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苟成了仙尊道侣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千里落花风
千里落花风  发于:2021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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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一声难耐的□□从鲜艳的口唇里轻轻逸出,尾音轻轻一荡,旁若无人地上扬着,像是痛极了的喘息。
  陈知渊似乎听到了那声□□,蓦地低下头,望着手里的玉簪,凝神久久不语,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问道:“很疼?”
  “嗯~”,浓重的鼻音,仿若划不开的烟雾,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扑来,让楚宁那有如雪一样白的脸上更加冷艳魅惑。
  “疼就忍着,别发出声音。这点折磨都受不住怎么得升大道?”陈知渊终于想好了玉簪的样式,仍旧低着头,伸手摩挲在簪子上,直到将那原有的纹络抹平才不悦道。
  那清冽的语调宛如冬日的雨,带着冰碴子落下,淋得人湿漉漉的,可所落之处儿,那凉意沁人心脾,透彻入骨。让周围的旖旎像是被冰冻住了的泡沫,轻轻一抿就全都碎成了冰渣。
  楚宁雪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努力调整了好几次气息。才勉强发出一个平稳的“是”,咬着唇盯着陈知渊那明明斯文柔和的脸,心里一片冰凉。
  …………
  夜风吹过,周围树影斑驳,楚宁冷眼坐在池里等着,疼到麻木后就不怎么疼了。只是觉得内里丹田翻涌得更加厉害,他控制不住的灵力在他的经脉里横行,一次次地撞击他脆弱的经脉。
  坚持了不知道多久,楚宁才打颤道:“师尊,弟子要泡多久?”
  “泡到本尊去替你疏通经脉,理顺外泄的灵气。”陈知渊仍旧低着头,一点一点雕着手里的碧玉簪,淡淡道。
  “那师尊何时下来。”楚宁咬着牙,到底是问了出来。
  “楚宁。”陈知渊这才抬起了头来,淡漠地看着他。“那是本尊的事。”
  “是。”楚宁垂下眼眸,轻轻吸着气,冷静道。
  楚宁已经习惯仙灵池的疼痛了,经脉在仙灵池的浸泡下似乎格外地强韧,哪怕灵气再冲撞也没有损毁的迹象。楚宁便小心翼翼地自己疏导着灵气,将它压往自己的丹田。边望着陈知渊那泛着淡淡寒色的脸,总觉得跟丹田比,心更痛一些。“师尊是在等月白师兄吧。”
  “是又如何?”陈知渊利落答他。手里摩挲着那已然完工的碧色玉簪,簪子被雕成了一小根竹节,只那看似光滑的簪身上刻着繁复的纹络,那是层层的用神识烙上去的阵法,只差一滴血,便能催动这些强大的阵法,成为一块可以护庇人平安的护神玉。
  “师尊,楚宁与月白师兄,同为您的弟子。”楚宁狠咬着唇,静静道。只认真听,才能听出来那平静声音里的颤意。
  “杜衍也是本尊的弟子,你为何不跟他比?”陈知渊哼一声,素白的手将那簪子翻来覆去,满意地眯着眼,细细打量着。
  “为何不能跟月白师兄比?”楚宁眼里寒光熠熠,一张脸有如雪风拂过,心里潮浪翻卷,比灵气乱窜还要汹涌。
  “当然是,你们不一样啊。”陈知渊淡雅笑笑,眉眼轻弯,望着手里的玉簪,语气却是淡漠道:“本尊的徒弟有三个,可月白只有一个。”
  “而且”陈知渊突然抬起头来,望着他道:“你凭什么跟月白比?”
  楚宁脸上更白了,紧紧望着陈知渊,眼里浮上一抹极为扭曲的寒色。“噗”的一声,楚宁一口血喷了出去,那沁了水的眼里全是不甘。
  【警告!警告!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主角修为出现偏差,将会延长其与宿主相处时间。】
  陈知渊的脸突然一冷,怔了一瞬才挑了挑眉。这是系统第一次如此具体又深刻地威胁他。
  威胁得到位极了,可谓直打七寸。
  陈知渊轻轻叹了口气,望着那仙灵池,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
  到底是收起那护神玉簪,缓慢站起了身来,轻撩起衣摆,准备下水。
  只刚又触及水面,只听到不远处传来哭天抢地的声音,那声音极大,穿透力极强,可谓气冲云霄,让人无法忽视。
  月白像风一般扑向陈知渊,杀猪般哭嚎道:“仙尊啊,徒儿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鉴于我24号上夹子,那天每小时会更新千字收益然后排名,所以为了我不会因为在24号更新而掉了可能原本就可怜的排名,请允许我把24号的更新挪到23号0点发。也就是提前一天发,为了补偿大家,我会在25后多更一章。
  综上:就是说,23与25号都是双更,24号不更新。码字不易,夹子可能是我这本的最高光时刻,我得好好把握住。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在此深表歉意。
  另:明天更新完后会给大家弄个抽奖,24号开,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么么哒哒哒哒哒哒。


第25章 浸月竹(捉虫)
  “月白,为师还没死呢。”陈知渊敛着袖子,顿在池边,笑看着他。
  “师尊——”月白跑过来的时候眼睛都哭得模糊了,生怕自己赶到的时候,陈知渊已经入了楚宁的海,从此陷入爱情的漩涡,自怨自艾,再也站不起来。
  到陈知渊说话的时候才发现,陈知渊连衣服都还是干的。
  那就是还没有开始?一瞬间,月白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觉,那感觉太过激烈,顺着往上直冲向头,让月白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撞向陈知渊,边期期艾艾道:“弟子听说您要给楚宁师弟在仙灵池疗伤?”
