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选我我超甜[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冰糖牛奶
冰糖牛奶  发于:2021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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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面上写着今日预约,暂不接待新顾客,沈辞风却牵着他信步进入,对迎上来的店员道:“宋先生的预约。”
  “宋先生,”焦溏问:“是你的同学宋子峰吗?”
  难怪,如果是雷泽总经理特助,到哪个商场不是横着走?不过,他们算狐假虎威吗?
  听过焦溏的担忧,沈辞风嘴角抽了抽:“别担心,我想他不会介意。”
  店员从玻璃柜里拿出他们店里所有的戒指款式,壮观排成一排,热情道:“两位先生。如果这些不满意。还可以定做。”
  被戒指上的金光、银光、蓝宝石、红宝石、钻石……的反射弄得眼花缭乱,焦溏不解问:“我们不是已经有一对戒指了吗?”
  “那对不方便带出门。”而且是为领证随手买的,沈辞风捧起他的手,两人登记后,焦溏起初因不习惯没怎么带过戒指,现在不一样。
  “那我想要一对简单的。”焦溏想到两人平日的穿搭风格,加上他自己的工作,不适合带太花哨的戒指,指向展示中一对素雅的铂金戒指:“想试试。”
  “先生眼光真不错。”店员笑道:“这对的设计师只做了一对,环内可以刻字。”
  沈辞风从店员手上接过戒指,一手掌心轻贴着焦溏的手心,另一手亲亲将铂金雕刻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明明两人不是在教堂,焦溏却觉得,沈辞风的眼神那么虔诚,如同在许下一个神圣的承诺。
  “我也帮你戴。”焦溏心底一暖,调皮在他掌心上挠了挠:这样他们就算交换过戒指?
  *
  第二天一早,两人出发前往隔壁省的度假酒店,得知两人要来的亲戚不仅给他们安排了甜蜜主题套房,还附带赠送了不少“情侣活动”。
  因此,两人刚到没多久,茫然换过衣服,被迎到酒店附近一处仓库中。
  “这是我们新开发的项目。”工作人员热情介绍:“看到这两个大木桶了吗?里面是新鲜采摘的葡萄,请两位站到这里面,用脚踩出一杯情侣葡萄汁吧。”
  这是什么魔鬼项目?焦溏内心吐槽:想到葡萄汁是赤脚踩出来的,确定会想喝?
  焦溏被沈辞风搀着,双脚陷进满满的葡萄中,“噗嗤噗嗤”脆响,汁液迸发,竟意外解压。
  “确实挺好玩。”焦溏评价,从木桶下来,侍应递给两人一杯饮料,甜入心脾的果香润泽舌尖,他惊奇问:“这是什么?”
  “蜂蜜葡萄汁。”侍应答道:“是用新鲜葡萄汁混合这里特产的野花蜜。”
  服务生抬手示意窗外:“那里是我们的蜜蜂养殖场。”
  “溏溏?”沈辞风注意到他脸色稍稍一变:“怎么?”
  焦溏不好意思告诉他,小时候曾被蜜蜂蛰过,到现在仍还时不时后怕,摇了摇头:“没事。”
  放下杯子,焦溏刚想说我们走吧,没注意背后传来一丝痒意,沈辞风的声音响起:“这是什么?”
  “啊!”本能反应喊出声,焦溏想也不想扑到沈辞风怀里。
  安抚般拍了拍他的后背,沈辞风收回恶作剧的手,低咳一声,打趣道:“有人说过,猛男无所畏惧。”
  脸一红,焦溏记得,这是他问自己害怕什么时,自己义正言辞回答的话。
  很快发现他在搞鬼,焦溏跳下地,鼓起脸“哼”了一声,奶凶奶凶:“幼稚。”
  沈辞风笑而不语。
  两人回套房时,无意中听到礼品柜前的一段对话:“这画为什么这么贵?入土又不实用。”
  焦溏停住脚步。
  他一眼认出,那位客人问的是挂毯是壮锦织造,四大名锦之一,手艺本身已价值不菲。
  对这种工艺仅了解一二,焦溏大致看出,那位客人指的挂画,至少要几人织造半年以上。然而,上面的花纹和配色,又确实和现代风格稍有脱离。
  “溏溏?”沈辞风回过头。
  “我想起你那天说的蓝海战略。”焦溏若有所思:“可惜目前还没想出具体方案。”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说不定还有其他类似的传统技艺,因没法适应时代的变迁,而不得不只能挂着非遗的头衔,却得到真正的传承。
  “本来就不是一两天能想出来。”沈辞风安慰道:“整合每个人想要的东西本来就不简单。”
  焦溏点头:“确实。”
  晚上,酒店送来果园酿造的葡萄酒,入口醇美甘甜,焦溏一不小心一杯接着一杯,没等意识到酒劲上头,已来不及。
  “你该去睡觉了,不能再喝。”沈辞风没他喝那么多,只注意到自酿酒的度数不低,扶起捧着杯子傻笑的焦溏:“听话。”
  “为什么?”焦溏眨着眼睛看他,脸颊因微醺泛起两坨酡红,唇瓣被紫红的酒液浸染得水光潋滟,犹如一块被蒸熟的红枣糕。
  “不去。”焦溏喝醉后,动作软绵绵,却把平日藏起的骄纵一并发作:“不然你又要趁我睡着亲我。”
  沈辞风险些没坐稳。
  “我知道哦”,像蛇一样粘到他身上。焦溏不知哪来的勇气,指尖弹了弹他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软糯温热的吐息吹拂过他耳廓,带着清甜的酒气:“我知道你趁我睡着做的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沈辞风: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
  焦溏:~(@^_^@)~


第25章 【重写】
  脑海中一片空白,总是波澜不惊的沈总,像被扼住喉咙。
  幸好下一秒,焦溏自己打消掉这个念头:“我就随口说说,想想好像不太合适。”他吃得太饱,有点困乏,没立时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雷泽集团应该不允许外人在大厦里乱晃。”
  不易察觉地松了半口气,沈辞风仍不放心,以防万一,假装随意问:“你明天什么时候来?”
