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美强惨后我红遍世界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蕉下醉梦
蕉下醉梦  发于:2021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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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推让一番,乔稚欢忽然顿了顿,提议道:“要不……我们也像诉诉他们那样合盖吧。”
  叶辞柯垂眸看了他好几秒:“好。”
  叶辞柯的制服外套其实很大,他个子高,又生得挺拔,外套是节目配发的最大号。无奈乔稚欢个头也不小,一件制服外套裹两个成年男性,怎么都有些不够用。
  一开始,叶辞柯担心他冷,只盖了很小一片,见他这样,乔稚欢果断拉起制服外套,将叶辞柯整个人裹了进来。
  两人个头都不小,外套只能罩个大概,背后都在呼呼灌冷风,为了保暖,乔稚欢提议凑近一些,最好不要肩抵着肩,两人又调整一番姿势,这才勉强盖住七八成。
  但这么一来,他俩的距离就更近了,几乎是脸贴着脸坐在一起。
  乔稚欢小半张脸躲在外套下,淡淡的香味若有似无,悄声说:“叶老师……好香。”
  因为离得近,他的胳膊贴着叶辞柯的胳膊,这么说完之后,明显感觉到叶辞柯身形一紧。
  “我不是说你。”乔稚欢被他逗得想笑,“我是说你的外套,好香。”
  他细细嗅了一番:“玫瑰。很淡很淡的玫瑰。”
  叶辞柯老实回答:“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
  乔稚欢抬眼冲他一笑。
  天边残留一丝光明,叶辞柯说,海边日出早,也许今天他们能一起看第一眼日出——如果他们后半夜还在的话。
  他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乔稚欢竟然认真点点头:“好。如果我睡着了,日出一定叫我。”
  灯塔上很宁静,奸商在专心编曲,魏灵诉已经睡熟,叶辞柯格外拘谨。
  乔稚欢静心听了会海,忽然有些蔚然:“叶老师,我现在越来越明白你上次说的事情了。”
  见叶辞柯有些不解,他提醒:“‘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第几名’。”
  他们在准备冲浪比赛时,叶辞柯反反复复和他强调这句话。
  其实当时乔稚欢不太理解,在他之前的生活中,只有拿了名次或者得了什么奖项的时候,所有人才会由衷的高兴,导致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为了“结果”而活,目的性非常强。
  如果最后没有得到“成果”,他甚至会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白搭。
  也是从他没办法跳舞,失去一切的节点开始,他才开始重新审视,获得的荣誉、结果真的就代表一切么?
  乔稚欢:“我现在觉得,结果很重要,但世上有很多比结果更宝贵的事情。”
  就像现在,他们坐在灯塔上吹着海风,乔稚欢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这样的经历格外难能可贵。
  以前从来没人陪他一起吹过风,看过海,更没人一言不发,只为了和他一起看第一眼光明。
  比起结果,更重要的是你和谁走在一起,和谁一起前进努力,又和谁一起等待光明。
  乔稚欢忽然很小声地喊了叶辞柯的全名:“叶辞柯。”
  很少有人这么郑重地喊他的名字,叶辞柯抬眼看他。
  乔稚欢缩在外套下,海风把他的睫毛吹得轻颤,他弯眼笑着,脸颊抿出单个浅浅的酒窝:“遇见你真好。”
  说完,他有些怅然地低下眼帘,叹息一声:“我……不想回去了。”
  叶辞柯还以为他说的是回录制基地,宽慰他基地太压抑,不回去就算了,留在这里吹吹海风也挺好的。
  乔稚欢没解释,他轻拉叶辞柯的袖边:“你还记得我邀你一起冲浪的那天晚上么?”
