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他总想分手[穿越重生]——BY:一只禾
一只禾  发于:202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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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六陵,你为什么要亲我?”面无表情的贺之州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把王六陵按在身上的冲动。
  “嗯?不喜欢?”醉眼朦胧的青年笑得纯良,但见贺之州一副冷淡的样子,这不由让他凝眉变得不悦起来,他的热情来得快,褪去地也快,眉梢上的温度立刻消失不见。
  “那算了。”
  把这现实和小世界混淆的王六陵还以为对面是昨晚对他讲述悲惨认识的周知呢!
  说完他就跌跌撞撞地想要起身离开这个昨天还叫自己小甜甜今天就叫自己全名的贺之州。
  果然是个渣男,得到就不喜欢了。思绪混乱的王六陵嘴里骂骂咧咧的,他甚至想着再也不要见贺之州了,就让对方在那些小世界里孤独终老吧。
  然而还不等他离开沙发附近,整个人便重心失控直接被拽到在了贺之州的身上。
  “唔——”王六陵整个人的重力都压在了贺之州的身上,贺之州一个不察差点没被亚吐血。
  “嗯……睡觉……”而趴在贺之州身上的王六陵竟然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鼻尖微微蹭了蹭贺之州敏感的脖颈,对方呼出的湿热气息让贺之州有些发痒。
  且不安分的双臂极其熟练地抱住了身下人的腰,一看就知道这人肯定没少做这个动作。
  贺之州心脏一阵紧缩,气血翻涌到让他眼前阵阵发黑!紧接着他的视线开始混乱起来,周遭的一切变得扭曲,打碎而后又缝合在一起,一种被人压迫着精神的痛感让贺之州不住地颤抖,但由于某人抱得实在太紧,竟没能让贺之州动了多少。
  “嚇嚇嚇……”贺之州咬着舌尖,浅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竟变得粘稠深沉了起来,最终定格在了金色上,接着一抹轻佻的笑意勾起,方才还一本正经的贺之州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起身半抱起快要睡着的王六陵,笑得像只狐狸,“这是礼物吗?”
  “那我要开始拆礼物了~”
  对方的言语动作感知,贺之州通通都知道,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很强烈的愉悦感,嘴角裂开,他与突然出现的愉悦犯融合了,顺便也把王六陵弄醒了。
  而在王六陵叫他名字的时候,贺之州一个激动,商荆修竟然跑出来凑了一个热闹,那位变态把王六陵浑身都【由于此段文字跟晋江□□审核私奔了,遂作者和□□审核在练舞室内打起来了,心焦的读者在旁边大喊:“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贺之州跟着学到了不少。
  ————
  “喂,吃完了吗?”
  王六陵没察觉到对方隐秘的眼神以及内心的风暴,烦躁的他现在只觉得人生艰难,恨不得把昨晚不戴眼镜的自己弄死。
  而相比起如今他的遭遇,日后还能不能在遇到周知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曾经恨不得再也不要遇到对方的王六陵只感惆怅,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房间去外面叹口气。
  “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昨晚样子的贺之州依旧乖巧地把碗递给了王六陵,而后慢慢躺了下去。
  看对方这种样子,完全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甚至很像是要久住似的。
  王六陵:……
  “呃,你不回家吗?”
  “我腰疼。”贺之州用一本正经的脸对王六陵说道,“身上也好疼。”
  王六陵:……
  他无法反驳。
  “那新耀呢?我记得你们最近接了不少大单子,你都不用去……”在贺之州疑似谴责的目光中,王六陵闭上了他的那张嘴,“行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但我明天就要出去上班了。”
  王氏并不需要王六陵去坐镇,但还是要偶尔去一下证明王氏的主人还活着这件事,明天是许光臣对他下的最后通牒的时间,必须得去了。
  “晚上会回来吗?”
  “废话,不回来我住大街?”
  嘶——这一段对话怎么有些熟悉,就像他爸妈一样。
  王六陵:……
  “今晚你就住这屋,洗漱用品浴室里有新的。”王六陵端着碗起身准备离开,“以及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话,懂?”
  “嗯。”
  见贺之州如此乖巧,王六陵略有些舒心了,但接着他就听到贺之州说道,“我要洗澡。”
  “自己洗。”
  “我全身都好疼。”
  王六陵:……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周知的话,小王就是渣男预备役。感谢在2021-09-2423:06:59~2021-09-2521:25: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时流、慕凌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6章 豪门(八)
  呆若木鸡的王六陵下意识掏了掏耳朵,双眼则紧盯着床上的某人,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
  洗澡?贺之州是疯了?还是贺之州觉得他疯了?
