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鸽了泡汤
鸽了泡汤  发于:2021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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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老爷子:“他能有什么话好说!”
  程齐桥还是有点慌张,站起来:“爷爷,我去打电话。”
  与此同时,淳乐水听到身边张经理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响起来,张经理看了眼来电人,也不敢出声打扰,偷摸着贴着墙溜出去接电话去了。
  淳乐水想到来之前拜托他去查的事,略一思索也跟了出去。
  程老爷子叫程齐桥赶紧去,程齐桥脚还没迈出去,就被宋含章喊了停:“等一下。”
  程齐桥僵在原地,明明没回头,却仿佛能感受到宋含章眼中的寒冰利刃。
  宋含章搭在大腿上的手动了动,指尖依次在腿上轻敲了一遍:“老……”他斟酌了一下,改口叫了声程爷爷,“齐北的事之后再说,但给我下药的人您误会了,不是齐北。”
  他说得笃定,程老爷子问:“不是齐北,那是谁?”
  问完,屋里剩下两人都顺着宋含章的目光看向程齐桥,程老爷子一懵,就听宋含章道:“就是您的孙子,程齐桥。”
  还不等老爷子反应过来,程齐桥已经大喊了一声“我没有”,他转过身满脸是泪的看着程老爷子:“爷爷,我没有,不是我。”
  饶是老爷子征战商场多年,也被这一指认吓得不清,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对宋含章沉声道:“含章,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们齐桥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程齐桥说:“含章哥,真的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在我自己的生日宴会上这样做呢?”
  就连简闻也觉得于情于理程齐桥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
  宋含章想到程齐桥一两个小时前还抱着自己默认了这件事,现在就矢口否认,再次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确实没有理由这样做,因为你想下药的人本来也不是我,而是淳乐水。”
  程齐桥摇头。
  宋含章问:“你是不是给淳乐水端了杯酒。”
  他看向简闻,当时简闻在场,听到淳乐水说程齐桥给他端了酒,而且程齐桥还点了头。
  程齐桥无法否认。
  “当时我亲眼看见淳乐水把你给他的酒和他手边的酒换了,”宋含章内心颇有点一言难尽,喝下这杯酒还是他自找,“然后递给了我,我在那杯酒之后再也没有碰过任何东西。”
  “那万一是你之前……”
  “之前我喝的酒都是随手从会所侍者手里拿的,下这种药不应该这么没有目的性吧?”
  “我……”程齐桥找不到借口,我了半天急道,“你没有证据!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爷爷!我只是看他没酒了顺手帮他拿了一杯而已。”
  程老爷子自然还是偏向自家人的,他甚至摆出了长辈的架势:“这只是你的猜测,如果是我们家齐桥做的,那你怎么解释齐北在你的房间里?”
  “呜!呜!呜!”
  “您提醒我了,”宋含章放下交叠的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齐北身边屈膝蹲下,取下他嘴里的湿毛巾,冷声道,“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嘴里长时间塞着毛巾,齐北的下半张脸又酸又胀,取下毛巾之后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嘴。
  但他被宋含章盯得背脊发麻,身上被皮带抽出来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他急切道:“我知道我知道,是程齐桥,我看到他往淳乐水的酒里下的药。”
  他说完姿势扭曲地把背后的手往宋含章面前递了递:“宋、宋少……我错了我错了,帮帮忙,帮忙解开一下。”
  宋含章纹丝不动:“然后呢?”
  “什么、什么然后?”
  “然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齐北眼神乱飘,不敢说话。
  “行吧,你回头再说。”宋含章说完,又捏着齐北下巴把毛巾塞了回去,他转身对程老爷道,“您都听见了?”
  程老爷子面色阴沉,而程齐桥早在听到齐北的话是就惨白着脸,但他仍在嘴硬,只是底气不足:“爷爷……我没有……”
  程齐桥不敢面对老爷子失望的眼神,他央求着:“爷爷……”
  程老爷子深吸了口气,他转向宋含章:“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样含章,你就看在我这张老脸的面子上,给爷爷一点时间,让我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好吗?”