  “下午。”焦溏抱住车后座的抱枕,抬眼问:“对了,你在雷泽哪个部门?”
  “总裁办公室。”沈辞风在考虑明天的“安排”,一不留神说漏嘴,急中生智补充,“……的助理部的隔壁的技术部。”
  “哦,那是不应该去打扰。”焦溏忽地来了兴致:“这么近,你是不是真的见过雷泽总裁?
  “嗯。”沈辞风心不在焉点头,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搭在扶手上的五指却无意识收紧,试探问:“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雷泽总裁?”
  焦溏定定望着他,眼珠一转,冷不防板起脸:“为什么领证前没说,你这是骗婚。”
  车内一阵沉默。
  “呼呼……”对上沈辞风震惊的目光,焦溏绷不住笑出声,“说笑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原来动不动就木着脸的沈辞风,也会有这种表情,焦溏坐起身,指尖调皮点上他的下巴:“难道你真是雷泽总裁?”
  或许焦溏没察觉到,两人现在的姿势,他整个人虚扑在沈辞风怀中,像只仰起头撒娇的猫。密闭的车后座,两人的鼻尖几乎碰上,沈辞风能看清他脸上细嫩的绒毛,以及润泽的、玫瑰色的唇瓣。密闭的车后座中,幽雅的鸢尾花香与凛冽的松木香相互纠缠,沈辞风理智濒临崩溃,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到家了,回家再睡。”
  “呼呼……”焦溏遗憾没能多逗他一会,挽住他的手踏下车,不料一进家门,突然天旋地转。
  焦溏:?!
  “洗澡再睡。”沈辞风抱住徒劳挣扎的焦溏,直接将使坏的人带到浴室,接下来,焦溏果然没再提雷泽总裁这个话题。
  参观雷泽集团的愿望终究未能实现,隔天,焦溏一到工作室,便接到雷泽的电话,礼貌表示集团总裁助理会亲自上门取绣画。
  当天中午,雷泽集团的社交媒体发出一条更新:“诗心入画绣,巧手夺天工”——感谢@焦糖玛奇朵为我司创作的精品。
  配图的绣画是一位握手握红缨枪、傲立长城上的青年将军,他的银甲沾了黄土,手缠绷带,铁盔顶上红穗随风扬起,目光坚毅如铁,神色昂然沉着,一人如同千军万马。
  这幅绣画很快登上各大媒体头条,称赞这幅画出神入化的刺绣技法:
  “技法结合顾绣与粤绣,‘名绣实画’,近年难得一见的佳作。”
  “《绣谱》有云:‘绣近于文,可以文品之高下衡之;绣近于画,可以画理之深浅评之。’可见艺术与刺绣功底缺一不可。”
  ……
  “看来雷泽的总裁确实是个好人。”在发给沈辞风的讯息中,焦溏难掩兴奋:“从没想过他会给我当自来水。”
  沈辞风:那是因为你的绣画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此前,雷泽集团曾被竞争对手称作“暴发户”,而这次推广焦溏绣画,无疑令其企业形象在“财大气粗”之外,增添不少文化气息,同行伺机跟风、有钱人间掀起一股定制绣画的热潮。
  一时间,焦溏的小工作室名声大噪,不过,他没急着大量接订单,而是一边向这些企业推荐其他低调有口碑的绣师、一边筛选符合他画风的定制。
  让他没想到的是,上次不欢而散的啤酒肚竟觍着脸联系他,美名其曰想帮他“减轻负担”,当场被小桃子怼回去:“这里制作的每一幅绣画都代表焦溏先生的声誉,既然贵厂不愿意让我们监督品质,那就不用谈了。”
  另一方面,沈卓在给沈辞风的电话中,打趣问:“哪天能到你办公室欣赏溏溏表嫂的画吗?”
