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崩塌后反派连夜跑了[快穿][穿越重生]——BY:林多多
林多多  发于:2021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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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玉死死蜷进他怀里,逃避似的掉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
  “嘶”。
  幻觉般的,洞穴门口传来银白巨蟒阴鸷暴怒的低叫,一个暴涨恐怖的庞大身影自白雾中显现。
  他听出了那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浓郁杀气。
  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觉,只攫住他的唇舌,再次缠绵痴迷的亲吻:“好,不要。”
  他惶惶的蜷缩起身子,眼泪缀满脸颊,想要钻进被窝将自己藏起来,累赘般的大孕肚却制止了动作,里面的“孩子”又在吵闹,胡乱的拱着母亲雪白绵软的肚皮,叫他一下没了力气。
  “叫声……”男人说出两个让他羞耻的不行的字眼,轻哄般抚着他的肩膀,语气中充满蛊惑,以及阴冷的逼迫:“阿玉,叫一声。”
  “叫完我们就藏起来,它就找不到我们了。”
  ……
  宽大舒适的床铺凌乱不平。
  珊瑚绒棉被盖在时玉身上,哪怕在睡梦里他也还在啜泣,眼睫被水汽濡湿,胡乱的黏成一团,可怜的缩进绒被里,唇瓣肿的合不上,吐着绵长的呼吸。
  细致的为他掖好被角,沈湛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只是如此简单的触碰,青年便慌乱的抖了一下,当真是被他刚刚的恶行亲怕了。
  沈湛垂眸,眸色深浅不明。
  身后忽的传来冰冷阴鸷的低叫,不是幻觉,而是在门口发疯许久的银白巨蟒,“——嘶。”
  围绕在洞穴门口的白雾彻底退散。
  一道粗壮可怖的身影自远方缓缓游来,玉石般细腻有光泽的鳞片闪烁着盈盈幽光,重睑下的深蓝竖瞳压抑着阴冷暴戾的杀气与怒火,却不知什么原因,冷冷的掩了下来。
  沈湛回头看着它,“出去说。”
  巨蟒克制的看了眼他身后还在睡觉的时玉,率先朝外游去。
  一人一蟒站在洞穴外的空地上。
  这里已经不再像时玉昨天看到的那样充满潮湿阴暗的植被,而是一片荒地,望不见头的砂砾覆盖其上,天空黑沉,云雨积聚,似乎随时都会汹涌降下,淹没一切。
  “东西呢?”朝巨蟒伸出手,沈湛音色冰凉:“不要再耽误时间。”
  小妻子被亲密的含着唇舌亲吻的模样历历在目。
  银白巨蟒瞳孔骤然变得猩红,鳞片上的幽蓝荧光黯淡下来,转换成代表厮杀与嗜血的红光。
  它快要嫉妒死了。
  妒火焚烧着心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大卸八块才能解它心头之恨。
  本能又在告诉他不能杀。
  两种极端的情绪撕扯的神经,若不是考虑到洞穴内仍在安睡的时玉,它必然要凶戾的发泄一通。
  “尹戚,”沈湛冷嗤:“你装蛇装上瘾了?”
  “嘶——”
  阴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它缓慢的吐出一团黑气,黑气鼓动,边缘泛着一层猩红不详的光。
  若是有乌南寨懂行的老人在此,便能认出来这是蛊祖以生命为药底,吸食无数条蛊蛇后凝练出的“续命药”。
  拿到东西沈湛一秒也没有耽误。
  天边狂风骤起,吹起满地沙尘,漆黑的沙尘似厄运降临前的预兆,对于这胆敢逆天改命的一人一蟒,它发出了震怒的狂吼——
  “轰!”
  他与巨蟒头也不回,进入了幽长寂静的洞穴。
  身影即将隐匿在黑暗中的前一秒,那巨蟒周身红光涌动,隐隐显出来了一个人形。
  高大挺拔,同沈湛走在一处,背影看不出丝毫不同。
  ……宛若一对同胞兄弟。
  *
  时玉这一觉睡得又沉又累。
  总是压的自己喘不过去气来的孕肚有一瞬间的疼痛,只是这痛苦还未蔓延,便闪电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困得睁不开眼查看情况,又觉得浑身一松,轻快极了,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再睁眼是被一阵幼嫩柔软的低叫喊醒。
  那声音覆在耳边,像棉花糖一般听的人心里酸软温暖,脸颊也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舔,不像威廉的大舌头,更像蜻蜓点水般依恋撒娇的触碰。
  他眼神迷蒙,醒了醒神才茫然的朝枕边看去。
  ——那里有一个破了半边壳的椭圆形白蛋。
  白蛋外,是一条珍珠白的细长小蛇,通体银白漂亮的鳞片,泛着绸缎般润泽的光,两颗澄澈干净的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吐出粉色的小舌头,软软的舔了舔他垂落的黑发。
  叫声同样又软又甜,细声细气的:“——嘶。”
  与此同时,时玉脑袋里也自动浮现出了一个声音。
  童稚幼嫩,像含着黏黏糊糊的软糖,尽显孺慕亲昵。
  它叫着他:“——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剧透:非生子!
