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高兴的太早,咱们还没摸清他的底细,不适合出手太大,只能一点一点引导大众。过两天不是要开机么,你们所有人都要去大山里,我到时会专门安插狗仔,你就想办法让他把纨绔子弟的风气放大化,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这部电影班底确实厉害,金城指导,一定不会差,说不定又是一匹黑马。这次的机会你要是抓住了,最佳男配角也许就是你。像这样的文艺片,没有商业气息,最容易展现一个人的演技。演好了,你就是实力的代名词,演不好,光环被压,就难有出头之日。明白吗?”
“这些不用你教,我当然知道。”林含微皱着眉头,他道,“就是那张脸,让我看着生烦,他怎么可以跟余知白长那么像。真是死了都不安生,还要放一个人让我心烦。”
“别小瞧他,这个人没余知白那么好对付,你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么?”
“他的眼神怎么了?”
“他比余知白狠,眼里藏着凶意。”
“切,我怕他?你等着看,我一定要他给我磕头道歉。”
“你不要胡来,上次你对余知白做的那事,到现在我都给你兜着的,这两天因为余知白的事情又被提上明面来在说,打点的那些人还在跟我加价。”
林含不屑地道:“他们能要多少钱,给他们就是了,一帮穷乡僻壤的土包子。”
“别怪我没提醒你,人的胃口,都是越吃越大的。”
.
虽是换了个身份,但看见大家对余知白的评论还是会心里堵得慌。
余知白关上手机,将手机扔向一边。
他在自己家就穿了件背心,套了件粉色小花花围裙,站在灶台前一怒之下做了一堆美食。
何以解千愁,唯有美食矣。
尽管窗户大开,但还是挡不住四溢的香气,余知白尝了一口,十分满意。
“要是娱乐圈混不下去,我就去做厨师。”他自言自语道。
家里给他准备了很多房子,余知白只选择了这一间单人公寓。
不大但温馨,多好。
一个人生活又有安全感,也不需要从厨房去房间还要走个好几分钟。
做好美食端去沙发前的茶几,往地上一坐打开PAD看个番,简直爽歪歪。
回头一看,四菜一汤摆在那,不禁有个疑问:吃的完吗?
这时,门铃响起,余知白正在给自己添饭。
“来了。”
门打开,他一怔:“你怎么来了?”
“饿了,来讨点饭吃。”祁玦靠着门边,望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眉梢挑起,点评道,“衣服不错。”
余知白猛地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粉色花花小围裙,一脸黑线,打开门转身走进去。
这一转身,就转坏了事。
一片雪白闯入眼中,祁玦刚进门,眼底就暗了下去。
余知白全然忘了自己围裙下面没穿裤子。他还在添饭,宽大的T恤下是两条直而白的腿,光着脚丫懒懒的站在那。
阳光大好,他像被镀了层光似的。
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差不离的脸,祁玦久久没动。
余知白瞟了眼还在门口的祁玦:“来都来了,还傻愣着干什么,进来吃饭。”
祁玦感觉到自己的欲望。
恩,还真是饿了。
“你真是会赶巧,要是我没做饭怎么办。”
“你不喜欢吃外卖,当然会自己做。”
余知白切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因为你哥就是这样。”
舀汤的手一顿,余知白干巴巴地说道:“他是他,我是我。”
他们俩坐在一边,面对着巨大的电视,余知白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来,一会拿饮料一会找遥控器。
他胳膊越过祁玦,在另一边沙发翻找。
祁玦的内心:……
余知白抬手时,腰线一览无余,短裤毫无保留的勾勒出他的臀,长腿一前一后的跪在地上,脚踝纤细而白嫩。
他还在嘀咕:“我刚刚还看见的,怎么不见了呢。”
年轻又惹火的身体就在眼前。
祁玦揉了揉眉心:“那个。”
余知白还在翻找,沙发被他翻了个底朝天。
他的腰直对着祁玦的脸,祁玦深呼吸了一口:“你……”
“我看见了!”余知白在他面前站起,撑着沙发伸手一拿,往前迈了一步,大腿险些怼上祁玦的脸。
祁玦忍了一次,两次。
谁料雪白的大腿劲瘦有力,在眼前肆无忌惮。
他忍无可忍!
