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情敌上色的几个步骤[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郎总
郎总  发于:2021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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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都毕恭毕敬地鞠一躬,“我知道哪些必须向老爷子汇报,而哪些不应该。”
  萧倦走到画布前,伸手抚摸粗糙的布面,当每一道沟壑填满颜料的瞬间,连这般纹路粗糙的东西都会立刻变得平滑而诱人。
  他偏是极喜欢这种被满满填起的感觉。
  或许是一个事物,也可能是一个人。
  “没关系霍都,不用这么小心谨慎,爷爷从来都不在乎公司以外的任何事。”
  但是我在乎。
  .经过一番惊吓,许岁辞连上课都自带三分恐慌。
  事后他专门坐地铁去了好远的地方,找了一家不用个人信息卡登录的黑网吧,给许乘风发了一封情真意切的电子邮件,跟哥哥道歉并保证很快就回家,叫哥哥千万别生气注意身体,唯恐许乘风不相信,还蹲在小树林里照了一张可爱风大头像一起上传邮箱。
  忐忑装了几天龟蛋,生怕亲哥寻到一点蛛丝马迹跑到学院把人逮住,幸亏他哥哥对他的了解十分到位,最先排除学校。
  但仍不是久留之地。
  第二天许岁辞专门问过白烨,说他当过别人童养媳这辈子还能正常娶老婆吗?
  白烨怪看他一眼,笑得分外夸张,“你不是说自己是黄瓜大处男,还怕什么呢?”
  许岁辞捂着脸,羞怯道,“是黄花,含苞待放的小黄花啦~”
  噫?这话怎么好像有语病。
  红宝石的求交往戒指可能买不了,钱没挣还花出去一部分,许岁辞当即换了主意,那干脆买手环吧,买某国际知名品牌十几万那款男士手环。
  去商场买他可不敢,万一将来哥哥知道他不支持自己家的品牌手饰,不得拿绿麻袋套他头。
  官网上看了看,除去他的老婆本,还得需要150英镑的运费。
  刚刚够的小钱钱突然又差那么一点点了。
  要不然换成项链,或者耳钉?
  不不不!
  求爱这件事情非常严肃认真,必须一丝不苟!
  许岁辞想了两天挣外快的方法,除非他能一口气卖出去五只手工小熊,可是他最近每天晚上忙着写作业好辛苦,每一根手指都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摸针线。
  许岁辞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嘴巴夹着铅笔朝鹤望兰那个方向一瞧。
  白烨的后背曲线好美,窗户外的斜光斜照,他那身单薄的半袖变得朦胧起来,隐约透出里面挺直的腰板。
  滋溜~
  我好像快流鼻血了。
  许岁辞才意.淫不过两三秒,一个纸团以抛物线法完美地打在他的额头上。
  啪!
  鹤望兰五根手指纷纷摆出胜利的姿势,快速敲击着桌面。
  “学习呀,看什么看!”
  许岁辞好生气,回头去扯半睡半醒的萧倦,“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给我还击!”两只手在座位洞里使劲揉搓出十个硕大无比的纸球。
  我的聪明脑子都变笨了。
  萧倦被经济学基础的教授那纯天然的催眠音色搞得昏昏欲睡,一听岁岁委屈地叫一声,登时清醒了过来,再一看居然是鹤望兰企图在调戏人。
  “无视他。”
  搬着许岁辞的头一起倒在桌面。
  统共半米宽窄的桌面摆放满了电脑,电风扇,记录本和铅笔盒,现在又硬生生躺下两颗脑袋面朝面。
  许岁辞的脸气鼓鼓的,湿润的嘴巴里一直在呼吸呼吸呼呼吸。
  萧倦拿手指戳他圆胀胀的面颊。
  许岁辞的气从嘴里嘶嘶嘶~摁了出去,好似泄气的皮球。
  “还生气吗?”萧倦悄然拉低自己的口罩,多看看我的脸立刻百病全消。
  许岁辞偷摸从座位洞里掏出喝一半的旺仔牛奶,弯着吸管满满含了一大口。
  萧倦手指一挡,“不准吐,喝掉。”
  咕咚!
  猛咽进肚子里,在喉管发出清晰可辨的吞咽声,许岁辞气道,“你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伴学,我要退货!”
  萧倦眯着眼笑起来,“我每节课都在陪你,怎么不合格?”
  “你睡觉,睡觉,还是睡觉!”许岁辞力数他的罪状,“我考试不及格怎么办!”
  该死的,上学为什么还有期末考试!
  萧倦单手在许岁辞的腰际触碰一把,红绳在腰线的位置缩动,某人确实很好地戴着,让他的笑意几乎加深,露出雪白齐整的牙齿。
  “我保证会让你考到全校第一,要相信我,知道吗?”
