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备胎,断情绝爱[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润莹
润莹  发于:2021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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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致的设计师之魂,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觉醒的吧。
  终于选定了今晚的衣服,江梅生松了一口气,在工作室和屈致一起吃了午饭,就迫不及待地跑了。
  到了下午五点多,屈致给他打电话,催他换好衣服,亲自来接。温若开车,把两人送到慈善晚宴会场。
  跟屈致一起入场后,被他带着四处走动介绍,不时有人用好奇的眼神看江梅生。而且江梅生还看见不少独自一人参加晚宴的来宾,这晚宴没有强制要求带伴儿入场。到这时候江梅生才明白屈致的用意。
  说白了,还是演给贺晴光看的。
  想通这一层,江梅生油然而生出配合屈致的责任感,笑容越发诚恳了。
  江梅生吃饱了,离开屈致四处逛,一个身着铁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走来,“好巧啊。”
  江梅生想起来,这年轻男人是盛泽熙,两人曾一起看过屈致的归国首秀的。
  盛泽熙微笑:“原来你是屈老师的朋友啊。”
  想起曾经在江梅生耳边八卦过的那个江公主和屈老师的故事,盛泽熙就尴尬。
  江梅生也有些尴尬,讪笑道:“其实挺多年没见过他了。他之前在国外,你知道的。”
  两人很快化解了尴尬,盛泽熙和江梅生走到角落里聊天,他大概又控制不住八卦欲,小声跟江梅生说着那些与会嘉宾们的八卦。两人站在一处树丛后,不远处就是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有几人站在宴会厅的二楼观景台上聊天,江梅生和盛泽熙刚好处于死角,可以偷听又不被发现。
  江梅生当然没有偷听别人聊天的爱好,但现在走出去,反而像是他一直在偷听。
  “你今天带来的那位江先生,是不是傅家的女婿?”
  这声音听着很陌生。江梅生跟傅宴结婚后,网上暂时搜不到他的个人信息,所以没多少人知道他是傅宴的丈夫。不过两人结婚的时候大办了一场,说话的这人或许是参加过他们的婚礼。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他们早就离婚了。”这是屈致的声音。
  “居然离婚了?傅家也太低调了。”
  “我说呢,最近看到傅宴身边跟了个新人,叫谢瑜的。原来是已经离婚了。”
  “对了,贺老师今晚怎么没来?我记得屈老师不是跟贺老师挺熟的么?他工作室开业那天还特意去给他热场。”
  屈致冷淡地哼了一声。
  三个人闲谈一阵,其中一个离开了。
  剩下的那个跟屈致应该挺熟,谈笑道:“阿致,你这次回来,打算在国内待多久?”
  “看情况吧。我的人脉大部分都在国外,如果这次回来事情顺利的话,可能过两三年就会回去。”
  “你回来是要办什么事?”
  屈致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那人却像是懂了:“瞧你这个表情,是感情的事吧。”
  屈致的声音淡淡的,带着几分满足,用弗洛兰语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的意思是:被命运绑定的两个人,无论绕了多少远路,最终都会走到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笑死,屈致你真的想多了。
  又改文名了,笑死,好担心大家找不到我了。
  原先这文名叫《既然你们把我当舔狗》,编编说不能出现舔狗,我改成《随便舔舔,不要当真》,结果舔舔也不行。没办法了,只能换了现在这名《专职备胎,断情绝爱》2333,不会起名真的废,想不到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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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屈致离开后,?盛泽熙很显然听懂了他说的那句弗洛兰语,艳羡地对江梅生说:“屈老师说的被命运绑定的人,是你吧。想不到他外表那么高冷,?其实还挺浪漫!”
