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穿越重生]——BY:林多多
林多多  发于:202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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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炙热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腰肉,顾寒山背光而站,整张脸隐匿在黑暗中,除了一双浓稠如墨的漆黑眼眸,时玉什么也看不见。
  他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腿软得厉害,小声道:“二、二爷……?”
  顾寒山低低应了声,他环着他的腰,和他一同看向镜子,眸光莫测,声音却平静沙哑:“——好看。”
  他俯身,抬手拢起青年半长的黑发。
  怀里的青年还小,身材纤弱细瘦,平日里便能被他抱着走来走去,穿着旗袍也丝毫不显违和。
  纯黑的旗袍衬得他一身皮肉越发晶莹无暇,那收得极细的腰肢细窄柔软,两只手就能掐个完全,开到腿根的袍脚露着若隐若现的雪白腿肉,走动间腰肢、臀瓣、长腿一同摆动,明晃晃的便是一种勾引。
  偏偏他眉眼还纯的勾人,才成年不久的小脸便漂亮的足以人任何人留恋,眼睫湿淋淋的缀着水汽,唇瓣嫣红肿胀,刚刚被男人滋养过,肿的合不上,清纯又勾人,站在黯淡的光线下像个只会在夜晚才出现的精怪,含着笑等待男人的疼爱,以汲取精气。
  ……
  顾寒山喉结克制的滚了滚,捏着他的下颌粗暴地吻,半阖着眼看眼前这双清纯勾人的眉眼露出难耐的神情。
  那湿淋淋的眼睫被迫坠下眼泪,唇瓣红的可怜,被肆意碾磨,没一会儿青年就呜咽的攀着他的肩膀,含着水汽叫他:“……二爷,干什么呀?”
  他太纯了,才成年不久,即使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很快便到了安全的地方。
  被身居高位的男主人养在这风雨不进的温室花园里,像株含苞待放、只对他展露风情的玫瑰。
  连花带蕊,漂亮又勾人,天真懵懂的未经世事沾染。
  初见时自卑谨慎、柔软瑟缩的性格在男人有意无意的放纵下,渐渐也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对他更是依赖眷恋,像只洁白可怜的幼鸟,跌跌撞撞的扑进他怀里,漂亮干净的风眼里满是他的身影,就算被不轻不重的逗弄了也乖巧的受着,好像生怕被他抛弃,只会轻轻的扯着他的袖角叫他“二爷”。
  那么乖的孩子。
  顾寒山淡淡想,再疼一点也没什么。
  总归翻不出什么风浪,还听话。
  ……
  他心软的无奈,吻了吻青年的额头,到底还是顾虑他病恹的身子骨,叹了口气:“二爷说了不动你。”
  被亲的头晕眼花、茫然可怜的时玉软在他怀里,心里松了口气,抬着他的手摁到自己腰上,“……那二爷揉揉。”
  他惯会撒娇,卖起乖来顾寒山永远扛不住。
  抱他回到床上,顾寒山调亮了灯光,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这张漂亮清纯的小脸,轻轻揉着他的腰。
  青年舒服的眯着眼,汗湿的长发黏在颈侧,又被他撩开。
  “是不是还要抹口红?”
  时玉点头,已经把握住了人设的精髓,开始碎碎念:“……还要喷香水,盘头发。”
  “还有吗?”