  那天党副导演找他俩商量主题曲MV的事情,分开前夕,乔稚欢像是有话要说,话到嘴边却忽然变成了不疼不痒的一句邀请。
  “其实那天,我是想说……”
  乔稚欢把他拉近,凑近叶辞柯的耳畔,像在传递一个秘密:“‘你来救我的那天,真的很帅’。”
  这话像沾了毒的蛊药,短短一句,那毒已经深入肺腑,侵入骨髓,连他的意志都被彻底摧毁。
  这话让叶辞柯再也没了困意,满心悸动,但罪魁祸首却毫无所觉,很快就在海风中睡得清甜。
  乔稚欢的呼吸匀停,蜷在叶辞柯的外套下,月光停在他的眉眼轮廓上,他看起来脆弱、柔软,又全身都携满谜团。
  他的指尖抓着叶辞柯的外套,整个人被叶辞柯的气息裹满,叶辞柯垂眸盯了很久,忽然撑着地靠近。
  呼吸交错,他顿在离乔稚欢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像是在经历什么天人交战的事,最终,他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在乔稚欢额上浅浅印下一吻。
  柔软冰凉的触感落下的那一刻,乔稚欢的眼睛瞬间睁开。
  察觉到正在发生什么之后,他细微一凝,在叶辞柯发现异样前又阖上眼睛。
  耳畔,叶辞柯的呼吸发沉,他吻过的地方更是触电般略微发麻,乔稚欢藏在他散着玫瑰清香的外套下,好像被人一点点攥紧。
  之后,他听到叶辞柯轻声说:“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
  “小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加更,12点,21点


第三十五章 乔神仙
  凌晨的时候,乔稚欢醒来,第一眼就是身旁的叶辞柯。
  叶辞柯正坐在旁侧画画,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浅蓝色衬衣,领口处散开一颗扣子,露出一小截清晰利落的锁骨。
  他满心沉浸在平板作画上,荧幕的冷光映在他冷峻的眉眼上,微卷的发梢随意垂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颤抖。
  这是乔稚欢第二次看他画画。他总觉得,叶辞柯认真起来的样子充满魅力。
  乔稚欢想凑近一点,没想到刚稍稍坐正,头顶立即传来一声轻轻的“嘘”。
  他一抬头,看到奸商正站在叶辞柯身后,用口型无声说:“别打扰他。”
  乔稚欢立即停下靠近的动作。他靠在灯塔墙壁上,朝四周望了一圈,推测这时候应该才凌晨五点多,天空是迷离温柔的蓝紫色,像披着纱幔的女神。
  天际熏出一抹橘红,太阳呼之欲出,整片大地些微点亮。
  叶辞柯纯白色的笔尖忽然停顿。
  他蓦然抬头,天际的明光染金他的睫毛,又落在瞳孔中,像两团星火。
  要日出了。
  昨晚叶辞柯答应了要喊乔稚欢一道看日出,他打算喊醒乔稚欢,刚回头,本以为会看到安睡的乔稚欢,没想到乔稚欢沐浴在晨光中,朝他浅浅一笑:“早上好,叶老师。”
  叶辞柯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早。”
  乔稚欢坐起身子:“来,一起看日出!”
  天边被烧得越来越亮,紧接着,火红的太阳一跃升起,璀璨的金光铺在海面上。
  天地被点亮的刹那,叶辞柯忽然攥住了他的手,为了掩饰他的真实目的,他还一把攥住了旁边的奸商。
  奸商也趁机想拉魏灵诉的手,结果被毫不客气地拍了一掌。
  乔稚欢对叶辞柯的小伎俩心知肚明,假装没起疑心。
  叶辞柯的骨节温暖有力,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背上,起先只是虚虚地覆住,当太阳的光芒彻底绽开的一刹那,他撬开乔稚欢的指缝,温和却又不容反抗地侵入进去。
  乔稚欢瞥了一眼,觉得叶辞柯可太有意思了,主动的是他,扣着别人手指不放的也是他,结果自己却臊得很不好意思,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还从耳根一直烧到了侧颈。
  日出后,乔稚欢问奸商编曲怎么样了,奸商说大致有谱,就是差点味儿。
  但具体差什么味儿,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四人收拾着准备回去,叶辞柯刚要收起平板,奸商立即拦截下来:“我看看叶老师的大作。”
  他调出软件,半成品的画跃然跳出。
  整张画金橙色系,笔触和线条都相当狂想派,画面雾气交融,中心是抱膝沉睡的神明,阳光是他透明的翅翼,遮住近乎光裸的身体,他像躺在淡紫的梦境上,浅浅地散发辉光。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画色系这么明亮的画。”奸商说,“这画的是谁?”
  叶辞柯:“没谁。”
  他抬手就要抽回平板,平板边沿却被人捏住,乔稚欢凑过来:“我看看。”
  画上的人浅棕色卷发,四肢纤瘦修长,最重要的,右边肩胛骨处有一颗浅浅的红痣。
  画上是谁简直一目了然。
  乔稚欢故意感叹:“好看是好看。就是可惜了,这画没原型。”
  奸商问:“怎么说?”
  乔稚欢边往灯塔下面走边说:“叶老师画这么好,要是有‘原型’,原型应该会挺高兴吧。”
  叶辞柯把平板扣在胸口,低头跟在最后,听乔稚欢这么说,忽然抬眸望他一眼,好像期望和乔稚欢对视一样。
  不过乔稚欢至始至终都没回头,和奸商谈笑着下了灯塔,不说回望他,之后的话题都和这幅画无关。
  叶辞柯半是低落半是后悔地垂眉。
  到灯塔前淹水的一小段,奸商故技重施,轻巧背起不愿沾水的魏灵诉淌过去。叶辞柯站在水边,正要将平板装进便携包,平板却忽然被人抽走,一抬头,乔稚欢正抱着他的平板,别有意味地盯着他看。
  乔稚欢的眼睛生得尤其漂亮,形状贴近杏眼,却要更剔透狭长,顾盼含情,只要他乐意盯着别人看,这眼神,任谁遭上一眼都是心头一麻。
  叶辞柯有些紧张,低声问:“怎么?”