  只有玉崽和小蛇能互相看见对方
  沈狗和大蛇心里只有玉崽,插不进来其他任何人


第108章 灵异文里的恶毒男配(11)
  妈妈?
  时玉头昏脑涨,难以置信的盯着这忽然出现的小银蛇。
  它实在可爱。
  身体细长,鳞片柔白,不似那条臭蛇那样庞大粗壮,应该是刚刚出生,也不像普通蛇类那样形态诡异,反而幼嫩乖巧,不停的伸着舌头舔他垂落的长发。
  茫然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恢复平坦的小腹,时玉眼前一黑,瞬间便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这条蛇可能真的是他的孩子。
  可是他为什么能生出一个蛇来?
  不对,那么大的肚子为什么就生出来了一条?
  ……当务之急不是想这些,而是应该把那条搞乱一切的巨蟒找出来。
  幽暗寂静的洞穴内没有声音,除了乖巧的黏在自己身边的小白蛇,并没有其他活物,就连从来不离开他身边的威廉都神秘消失。
  他硬着头皮看向小白蛇,感觉到一阵不安。
  小白蛇细软乖巧,黑眼睛像清澈见底的宝石,缓缓浮上一层水汽,软软的对他吐出幼嫩的蛇信:“嘶。”
  他听见它说:“妈妈,你不抱抱阿玉吗?”
  阿玉?
  心底再次涌上古怪的感觉,这条小蛇的名字居然和他一样,在人类社会长辈晚辈不允许名字相同,连字音都很少一样。
  可能蛇族并没有这些讲究……不对,这条小蛇怎么有名字?
  “你叫阿玉?”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阿玉’的脑袋,它很温暖,就连鳞片都是玉石般细腻的触感,阿玉被他摸得高兴起来,珍珠白的长尾轻轻甩动,充满依恋的舔他的指尖,“对呀,妈妈。”
  它实在太可爱。
  时玉的别扭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他重新躺了下来,看小蛇笨拙小心的滑到自己身边,温暖柔软的小脑袋挨在自己颊侧,被妈妈宠爱的感觉让它眯起了眼睛,快活的“咿咿呀呀”。
  “谁给你取得名字?”
  阿玉歪歪脑袋,软声软气的笑了起来,“妈妈。”
  “我?”
  时玉一头雾水,又听它撒娇般的问:“妈妈,你最喜欢阿玉还是哥哥呀?”
  哥哥?
  时玉头皮都要炸开。
  果然……
  他一脸空白的摸摸小肚子,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可能就阿玉一条蛇。
  努力按捺下慌乱的心神,他正准备问问阿玉它的哥哥在哪,便听洞穴外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
  ——有人来了。
  他立刻抬头看去,自远处逐渐走来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简单利落的冲锋衣,冲锋衣下是黑色的长裤衬衫。
  他长相极为俊美,风眸幽深狭长,下颌线条利落分明,气势自带经历过漫长岁月后沉淀下的从容沉稳,看见他的刹那眼里便含了些笑,笑纹浅淡,温声问他:“醒了?”
  他语气太自然,听的时玉格外困惑,“……嗯。”
  他刚睡醒,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衬衫太短,只漫过腿根,两条细白笔直的长腿毫无形象的敞开着,顺着胫骨朝上看去,能看见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红肚兜。
  肚兜绣有大红牡丹,细细的勾勒着一大片雪白凝滑的皮肉,那皮肉散发着腥甜的香气,刚生完“孩子”,肚尖上蜜桃似的薄粉还未褪下,好像轻轻一咬便会破皮,淌下晶莹剔透的汁水来。
  哪怕他看起来年岁再小,雪白漂亮的小脸再清纯动人,身上也已经被某两个男人留下了护食的标记。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玉尴尬的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
  他唇瓣殷红饱胀,之前被沈湛亲过头了,现在还有些合不上,说话时只能欲盖弥彰的抿着舌尖,小心翼翼的问:“……你是?”
  男人轻轻一笑,走到床边坐下,在时玉不解茫然的注视中,捏起他的下颌与他接吻。
  和他周身从容清冷的气势截然不同,这个吻细腻撩人,缠着他的舌尖重重的吮,把之前被沈湛吃的深红的舌尖险些吸破咬破后,时玉才终于被放过。
  “你——”
  他被亲的浑身发抖,惶惶的伸手推开这陌生的男人,眼眶又被泪水浸湿,身后小白蛇好奇的盘着尾巴,缠缠绵绵的勾着他垂落身侧的手腕“嘶嘶”的叫。
  ……怎么能在小蛇面前干这种事?
