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穿书恶搞系统[穿越重生]——BY:别君归去
别君归去  发于:2021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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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那?”
这催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苏阳只能呵呵干笑,回道:“自然是,回白府去啊。”
白铭文拎着就往外走,道:“不用回去了,同我去见一个人。”
苏阳:“……”
“可以放我下来吗。”
白铭文:“别废话。”
一路风尘仆仆,到了关门。
苏阳:“你要见哪个犯人。”
白铭文:“我弟。”
苏阳:“哦。”
拿出告牌,入到牢内。
白铭文停下脚步,道:“你在这等我。”
苏阳回道:“好的,白大人。”
白铭文交代好后,下到牢层去。
若隐若现的灯火,让牢中之人有了一点动静。
白铭文打开牢门,看着蜷缩在杂草中的白谦文,心情极其复杂。
白谦文看清来的人是白铭文后,就把头别到另一边去。
白铭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保你出去。”
白谦文一字字说道:“我无需你可怜。”
白铭文:“除了我个人意愿,想将你保出去以外。”
“还有父亲,他也想你出去。”
白谦文似被刺激到,艰难起身,与其对视,愤恨回道:“你不要同我说父亲!”
起身动作牵动伤口,不由闷哼一声。
白铭文:“你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
白谦文冷笑,自嘲:“我糊涂?我糊涂?”
“是啊,我是真的糊涂啊。”
“命就摆在那,竟还想着能拼出些什么来。”
“哈哈哈哈…”
白铭文:“谦文,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白谦文看着眼前洁白高贵的白铭文,在看看自己一身淤泥,狼狈不堪。
为何会有这般差距,开口道:“我一直不明白,自己差在那里。”
“我夜里摸黑习武,日里寸步不离书房。”
“我的学识不差你,武功不差你,独独出生差了。”
“凭什么嫡出就可以这般,我虽是庶出,可也不差啊。”
白铭文:“我想我应该知晓你娘日日同你说些什么了。”
“谦文,哥我确实不如你。”
“你本可以有所建树,却被困在了这庭院之间,可惜。”
白谦文不再说话,眼中毫无波澜,闭上眼躺下身去。
白铭文将提前备好的药物拿出,小心给他上药。白谦文一语不发,任由白铭文擦拭。
上好药后,起身准备离开,临走之际,道:“父亲一直在等你回家。”
白谦文闭目养神,努力克制,还是有一滴泪划过脸颊。
白寒自打白谦文下狱,被判流放边塞后,日日忧心忡忡。
白大夫人替其分忧,打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物。
其中自然包括处置白小夫人——苏涟灵。
白谦文出事后,苏涟灵便准备拎包跑路。
被白大夫人抓着后,锁在柴房里头。
今日得空,白大夫人便来处置。
推开柴门,一阵尘灰卷起,苏涟灵被绑在柱子上,鬓发散乱,嘴上被一块臭抹布塞着。
白大夫人体态优雅,面容大气,神色是极好的。
笑脸盈盈对着苏涟灵,道:“妹妹最近可好。”
苏涟灵看着面前的人神采奕奕,一双美目瞪的圆大,像是要吃人:“唔!——唔!——”
白大夫人挑了挑眉,示意将布拿出。
抹布一拿开,苏涟灵便大叫道:“你凭什么绑我!你们不怕老爷知道吗!”
白大夫人冷笑一声:“老爷?”
“你怕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所作所为都是老爷默许的。”
苏涟灵一脸不信,道:“你在骗我!”
“我给他生了个儿子!他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白大夫人:“说来也是,要不是你生了个儿子。”
“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称道姐妹。”
“一个下贱婢子,我真是瞧一眼都嫌脏。”
苏涟灵:“你说什么!什么下贱婢子!”
“我是白小夫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白大夫人:“太吵了。还是塞回去的好。”
“苏涟灵,你知道吗。老爷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他要的是一个听话,知书达理的人。”
“他要的是一个他认为有用的人。”
苏涟灵似乎察觉到什么,原来面前这个蠢女人真正面目是这般。
平日总是说她与老爷这不和那不和,总是对自己旁敲侧击,原来是这样啊。
苏涟灵没再挣扎,空洞的双目流着泪水。
苏涟灵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她绝望了。
白大夫人出了柴房,将提前准备好的银两交给运送苏涟灵的小厮道:“做干净点。”
小厮接过钱袋,回道:“这是自然,小的一定把活做干净了。”
白大夫人笑了笑,随后离开,喃喃自语道:“今晚吃什么好呢。”
“铭文回来了,这个家总算是个家了。”
白铭文此时此刻快马加鞭进宫面圣,见到慕容庆二话不说便跪下来,拿出提前备好的降职令道:“还请圣上开恩,放臣弟归家。”
“臣自愿革去职务,再不参政。”
慕容庆放下手中笔墨,道:“白谦文放下滔天大罪,朕看在白将军的面上,才未判其死刑。”
“白卿现下做法,朕不允。”
白铭文:“圣上。”
“臣自愿革去职务,再不参政!”