  程老爷子和宋老爷子私交甚好,他都这样说了,宋含章也没办法不依不饶。
  他点头:“那还麻烦您一定要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老爷子眼底带着疲惫:“你放心。”
  他一声不吭地往外走,程齐桥看看宋含章又看看程老爷子,追了上去:“爷爷……”
  老爷子避开他来扶的手:“别叫我爷爷。”
  两人出门,宋含章转向齐北:“那我们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卡点二更!急死我了!
  感谢在2021-07-26?14:09:26~2021-07-26?23:59: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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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首发
  “我好像提醒过你别动我的人吧?”宋含章好整以暇,?以一种睥睨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齐北,眼里黑沉沉地滚着乌云。
  和程老爷子,?他得顾及对方长辈的身份压一压心里的邪火,对齐北不仅没这方面的顾忌,?更因为看到那张脸而浮上心头的某些让人作呕的回忆让他整个人戾气十足,?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齐北心惊肉跳。
  齐北当然记得宋含章的警告,?但他齐北是什么人,将不知天高地厚几个字刻烟吸费,不但没把宋含章的警告放在心上,还因为对宋含章的愤恨让他对淳乐水有了更大的兴趣,?毕竟他还顶着“宋含章老婆”这么一个身份。
  能让宋含章老婆在他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哭泣求饶,齐北一想就更兴奋了。
  这不仅是满足自己的xp,?还是对宋含章的报复。
  冲进浴室后他只觉得淳乐水不愧是他惦记了那么久的美人,一身皮肤又韧又滑,?腰还细得很,除了比他高这点让齐北不太满意,不过转念一想,这更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就是劲儿太大了,在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让齐北摸到两把之后“淳乐水”就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力气让没喝药的齐北都比不过,被对方抓住他额前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后脑袋掼在身后的墙壁上,撞得齐北头晕眼花,被掀翻在地,两人霎时在地上扭打起来,但大多数都是齐北被单方面压制。
  一拳一拳落在他身上脸上,拳拳到肉,?最后两人是怎么从卫生间滚到客厅的,他又是怎么被皮带捆住手的齐北都不记得了,他就记得耳边全是啪啪声,每响一声他便一阵肉痛,火辣辣的眼泪水都给他痛出来了,只能不停求饶。
  大概是嫌弃他的声音太吵,对方捏着他下巴往他嘴里塞了条毛巾,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嗓子眼。
  齐北这时才看清他身上的人哪是什么淳乐水?
  宋含章眼睛亮得吓人,那张脸宛如地狱修罗带着慑人的杀气,要不是淳乐水一行人及时赶到,齐北觉得他今天很有可能会交代在宋含章的皮带下。
  现在一看到宋含章那张脸,他就本能颤栗,蜷在宋含章脚边早就没了往日里见到他就争锋相对的目中无人劲。
  听到宋含章这么一问,皮都绷紧了,也不敢吭声。
  宋含章看了眼简闻,简闻给他晃了晃手机,上面正显示着一个通话页面,电话刚好被接通。
  他把手机放到耳边:“齐总。”
  齐北闻言脸色骤变,猛地从地上抬起头。
  “我这个电话是想通知您一声,我们之前谈好的那个项目就算了吧。”电话那边的齐父还在追问原因,简闻轻扫了眼地上的齐北,“这就得问问您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了。”
  他说完便直接挂断电话,下一秒齐北的手机响起来,来电人当然是齐父,宋含章好心地帮他接了,不用外放都能听到齐父中气十足的震怒:“逆子,你又干了什么?!”
  齐北这下是真的怕了,因为管理和经营上的一些问题齐家最近一直如履薄冰,和简闻那个项目是他们家最后一根稻草,齐父费了很大的劲才从一众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拿到这个机会。
  让一直绷着一根弦的齐家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这次带他来程家的宴会,齐父千叮咛万嘱咐齐北在宴会上好好表现,多和程家和简闻拉进关系,兴许之后还能趁此和宋家搭上关系。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家里情况不太好,齐北难得的不惹齐父生气,按照他的要求进了公司,虽然表现差强人意但怎么说也比以前在外面鬼混树敌来得强,他逐渐成长齐父才放心把他带到这么重要的地方来,并且把和小辈相处好的重要任务交给他。
  结果到宴会上一看到淳乐水,精虫上脑,齐北什么都忘了。
  丢了简闻这个项目,他们齐家就全完了。
  齐北一张嘴就是哽咽,抖着声音颤巍巍喊了声爸。
  “你人呢?!”齐父怒道,“你给我跑哪里去了!”
