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男二号[穿越重生]——BY:水十三
水十三  发于:2021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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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杜子腾跟着小满撒丫子跑了,剩下两个大老爷们在迷宫穿行。
  萤石星星点点,好似站在璀璨星河中。魔尊特地绕了远路走。
  “好啦,”柳言卿屈尊拥人入怀,极有担当的哄:“是我错啦。”
  吴越啐骂:“就知道认错,又不会改!”
  柳言卿便笑:“又学我说话。”
  “还笑!”吴越报复性搂紧,一心掐折他的腰肢,赌咒:“等伐魔的事完了,我要日夜与你在一起,不给苏小满可乘之机!”
  柳言卿哭笑不得:“居然和小满一般见识,你有没有出息!”
  “我看小满厉害得很,”吴越任性咬着他的耳廓报仇:“要不是我护食护得紧,师兄非被她勾去不可!”
  柳言卿讶异:“你这么抬举小满?”
  “干啥啥不行,”吴越咬牙切齿:“讨人喜欢第一名!”
  “哈哈哈哈——!”柳言卿笑得很大声,点评:“师弟识人相当准嘛!”
  吴越冷眼看他笑,阴嗖嗖恐吓:“但师兄不准喜欢。”
  “知道啦,”柳言卿给他顺毛:“最喜欢你,只喜欢你,行不行?”
  光线太暗,他看不到师弟的脸被他一句话逗红了。
  “师兄怎么……怎么……”吴越的脾气全哑火,连言语能力都丧失,支支吾吾发问:“突然……这样子说话?”
  “不喜欢啊?”柳言卿挑眉:“那我改回去!”
  “不要!”吴越慌得一逼。
  “哎……”柳言卿抱紧他,双掌在他后心交叠,缓缓把脸埋进师弟的颈窝。
  以为这样会比较不丢脸。
  “你总是说我笨,认不清自己的心,”男人瓮声瓮气说话,是从未展露过的娇羞:“现在我知道了,承认了。便敢做敢当,不想藏着掖着。”
  这,就是告白了。
  虽然听起来不太像,但确实是柳言卿把身心全交付的剖白。
  幸福从天而降,砸得人猝不及防。
  吴越双臂箍得更紧,要把两人的血肉都交融,动情的唤他:“师兄……”
  “所以,”柳言卿这次没有骂他动作粗鲁,吃了痛也乖顺依偎,只叹:“你若不想回仙门那边,就算了。学我和小满玩失踪未尝不可。”
  只要不去做劳什子的仙门盟主,我们便不会走到兵戎相见那一步。
  但吴越的身子僵了一下,并没有点头。
  浓情蜜意戛然而止。
  柳言卿抬头质问:“怎么,事业比爱情重要?什么要日夜在一起全是玩笑话,到头来还是想过把当仙门盟主的瘾!”
  “不是……”吴越百口莫辩,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掌下有滚烫的红心剧烈起伏:“我开心死了,巴不得从此都呆在师兄身边,寸步不离。”
  “只是……”他的嘴巴张了又合,纠结半天,到底也只吐出语焉不详的一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师兄且再等一些时日,让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
  柳言卿知他胆大妄为,不按常理出牌,蹙眉提醒:“不要玩脱了,我会很担心。”
  “知道啦,”吴越去啄他的脸,开心说着:“现在师兄说话真好听,以前动不动就要削我揍我弄死我。”
  “想听好话就乖一点,”柳言卿拾起以前的嘴脸,恶狠狠威胁:“否则我还对你吆三喝四,喊打喊杀!”
  ……
  一条路九曲十八弯,走了好久好久。终于抵达中庭时,石桌上已摆满丰盛的佳肴,正腾腾冒热气。
  小满经过漫长的等待,噘嘴抱怨:“你们怎么这么慢啊!菜都凉了!”
  柳言卿掀袍坐下,揶揄:“你都吃过一顿了,还这么贪食。你自己称称在这胖了多少了?”
  小满揉了揉积肉的小肚子,自欺欺人道:“也还好吧,之前的衣服都能穿……”
  此言一出,柳言卿又是憋不住的一顿乐。
  吴越不虞,在桌下偷偷掐了他一把。
  柳言卿赶紧把筷子塞给他,下令:“吃你的饭!”
  明知他是顾左右而言他,奈何英雄也有肚饿时,吴越只好先吃饱再算账。
  可他执起筷子,半天没点下去。愣愣发问:“怎么全是我爱吃的?”
  “这些菜色尊上一早就交代下来了,”女人大都嘴碎,毒蛾也不能免俗:“不止点了菜,放什么不放什么,要几成辣几分熟,事无巨细全有主意,叨得我头疼!”