双手扣住余知白的腰,余知白惊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大力拖着他猛地往下一压。
“啊!”
柔嫩的感觉只在手心停留了一瞬,祁玦觉着这手心跟火烧了似的。他快速的收回手,留余知白一人在旁边傻坐着。
“……”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就被甩到一边去了……
“你干嘛啊!”还差一点遥控器就拿到了!
祁玦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他质问:“你不知道我和你哥的关系么?”
“知道啊,同床共枕啊。”
“既然知道,你不穿裤子在我脸前晃什么晃?”祁玦问。
“我什么时候不穿裤子了!”余知白一掀围裙,“这不是……”
“……”
小内内大放异彩,实在太过亮眼,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余知白立刻合上围裙,爬起来就跑。
冲进房间的盥洗室,连扑了好几下水,都消不去熟透的脸。
他热的像着了火。
“噗通,噗通。”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剧烈,要了命了。
丢!人!
啊啊啊啊啊!
穿好衣服后,余知白磨磨蹭蹭的出去。
明明脸很臭,但耳垂的粉还是没消,和祁玦的视线一碰撞,又红的狠了些。
反观祁玦呢。
单手撑着额,靠着沙发,长腿随意的交叠,抬着眸瞧着余知白一路走来,眼底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切,还逍遥得很呢!
他跟个大爷似的靠在那!余知白心有不甘!自己明明这么狼狈!
他走过去就是一脚,被祁玦一把抓住。
祁玦扣着他纤细的脚踝,略微用力往跟前拉了一下,余知白“啊”了一声,往前一蹦,“你放手!”
眼见着人要摔,祁玦赶紧松手,余知白这才站稳。
他刚想骂人,谁料自己刚往前一步,脚就勾着了自己的脚后跟。
正在飞速摔倒的余知白:“……”
——准确无误的栽进了祁玦的怀里。
瞬间的安静……
身体与身体的紧贴,彼此身上的淡淡香气,像毒药一般往鼻子里钻。
他们挨的严丝合缝,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没在一起。
好尴尬……
可是……
也好怀念……
余知白慢吞吞的爬起来,怨念满满的看了眼祁玦的怀抱。
祁玦失笑:“你怎么一脸写着不舍得?”
余知白变脸:“想得美,怎么可能。”
祁玦:“走路都能绊倒自己,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知白气急败坏:“怎么可能,你是什么香饽饽吗我故意栽你怀里。”
“那谁知道呢。”祁玦道,“赶紧吃饭吧。”
余知白后天就要出发去剧组,祁玦也是来看看他缺些什么,且来叮嘱他几句。
“我过段时间再进组看看你,现在我有事无法抽身,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又不是笨蛋。”余知白道,“你放一万个心。”
“但愿你能比你哥好一些,他就是个糊涂蛋。”
“骂谁呢你?”余知白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瞅着祁玦。
“你哥啊。”祁玦理所应当,“你肯定也跟我一样的想法吧。”
“除了跟你做菜一样好吃,在其他的生活上都是个白痴,不会做家务,不会洗衣服。以前他做完菜,碗都是我来洗。还是个路痴,方向感极差,我都恨不得在他身上种一个GPS,这样他不论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他。”
余知白听完,默然了几瞬。
祁玦问:“怎么了?”
“没。”他摇摇头,进了房间。
其实……
这些事,他如今都会做了。
在没有祁玦的这些年,他一个人去超市,一个人买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碗,一个人打扫家,将一切都打理的仅仅有条。
除了还分不清方向,其他的早已学会。
原来,只有当自己有了依靠时,才会像个白痴。
这大概是爱情给的安全感吧,因为相信他,所以大胆而无畏。
也所以,因为失去,而成长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别忘了我其他的预收啊哈哈哈我的小黑花!!!
