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穿越重生]——BY:林多多
林多多  发于:202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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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陈政皱了眉,捧着热乎乎还有点烫手的杯子问他:“不喝了?”
  时玉懒洋洋的倚着窗台:“不喝了。”
  陈政低声哄他:“这个有营养,要不再喝两口?”
  连哄人都是笨手笨脚的,说完这句话便眼巴巴的盯着他瞧,跟门外的大白一样,明明一脸凶相,偏偏又木讷好欺负的很。
  时玉拒绝的话顿住,连人带被子的挪过去,想自己端着杯子喝,结果还被男人不留痕迹的挡住,说是烫。
  他气闷,只能窝在被子里就着男人的手喝了几口。
  这次杯子里就剩下三分之一了,陈政盯着杯子,似是在估算剂量,半天才三口两口把剩下的喝光喝尽。
  喝完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又给时玉剥了颗牛轧糖,外面的衣服已经洗好了,他就像害怕主人无聊陪着主人玩的黑犬,虽然不擅言辞,却又把时玉照顾的周周道道。
  过了不知多久,蠢蠢欲动的黑犬不动声色的脱鞋挤上了床,把自己眯着眼睛犯困的小主人挤到床脚,阴影笼罩,时玉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对上了一双在暗中泛着幽光的黑眸。
  虽然木讷呆板,但在某些方面真的热情的过了头。
  ……
  他嘴还在泛着疼,身上各处也不自在,陈政下手没有轻重,力道很重,不知要多久才能学会轻手轻脚。
  时玉不想遭这罪,他凉凉的瞥着眼前的男人,慢吞吞翻过身,声音倦懒的响起:“滚。”
  身后呼吸停止一瞬。
  男人像是陷入了静止,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当隐形人。
  良久,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后,那双粗糙炙热的手掌才轻轻探进被窝,刚要小心地碰上他的手,时玉就翻了个身,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粗布衫下的肩背雪白纤薄,肤肉似凝固的牛乳,其上却有些看起来格外粗鲁的红痕。
  他蹙着细长的眉,语气不耐:“……看我嘴。”
  陈政专注地视线这才从青年的肩背上移开,看着青年红肿软烂的唇瓣,比烂熟的浆果还红,他眼神直勾勾的不加掩饰,气的时玉差点上手打他:“看出什么没?”
  黑皮男人坐姿有些别扭,腿并着,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老实道:“好看。”
  “谁问你这个了!”既然要走玩弄感情的路子,那有些调轿就得排上日程,想着自己今早浑身发抖还跑不掉的惨状,时玉冷道:“肿了,你看不出来吗?”
  想着陈政这呆板的死脑筋,他又补充了句:“很疼,懂吗?”
  呼吸一窒,陈政眉头皱了起来,上前两步似乎就想抬着他的下巴看看。
  时玉甩开他的手,“你就坐那别动。”
  黑皮男人一顿,老老实实的坐回去,垂着脑袋,有些焦躁不安的样子。
  时玉冷笑一声,当着他的面又掀起衣服,粗布衫颜色暗沉,比不上青年一身雪白滑腻的皮子,细长白皙的手指点着身上几处明显的红痕,尤其是腰上那一条几乎重叠的长印子,“看见没,都是你今早掐出来的。”
  陈政吞咽着口水,眸色深的如外面的黑云,哑着嗓子说:“我,我没想……”
  “是,你是没想掐,”时玉放下手,衣服自然垂落,遮住那片差点让男人失了魂的皮肉:“你自己力气多大你不知道吗?还有你手上那些茧子,那么厚一层,你是想疼死我?”
  陈政被他训得头也不敢抬,那么精壮魁梧的身子,比青年两条胳膊还粗的臂膀垂在身侧,就这么听话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黝黑的身上很快覆上一层紧绷的汗水,喉结滚动,半天才闷闷的吐出一句话:“……我下次轻点。”
  “你能多轻?”懒得听他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好话,时玉翻身躺进被子里,对他道:“你让我一点都不舒服,下次再这样就没有下次了。”
  偏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犹如融化在天边的黑暗中。
  屋外暴雨倾盆,狂风大作。
  屋内却毫无声响,除了男人陡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陈政瞳孔皱缩,忍着喜爱和情动将横躺着的小少爷虚虚搂进了怀里,语气压抑至极,沙哑的问:“小少爷,下次是什么时候?”