  “对啊。”
  “都怪徒儿这阵子懈怠,没有好好地看着您。让您无知无觉落入这险境里。”
  “徒儿人又菜,瘾又大,不知道好好练功,只知道到处乱跑。让您招此劫难,实在是罪过……”
  楚宁听他絮絮叨叨,胡言乱语了半天,那脸上越发地冷冽,忍了好久才幽幽:“师尊,弟子别无他意,真的只是想让您替弟子疏导经脉。”
  “啊,”月白这才想起来,看着还躺在水里的楚宁,愣了半天,望着陈知渊,有些无措。
  “那自然好说。”陈知渊点点头,月白来了之后,任何事情便迎刃而解了。
  陈知渊面不改色地进了仙灵池,直走到身边,一手结了个繁复的印,仙灵池的水便往楚宁头上涌动,从上而下,结成了个包裹住楚宁的水球。仙灵池水又灼遍全身,楚宁只感觉经脉里灵气逐渐有如流水般往丹田而去,汇聚在金丹旁边,一点一点地被压成更凝实的状态。楚宁强支起精神忍着痛在水球里打坐,待到金丹彻底将灵气完全吸收,才睁开眼睛。
  “多谢师尊。”楚宁利索地上了岸,在上岸的一瞬间就蒸干了身上的水汽,掸了掸衣服,冷着脸向陈知渊拱手道:“弟子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管陈知渊有没有回应,甩袖就走。
  月白看着楚宁决绝的身影眨了眨眼,不知道这世界怎么了。这氛围和原书里的情节不能说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毫不相同。可自己还没开始努力啊,怎么就结束了。
  “楚师弟怎么走这么快?”
  “大概是,今天晚上的事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他把握不住。”陈知渊仍旧在仙灵池里,并且因为楚宁走后更惬意了,和着衣坐在池边,撑在下巴仰望着月白,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一抹笑。
  给楚宁疗伤本不是什么大事,可陈知渊天生有反骨,看不惯天道为难,受不了系统掣肘。哪怕被逼得不得不做,他也要让别人不开心。
  这种让系统事与愿违的事情,月白总是能做得很好。他总有办法,让任务还是那个任务,却达到完全相反的效果。
  楚宁和上辈子一样,拜了师,进了悟道林,泡了仙灵池。这一步一个脚印,好像哪里都一样,又哪里都不一样。
  这位不可修正的变数,像是一只蝴蝶,正在默默地煽动着翅膀,为这方世界带来不可控制的结局。
  “是吗?”月白眨眨眼,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可想到方才的惊险,又泪眼婆娑了。
  让陈知渊和楚宁接触还是太过危险了,看来,努力把陈知渊和楚宁的戏份提前和谐掉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实在不行,哪怕自己冲上去顶了陈知渊,也不能让陈知渊出马。
  这好像也是个思路,月白站着心回百转的,待到想清明了,才气势汹汹地咬咬牙对陈知渊道:“师尊,为了给您解忧,日后您多教教徒儿修炼吧。待到徒儿强大了,需要您做的事情徒儿就能代劳了,您也好不用劳累。徒儿可是您的首徒,得时刻惦记着您,为您排忧解难。”
  现在倒是知道要惦记着师尊了。陈知渊抿嘴冷笑一声儿,撑着脸的手指轻轻敲着,想到了月白刚才要说的话,面上玩味儿极了,沉吟良久,才温吞吞道:“你要好好修炼?认真的吗?”
  “自然认真!”
  “修什么?”陈知渊挑挑眉,不置可否道。
  “剑!”月白斩钉截铁兴奋道,虽然他是一个木灵根,可剑修能打架能御风,看着风姿飒沓,实在是潇洒极了,很惹人眼啊。
  “你修剑道?”陈知渊脸色沉了沉。深深望着月白,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告诉他,浸月竹位在天材之列,安神醒灵的天赋强大,哪怕化为妖修也会受天赋影响。即便修剑道,怕也与旁人不同。
  罢了,谁让月白喜欢呢?
