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备胎,断情绝爱[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润莹
润莹  发于:2021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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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梅生不想牵扯这些,拒绝了,这事便没了下文。
  没想到那个粉丝居然是林御白!
  “你为什么忽然想到要去弗洛兰见我啊?”
  林御白看了他一会儿,羞到手指都蜷缩起来了。他强自镇定,咳嗽一声:“刚好去国外出差,就想着可以顺便去弗洛兰看看你。”
  其实那会儿他正在读研究生,因为太想念江梅生了,就想着去看他一眼也好。他是跟导师一起去了国外,但那地方离弗洛兰很远,坐飞机还得两个小时。
  那天还下着雪,他也不能确定江梅生愿不愿意见到自己。在飞机上草草吃了点东西,到了弗洛兰,便在大学城附近的咖啡厅等着。
  他带着几分期待和忐忑坐了很久,直到江梅生的父亲给他回复:不好意思啊,我儿子性格比较内向,不太想见人。
  林御白微微吐出一口白气,胸腔里只是空空的,好像也不是多么的难过。
  毕竟他早就习惯了长久的等待,得不到回音。
  但是这些,说到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没必要说给江梅生知道,令他徒增困扰。
  所以他只是微笑着说:“那天也没有等多久。而且你看,现在我们不是成了好朋友了吗?还有比我还幸运的人吗。”


第39章
  江梅生没心没肺地笑:“要不我回去翻翻,?说不定能找到一些以前没卖的画送给你。”
  “好。”
  晚饭吃的差不多时,江羽生忽然打电话来:“哥!你现在在哪儿?快回来!家里出了点事我搞不定!”
  江梅生问:“什么事?”
  “琳姐又跟她老公吵架了,到我们家来说想要借住,?结果他老公找来,两个人吵架呢。”
  江梅生登时头大,?问:“你给二伯父二伯母打电话了吗?”
  “没有,?琳姐不让我跟他们说啊!”
  “行行,我现在回去。”
  林御白见江梅生紧张严肃,?问道:“出什么事了?”
  “家里亲戚有点事。”江梅生忽然想起来,?琳姐那个老公还是林御白的同事呢:“就你组里那个叫燕鸿的,跟我堂姐在我家吵架。”
  林御白少见地茫然,?匆匆结了账,和江梅生一起坐上车:“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赶到家时,?吵架已经升级为打架了。江羽生手忙脚乱,想劝架,眼看着琳姐挨揍,?只能冲上去帮忙,两个女性对战一个渣男,?勉强打个平手。
  江梅生回到家,?看见妹妹挨打,?那还得了,?冲上去帮忙,?挨了几下黑手。林御白哪看得了江梅生挨打,箭步上前,把燕鸿胳膊一扭,反手压在地上锁死。
  江羽生跳起来对着燕鸿的屁股就是一阵狂踢,怒骂:“臭渣男,?你居然对女人动手!你还要不要脸啊!”
  琳姐气得坐在一边哭,嚷嚷:“我要跟他离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江梅生说:“那我叫二伯父二伯母来吧,这手都动上了还得了,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燕鸿被压在地上,痛骂:“好哇江琳琳,你们全家都向着你呗,是不是欺负我们燕家没人了?你给我等着!”
  林御白喝道:“有矛盾不能好好沟通?组里难得早点下班,是让你们好好休息,不是让你回家打老婆的。”
  燕鸿听见林御白的声音,这才注意到他,整个人一僵,继而羞愤欲死,自己居然在林御白面前这般狼狈,这脸都丢尽了!
  他还被林御白以一个如此羞辱的姿势压在地上,这简直就是一生中罕见的奇耻大辱!
  燕鸿忍不住阴阳怪气了:“林组长,原来你跟江梅生关系这么好!难怪不让我小姨的儿子去咱们组档案室!原来是为了给他出气!”