  VIP教室里的纪律管理一向松懈,趴在桌子上听课的不仅他们这一对儿,鹤望兰的腿一直摆在桌面,反正有伴学整合课程要点,他直接掏出手机问,“岁岁,要不要联网游戏,我带你?”
  萧倦的手堵住许岁辞的耳朵,也不准他回头,就想近距离凝视许岁辞的脸,最近愈发看不够。
  朝许岁辞问,“晚上想不想来我家?”
  许岁辞被他幽幽的唇息一骚扰,脸蛋立刻粉灼灼得烫人,脑部充血得无法正常思考,“烨烨和陈燧不准我晚上去别人家。”
  萧倦不喜欢这个别人家。
  “我找你是正经事,你放心大胆来就行了。”
  “什么正经事?”许岁辞墨黑的睫毛小扇子一般扇动不息。
  “我最近筹备着要年底开画展,可是我的灵感火花一直......”萧倦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竟有些帅气。
  噗通噗通!
  许岁辞摁住胸口的紧张,快要窒息了“你想让我去......”
  “对,”萧倦的眼神蓦地不正经起来,狭长的眼线中一部分是迎着的光,一部分则是幽深的暗,“我需要你给我灵感。”
  他的手在许岁辞的后脊游走,并不情涩,但一路熨烫着雪白的肌理,连着许岁辞的血液也开始逆行喷涌。
  “帮帮我,岁岁。”
  许岁辞小心闪躲着对方视线中无意识流露而出的热浪,“行......行吧。”嗫喏了几下舌底激增的口津,“但是这次能不能给我一点点报酬呀?”
  就这一次,以后都免费。
  萧倦问,“多少?”
  许岁辞小心翼翼升起两根手指,“两千。”
  剩下的他想个头盔。
  .
  许岁辞晚上说自己好困,叫白烨和陈燧吃宵夜不要叫他,反手关好卧室的门,从厨房的窗户翻了出去。
  萧倦在家等他没一阵,许岁辞擦着额头的汗珠,自门外快步跑了进来。
  “还是老规矩,先去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萧倦用纸巾帮他擦干额头的汗渍,“还有一定要涂上婴儿油。”
  许岁辞不好意思接他的话,点点头去洗了一个香喷喷的牛奶澡,身体半湿半润时抹了一层清亮芬香的油脂。
  萧倦早准备好了纯黑色的松软大床,担忧许岁辞躺着不舒服,自己沿着床周摁了一圈,又松又软,躺下去半截身躯都会陷在黑垫子中。
  “接下来呢?”
  许岁辞小巧轻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萧倦回首。
  许岁辞竟穿着霍都准备的桑蚕丝睡衣,那睡衣柔滑如水,随着徐徐步调在晶莹剔透的身躯上流淌,仿佛每一根蚕丝都变成扭动的音符。
  铃铛的声音隐隐在耳畔响起。
  萧倦眨眨眼睛,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单纯的艺术家眼光去欣赏许岁辞,错乱的视线强行忍着,再抬起时依旧迷恋地凝视许岁辞僵笑的脸涨得通红。
  “脱了,然后躺下。”
  萧倦开始怨恨自己舌头的笨拙,近乎职业性的说话方式生怕吓到了岁岁,可他的手指依旧在流水一般细滑的浴衣间抚摸一把。
  “里面没有穿松紧衣吧?”
  许岁辞准备解开衣带的手指蓦地颤抖不安。
  “裤裤能不能不脱呀?”
  作者有话要说:先让我给两人升个温,再掉马。
  坏孩子们!
  哈哈哈哈!
  抱歉,本来说今天中午发文,结果我睡得太香了,给睡到了十一点,救命,对不起大家了,以后不敢瞎约时间了。
  感谢在2021-08-03?21:08:25~2021-08-04?21:36: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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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全......脱掉。
  萧倦内心疯狂呼唤了无数遍的答案,?站在原地一番忐忑与纠结,瞧着许岁辞明媚且羞赧的脸上逐渐浮现不禁意的委屈。
  不由触碰岁岁柔软的面庞,“不用脱,?但是说好,?一会儿难受了不能掉眼泪。”
  许岁辞揉揉秀挺的鼻头,泛一层红道,“你瞎说,我从不哭鼻子。”
  大方解开身上的浴衣带子,?水滑细软的衣领瞬间从双肩坠落,露出的身躯白得发光,即使身处于漫漫暗夜中,也能看见至极妩媚的线条,如湖底的水荇般摇曳,尤其那截腰最为可恨,?双手微微一掐即会折断的细度,但腰臀比例又旖妙无比,绝非是饮食不良的病弱。
  萧倦的心头滚着灼烫的火流,简直要把双目焚烧成红色的,若不是许岁辞身上的小裤裤分散了注意力,真害怕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无法言说的恶果。
  “岁岁,?你穿得这是什么裤裤?”
