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营业对象穿进OOC同人文里[穿越重生]——BY:萧二河
萧二河  发于:2021年10月12日

关灯
护眼

  “不是吧阿sir,这就失灵了?”江蔚河痛心疾首,“我本来还想许愿一份澳洲大龙虾的。”
  “刚才应该是剧情需要,”段谨年把枪收好,开门下车,“我去后备箱看看。”
  段谨年从车后备箱里翻出一个灰扑扑的背包,拉开,里面装满了粉嫩嫩的百元大钞。
  这剧情江蔚河熟,电影里面被追杀的主角都这样,让他来写,再写五块的:开无牌照车辆,藏了满车武器,用现金付钱,住黑旅馆,睡到半夜门板被踹开,进来一群人端着机关枪“哒哒哒”一通扫射,而他空中转体720度向后翻腾三周半完美闪避,然后在他的回合内将对方统统反杀,一阵枪林弹雨后,他帽子一戴,谁都不爱,潇洒地转身离开——
  “女士、女士?女士!”
  “啊?”江蔚河回过神来,笑得满脸傻狗样,“叫我啊?”
  “一共五百六。”
  坐在副驾驶的段谨年长手一伸,把六张崭新的一百元递给加油小弟,让江蔚河开车走人,江蔚河对段谨年的铺张浪费进行强烈谴责:
  “这怎么行,我们都是无业游民,钱花一块少一块,四十块呢,够我们吃顿晚饭了……”
  段谨年无言以对。
  江蔚河开着车,忍不住和段谨年抱怨:
  “这里面的人一个两个,都不能好好说话的,……对了你这身刺青,太他吗帅了,小伙关公纹满背,走在社会不遭罪!”
  段谨年这身充满男性力量的匀称肌肉和狂野纹身,把江蔚河慕得,恨不得用舌头去舔,说到舌头,江蔚河让段谨年张嘴看看舌钉,段谨年听话照做。
  “酷的man,痛吗?”
  “不痛。”
  “我听说和打舌钉的人接吻会很爽……”
  江蔚河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像只馋嘴的小狗,段谨年朝江蔚河吐出舌头:
  “试试?”
  “……”
  “开玩笑的。”
  段谨年收回舌头,又把脑袋转回到前方。其实江蔚河那瞬间走神了,他真的在脑海里无限遐想自己和段谨年激情舌……呃呃呃!没想到段谨年居然还会开这种玩笑,太不正经了,不守男德,审判!
  江蔚河开了很久的车,终于找到一家款式梦回千禧年的破败服装店,段谨年进店买衣服,出来时脸上的眉钉唇钉耳钉全摘下来了,白衬衫牛仔裤,整个人干净清冷仿佛男版小龙女。
  江蔚河终于可以把这身碍事的婚纱给换了,婚纱很占空间,但上面的水钻又能买些钱,干脆先留着,到时候找一间高档婚纱店卖了。
  接着两人找了一间看上去就不正经的快捷酒店,不需要登记身份证,一晚八十,老板满脸匪气,一张嘴味比下水道还冲:
  “看你们俩细皮嫩肉的,出事不负责,人别死房间里,尤其是你,花园里娇嫩的小玫瑰,你将会被这个污浊的黑暗世界玷污,你的眼泪将是恶魔最甘之若饴的蜜水……”
  段谨年闷声不吭地撩起衬衫袖子,露出两条花臂,老板立刻话锋一转:
  “三楼3018电梯直走左手边。”
  江蔚河翻了个白眼,抓过柜台上的房门钥匙和段谨年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炒牛河吃急了,精神松懈过后,江蔚河的肚子就一直隐隐作痛。于是江蔚河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冲进厕所,望着眼前垫圈发黄、沾着星星点点不明污渍的马桶,江蔚河内心天人交战三百回合后,眼一闭牙一咬裤子一脱,刚要放下屁股,定睛一看内裤上全是血,吓得江蔚河双眼发黑差点晕倒在厕所:他什么时候受伤的?!还伤在这种地方?!他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蔚河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下方,摸了摸,下一秒就连滚带爬地冲出厕所,段谨年逃亡了一天精疲力竭,已经睡着了,听到江蔚河凄厉的惨叫后立刻惊醒:
  “怎么了?”
  “我完了!”江蔚河面如死灰地举起血淋淋的手,“老子下面裂开了!完了啊我怎么活不到三集就要死了,同人女,你们真是好狠的心呐……”
  段谨年稍加思考后问道:
  “我帮你看看?”
  江蔚河立刻配合无比地躺到床上,姿势如同解剖台上的青蛙,段谨年按着他的大腿,拨开一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江蔚河万念俱灰,行吧,他可以就地埋了。
  “怎么了小段,我、我是不是少了什么?”