  “那……你是现在就想帮我洗吗?”见王六陵表情皱起,贺之州侧歪着头,带着些许病气的脸上出现了王六陵所熟悉的笑意。
  那是一种调戏的笑容。
  但是怎么那么像蒙特卡洛(西幻双子)那逼?!而且还隐隐有点商荆修那厮的感觉,不过蒙特卡洛虽然没有商荆修变态,但也不逞多让。
  “现在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又不是没看过。”见王六陵不吭声,贺之州越发得寸进尺,他表情欠欠的,此刻剥衣露肩的样子朝着王六陵抛媚眼的样子似乎又有点像商荆修。
  “……”对此,王六陵只冷冷地盯了贺之州一眼,便啪地一声关门出去了。
  再待下去,他怕他直接把人给杀了,但由此他对于贺之州的猜测也越发肯定了些。
  但这并不足以完全确定贺之州就是周知。
  ————
  当晚,心中有事的王六陵如约到了客房睡觉,甚至在睡觉前小心谨慎的他甚至都把房门给锁紧了,至于洗澡的事——傻子才给贺之州洗。
  有些人就是喜欢得寸进尺,他非得给贺之州治治这个烂毛病。而且如果周知要是上了贺之州的身,那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早就已经不清不楚了)。
  但躺在被窝里,王六陵瞪着他那双因失眠而精神百倍的眼睛,盯着屋顶的灯一动不动,心中焦躁以及第六感在疯狂叫嚣着不安,而至于让他烦恼的事便是今晚还能不能见到周知,若是见到了又该怎么说?
  至于不安,王六陵大致也能猜到一点——他今晚怕不是要和贺之州的刀来一次亲密接触了。
  但是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事?难不成要说什么好聚好散?又或者当个人渣?
  算了,实话实说肯定会被追杀至天涯海角,还是编个比人渣好点的渣男理由吧。
  这么想着,王六陵闭上了他的眼睛——明早还得上班必须得睡了。
  然而,在王六陵闭眼几分钟,接着翻了一次身后,床上便传来了清浅熟睡的呼吸声,嘴上说着失眠的王六陵立刻坠入了深层睡眠,竟是连门口传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甚至更不知道他要被非法入侵了。
  ————
  “王六陵……”
  “王六陵。”
  一声比一声哽咽,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一声比一声像是发狠似的想把名字的主人嚼碎了吃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万籁无声之际,原本正在和周公下棋的王六陵的耳畔传来熟悉的变态声,虽然此刻正迷糊着,但听声识人的他立刻听出来了这是周知的声音,也顾不得闹起床气,心脏如鼓声如雷的王六陵猛地瞪开了他的双眼,想要看一下贺之州的状态但没想到他睁眼后就看到一双手正紧紧地捂着他的视线,一点缝隙都没有露出。
  “贺之州?”他安抚“患者”情绪,轻轻叫了一声。
  ————
  只听手下的人像小猫似的叫他的名字,接着睫毛轻颤在他的手心上快速划了几下,而在王六陵看不见的地方,贺之州是与白天完全不同的样子,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人,如猛兽紧盯着他的猎物,其中的残忍叫人不敢直视。
  但在王六陵叫他的那一瞬间,其眼中赤_裸的杀意在那一刹那间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接替的是无尽的迷茫。
  “贺之州?”
  没得到回答,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王六陵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他以为自己又进入小世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贺之州竟然不让他看附近的情况。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坐在他身上的人这样说道。
  语气不明,是王六陵听不出来情绪的那种,但本能让他汗毛倒竖——如果不做点让双方都开心点的事,他今晚怕是要翘辫子在这里了。
  然后,只听王六陵冷静地说道,“分手吧。”
  原本想沟通一番的王六陵:……
  “……”
  而与王六陵同步的也是贺之州的沉默。
  因此本就安静到可怕的屋内此刻更是静到让王六陵心肝颤抖!
  “你……”可以说点什么吗?
  却不想王六陵还没说完,他裤兜一凉,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握着小王,而后王六陵便听到贺之州的一声冷笑,和恶魔低语,“我帮你换掉它怎么样。”
  “!!!”