  “咳咳!”柳言卿嫌丢脸,试图打断。
  毒蛾越说越来劲,继续补刀:“还把网罗撵去闭关修炼,大概也是不想叫他碍你眼,惹贵客不开心。”
  “咳咳!”柳言卿臊得慌,呵斥:“你不是说减肥不吃晚饭么,还在这坐着干嘛?”
  毒蛾扭着水蛇腰走了,吴越放下筷子,急切的去讨师兄的手。
  握住了还不算,他不顾桌上还有旁人在,恬不知耻的邀宠:
  “师兄,我爱死你了……”


第46章 中了美人计
  吴越的激将法卓有成效。他夜夜带杜子腾出去幽会,没过几日苏清冷便熬不住了。
  天还未黑,苏浅登门拜访。堵住正准备下班回家找师兄的吴越。
  “苏小姐?”吴越微愣,强行按捺住出门的冲动,礼貌将人请进来。
  苏浅巧笑嫣然迈过门槛,歪头的角度刚刚好,显得风情万种。
  吴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
  苏浅自来熟的坐下,攀谈:“吴公子又要出门?”
  吴越无意遮掩,回答:“是。”
  “吴公子和杜公子可真是如胶似漆,”她说话时翻看着指甲上新染的蔻丹,尾音微微上挑,恰到好处的撩拨:“天天约会也不嫌腻。”
  “年轻人的情爱大抵如此,”吴越试探:“苏小姐以前与师兄是怎样的?”
  “柳公子对我忽冷忽热,好生难琢磨。”苏浅托腮垂眸,流露出货真价实的苦恼:“不会像吴公子这般,爱得轰轰烈烈,干柴烈火。”
  “哈哈。”吴越干笑两声,已能确定她不对劲。
  苏浅可是大家闺秀,虽然远算不上孤高冷傲,但端庄大方的架子是一直端着的,绝不会丢。如此自降身段刻意撩拨,好似全然忘了夜半哭诉对柳言卿思念的那桩事,绝不是正常状态。
  吴越扯开椅子坐下,打算与她慢慢玩,单刀直入的问:“苏小姐特地上门,所谓何事?”
  “还能有什么事,”苏浅眼波流转,欲说还休,羞赧开口:“那日吴公子明明说了终身大事好好考量,却多日没有回音。还夜夜与杜公子厮混在一起,叫我好没面子……”
  她徐徐伸出一只手来,勾着吴越的袖子晃动,追问:“吴公子不妨有话直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杜公子,人家一样一样的改还不行么?”
  吴越冷静掰开她的手,掌下的触感有些不正常的寒凉,只道:“我喜欢矜持的女孩子。”
  苏浅努力消化他的话,旋即眨了眨眼,脸上的媚态消失殆尽,大概想要装矜持。然后聊起另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吴公子乃是锁月楼首席弟子,两派术法不同,小女子有不少问题想要请教,可否请公子匀点时间,与我切磋一二。”
  吴越觉得她翻脸比翻书还快,顿感无趣,推拒道:“夕阳美景,不谈工作。若是此事,苏小姐请白日再来,我们校场上见。”
  说罢,起身想走。
  “看来吴公子也不喜欢矜持的女子!”苏浅几乎同时起身,节奏不差毫厘,堵门的技术炉火纯青。
  她顶着一张绝色的面庞哀叹:“吴公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叫人家好生难做。”
  “苏小姐,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吴越摸不透她的路数,只知道来者不善。为防止被套进去处于被动,他忙于撇清关系:“那日之事是在下欠缺考虑,若害苏小姐折了面子。我明日就去苏阁主处登门谢罪,将事情说清楚。”
  苏浅不退反进,上前一步,香粉味直往对方鼻子里钻,幽怨叹息:“吴公子可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留……”
  “苏小姐,”吴越觉得头晕,急着要逃:“在下今夜有约,就此告辞,有事改日再说。”
  但苏浅莲步轻移,一个旋身后依然稳稳当当堵着路,娇嗔:“吴公子刚才还坐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急着走?”
  吴越心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表现得太诡异了!
  他觉得苏浅哪哪都有问题,不止是说话的方式,连身上的味道都有迷情的功效。才不慎吸进去几口,敏捷度已经大打折扣,若不及时脱身,后果不堪设想。
  “我得走了,”吴越强颜欢笑,又拿杜子腾做挡箭牌:“要不然我家那位生气,是要打人的。”
  话音未落,他夺路而逃。打算从苏浅身边的缝隙硬挤出去。
  “呀——!”