  “不是少,”段谨年面露难色,“是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挺让人不好意思的就是说,我掐指一算看看啥时候入V攒点稿,兄弟萌等我


第20章 关于疯批美人玫瑰与枪杀死月亮的咯噔文
  江蔚河经历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全线瓦解后,已经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了。
  究竟是为什么,我这一生行善积德,为何会遭此报应!同人女,你们说吧,开个价,要多少钱你们才能收手?同人女,你的同人文你做主,你是上帝,都说上帝给人关一扇窗的同时,也会给人开一扇门,谢谢你,同人女,如果这扇门不是开在下面该多好……
  江蔚河不愿再想,痛苦而麻木地闭上双眼,任由绝望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好痛,怎么会这么痛,不是心痛,是肚子痛,怎么这么他吗的痛啊?
  这种痛,是会呼吸的痛,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痛,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痛,是翠果打烂她的嘴的痛,是陆振华鞭打陆依萍的痛,是尔康和瞎眼紫薇相拥而泣的痛!
  忽然房间门打开,炒牛河的诱人香味霸道地占领每一寸空间,让江蔚河瞬间还俗:干饭要紧,吃饱了才有力气死!于是江蔚河回光返照地跳将起来,从段谨年手中端过热腾腾的炒牛河,直接一个乌鸦坐飞机、龙卷风摧毁停车场的暴风式吸入,瞥见江蔚河另一手还提着塑料袋,好奇地问了一嘴:
  “那袋是什么宝贝?”
  段谨年沉默地把打开塑料袋,哗啦地往床上一倒,花花绿绿粉粉红红,日用、夜用、护垫、超薄……还有一盒布洛芬,江蔚河差点一口炒牛河没吞下去当场噎死。
  “我不懂这个,所以每种都拿一包,如果很痛,就吃止痛药。”段谨年体贴地说。
  江蔚河非常感动:女孩,如果遇到能为你买姨妈巾的男人,就嫁了吧。
  那么问题来了,这东西要怎么用?江蔚河翻了好几包,都没有使用方式,他下意识想要找手机查,一摸口袋才意识到他们没有通讯工具。
  于是江蔚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段谨年,如今段谨年的形象在江蔚河心目中极其高大,已经不是叫老公而是叫爸爸的高度了:
  “这个……你会用吗?”
  “……”
  “对不起,果咩纳塞,私密马赛,sorry,是我多嘴了。”
  “但我给我侄子换过尿布,原理应该差不多?要不我试试看?”
  “行,你弄吧。”
  “就先这样,然后这样,最后再这样……”
  江蔚河总觉得段谨年在给他换尿布,就差没有给他屁屁拍点爽身粉了,但似乎也挺像那么回事,这一刻江蔚河对段谨年肃然起敬,并且单方面宣布与段谨年结为命运共同体,一声段哥大过天!
  “段哥,段哥,”江蔚河狗腿地向段谨年献殷勤,“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你叫我打谁我就打谁!”
  段谨年摇摇头。
  既然是“百年好河”的同人文,应该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把他们写死了,而且从设定上来看,肯定是段谨年更有主角光环,狂野男孩的造型,今晚吃鸡的战斗力,“看你爹干嘛”的气场。
  反观自己——高情商的说法叫吉祥物,低情商的说法叫铁废物。
  “我先睡一觉,有事叫我。”
  江蔚河这才发现段谨年的黑眼圈都要掉到下巴了,非常心疼段giegie,清了清嗓子准备表忠心:
  “睡吧睡吧,我给你唱摇篮曲。”
  “不用,谢谢。”
  段谨年无情拒绝,脑袋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江蔚河吃饱也开始困了,没一会也在床上摊大字睡死过去。
  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双双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段谨年和江蔚河交换眼神,段谨年从腰间拔出手/枪,走到门后警惕地询问:
  “谁?”
  “要十二点了,我们是当日结算,你们要续住的话得去前台交钱。”
  “不住了。”
  “十二点前退房,逾期驱逐。”
  江蔚河抬头一看挂在床尾的时钟,十一点五十二分,赶紧爬起来收拾东西,段谨年拉住江蔚河,小声地说:
  “门外有人。”
  江蔚河一愣:
  “来杀你的?”
  “不知道,”段谨年望着江蔚河,一脸人畜无害地问,“蔚河哥,如果我在这个世界杀人,你会害怕我吗?”
  “……不是吧,真要见血?”