  林御白冷淡道:“燕鸿,你现在说的话,真不像一个博士该有的水准。”
  他松开燕鸿,燕鸿站起来,松了松手腕,冷不丁一拳打向林御白。林御白反应够快,身子一闪,燕鸿一击落空,惯性使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他抬眼,充满怨毒地看一眼林御白,哼了一声,恶狠狠扫一眼几人,含恨走了。
  江梅生看着满地狼藉的客厅,很是无奈,林御白已经拿了扫帚,和他一起打扫客厅。江羽生把江琳琳扶到沙发上,又给二伯父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过来一趟。
  江梅生和林御白头碰着头,他抬起头来,小声跟林御白说:“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的家事,把你牵扯进来了。”
  刚才燕鸿看林御白时,那眼中的羞辱和恨意,让江梅生触目惊心。他现在就是很后悔把林御白牵扯进来,影响了他和同事之间的关系。
  林御白笑笑:“家事是家事,工作是工作,他分得清的。”
  燕鸿分得清吗?江梅生觉得未必。
  林御白也是太光风霁月了,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这样可不行呀。
  “你也小心他一点。”
  没多久二伯父和二伯母赶来,见到江琳琳挨打的那些伤,心疼坏了。但听江琳琳说要离婚,还是有些犹豫。
  “这才结多久啊。”
  “爸妈,你不知道我在他家过的什么日子,他钱不让我管,下了班回来就往沙发上一摊,叫他拖地,他说家务都是女人的事!难道我不上班赚钱吗?得亏他还是个博士,思想居然这么封建!”江琳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今天他说要接他爸妈过来一起住!我不同意,说他如果接爸妈,那你们也得一起来,我们俩就吵起来了!”
  她掀开长袖,露出手腕上的淤青:“这不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你们不让我离婚,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江梅生看得直叹气,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不结婚。二伯父二伯母拿不定主意,先带着江琳琳回去了。
  只剩下三个人,江羽生对林御白的恐惧便重新上身,她一个人躲卧室去了。
  江梅生无奈,跟林御白说:“今天真是不好意思……”
  林御白失笑道:“干嘛跟我这么客气。你刚才被燕鸿打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江梅生掀起T恤看看,他刚才躲得及时,倒没留下什么伤。就腰上有点青。
  “是这儿?”林御白用手指碰了碰江梅生瘦削的腰:“家里有药吗?我给你揉揉吧。”
  江梅生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揉就行。”
  林御白便收回了手,点头道:“你自己多注意,要是不舒服,还是去趟医院。”
  江梅生嗯了一声:“不好意思啊,之前还说要找找以前的旧画送给你,这一时半会儿可能不好找,我下次找了带给你吧。”
  主要是家里刚闹过这么一场,江梅生实在是没那个心情找画。
  林御白说:“没关系,我不急的。”
  江梅生送林御白出去,让林御白开他的车回去,约好明天中午去找林御白吃午饭,刚好把车取回来。
  江梅生目送林御白进了电梯,忍不住摸了摸腰,感觉刚才被林御白触摸到的地方,还残留着奇特的触感。
  林御白刚来到单元楼下,便被人拦住了。
  拦他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学生,容貌精致俊美,白衬衣塞在阔腿西裤里,看着像是特意堵他的。
  林御白顿住脚,从容地看向他。
  男孩也盯着他,神情复杂:“林博士,你好。我是江梅生的朋友,我叫傅玉真。”
  他今天好不容易早些下班,立刻来找江梅生,却看见江梅生开着车带这位林博士一起进小区来。
  傅玉真心情苦涩,难怪这几天他工作忙,很少来找江梅生吃饭,江梅生也无所谓呢,原来是有林博士作陪。
  虽然知道江梅生跟这位林博士应该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但酸水还是咕嘟咕嘟直往外冒。
  面对面看,傅玉真觉得,这位林博士比他在网上搜的模糊视频还要貌美。
  可恶,既然是科研人员,那应该很忙的吧,居然还有时间跟江梅生纠缠不清,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
  林御白含笑看傅玉真,“你好,找我有事吗?”
  傅玉真盯着他:“我有些关于江梅生的事想跟你说。”
  “哦?”林御白挑起眉:“是关于埃布尔森综合症吗?”
  傅玉真惊讶了:“你知道?那你知道你只是江梅生的病情抚慰方吗?”
  “我在中学时期,就注意到他的病症了。”林御白已经推测到了傅玉真的身份,他也是江梅生的病情抚慰方吧。其实早在他推测出江梅生患有埃布尔森综合症的时候,就猜到江梅生应该有1-3名病情抚慰方。虽然心里有些酸,但他自认没资格过问。
  林御白笑着看傅玉真:“能被他当做病情抚慰方使用,是我的荣幸。就算只是在吃饭时被他看着,我也觉得很开心。”
  傅玉真简直怒其不争,堂堂科研大佬,学神博士,居然如此舔狗!
  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被他当做工具人,你真的一点怨言都没有?”傅玉真用心险恶,试图挑拨离间:“梅生多受欢迎啊,愿意做他的病情抚慰方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像你工作这么忙,一定有照顾不到他的时候,到时候他就找别人一起吃饭了。林博士,就算这样,你也没有怨言吗?一旦梅生的病好了,你就没有价值了,他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这样你也没怨言吗?”