“还请圣上开恩。”
慕容庆:“再不参政?”
“你知道你今日所言的后果吗。”
白铭文:“臣明白。”
慕容庆:“你的降职令,朕允了。”
“至于白谦文,那便养好伤后,去佛前扫尘,修养身心一年。”
“若是他再兴风作浪,就地正法。”
白铭文叩谢道:“谢圣上开恩!”
白铭文带着圣旨重回牢里,接走了白谦文。
路上很安静,没人开口。
心的距离却拉近了许多,隔阂消散了许多。
*
境心湖上,有一叶扁舟,舟上有二位姑娘。
二人皆是一身白衣素锦,戴着斗笠。
琴莲划着桨,看着涟漪荡开的湖面,带着几丝迷茫,道:“少爷你在哪啊?”
“还有哥哥,你是不是也在找淼笙呢。”
这一天,圣上大招天下能医,入宫担任太医院院长。其实际,是为楚君榆寻医,为收白修文这一良将。

第40章 良心神医

梁家庄,地处偏远(猽洲以西),靠山,以卖草药为生。
“爹!爹!”
“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男人语气略带兴奋,沉稳的声音在林间回荡。
林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俯身采药,听见声音,梁有鸣回头看着自家的傻儿子。这次不知道是隔壁家母鸡下蛋了,还是王二狗又给他带了啥新鲜玩意儿。
梁俊大步走到父亲身旁,搭了把手将梁有鸣身上的箩筐背到自己背上。
梁俊喜上眉梢的模样如烈阳般耀眼,静等着父亲探问。
梁有鸣知晓这傻小子心里在想啥,还就不如他的意。假装环视四周,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理梁俊。
梁俊是个大嘴巴,憋不住,于是便自问自答道:“爹,你可知道城了有什么事?”
“我想你肯定不知道。”
“圣上在招纳能医,我想去试试。”
梁有鸣停下脚来,面色黑沉,语气严肃,道:“你刚才说什么?”
梁俊回道:“圣上招纳能医,我想…”
“不行!”
梁有鸣慷锵有力打断道。
梁俊不解,追问道:“为什么?”
“父亲,我学医十余载,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吗。现下有个机会,可以…”
梁有鸣转身对上梁俊的眼,反问道:“进了宫中,你如何救他人?”
“何况,你可知半吊子出医有违医德?”
“你又是哪来的自信能力,认为自己可以在众医师中脱颖而出?”
一连下来,梁俊哑口无言。
许久才回道:“儿子错了。”
梁有鸣走在前面一语不发,突然看见缕缕黑烟从家后院的方向飘来,心里暗叹不好。
“儿子,快回家灭火!”
“诶!”梁俊应声回应,拔脚朝家的方向奔去。
急急忙忙提着这一大桶水,水未装满便冲进院里,奋力一泼。
正好遇到房里的人开门而出,大半桶水全泼到男子身上——透心凉。
男子一脸莫名其妙,问道:“梁俊,你干嘛?”
梁俊先是愣了会,霎时反应过来,急忙道:“这都失火了,你在干嘛。”
说着转身准备再去接水。
“等等。”
男子的声音有着莫名的威慑力,梁俊还真就停下脚来。
“哪里失火了?”
“你说的不会是我身后这屋吧。”
男子一字字不紧不慢说道。
梁俊转过身来,道:“不是失火?”
男子回道:“是我在烧药。”
“火候没控制好。”
男子轻描淡写说道,接着准备转身回屋去。
“站住!”