  时玉凝神想了想,忽然对他张开手,细长干净的手指上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指尖还泛着花苞般的粉,他晃晃手:“还要涂指甲油。”
  顾寒山轻笑:“二爷帮你涂。”
  时玉一怔,立刻发觉这是一个明天作妖的好机会,“好啊。”
  他爬到床尾挑挑拣拣,顾寒山买的指甲油颜色太多,他仔细想了想,正准备挑一个大红色的,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大手,挑了个淡粉色的小瓶。
  “这个吧。”
  男人捏捏他的指尖,自然道:“粉色好看些。”
  作者有话要说:  起初——
  顾寒山:都是女人用的
  后来——
  顾寒山:粉色好看些
  关于为什么粉色会好看点,因为直男真的都觉得粉色好看,手动括弧(死亡芭比粉)
  下章威廉真的来了!这章居然没写到QAQ


第85章 民国文里的恶毒男配(6)
  看了眼他手上那淡粉色的小瓶。
  时玉犹豫的点点头:“那好吧。”
  现在才八点多,时玉去把大灯开了,首先自己给自己涂了左手以作演示,再三跟顾寒山强调一定要涂得均匀。
  顾寒山沉稳点头,表示明白。
  卧室内灯开的明亮,两人坐在床上,指甲油飘着一股算不得好闻的香气。
  顾寒山的手是拿枪的,从来不会抖,这两只手没少染血,如今却格外小心地捏着青年柔软的指尖,听青年在耳边碎碎念:“二爷,千万不要涂多了,很难擦得。”
  一只手涂完,顾寒山罕见的出了汗。
  他不动声色的呼出一口气,被时玉高高兴兴的亲了一口:“二爷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男人沉稳一笑,语气波澜不惊:“还好。”
  指甲油涂完要等上五六分钟,慢慢等它凝固。
  这一晚两人睡得比平常晚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顾寒山要去商会,时玉跟着他一块起床,他谨遵人设,眼看客厅的人越来越多,勾着男人的脖子在玄关处亲昵的吻了吻,又乖又听话的问:“二爷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他眉眼清纯勾人,唇瓣被吻得红肿,纤细漂亮的站在玄关,像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妻子一样,顾寒山眼中含了笑,温和的亲亲他的脸颊:“尽量早点回来。”
  管家顿时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二爷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成果初现,时玉对上男人深邃漆黑的凤眸,那双眼沉得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站在玄关门前,低头看着他,看的时玉莫名不敢再造次。
  他还是很怕顾寒山,这种男人谁也看不透,明明昨晚还能把他抱在怀里涂指甲油,今天便又恢复成那副沉稳从容、处变不惊的上位者模样。
  时玉收敛了继续演戏的心思,收回胳膊:“好哦。”
  顾寒山却没有直截了当的离开,他笑了下,撩开时玉半长的头发,低低的对他道:“有什么想要的?”
  “路上给你带。”
  “没有,”时玉摇摇头,心里琢磨的一会儿怎么在家里穿旗袍亮相,“没什么想要的。”
  男人顿了下,轻轻一“嗯”,这次是真的走了,带着几个贴身保镖。
  别克车呼啸而去,唯能看见飘散在寒冷空气中的车尾气。
  时玉再一回头,正看见站在楼梯上不知看了他们多久的沈城。
  男人身材颀长挺拔,穿着考究的衬衫马甲,眉眼冰冷且狭长,淡淡的看他一眼,收回视线便去厨房拿了咖啡。
  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时玉立刻变了一副模样,故意也去厨房转了一圈,接过厨娘手里刚热好的牛奶,阴阳怪气道:“咱们家里还有咖啡吗?”
  厨娘不明所以:“有。”
  他轻轻一笑,优雅地抿了口牛奶:“我之前听说啊,咖啡用来接待客人最好了。”
  厨娘茫然脸:“……是吗?”
  餐厅内正吃着早餐的沈城面色不变,他冷淡抬眼,对上青年毫不掩饰恶意的视线。
  明明刚刚还在玄关处柔软乖巧的叫着“二爷”,像只单纯可欺的小金丝雀,依赖眷恋男主人的呵护与疼爱,可现在男主人一不在,便原形毕露,对着他展现出没有缘由的恶意。
  沈城端着咖啡的长指紧的发白,视线却缓缓凝住,落到青年唇边染了一圈的奶渍上。
  心里幽冷阴沉的暗火烧的莫名,熄的也莫名。
  他看着青年傲慢的看他一眼,仿佛常胜将军般骄傲的上了楼。
  “……少爷,”管家小心解释:“时少爷可能不是那个意思。”
  他平静的收回视线,喝了口咖啡,“昨天我带回来的狗呢?”