  林御白神情不变,定定地看着傅玉真:“这番话,你曾想过很久吧?这么害怕他找别人,害怕他抛弃你吗?”
  傅玉真心里咯噔一声。
  林御白神情不变:“与其忐忑不安,不如干脆放手,早日解脱哦。”
  “你……”
  这个人……
  不是个软柿子。
  林御白已经笑着潇洒地离开了,傅玉真盯着他的背影,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个林博士,可不像屈致那种没脑子的漂亮笨蛋,不好对付啊。
  他上楼来到江梅生家。
  江梅生说:“我今天已经吃了晚饭了。你吃了没?”
  “我还没吃。家里有什么,随便给点吧。”
  江梅生无语,傅小少爷这可真是够不讲究的。他进厨房看看,找到两个剩菜,又下了一碗面条。
  傅玉真在餐桌前坐下,说:“你今晚是跟林博士一起吃的晚饭吗?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他了。”
  江梅生嗯哼一声:“御白人不错吧,下次我正式介绍你们俩认识认识。”
  林御白哪里不错了?自己可不想跟他认识!傅玉真郁闷,吐槽道:“我怎么觉得他挺有心机的呢。”
  更直白点,就是阴阳怪气,心机深沉。
  哪知道江梅生不满意了:“御白明明光风霁月,就是单纯搞学术的,我都担心他被坏人给阴了。他哪里有心机了?”
  傅玉真无语。
  光风霁月,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傅玉真:堂堂学神,能不能不要这么舔狗?
  林御白:做哥哥的舔狗我乐意!
  笑死,我们御白怎么有点茶茶的。傅玉真在他面前真的就只是个弟弟。


第40章
  直到大半夜,?霍司杨才终于找到人把自己从局子里捞出来了,他缴纳了罚款,急匆匆地赶回家。院子里静悄悄的,?狗在小声打着呼噜。
  霍司杨不敢走大门,蹑手蹑脚翻过院墙,?爬进院子里,?绕开了狗屋,从厨房的窗子里爬进别墅。
  摸黑走进客厅,?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轻轻吐出一口气,就在这时,?别墅的灯骤然亮起,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霍司杨不适地眯起眼,?却在同一时间,注意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
  一瞬间,他冷汗直下,?膝盖竟不由自主地发软:“叔……叔叔……”
  中年男人不知坐了多久,早已没有知觉的双腿感受不到久坐的麻木,?惨白的肤色却像是行将就木的老者,?眉心一道川字纹正紧紧地挤着,?能夹死苍蝇。
  见到叔叔这幅表情,?霍司杨瞬间明白,?自己今晚难逃一劫!
  果然——
  “听人说,你今晚进去了?”
  冷汗流进了眼睛里,霍司杨却不敢擦:“是误会……都是误会,我——”
  “误会?那些嚼舌根的人,可不会在乎管这是不是误会。他们只会嘲笑你!嘲笑我!嘲笑我们霍家无能!”中年男人冷声道:“霍司杨,?你给霍家蒙羞了。”
  霍司杨绝望。叔叔半夜不睡觉,可不是为了温情脉脉给他留一盏回家的灯,身为霍家子弟,给霍家蒙羞就是最大的罪过。霍司杨早在经年累月的家庭教育中被这种想法深深扎根,听见叔叔的宣判,他脸色刷地白了,噗通一声跪下,嘴唇颤抖:“我知道错了……”
  中年男人无动于衷:“上家法。”
  隐于暗处的三名佣人走上前来。一人手捧长鞭,另外两人来到霍司杨身侧。
  霍司杨抿了抿嘴,对家法他并不陌生,他由严厉的叔叔抚养,小时候犯了错,就要挨鞭子抽。年幼时他经常捧着被鞭子抽到红肿的手,默默看着父母的遗像流泪,乞求他们能从天上下来,把自己带走。
  现在他长大了,不会再软弱地流泪,但他知道了羞耻和脸面,要他在这些佣人面前受罚,传出去,他会抬不起头。
  “叔叔,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再给我一次机会……”霍司杨试图挣扎,但中年男人——霍寒棠连眉头都没皱,神情平静而冷漠:“霍司杨,从小我就教过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忘了吗?”
  霍司杨不敢忘,哪怕他忘记吃饭,也不敢忘记叔叔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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