  苏浅一声惊呼,也不知吴越到底撞到她哪了,表演一个浮夸的踉跄之后,居然强买强卖,把自己硬塞到对方怀里。
  太近了……比起非礼勿视,吴越觉得眼下最要紧的是憋气。
  “吴公子~”苏浅赖在他怀里不起来,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稍一扭动,前襟要散不散,露出半个香肩。
  吴越在头昏脑涨间,怀疑她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
  “苏小姐!请自重!”吴越一把将她推开,连连退走。
  苏浅飞出去的方向本无问题,可她的身体滑过一道离奇又诡异的弧线后,径直摔在床榻上。再一番常人看不懂的挣扎,衣裳滑落,干脆把半个身子露出来。
  “吴公子~”她欲拒还迎的模样楚楚动人,想把衣裳拉上去,又不知怎的滑落更开,极致的魅惑混杂着药物的冲动一同擂鼓,向吴越的钢铁意志发动进攻。
  吴越大口喘气调息。
  这要是一般男人哪里扛得住,估计早就失守了!
  但吴越是二般男人,一咬牙一跺脚,三十六计走为上,二话不说往外冲!
  反正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冬寒刺骨,促人清醒。
  吴越脑子里的混沌迅速沉淀,就苏浅反常的行为思考了百种可能,但还不能有定论。
  不等他细想,苏浅竟跟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衣裳比方才又乱了几分。
  大家闺秀这副模样见人,也是豁出老脸的破釜沉舟之计。
  吴越心下大骇,知晓今日之事无论如何不能善了。
  原本只是三两人路过,一发现拉扯的年轻男女竟是风云人物吴越和第一美人苏浅,消息不胫而走,很快聚集了里三圈外三圈的观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吴越长长吁出一口气,强定心神,笑着靠近苏浅,轻问:“你怎么出来了?”
  苏浅顺势扑倒在他怀里,哭诉:“我以为吴公子又要去找杜公子……”
  “怎么会呢,我若是那样的人,怎么值得苏小姐托付终身?”
  吴越温柔的拥着柔若无骨的女子,一手帮她拉好衣服,一手在她背上拍打,不动声色的巡浚过脊柱一个个凸起的骨节,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瘦削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顺着青丝一路走向她哭泣得颤抖的头颅……
  他摸到了!
  吴越不敢停留,轻轻掠过那处。
  掌下的银针只剩浅浅的末端露在外头,藏在发丝里,几不可寻。
  端头之下,不知还有多深。但应该可直捣任督二脉,牢牢摄取人的心智,成为供人驱役的提线木偶。
  此等伤天害理的邪术,他还是从柳言卿那的藏书离看来的。当时师兄义正辞严夺了书,斥责他别看乱七八糟的东西污了眼睛。可见即便在魔尊眼中,这也是最没品的下三路邪术。
  可是以苏浅的地位和修为……谁又有能耐把她炼成傀儡?
  吴越不敢细想,装作毫无觉察,搬出哄柳言卿的架势来对付苏浅。
  不消多时,两边的家主得到风声赶来现场。见了这个场面,俱是一脸铁青。
  柳承熙的心思不难猜,无非懊恼自己不成器的徒儿中了敌人的美人计,有仙门百家的人为证,这该如何收场!不娶还不行了?
  而苏清冷的反应,则是另一番意味。
  他冲亲生女儿下狠手,本想一招制敌,把那个没品味的乡巴佬勾上床,掏心取丹以绝后患。不想以苏浅的姿色竟会失败,只能见招拆招,退一步选择备选方案。
  “柳兄,”苏清冷不虞发难:“你就是这般教徒弟的?”
  柳承熙岂是吃素的,当场反驳:“这口锅可不能扣到锁月楼头上,此处是吴越的居所,若是苏小姐无意,难道吴越还能把她掳来?”
  苏清冷脸上挂不住,转而与傀儡女儿唱双簧:“浅浅,你跑到吴越屋里作甚?”
  “女儿是看吴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苏浅此刻还窝在怀里不出来,完美配合亲爹的表演,羞赧承认:“早已将心托付给他。”
  柳承熙一阵恶心,质问自家徒弟:“吴越,你呢?”
  吴越不想走扯皮的流程,心道横竖赖不掉,权衡再三,直接抛出正确答案:“我娶!”
  柳承熙又一次表情崩坏,怒极:“那杜公子怎么办?人家也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哥,你若始乱终弃,锁月楼如何交代!”
  “没关系!我们已经和平分手了!”不知何时凑过来看热闹的杜子腾及时发声,趁机甩掉肩头的包袱。
  柳承熙顺带恨上了这个不懂眼色的玩意。
  苏清冷心情大好,捋着胡子点评:“如此看来,吴公子也不是脚踏两船之辈,想必已经做出了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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