  江梅生失笑:“哪里,他说的不是我。是他的前男友。”
  盛泽熙咦了一声,?双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从他一个外人的角度看,?屈老师特意带他出入这种场合,?就是宣布两人关系的意思,?怎么可能还心系他人?可江梅生说得笃定,?又让他疑惑不解了。
  江梅生笑笑,并不多作解释。
  近来屈致频频带江梅生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傅玉真一张俊脸满是烦躁,面带几分讥诮,?一张张滑动那些活动照片。
  “花孔雀炫耀伴侣的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傅玉真把照片保存,?利落地裁剪掉有屈致的部分,只留下江梅生的身影。
  他怔怔地看了片刻,仰面躺倒在床上,空茫的双眼注视着洁白的蚊帐。
  学校快放暑假,大哥早就搬出去住了,二哥已经在准备回家的事情,?老四暑期留校考研,?每天仍是出入自习室,?和他们碰面不多。
  傅玉真本来已经把下学年出国的手续准备妥当了,但最近他又不是那么的想出国了,父亲几次打电话来催他,又问他要不要让人去他寝室帮忙收拾东西带回家,?傅玉真消极抵抗,拖延时间。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拖延时间有什么意义。
  江梅生已经跟那个青梅竹马的骚孔雀在一起了,不是吗?
  他又去过一次江梅生的住处,没见到人,调查了才知道,原来江梅生搬到屈致那里去了。
  为什么对屈致那种人渣也能回心转意,就那么喜欢他吗?想到曾经对自己的殷勤小意,都要用在那个差劲的人身上,傅玉真就难以忍受胸口的憋闷痛楚。
  近来他脾气越发暴躁,室友们都或多或少地觉察到了,小心躲着他。
  这时父亲的电话又打进来了。
  傅玉真心不在焉地接电话,老四回了寝室,走到自己的位置,放下书,拧开台灯。
  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带着几分严厉:“傅玉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周末回来一趟,跟我和你妈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傅玉真一时冲动,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我不想出国了。”
  “你在说什么?”父亲错愕惊怒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这个周末回来!傅玉真,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不求你学学你堂哥,至少让我和你妈省点心吧!”
  又是堂哥?!傅玉真心烦至极,挂掉电话,禁不住抬脚一踹,床铺一晃,他摆在床头的几本工具书哗啦啦掉了下去,刚好砸中了老四的热水瓶。
  瓶胆啪一声炸裂,老四满脸不快:“傅玉真,你干嘛?”
  “对不起。”傅玉真虽然立刻道歉,但语气中却没有几分歉意。
  老四很是不快:“你跟家里人吵架,拿我的热水瓶撒气?”
  傅玉真皱着眉头,对他的不依不饶很是反感,近来这个老四跟他很不对付,不知道什么毛病。傅玉真嗤一声:“谁让你把热水瓶放我床边。”
  傅玉真的床靠近阳台的洗衣池,所以寝室同学都习惯性把热水瓶放在他的床边,这样离得近,用起来方便。
  大一时大家就是这样,没想到傅玉真忽然拿这个说事,老四脾气上来了:“你不让我放,可以提前说,最近不顺,也没必要拿我热水瓶撒气!”
  傅玉真不想再跟他掰扯:“行了行了,不就打你一破热水瓶,我赔你就是了。”
  “不就一破热水瓶?”老四拔高了音调:“傅玉真,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不就有两个钱,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傅玉真怒极反笑:“我瞧不起人?我看是你这个学霸瞧不起人才对!干嘛,你仇富啊,我家里有钱碍着你了?”眼看两人要动上手,二哥终于回来了,一听两人叫得震天响,着急忙慌地劝架。老四看着二哥冷笑:“你用不着这么舔他!他没有心的!江先生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对人家的!你以为你跪舔久了,他就会把你当自己人?”
  二哥满脸尴尬:“你话别说那么难听嘛……同学一场,什么舔不舔的……”
  傅玉真听老四提起江先生,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梅生。他嗤笑,江梅生对自己好?他不过是在玩弄自己的感情罢了!
  江梅生才是真正的没有心!
  “你替江梅生说什么好话。你又知道什么?他对我好?他无情无义没有心!哪门子的对我好?”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老四竟真情实感地为江梅生鸣不平,“前几天他还偷偷来学校看你!倒是你一直把他当奴隶使唤!对他没有半分尊重!”
  傅玉真一怔,江梅生前几天有悄悄来看自己?他怎么不知道?他心跳倏然加快,难以抑制的狂喜和不敢相信席卷心头。他来看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找自己呢?
  江梅生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对自己至少还是有感情的?
  傅玉真舔了舔嘴唇,他知道老四气头上,自己追问,他肯定不会多说的,便用激将法:“你说他来看我,我怎么不知道?他少胡编乱造了!帮他说好话有钱拿?”