  许岁辞双腿微软,他最害怕萧倦用那种纹丝不动的眼神扫量自己,?隐忍着羞耻感半坐在蓬松的床垫间,却不知道自己的皮肤在纯黑的颜色深处简直旖旎万分,如同蚌壳中新生的珍珠,在污泥中擅自盛辉。
  许岁辞摸了一下还在身上的灰色裤裤,厂家特意缝制了许多保健用小颗粒。
  “远红外线男士功能裤裤......”许岁辞的声音渐小。
  先天不足后天来凑吧,?他才二十岁,还能长。
  “噗嗤!”
  萧倦简直是扶住肚子爆笑连连,快速将悱恻的心思趁机按捺下去,趁机不断催眠自己。
  岁岁是来帮我点燃艺术灵感的......
  岁岁是来点燃灵感的......
  岁岁,是来点火的。
  咳咳。
  萧倦吞吞吐吐,“今天在你的后背绘图的时间会比较久,如果我熬夜的话,你还可以趴着睡觉。”温柔抚摸一下对方的面颊,毕竟明天还要上课不能让小岁岁戴上熊猫眼镜
  许岁辞一听可以趴下,简直求之不得,萧倦总盯着他的裤裤,赶紧趴下遮掩起来。
  萧倦调匀的颜料,端起颜料盘坐在许岁辞身旁,幸亏两人再没有目光交接的机会,若不然萧倦此刻再也藏不住自己那份小心思了。
  他先观察一下许岁辞的后背,用手指温柔地碰触了几下,再将隔绝绘画颜料的特殊油脂涂抹在上面,谨防对方娇弱的皮肤会过敏。
  许岁辞嘿嘿嘿得直笑出声,“你别磨磨蹭蹭的,我痒痒肉多,好痒。”
  看不清许岁辞略带娇羞的抱怨表情,但他的灵魂色彩已然通粉如霞,如同一层暧昧的薄纱覆盖在蜿蜒的后脊,如梦幻泡影般迷人遐思。
  “岁岁别笑,忍一下。”
  萧倦选择了一支勾线笔,他不能在岁岁的后背上打太多草稿,浅淡沾了一些颜色,以那曲度完美的脊柱为对称轴,先进行引导线构图,在雪白细腻的肌肤间划出一条引导线,引着萧倦的灼灼目光延向细弱修长的脖颈。
  “唔!”许岁辞立刻捂紧嘴。
  萧倦的笔锋已然竭力收敛,依然如刺破天幕的利箭,沿着最敏锐的神经,待划不划地割着单薄的肌肤,仿佛再稍微用一丝丝劲力,会渗透出一串诱人的血珠。
  “很痒吗?”
  介于很痒与很撩之间,许岁辞愿意称之为火躁的疼痛。
  “没事,我忍得住呢。”许岁辞小心忍耐着。
  萧倦快速在引导线上补充了辅助线,保证画面的干脆利落,并具备了极高的透视感,再以干净的纸巾附在肌肤表面,稍微吸取了某人沁出的汗珠。
  “如果不能坚持也没关系。”
  许岁辞的魔力在于,即使看着那最简单的线条在背脊间如昙花舒展,萧倦的脑海中已经构图成功,只是他那紧绷绷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纷纷叫嚣着渴望。
  想画,想画,想一直作画永不停歇。
  岁岁轻叹口软气,隐忍的嘴角带了湿润的光泽,“没事,我很好。”
  萧倦等不及他的坚持表态,伏头在笔端结束的位置落下一吻。
  又轻且痒。
  “你难受的时候,我就吻你一下,嗯?”
  萧倦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许岁辞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萧倦往后每画一根线条,便真的落下一吻。
  许岁辞很快就不难受了,连绵不断的细吻占据了所有的五感六知,蜻蜓点水且缠缠绵绵,逐渐麻痹了他的整个神经系统。
  “好了,萧倦,可以继续画了。”
  许岁辞颤巍巍地扭头去看萧倦的脸,对方居然如暗夜中诞生的魔魅,双瞳散漫着火热如潮的清光,一张艳红的嘴唇沾着些星星点点的黑白的颜料,禁欲冷酷的形象褪去虚伪的外壳,却又如浓稠的火海中刚刚诞生。
  许岁辞从未见过这般病魔且诱人的萧倦。
  其实也见过画画中,他那专注无二的模样。
  但此刻的萧倦如同魔鬼的化身,对一切纯白干净的事物皆散发出黑暗的气息,仿佛要吞噬一切血肉,再将纯白弄脏,沾污至极限。
  还不如不看他。
  许岁辞小声求道,“萧倦,你不对劲,稍微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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