  怎么能?
  他羞恼的险些掉下眼泪,手腕上温暖的鳞片缓慢滑动,顺着胳膊一路向上攀爬。小白蛇最后趴到他肩上,两颗清澈见底的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仍被男人咬在唇间的唇瓣。
  那唇瓣柔软嫣红,被咬成了饱胀烂熟的红樱桃,甜腻的汁水泛滥,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自然滑落。
  它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纯稚干净的眼睛像一面镜子,倒映出时玉和男人此时纠缠不已的情形。
  男人肩背宽厚,漫不经心的圈着时玉的腰,低低笑了一声,似乎觉得时玉被欺负哭的样子很可爱,俯身又啄了啄他濡湿的眼睫,嗓音沉哑:“知道我是谁了吗?”
  时玉颤抖的盯着他,仔细将他从上看到下,仍旧看不出他是谁,隐约的熟悉感自心底升起,他觉得自己有点想起来了,却又差临门一脚。
  男人黑沉幽邃的凤眸含着笑,近乎宠爱般的贴着他的脸颊,和他亲昵的呼吸交缠,“亲到想起来好吗?”
  不等时玉摇头说不,他便极其自然的再次俯下身,攫住他的唇瓣温柔细密的含吻,“肿了。”
  像是心疼极了,他掐在时玉腰上的两只大手放松了力道,轻柔的抚着他的后背,充满安抚怜爱,“阿玉疼不疼?嗯?”
  时玉含着眼泪点头,他被亲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趴在肩头的小白蛇何时滑下来的都不知道。
  珍珠白的小蛇勾着尾巴,细长的头颈朝两人紧密相缠的唇舌靠近。
  时玉眼尾晕着红,潋滟着浓浓水汽,余光中似乎有什么银白的物什靠近,他混沌如浆糊般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与男人细密交缠的舌尖便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舔了舔。
  身体陡然发颤,他死死揪住手下整洁的布料,眼角瞬间滑下羞耻惊慌的泪水,挣扎着要离开这个怀抱。
  男人半阖着眸,撩起眼皮看他:“怎么了?”
  颊边的小白蛇直勾勾的探过头,软声软气的贴着他的耳畔“嘶嘶”的叫,像祈求又像撒娇,冰冷小巧的蛇信吐得细长,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小心翼翼的再次舔了舔他的唇瓣。
  时玉登时被冰的颤抖不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开了男人的怀抱,哆嗦又羞恼道:“……你干什么!”
  他在质问小白蛇,面前的男人却先耐心的抱着他安抚,“……怎么生气了?”
  他哄着他,宽大的大手擦掉他颊边的眼泪:“我真是条坏蛇,又惹我们阿玉生气了。”
  敏锐的捕捉到关键字,目光从垂着脑袋好像做错了事的小白蛇身上收回,时玉心头猛地浮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
  这念头来势汹汹,时玉呼吸都有些凝滞,回过神后立刻扑到男人身上,被男人纵容的揽着腰,撕开了他的衣服。
  黑色衬衣下是大理石般苍白结实的肌理,毫无异样。
  又看了许久,他才艰难地出声问道:“……你能变成人?”
  “能。”
  “你怎么能变成人?”
  男人一笑:“我叫尹戚。”
  ……尹戚。
  这个名字打开了记忆的大门,时玉想起阿卜曾经说过的乌南寨历史。
  他身子越发僵硬:“你和乌南寨那个尹戚有关系吗?”
  尹戚有问必答,十分耐心:“那就是我。”
  “你不是蛊祖吗?”
  “是。”
  “那那些蛊蛇?”
  “我炼的。”
  “……”时玉缓了一会儿,继续问:“乌南寨没落和你有原因吗?”
  尹戚笑了:“有。”
  “什么原因?”
  男人亲昵的蹭蹭他的脸颊,嗓音低沉含笑:“阿玉不想猜了?”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时玉身体又是一僵,心头火起,瞪着眼前这不知道给自己添了多少麻烦的臭蛇:“你爱说不说!”
  “怎么又生气了?”尹戚失笑,轻声哄着他,说起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乌南寨没落是他们咎由自取。”
  “乌南寨世代以养蛊为生,格外崇拜神灵与自然,寨子内所有孩子自出生起就要做所谓的测试,看看他们有没有炼蛊的天赋。”
  “有的话会被送到统治者那里学习炼蛊之术,没有的话就放养。几百年前我出于一些原因炼出了一种很特别的蛊,为了从我手中拿走蛊方,他们对我进行了围剿,只不过他们拿走的蛊方是错误的,炼蛊过程中造成了反噬,蛊蛇暴/动,整个寨子无一生存,自此便走向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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