  陈知渊终是勉为其难点了点头,才开口道:“若是想修炼剑道,以你的体质怕是有些麻烦。你过来,为师告诉你怎么做。”
  月白点头如啄米,麻溜地跑了过去,没有一丝丝的防备,甚至还伸着脸,对陈知渊漾起一个大大的笑。
  只那笑意没维持多久,月白刚一到陈知渊身边,就被陈知渊面不改色地伸手一拽,随着“扑通”一声,便入了仙灵池。
  “嗷——疼、疼、疼——”寂静的夜空里又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在那了无人迹的幽谷里回荡了好久也没有消散。
  陈知渊皱着眉,等着月白叫够了才将他扶正靠在池边,一把按住他肩膀,借着仙灵池替他打开了禁制。
  这禁制可以将月白从妖修伪装成人修,但人修与妖修炼方式不同,月白在云静宗里用人修的方式混迹再久,修为也不会提升。而今想要提升,自然要将这个禁制破开。
  只是,陈知渊的眉毛抬了抬,想到浸月竹的天赋,颇有些玩味儿。
  月白被陈知渊在池子里揉啊揉,搓啊搓的。等到适应了全身的疼之后,才发觉自己四肢百骸都透着舒爽,像是堵了好久的水管,突然通了,被人打开了阀门,开始汹涌喷薄。
  “师尊,我……”月白抖着唇在池子里有些不敢说话。可直觉告诉他,这汹涌澎湃的状态怕是有问题,只能哆嗦着身子,将自己扣在池里欲言又止。
  “怎么?”陈知渊身子仰在池边,一手撑着脸,垂眸笑看着他。
  仙灵池波光粼粼,那水碰在哪里都疼。哪怕习惯了,月白也还辗转难耐,时不时地哼唧两声,唯有陈知渊,全程不觉一般,仿佛真的在泡澡。
  所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以为的感觉,其实陈知渊感受不到?
  月白眼睛眨啊眨,想问又不敢问,自闭一般将头沉在水里不说话了。
  却被陈知渊一把从水底捞出来,让他对着自己的脸,静静道:“月白,仙灵池的水,内服没有作用。”
  月白:“……”谁特么要喝你的洗澡水!
  “师尊”月白哽了哽,颓丧地坐了起来,有些蔫道:“你就没发现弟子有什么异样吗?”
  “看着是有些血脉贲张,脸色发红。你喝了千红汁?”陈知渊沉吟一声,伸出手来故意地将月白的头拨拉来,拨拉去,趁着月白不注意,小指轻勾,那如瀑的青丝便轻轻垂下了,像是一段浸在水里的丝绸,贴在那白皙清润的脸上,越发衬得这小浸月竹清姿夺魄,清新明澈得宛如早春的瀑布。
  陈知渊撑着下巴的手漫不经心地挠了挠自己的脸,玩笑一般,嘴角的笑意加深,另一手抚向月白眉间,指尖轻轻一旋,那眉间便多了一朵凌然肆意的梅花。那梅花灼然绽放在月白低垂的眉间,蒙着淡润的水汽,娇艳欲滴。那盛放着的颓糜气息,伴着月白那略带急促的轻喘,仿佛一个漫散在空中,斑驳又破碎,却引人入胜的梦,散发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馨香。
  陈知渊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一凝,狭长的眸里有如古井深海,漆黑一片却带着那不易察觉的暗涌的潮。那眼睛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望着月白,仿佛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想要把他吸进那漫无边际的黑暗里。
  陈知渊微眯了眯眼,缓缓靠近月白,仿佛顺着那令人迷醉的馨香而来,直到贴在月白面前,灼灼地望着他。
  浸月竹天然的安神醒灵的效果在月白身上像是一种别样的魅惑,在自己替他解开禁制的一瞬间就释放开来,轻而易举地勾出一抹别样的梦,催人深入。
  陈知渊面色沉沉,阴晴不定地望着月白。他的神识受创,已经,很久了。安神榻只能让他不崩溃,不因疼痛丧失理智,可却在靠近月白的时候,感受到了从来未曾享受过的安宁与舒服。
  陈知渊鬼使神差般从怀里拿出那根护神玉簪,面不改色地挤出一滴血,直看着它融进了玉簪里,才抬手拢起月白的头发,将它簪在月白头上,淡淡道:“为师送你的,须得时时刻刻带上知道吗?”
  “师尊,现在不是送礼的时候。”月白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被陈知渊拨弄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可还是倔强道:“徒儿是喝了千红汁,可徒儿觉得,这应该不是喝了千红汁能有的效果。”
  月白不敢说是被他方才又搓又揉又拨出来的毛病,只能挠着头,困窘问道:“师尊,这水泡多了会让丹田炸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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