  “我的东西脏了,洗了也不干净了。”
  王六陵:!!!
  “分……分手,你换个新……新人……都行……”王六陵难得地壮起了胆子,甚至还敢叫板了,“你都……知道……了?”
  贺之州没回答他,反而掐得更用力了,那力道能把王六陵生生掐痿!
  “疼疼疼,你松手!”因晋江被抓着,王六陵也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一个不察原地变成太监,只能用被迫蒙着的眼挤出几滴眼泪来,语气凄凄惨惨戚戚,颇有几分渣男那味,“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渣男,我该原地被雷劈……”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贺之州就改掐为揉,但蒙着眼睛的手依旧没有放下,甚至桎梏着王六陵身体的动作也更加用力了。
  王六陵处于完全不同被动的姿态,在很不情愿的情况下和贺之州做了,且贺之州也有一种发泄的情绪在里面。
  而在不知道多少次后,王-破布娃娃-六陵都疼得射-不出来了时,贺之州这才终于放过了他。
  ——————
  翌日,眼底发青的王六陵脚底虚浮地飘到了楼下,才仅仅两晚时间就让他有些纵-欲-过度,瞧着就是一肾虚弱鸡相,他扶着自己的腰,走路都有点不对劲——晋江疼,疼得他想飙泪!
  明明昨晚见了周知,但是身体上的痛怎么也转移到了现实中来了?!
  [哟,几天不见,零零你怎么这么拉了?这是和男主完全搞上了?你这走路姿势是不是没用上我给你的护菊膏啊?护菊膏很灵的,海棠双性嗯皮受都说好用呢。]
  正当王六陵扶墙往楼下螃蟹走的时候,三陪一个开腔差点没让王六陵闪了腰。
  【闭嘴。】
  他实在没脸说自己晋江疼——从三陪话语中他得出一个结论:菊花疼似乎很光荣,但晋江疼,王六陵感觉对方肯定会狠狠地嘲笑他。
  毕竟在男女关系中,男方要是敢说一句晋江疼,那他就不用混了。他眼下这种情况也差不多,总感觉说出来会丢一个很大的脸。
  [凶什么,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对了,男主是不是特别猛啊,比如十八厘米,一夜十次郎,金刚铁钻,打桩机公狗腰?你瞧瞧你这黑眼圈,虚得厉害啊,赶紧吃点韭菜鹿鞭补补,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你借点龙阳十八式。]
  王六陵:……
  虽然没听到王六陵的回答,但并不影响三陪的絮絮叨叨,[我听说做受很爽,你爽不?不过我没听说过做受还肾虚,是不是你不行啊?]
  是不是你不行啊?
  你不行啊?
  你不行。
  王六陵:!!!
  王大少最不能忍别人说他不行!
  【不行个什么,老子可是一夜二十次的男人!贺之州都被老子日得喵喵叫!】
  [那你怎么虚成这样?]
  王六陵:……
  [我懂,喜欢说自己是攻的人,十个里有九个半是受,我就不拆穿你了,你开心就好。]
  王六陵:……
  王六陵懒得和三陪解释,他现在正忙着要去上班,要知道再过十分钟许光臣就要开车来接他了,所以现在他必须把自己收拾一下。但今天穿西装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还是必须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
  [小零零,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句话啊,骚话也行,这样我就可以去和那些系统吹牛……咳咳,是探讨生活了。]
  王六陵直接屏蔽了三陪。
  ————
  “六陵,过来吃饭。”
  这边王六陵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客厅,结果厨房门口就传来了昨晚的魔音。
  听得王六陵下意识晋江一紧,瞬间疼得表情皱起,身体更是快速做出反应地往后退去,结果步子迈得太大,小王承受不住,王六陵的眼泪立刻飙了出来!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贺之州快步跑到了王六陵的身旁将人扶起,这动作敏捷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王六陵身上打了一晚上,“为什么突然哭了?”
  从贺之州的视角看去,王六陵似乎纯粹是不想看见他因此想躲开,却不想意外撞到什么东西,所以疼得飙泪。
  “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瞬间想起昨晚被支配的恐惧感的王六陵:!!!
  “没事,只是没睡醒而已。”王六陵强装镇定,其态度对贺之州似避如蛇蝎,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冷漠,这让贺之州心中一层阴云瞬间密布,早晨的好心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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