  江蔚河第一反应是担心段谨年嗝屁了,他会为段谨年哭丧的。
  段谨年眼神有点闪烁:
  “我看过这篇文。”
  “你他吗的!”江蔚河勃然大怒,“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这小子很闲嘛?一天天看的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
  “……对不起。”
  段谨年的语气有几分淡淡的委屈,江蔚河冷静下来一想,毕竟嗑CP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力,天赋嗑CP权,不能剥夺他人的嗑CP资格。
  “算了,你还是先说我们之后会怎么样吧,没想到你口味挺重的哈。”江蔚河冷笑不止。
  “我们之后会一路逃亡,后来有一天我们被抓住了,有人拿枪逼我们呃,那个,如果我们不,那个的话就打死我们,所以我们就那个了,我们继续逃亡,结果有一天发现你怀孕了——”
  “不要一脸平静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江蔚河当场大破防,他能有多骄傲,不堪一击好不好。
  “等等,我蛮问一下,这篇文不会最后是你在公厕里给我接生吧……”
  段谨年瞳孔震颤:
  “你也看过?!”
  “怎么可能!”江蔚河整个人都不好了,“谁会想看两个大老爷们、呃、那个,然后还生孩子啊!你不觉得这个剧情很……离大谱吗?!”
  “是有些。”
  “给我肯定的回答。”
  “荒谬至极。”
  “杀杀杀都给我杀!”
  “你先待在房间里,等我叫你,你再出来。”
  段谨年转身要推开门,被江蔚河大义凛然地拉住:
  “段哥,就让我来守护你吧,公屏们把兄弟打在保护上!”
  “……不用。”
  段谨年给江蔚河留下一个高大决绝的背影,破门而出,江蔚河立刻心揪得比奶奶扎的马尾辫还紧:虽说这是同人文里的世界,所有设定都是虚构的,但万一段谨年被biu死了怎么办?子弹不长眼,太吓人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江蔚河紧张地为段谨年祈福,五秒不到段谨年就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缓步退回房间里。
  “你怎么还没打就投了啊?!我都说了让我上了——”
  下一秒江蔚河也识相地举起双手,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两人——是密恐患者看一眼就能当场去世的程度。
  “对不起,错怪你了。”江蔚河小声地对段谨年说。
  黑衣人哗啦啦像泥鳅似的狂涌进房间,最后进来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长得有种邪气的英俊,他朝段谨年咧嘴一笑:
  “D,好久不见。”
  “这谁?”江蔚河小声问,段谨年摇头。
  “你就是D的小情人吧?”黄毛摸上江蔚河肌肤细腻的脸颊,“果然是只可爱迷人的小金丝雀,难怪D会为了你背叛组织,可惜漂亮的东西总是很脆弱,毕竟,美的事物就是为了被毁灭而存在的。”
  “哥,别念诗了,有话快说吧。”
  江蔚河实在受不了这篇文里角色的说话风格,就不能讲点人听得懂的?
  “D,组织一直都很看重你,你却当了背叛者,为了爱情,呵,廉价又一文不值的爱情,你在水里看到月亮,就天真地以为自己能用手捞起来了?你的手洗不干净的,你早已污秽不堪,你是一只肮脏吞吃腐肉的黑乌鸦,这颗干净漂亮的钻石,不过你偷来的赃物罢了。”
  黄毛拉起尴尬得五官扭曲的江蔚河,将他抱在怀里,呲溜地往他脸上舔了一口,江蔚河被恶心得鸡皮疙瘩割下来能炒两斤宫保鸡丁:
  “兄弟兄弟,注意个人卫生,我两天没洗脸了。”
  “是吗?那我就好心帮你洗洗脸吧。”
  黄毛作势又要舔上来,被江蔚河死死捂住嘴:
  “不劳您费心了!呜哇——”
  江蔚河发出一声变形的尖叫,赶紧缩回手在黄毛的衣服上狂擦。这黄毛他吗的属狗的吧又是要拿舌头给人洗脸又是舔手的,这篇文里是不是除了他和段谨年,就没一个角色是精神正常的?!
  “啊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吧!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D喜欢你了!”
  黄毛抱紧江蔚河,抚摸着江蔚河的发丝,挑衅段谨年:
  “D,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像雪一样小小一团,毛茸茸的可爱极了,整只小狗就像个玩偶,所以啊,它死了的时候,我哭了好久好久,你的小情人跟我的小狗好像呢,”黄毛捏捏江蔚河的脸,笑眯眯地说,“以后你就叫蜜雪儿了,我那条死掉的小狗就叫蜜雪儿。”
  “你礼貌吗?”
  江蔚河脸都黑了,又是一个疯子,根本无法沟通,就算下一秒黄毛掏枪,把他和段谨年一人一枪打死,也比现在这种尬得飞起的剧情强百倍。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