此时梁有鸣刚赶回来,叫住了男子。梁有鸣微微有些喘着气,眉间只有着急,毫无责备之意。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男子语气放轻,回道:“我没事,您先去歇会。”
接着迈入屋里,
随后将屋里打理好后,便出了屋子,在院子里晒起了药材。
梁有鸣走到他身旁,伸手抓了一点药材,拿到鼻前嗅了下,道:“晒的不错啊。”
“说起来,你从医也有一年半载了。治病救人的本事,在这梁家庄也算有点名气。”
男子顺着他的意思,问道:“老师想说什么。”
梁有鸣道:“听说城里有人在招医,你带上梁俊那小子去试试。”
男子:“老师觉得我医术如何。”
梁有鸣回道:“你很有天赋,天生就是这块料。”
刚收这小子时,只是为了有个人可以打下手。可让梁有鸣没想到的是,小小年纪却对人的脉络如此熟悉,对于药物也是有着非彼常人的灵敏。
梁俊学医十载,比不过他学医半载。
男子拨弄着药材,半响回道:“老师放心,赏金我定全数奉上。”
梁有鸣:“你好好表现…”
“不是,你把老夫想成什么人了?臭小子,是不是跟梁俊学的。”
男子笑而不语,继续手里的活。
夕阳与远山相撞,星辰与月争辉。这夜很长,男子独自在树上,吹着冷风。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他异常期待此行,那个常常在梦中回荡的声音,和那模糊的记忆。
他竟十分肯定,答案就在那。
一夜未眠,盼望着朝阳升起。
从树上一跃而下,动作干脆利落。推门而入,伸手将被子掀开,道:“天色不早,该出发了。”
突然的寒冷让床上的梁俊瞬间清醒,被扰了觉的梁俊准备破口大骂时,梁有鸣进了房里。
男子:“老师。”
梁有鸣:“路上小心些。”
二人戴着斗笠背着药箱,走上山间泥路。
梁有鸣注视二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开,一个人静静站在那。
拄着拐杖,冷风吹起他两鬓白发,梁有鸣叹气一声,自语道:“天赋异禀不该困在这深山老林,如此也好。”
*
二人行了两日,进了城里,男子问道:“梁俊,老师说的是哪户人家。”
梁俊:“什么人家?”
男子道:“老师不是说有人在招医吗。”
梁俊:“不对啊,我爹是叫我同你来城里采购药具。”
男子:“你见谁买药具背着药箱的。”
梁俊:“……”
“我知道了。”
男子:“你知道啥了。”
梁俊:“我爹估计是让你我去这。”一边说一边将他拉到公告板处,指着上边面圣二字。
男子:“难怪老师不同我说清楚,这是怕我不来啊。”
男子看着告上内容,伸手将其撕下。
梁俊:“你,你找死啊。”
“见告示面圣和撕榜是两个概念。”
男子不紧不慢回道:“我知道。”
“前者太慢,浪费时间。”
梁俊:“……”
你有技术你牛逼,豪横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路西下到了宫门口,守门侍卫横枪阻挡。
男子将告纸拿出,道:“我是医者。”
接过告纸,一番查检后,收枪放行。
一位内监前来引路,道:“二位请。”
穿过几重楼阁,在廊中穿梭,最后停在了一个无名宫殿前。
内监道:“请二位稍等。”
说完,便进了殿中。
男子抬眸看了看这宫殿,简单大气,门外无一人。冷风吹气地上几片枯叶,看着有点冷清。圣上真的在这?这内监不会…忽悠他们吧。
“二位,圣上召见。”
内监的声音传来,男子收回心绪,抬脚入了殿中。
“走啊。”
男子开口对身后不知何时摘下斗笠,一动不动傻站在原地的梁俊说道。
梁俊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跟上,道:“来,来了。”
进到殿中,只见一位身穿金色衣袍,束发整齐,手执笔眼看着折子。
男子出声道:“草民面见圣上。”
梁俊同男子一样,附声道。
慕容庆停下手里的笔,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二人。语气冷肃,给人一种不友好的感觉,道:“你们可知撕榜的后果。”
男子平静回道:“草民知晓。”
慕容庆:“不知二位医师名为。”
男子对上慕容庆的眼睛回道:“草民,梁锌笙。”
梁俊:“草民,梁俊。”
慕容庆:“既然面圣,为何还戴着斗笠遮脸。”
梁锌笙轻笑一声,道:“我怕圣上不信我。”说着抬手将斗笠摘下,露出一张与他医术不大向符的面容。
少年剑眉下一双凤眼带着几丝浪荡不羁,五官凌厉俊俏,整个人透着一股江湖剑客的感觉,与他背着的药箱是如此不匹配。
慕容庆:“你,学医多久。”
梁锌笙如实回道:“一年半载。”
梁俊感觉不对,连忙补说道:“他的医术可与我爹媲美。”
“我爹行医已有四十余年,与他比起都稍有逊色。”这样说,爹应该不生气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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