  沈辞风看向墙上的绣画,勾起嘴角:“以后自然有机会。”他还在策划,给焦溏一个“惊喜”。
  “上次你让我查的,”沈卓话锋一转,“杜九丕在与迈肯公司商谈,打算卖掉朝凤刺绣厂。”
  看到沈卓发来的刺绣厂经营状况调查,沈辞风皱起眉头,这种收益,就算明天倒闭也不奇怪。
  当初柏悦向他揭露焦溏谋害亲生父母的“证据”,其中有一页是“焦溏”与周明辉聊天记录,沈辞风只看了一眼,已全部记下。
  聊天记录不一定能作为证据,然而沈辞风让人查过,里面提到的事,基本与焦溏父母遇害前后的细节一一对应。
  他当然不相信焦溏会联合周明辉对父母下死手,因此他推测,聊天记录应是真假参半,目的是要摧毁焦溏。
  背后作俑者必定是熟悉焦家的人,且能取得焦溏的信任,除去焦溏自己,能在他父母的死中获利的所有人均有嫌疑,尤其是他舅舅杜九丕。
  看完调查报告,沈辞风已在脑中制定出计划,沉声开口:“你这么处理……”
  *
  一心一意放在绣画上,焦溏没心思想其他,幸好小桃子上手快,减轻了他不少负担。本以为网上的刺绣热潮不会持续多久,没过几天,他的工作室又来了一位朋友。
  “听说你的绣画被外国媒体报道,有博物馆向雷泽集团发出邀请,希望在国外展出。”温久第一次来焦溏的工作室,一眼喜欢上这里的氛围,赞叹道:“果然有才华不会被埋没。”
  “你说得我要不好意思了。”请他坐下,焦溏问:“你说这次的合作,会持续超过一年?”
  昨天他接到温久的电话,对方提出想和他当面谈,并提到这个项目可能会有几个跨界教授参与,希望焦溏能加入。
  “对,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明年是粤剧申遗成功十五周年。”谢过小桃子递来的茶,温久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温润悦耳:“我想请老师们根据剧目,设计绣制一套全新演出行头。”
  现在纯手工刺绣的戏服几乎已绝迹,因其耗时耗费,一套戏服要几个绣师合作刺绣一年,温久知道焦溏眼下不缺订单,担心对方会拒绝,才亲自携礼上门说服。
  没料到,焦溏在听完他的策划和筹备后,爽快应下:“我对粤剧了解可能不算深,只在陪老爷子看戏时听过几段,今后会多加学习。谢谢你的邀请,今后合作愉快。”
  这个项目表面上虽然没有定制绣画赚钱,但对焦溏而言,从头参与设计绣制,是难得的提升机会,何况还能接触到跨界专家,远比短期金钱收益重要。
  “真的吗?”温久显然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太谢谢你了,人员差不多已经组织好,下个月就能开始,请焦老师多多关照。”
  “说什么呢,”焦溏被他逗笑了,好奇问,“对了,戏服改用机绣多年,你为什么想用手绣?”
  “手工刺绣的灵活与精致,是机绣无可比拟的。”温久认真道,“巡演不仅在国内,还会在所有有华人的城市举行,台上每一个细节都是诚意,我想为观众呈现最好的。”
  谈起演出计划时,温久神采奕奕,眼里有光。焦溏放下心,对专业信念强的人,选择的合作伙伴想必会是有相同理念的同类。
  送走温久后,焦溏准备抽空补习粤剧相关知识,无意中搜到一条旧闻:
  粤剧两次尝试申遗时,焦老爷子为首的十几个绣师,联合省粤剧院、数位文化研究及美术教授,设计绣制过两套戏服,目前被收藏在秦家老宅中。
  先前沈辞风对他说过,余叔现在住在秦家老宅,想看收藏随时可以过去。当焦溏在秦家老宅大门前踏下车,几近认不出、这是那栋像鬼宅一样阴森的老别墅。
  不仅大门外墙焕然一新,玻璃窗一尘不染,花园中绿草茵茵,还盖起一个温馨的透明小花房。
  莫非沈辞风打算搬到这里住?可为什么那人从没对他提起过?
  “小溏先生。”余叔站在大门前,像早就在等他:“你想看的戏服已经拿出来,准备了些差点,希望合你心意。”
  “麻烦你了。”焦溏有点受宠若惊,看余叔的态度,就差没把他当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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