《人间第一小黑花[电竞]》
当年傅于还是职业选手时,他队友带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未成年”。
未成年不怎么说话,队友说:“这小屁孩饭都吃不饱了,无家可归,我带他来战队住两天。”
不知哪门子同情心大发的傅于找到他,说:“易厘是吧,我也不跟你签合同,以后跟着我混,做我私人助理。”
易厘:“谢谢哥。”
傅于:“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别叫哥,叫老板。”
易厘:“……”哦。
*
傅于以为自己捡回来了个乖乖崽,哪知是个暴躁哥。一不爽就上拳头,人家动嘴他动手,哪次不是闹得满城风雨热搜连爆。
傅于假意凶他:“再不听话我就辞了你。”
易厘气的跑了出去。
队友急得团团转:“哎哟那可是个小祖宗,不能惹,不能惹啊。”
傅于笑:“怎么,又不是哪家大少爷。”
三日后,战队紧急会议——战队被卖了,新老板明天就来。
一脸懵逼的众人:???
新老板来的那天,排场大的让人瞠目。
不是,至于吗???什么炙手可热的影帝影后,各种顶流,圈子身价无敌的众神,紧跟而上的热搜……
当那辆世界唯一私人配置的轿车打开车门后,一双纤细的脚踝首先出现在视野中。
摄影师:抓拍!拍拍拍!
而当新老板正式出现——所有人都哑巴了。
傅于:“易厘?”
易厘微笑:“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别叫易厘,叫老板。”
傅于:?
*
易厘:还在赌气,要哄:)
*【小剧场】
“不得了!听说傅于对未成年下手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粉丝看着热搜图里傅于和未成年亲吻图,“禽兽啊!!!”
谁知,第二日。
一张让人鼻血喷发的图直接爆了热搜,图片中,“未成年”一身精致礼服坐在沙发上,嘴角一丝嘲弄,扯过傅于领带,脚踩着他的肩,给了镜头一个不屑的眼神。
配文字——“我养的。”
夜晚,易厘白皙的手腕被那条领带捆的不能动,他眼尾绯红,喘气急促。
傅于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好玩吗?主仆play。”
那么现在——身份是不是该换一下了?
还有个言情:
《童话森林》
乌苏里的密林深处,有一群以驯鹿为伴,狩猎为生的游牧民族。
秋羽误闯了进来,落进了猎人提早布好的罗网,族人敲打着竹竿,举着火把将她围住,她才发现,原来,今夜是最出色的猎人——乌察,成为男人的日子。
而她,成了神明赐给他的女人。
那晚,她褪去一身衣物,接受族人的洗礼送进了他的房间,见到那双不沾尘火眼睛。
族人留下一句话:“乌苏里最尊贵的男人,请享用神明为你挑选的女人。”
他冷冷的注视着眼前人,扔给她一件毯子:“披上。”
*
偷猎人一直都在,他们觊觎驯鹿的鹿角,一次倾覆,秋羽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要她滚出乌苏里。
他只留下一条鹿骨制成的项链,不告而别。
她站在乌苏里的苔原之外,望尽最后。
——乌察,感谢神明让我们相爱。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在大山里泣不成声。
*
后来。乌察想她想到无法自拔,孤身一人出了深山,走入她的世界。他小心翼翼的寻找,出现在她面前。
她却说:“你好脏,离我远点。”
第33章
日子过得很快,—晃就要开拍了。
余知白到达剧组时,只带了唐—个人。
其他的演员三三两两都到了,没什么顶流的大咖,地位最高的就属林含。
其余人都是文艺界的名人,平日里低调惯了,—心追求艺术,无所谓那些名与利。
喜欢艺术的都能凑在—起,不喜欢的只觉得那是—群疯子。
金城就是疯子的头头,好在他先前见过余知白,所以对“桑遇”的那张脸颇有好感。
再见到金城,余知白激动的有些难以遏制。
又见到偶像了,真好。
金城无所谓的坐在青石板上抽着烟,远远瞧见—位金贵的小公子。
他深吸了—口,注意余知白的每—个动作。
余知白看见金城的—瞬间,眼睛里的光就亮了起来。
他难得拘束:“金导。”
金城没说什么,—直在观察,末了只说了—句:“真像。”
像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