  乔稚欢浅浅一笑:“我帮你拿着。”他抬手,还把叶辞柯手上的电子笔也夺过来。
  叶辞柯正不明所以,就见乔稚欢极轻地哼笑一声:“背我。”
  叶辞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乔稚欢转过身,眼神像缠绵的蛇一样把他扫视一遍,一字一顿:“我说,背我过去。”
  他看叶辞柯连幅画都藏着掖着,单纯的可爱,这才故意出言逗逗他,想看他紧张到手足无措的样子。
  谁知乔稚欢话未落音,整个人忽然一轻,叶辞柯居然出其不意,直接将他拦腰扛起!
  乔稚欢压根没想过这人会当真,立即挣扎着要下去,结果竟被叶辞柯单手圈住,一言不发,直接踩进了海水中。
  乔稚欢挣扎地太厉害,手里的平板险些滑落,他急忙腾出手抓牢。
  “别摔了。”叶辞柯沉声说,“画你的那张画还没完成呢。”
  乔稚欢反问:“……不是没原型么?”
  叶辞柯沉默片刻,方才低声说:“你明明知道。”
  话点明到这里,乔稚欢倒有几分称心,他伏在叶辞柯肩头安静下来。
  叶辞柯平素都有锻炼,肩膀结实浑厚,背部挺阔,趴在他肩上没有半点被硌疼的感觉,反而很有安全感。
  过了防波堤,叶辞柯没把他放下来,而是直接抗到了溜出来的大门口,在奸商和魏灵诉惊异的目光中放下他。
  乔稚欢心里早乱了套,面上倒一派镇定,没事人一样带他们原路返回。
  不过,他一回到宿舍就冲去浴室,温热的水流顺着脸颊淌下,他的肩膀这才稍稍松弛,细微叹了口气。
  叶辞柯这人,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忽然被扛起来的那一刻,真的很有些心动。
  关了水,出浴室。
  宿舍里大部分人还在沉睡,安静的屋内却倚着个意料之外的人。
  阮思唤单肩抵在他的床架上,他似乎才从外面回来,头发被风吹得凌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乔稚欢。
  他明明是个洁癖精,这会倒毫不避嫌,手套也没戴,右手轻轻抚在乔稚欢的床架上。
  自从鬼屋之后,乔稚欢和他都没什么接触,不知道他忽然到访是为了什么。他走近自己的床铺,刚想送客,对方竟然截口道:“髋骨有伤,还让他这么抗你?”
  一句话把乔稚欢说得无比惊异,阮思唤说的显然是今天早上叶辞柯把他抗起来的事情。
  乔稚欢生怕吵醒宿舍的人,拉着阮思唤找了个僻静角落:“你究竟是谁?髋骨的事是谁告诉你的?而且,你是在跟踪我么?”
  他连珠炮般问了几个问题,但阮思唤不知哪儿来的火,问题一个没答,反而质问乔稚欢:“不是说见到叶辞柯就走么?为什么还留在这里?你难道不打算回去了么?”
  乔稚欢认真仔细看他一眼:“阮思唤,我和你很熟么?你有什么立场问我这些话?”
  阮思唤脸色霎时一白,像被这句话直捅进心里。
  他嗫嚅几下,最终哑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期望你能回去。我……我是说很多人,都在等着你回去。”
  这问的正是乔稚欢烦心的问题。
  乔稚欢偏过脸,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还是那句话,这不关你的事情。”
  阮思唤出神地望着他,一时间他脸上翻腾着各种情绪,期许、失望、愤怒、悲伤,他似乎有很多话想一股脑说出来,甚至上前一步攥住乔稚欢的胳膊,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乔稚欢右手顺着小臂滑动,轻松挣开他的控制:“不管你是从哪儿来的,你以后,不许跟着我。”
  他掉头就走,阮思唤却像被抽空了精神一样,肩膀无力垂落,慢慢蹲了下去。
  *
  阮思唤这么一折腾,把他打算补眠的半小时都挤占掉了。
  马上要到七点,今天还要抽时间拍主题曲MV,他可没时间松懈。
  乔稚欢随便带了些吃的,又在食堂灌了自己两杯黑咖啡,直接去了摄影棚。
  到摄影棚的时候,叶辞柯同时抵达。
  乔稚欢瞥了眼手表,差十秒到他们约好的七点整,叶老师还真是人体时钟,骨灰级强迫症,连秒都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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