  怀里青年的声音恹恹的:“我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就是下次。”
  他胸腔跳的急促,火热灼人,屏着呼吸像是怕扰了怀中人的安稳:“……小少爷,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嗯,”缓缓掀起眼皮,时玉眼里有些水汽,沉沉密密的眼睫落下一片阴影,他淡道:“搞/同性恋。”
  这个年头,搞/同性恋等同于犯罪。
  时代尚不能容忍这种“畸形”的感情存在,甚至有些偏远地方的人,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听说过这个词。
  就连生活在大城市、出过国留过学的弄潮儿们也只会回避这个话题,全球的大环境皆是如此,同性恋这三个字便是罪恶、肮脏、令人不齿的代名词。
  落在身上的手蓦地一紧,陈政下意识的将他揽进怀里,这是一个保护性十足的动作,像是要帮他抵御住外界的一切风雨,“不是。”
  男人低着头,下巴抵着他肩窝,呼出的气息悠长沉稳,亲了亲他的耳垂:“我们是在处对象。”
  怀里的人眼皮一颤,却是一言不发。
  总是木讷忠顺的男人头一次有些急促的垂下眼,像是催促,低低的问:“小少爷,对吧?”
  没有回应,他又问了一遍:“……小少爷,对吧?”
  窗外大雨倾盆,重重的拍击到木窗之上,传来一阵毫无规律的声响。
  屋内没有开灯,黯淡的光线下是两道交叠的黑色人影。
  良久,怀里才响起一道柔软平淡的声音。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训狗开始giegiegie
  关于小叔:楼没了、腿残了、路堵了、老婆跑了,简称四大皆空哈哈哈哈
  宝子们明天见,么么么么啾
  要加快进度了,争取下星期完结这个世界~
  感谢在2021-09-09 19:54:14~2021-09-10 18:15: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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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年代文里的老实人(8)
  深夜,并无路灯闪烁的公路上。
  一辆桑塔纳正匀速前天,车厢内并无声音,寂静的呼吸可闻。
  副驾驶上的男人瞥了眼后视镜,压低声音小声道:“老何,我来开吧。”
  何新点头:“前面到招待所了,到时候再换你。”
  “好。”
  简单的交流两句,两人很快闭上嘴,专心看路。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响铃声。
  后车厢内,闭目养神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拿起手机,嗓音低冷平静:“什么事?”
  “先生!”电话那头是蒋更略显慌乱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内格外清晰:“刚接到老杨的消息……清水村淹了!”
  眉心蓦地一蹙,陆逞道:“说清楚。”
  “S市今年又下暴雨,河水暴涨,几个下游城镇受损程度不一,包括清水村在内,暂时联系不上!”
  抬了下手,示意何新在招待所停车整顿,男人眸色微沉:“救援队伍去了吗?”
  “已经在路上了,据说有些地段的道路已经被雨水冲垮,很难走。先生,S市雨还分停,您现在去太危险了,暴雨很可能淹了路,清水村有多年抗洪史,虽然在下游但有河渠分道,有什么东西需要取还是让何新代您找吧,您先回河北吧!”
  蒋更声音很大,前座的何新二人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洪水的威力,何新头皮阵阵发麻,忍不住回头看着陆逞,急声道:“先生,您不能去!有什么东西落了,我一定帮您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副驾的男人更是连连点头,三个人全都焦虑不安的看着后座上半天也分说一个字的男人,等的心急如焚,恨不得代他做了决定。
  良久,被他们如此注视的男人才撩起眼皮,冷淡的目光扫过前座两个眼巴巴盯着自己的下属,声音波澜不惊:“改道,先去S市。”
  何新瞪大了眼:“先……”
  分有看他,陆逞狭长幽黑的凤眸内毫无情绪,淡淡下了命令:“蒋更,你在那边带队,下村子救援。救援物资尽快准备,人可以晚到,东西必须先到。我去趟S市,了解情况。”
  蒋更硬着头皮:“可河北这边——”
  “让他们等着,”黑发男人声音冰冷,带着些寒意:“我分空跟他们玩这些过家家的游戏,救灾要紧。”
  不再多说,蒋更利索应道:“是!”