  宋含章和简闻相互对视,两人对这种家里长短的电视剧没有什么兴趣,双双起身往外走,简闻仿佛现在才发现少了一个人,随口问:“淳乐水呢?”
  “出去了。”宋含章说,也幸亏淳乐水出去了,让他耳边清静了半天。
  “他给我说齐桥给他下药的时候我还不信,”简闻叹了一声,仍然有些不敢置信,“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宋含章没有出声。
  他的童年可以说是和简闻以及程齐桥三个人一起渡过的,程齐桥年纪最小,他和简闻能跑能跳的时候对方还是个在襁褓里玩手指的婴儿,三位母亲也谈笑晏晏。
  那大概是宋含章人生最幸福的一段时光,直到后来……因为那件事母亲离世,外公痛失爱女一夜白头,谢绝见客,不管是上门吊唁的程母还是简母统统被拒之门外。
  外公带着宋含章离开老宅休养了整整两年才重回故土,作为宋家唯一的继承人宋含章明明应该早早担起继承家业的重担,但外公心疼他,从不拘着他,让他自由选择成长方式,宋含章才再次和简闻联系起来。
  他们年龄相仿,很快便重建友谊,而比他们小了四岁的程齐桥却很难再融入进来,即使如此,宋含章对他也比对其他人要亲近一些,所以如果不是他自己喝下那杯酒,他也不会相信淳乐水的话。
  见他沉默,简闻自觉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打量宋含章两眼:“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给齐北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的人,你真喜欢上淳乐水了?”
  宋含章极为无语,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虽然他确实在知道自己错怪了淳乐水后对他抱有几分愧疚,可是他又不是受虐狂,他有病吗天天听着淳乐水在心里把他翻过来翻过去的骂还会喜欢他?!
  “你居然还会给他出头,这不像你。”
  宋含章把简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丢下去:“都给你说了要不是因为外公我早和他离婚了,既然没离婚,就算我再不喜欢他那他也是我宋家的人。”
  他轻嗤道:“他齐北算什么东西?”
  简闻啧了几声。
  “啧个屁。”宋含章反手往他胸上拍了一下,虽然不爽,但还是说,“刚才谢了。”
  “小问题,谁不知道我简闻和你宋含章穿一条裤子的,得罪你不就是得罪我。”简闻说,“这样,你要真想谢我呢,之前和你说投资的那部舞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虽然宋含章这几年一直没有正式接管宋家,看上去也是天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他和简闻凑在一起还真不是什么事也没做,项目投了不少有赚有亏,入股了一些创业小公司有日渐壮大的也有清产核算的,反正宋含章属于光花钱不出力的,就是图个乐。
  而简闻做这些呢是为了他自己以后打算,他们简家不像宋家这样血亲单薄,简父光是私生子就有好几个,最大的今年刚十八,据说是简父和初恋生的,疼爱得不行,不出意外很有可能会把简家交到简闻这个十八岁的弟弟手里。
  简闻自然是不乐意,一直在暗中丰满自己的羽翼好日后和简父抗衡,就连现在简父交给他打理的那些项目和公司,也在被他逐步换血,偷偷蚕食。
  两人名下有家投资公司,明面上是由宋含章全权控股,但其实简闻是藏在背后的二把手。
  他们这公司杂得很,只要通过项目评估,啥行业都投。
  不过这舞剧市场宋含章是完全没有关注过,而且他总觉得简闻这投资说白了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到底是想投资,还是想拉我给你当挡箭牌?”
  “你也知道简岛这小兔崽子就爱跟我抢人,妈的老子刚看对眼还没搞到手就被他给睡了,刚成年的小崽子睡的人比老子都还多你说气不气。”一提起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简闻就得抽根烟压压火,“你也知道我之前没有遇到过楚林这个类型的,至少我现在是真挺喜欢他的,那我可不得防着点?”
  他眯着眼睛算了算:“从那天在酒吧到现在两三个月了吧?饭还没吃上一回呢,啧,难约得要死。看着温温柔柔一人,其实可有脾气,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我还就喜欢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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