  老四气坏了:“傅玉真,你真是狼心狗肺!周三那天晚上,我从二教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我告诉他,你下学期就要出国了,你只是……只是把他当免费劳动力!瞪我干嘛,我说错了?!……你猜人家怎么说?人家说,他不介意!傅玉真,这你还能说他无情无义没有心?我看没有心的人是你才对!”
  傅玉真沉默着。
  老四说的煞有介事,他是个实心眼,不会骗人。所以周三晚上江梅生真的来学校找自己了?怎么……连个信息都没发呢?
  傅玉真心乱如麻,找懂感情的人询问——
  傅玉真:润樱,再问你个事。
  润樱:又是感情的事啊?
  傅玉真:还是上次那个人,我发现他其实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让我觉得他其实并不那么在乎我。可前几天他又特意跑到学校来偷偷看我,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
  润樱:唉,关键不是他怎么想,是你怎么想啊。你这明摆着喜欢他,既然喜欢就去追。
  润樱:而且他既然偷偷来看你,肯定也对你有感情咯,有的事隐瞒你,可能他也有苦衷吧。
  傅玉真握紧手机。
  江梅生被屈致带着出入大小场合,抱着陪人演戏的帮闲心态,于是这天在某艺术展出上忽然见到傅宴时,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他措手不及的外部反应,就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傅宴的习惯没有任何改变,无论出入什么场合,都要把衬衫扣到最上面一粒扣。傅宴喜欢穿衬衣,几乎不穿T恤,而且只穿蓝、白色衬衣,有一次两人去海边度假,在沙滩上一水儿穿着清亮的男女之间,只有傅宴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与海滩氛围格格不入,江梅生对他大肆嘲笑,逼着他回酒店换了件清凉T恤。换好衣服后,傅宴居然同手同脚,别扭到不会走路了。
  江梅生笑得跌倒在床上,傅宴羞恼得满脸通红,顺势压住江梅生狠狠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印,于是那天的沙滩上,江梅生换了件衬衫,一脸郁闷,傅宴坐在一边翘着嘴角心情极好。
  他们也曾经有过很幸福的过去,江梅生认为自己足够了解傅宴,他虽然身居高位,手握权柄,但在江梅生看来却是一个可怜人,一个被强势的长辈掌控了十多年,被贪婪的父母长期吸血的可怜人。
  没有人爱过他,江梅生想好好爱他,温暖他。
  江梅生曾以为就算他们分开,那些幸福的过去带给他的快乐不会改变。直到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谢瑜的替身,那些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傅宴究竟是在看谁呢?他的微笑,又是给谁看的?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幸福的背后居然如此丑陋。
  傅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开眼,这样也好,因为江梅生也不想和他打招呼,毕竟离婚时,他们真的撕得很难看。
  江梅生红着眼眶问傅宴:“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做替身?从来没喜欢过我?”
  傅宴冷着脸说没错。
  现在这样静静地看一眼然后走开,是两个人最后的体面。
  江梅生放眼一看,果然见到谢瑜朝他走来,僵硬地打了个招呼:“江哥。”
  江梅生冲谢瑜礼貌微笑。
  江梅生和傅宴结婚后,开了一家美术设计工作室,类似贺晴光现在的平面设计工作室,不过江梅生还接插画、游戏原画外包。谢瑜在国外学过美术,回国后,傅家安排他到江梅生的工作室上班。
  所以两个人相处过不长不短的一段日子。
  那时的江梅生并不知道谢瑜是傅宴的白月光,只是有些疑惑,谢瑜怎么跟自己长得有些像。谢瑜是傅家管家的儿子,年纪比两人小一岁,因为相似的外貌,江梅生觉得这是缘分,真心把他看做弟弟,耐心带他,手把手教他,所以在得知自己居然是谢瑜的替身时,江梅生整个人都是懵的。
  理论上来说谢瑜没什么错,找替身的是傅宴。而在看完了小说二后,江梅生或许比谢瑜更了解他自己。
  他对自己和傅宴悬殊的地位敏感多疑,极度自卑又极度自傲,他凡事逼着自己做到优秀,反而更容易走极端。
  小说二里的那个炮灰男配江梅生频频刁难谢瑜,干尽了反派的事,有他这个反派左右横跳,反而让谢瑜和傅宴越来越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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