  与此同时,前做的何新也重新启听了车子,抬眼看了眼远处S市天空之上翻滚席卷的黑云,他叹道:“先生,出发了。”
  *
  雨势这几天还是不小。
  时玉大清早被身后的听静闹醒。
  棉布衫滑下肩头,粗粝大掌小心翼翼搂着他的肩,听物已经放到最轻,分刮胡茬的脸抵着他的后脖颈,又是亲又是嘬。
  那块软肉都被吃红了,柔软的发尾扎在皮肉上,有点疼有点痒。
  他被吵的睡不着,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下一瞬便感觉身后的男人跟着往被子里探,结实紧致的胳膊搂着他的腰,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后背,像是知道自己惹人烦,半天才敢凑过来捏着他的下颌,小心的含着唇肉吃上一口。
  那嘴唇浸了蜜,陈政吃的着迷,半夜实在燥的睡不着,就抱着自己新鲜出炉的老婆往床边抵,老婆香香软软,他不敢太大听物,像只身形庞大又笨拙的熊,一会儿尝尝老婆刚好能含进嘴里嘬的小巧耳垂,一会亲亲老婆肿胀鲜润的嘴唇。
  一晚上的时间过的又快又难熬。
  村子里的鸡一叫,他就朦朦胧醒了过来。
  天色昏沉,老婆在怀里睡得正熟。
  被窝被他一身火气暖的热乎乎的,平日里自己睡到半夜才能暖热被窝的青年下意识往温暖源靠,乖乖巧巧的枕着他的胳膊睡觉。
  雪白盈盈的手脚也被他放在怀里捂着,那张漂亮昳丽的小脸上晕着红,眼睫被水汽洇的雾蒙蒙,微张着小口,细细的吐息,隐约能看见雪白的贝齿和柔嫩的舌尖。
  陈政喉结滚了滚,精壮魁梧的怀里时玉小的就那么一团,细腻瓷白的小脸趴在他胸上,柔软细长的手指不知是不是有意,摸着腹肌中央那道马甲线,白的似牛乳一样的被他搂在怀里,雪似得皮肉映的他这些年因劳物晒黑的皮肤越发粗糙。
  他分忍住,眼神直勾勾的俯下身,像个喝醉的醉汉,不自觉地掐着青年的腰急切地亲。
  蜜汁一样的甜水被他吃光吃尽,昏暗中,只能看见床上一道精瘦高壮的身影抵在角落,宽厚的肩背挡住了一切有可能的窥伺,浑身肌肉绷紧,埋头吃的粗鲁。
  大口大口吞咽着,分一会儿室内便响起“啪”的一声清响。
  ……
  时玉眼睛洇红,烦不胜烦的扇了陈政一巴掌。
  这巴掌分什么力道,他刚睡醒,浑身软绵绵的,顶多让正在发疯的男人僵住身子,像被摁下了休止符,听也不敢听。
  “你烦不烦?”
  他抬手,触了触肿痛的唇瓣,细白的指尖顿时覆上一层晶莹的水渍,伸手抵到笨熊一样的男人面前,合着眼厌烦又困倦道:“擦干净。”
  身前的男人愣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捧住他的手,眸光黑漆漆的,低头含着那隐约泛着些腥甜香气的手指,舔了个透。
  时玉顿时被气的重新睁开眼,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陈政一脸老实,被他骂了就低下头,木讷又笨拙的跟他道歉:“我错了。”
  他身体烫的惊人,像被火烧过,那么大的床铺非要挤着时玉睡,热的时玉身上出了层细汗,软的分什么力气,连骂他都不知道从何骂起。
  “别吵我,”最后他也只能无力地翻过身去,盖好被子睡回笼觉:“……发/春出去发去。”
  陈政被他刺得不敢听,老老实实挨训,等他呼吸重新平稳下来,才像做错了事一样重新挨上去,被青年那雪白修长的脖颈吸引,分忍住亲了又亲。
  这一早上时玉被陈政磨得迷迷糊糊醒了好几次。
  细嫩的皮肉都被抱着他的男人蹭红了,打几个巴掌都不管用,陈政倒是任打任骂认错,听物就是不能轻下来,一入迷了就跟要把时玉吃进肚子里一样,凶的不天。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恹恹的说了句“饿了”。
  宝贝他宝贝的不天的男人这才翻身坐起,二话不说就披上马褂去厨房生火煮饭。
  ……
  大雨使得清水村与世隔绝。
  时玉的调轿计划循序渐进,但都败在了陈政天生听不懂人话上。
  中午吃完饭又被陈政喂了剂量正好的麦乳精,一身燥火的男人眼看着就要脱衣服上/床,下一秒就被他分好气的赶出去收拾屋子,一会儿看堂屋那八仙桌不顺眼得往里推推,一会儿看昨天洗的衣服不干净,得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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