……我什么都能做,随便给我找个地方让我蜗居就可以了!我只想……离您近一点。”赫书生怕慕之蝉不同意低声恳求道,以最大的自制力抵住来自身后度罪冰冷可怖的眼神。
  慕之蝉知道,刚初拥成功的新生血族会对「父」产生近乎病态的依恋之情,大概会维持一个月的样子,在这期间最好还是让新生血族跟「父」待在一起,否则他们很有可能会因不能见到「父」而失去理智,从而无差别攻击同族。
  “好。”慕之蝉没做过多思考便答应了,只是在看见度罪脸上冷漠的神情时不由哑然失笑,他本来还想问问赫书杀害他的人是谁,或许觉得晚些问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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