  管家道:“刚喂了早饭,还在睡。”
  “抱过来吧。”
  管家顿了顿:“是。”
  他离开的无声无息,餐厅重新变得寂静。
  沈城一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饭,很快,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楼梯上也传来细微的走动声。
  他不紧不慢的撩起眼皮,呼吸骤然一窒。
  身边响起厨娘控制不住的声音:“天啊……”
  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人影。
  青年穿着纯黑色的开叉旗袍,五官秾艳昳丽,身段纤细,细窄柔软的腰肢被旗袍勾勒的好像一只手便能握住,走动间开叉的袍角下是若隐若现的雪白腿肉。
  他模样清纯勾人,凤眼漂亮妖冶,唇瓣涂了口红,越发嫣红饱满,身上一股甜腻惑人的腥香,丝绸般柔顺细密的黑发缠在颈侧,漂亮的像画中走出来的人。
  众目睽睽下,他弯眼笑着,清纯勾人的气质和旗袍糅在一起,不远处几个下人眼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羞得满面通红。
  ……一个男人。
  一个男人怎么能……
  他们在心里荒谬的想,视线却不受控制的看向青年,越看脸越红,被几个匆匆回过神的女仆拎着耳朵拽走。
  寂静无声的餐厅内,沈城忽然听到了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
  “扑通、扑通”。
  他喉结干涩的滚了滚,看着不远处穿着旗袍、我行我素的顶着众人视线却毫不羞涩的青年。
  他站在阳光下,脸上满是矜贵傲慢的神情,漫不经心间和他对视上,细长冰冷的眉梢顿时一挑,冷眼瞪着他,漂亮干净的小脸明晃晃的浮起几分厌恶,看起来像是要和他说话。
  心跳的越发的快,体内游窜着灼热滚烫的暗火。
  沈城眸色稠黑,黑沉沉如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潭,眨也不眨的盯着对面的青年,仔细的过滤掉空中任何碍事的声音,指节紧的像是要将玻璃杯生生捏碎。
  他终于听到了青年的声音,柔软轻哑:“——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
  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色影子似得东西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楼梯。
  接着,是大厅内的众人都能听到的一声叫。
  “汪——”
  青年一怔,瞬间低下了头。
  弯垂的脖颈雪白修长,浓稠如墨的黑发勾缠而上,衬得那片皮肉莹润无暇。
  沈城口渴到了极致,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长腿不知什么原因缓缓交叠,冰冷漠然的面上一如既往的毫无表情,只是那双凤眸幽沉的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暗夜。
  ——旗袍。
  他冷静的想。
  是谁给他买的?
  ……
  时玉羞耻尴尬的心情在这一刻尽数转换为惊喜。
  他低头看着冲到自己腿边的黑色幼犬,幼犬应该只有人的一条胳膊长,背上皮毛柔软乌黑,三角耳机敏竖起,温柔澄澈的黑眼睛紧紧盯着他,低低的“呜呜”叫着。
  ……威、威廉?
  恍惚一瞬,他立刻蹲下身将小黑狗抱进怀里。
  黑犬窝在他怀里,眼眶竟有些湿润,细密的水渍濡湿了眼眶周边的毛发,它耳朵缓缓垂下,那是难过的表现,却又小心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腕,感受着手腕上脉搏的震动。
  它那么难过又温柔。
  一定是他的威廉。
  时玉牢牢抱住它,同样激动,只能在管家还没靠近前,轻轻揉着它柔软背毛,“威廉,我没事,我没事……”
  黑犬耳朵稍稍竖起,小小的脑袋贴着他的胸膛,身体细微发抖,却乖巧的一动不动。
  管家满头大汗的冲到了楼梯下,仰头看着他,语无伦次:“……时少爷,您这是……这条狗,哎呀,我这……”
  时玉抱着威廉,忍下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哑声道:“怎么了?我这身衣服就是二爷买的。”
  管家和尚在客厅内的仆人们都是一惊:“……二爷?”
  厨娘痛心疾首:“……”
  二爷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时玉还没察觉到气氛逐渐变得诡异,谨遵人设的继续作道:“二爷说我穿的好看,我就要穿。”
  管家险些撅过去:“……”
  二爷你以前也这么扭曲吗?!
  管家艰难地掠过这个问题,目光落到他怀里的小黑狗,擦着汗道:“这、这小狗是少爷的……”
  “少爷?”
  时玉怀里抱着威廉,顺着管家的话看去。
  餐厅内的沈城正抬着头朝他看来,男人五官苍白英俊,眉眼冷淡深刻,交叠着长腿坐在餐桌后的模样沉稳且尊贵,仿佛一切在他眼中都占不了任何地位。
  ……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时玉抱紧了威廉,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他穿着一身纯黑旗袍,怀里抱着同样纯黑柔软的狼犬幼犬,踩着羊毛地毯走来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在男人面前站定后低头与他对视,凤眼傲慢,动作却温柔的抚着怀中不露头的小黑犬,居高临下的道:“——沈城,它以后归我了。”
  ……
  肿了。
  沈城看着他开合的唇瓣,在心中静静的想。
  被顾寒山亲肿的?
  唇珠都可怜的凸出来一小块,应该没少被男人吸吮舔舐。
  他这么小,刚成年不久就被男人拐上了床,顾寒山会在床/上怎么疼他?他在男人面前这么听话,是不是在床/上也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城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在嫉妒。
  冰冷阴郁的妒火在五脏六腑游窜,他想到今早青年在玄关处和顾寒山撒娇的模样,明明可以那么乖巧听话,为什么在他面前就要如此不耐。
  连个好脸色都不能给他?
  面前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光幽幽的盯着他的嘴唇看,看的时玉下意识舔了舔唇瓣,舔完又觉得恼火,蹙眉瞪他:“你哑巴了吗?我在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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