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被侍卫拐跑了[穿越重生]——BY: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  发于:2021年08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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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麻烦老太医了,孤晴你和太医一起去抓药”。
  孤晴得令出去了。孤晴刚出去,凌白不知死活的开口道:“激动?情绪波动大?殿下,刚刚在温泉发生什么事儿了吗?您为什么那么激动?我和无双也在啊,我们怎么没发现?”。
  宋祁渊看着凌白那天真无邪的脸,真的很想很想把他打一顿,奈何现在自己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宋祁渊闭上眼睛疲惫的说:“无双,把他带走,叽叽喳喳的我头痛”。
  无双拉着凌白就走,凌白还不放弃:“殿下,您还没告诉我呢,无双,你又弄痛我了...”。
  凌白出去房间就安静了下来,阮无城去打一盆水,说道:“殿下脸上有血迹,我帮殿下擦一擦”。
  说完也不等宋祁渊回话就开始给他擦脸,明月看着两人,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说道:“殿下,我去厨房,给您准备一些吃的”。
  明月出去之后,就剩下阮无城和宋祁渊两人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宋祁渊突然看见放在一旁的湿衣服,问道:“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阮无城很自然的说道:“是的,殿下晕倒,穿着湿衣服不舒服,容易感冒,属下就给殿下换了”。
  阮无城说这话特别自然,搞得宋祁渊觉得自己真的很不要脸。
  “殿下身体是天生就这样吗?”。
  宋祁渊想了想,然后摇头有些惨淡的笑了笑:“不,以前身体是挺好的,只不过被人下毒,追杀受伤,虽然没有死,身体却越来越差,最后就成了这种离不开药的病秧子,其实我只要平时记得吃药,问题不大,和健康没什么区别”。
  阮无城有些责备的说道:“那殿下还任性不吃药,以后属下得盯着殿下,每天看着您吃药”。
  宋祁渊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不吃药的,他在现代身体可好了,现如今没人提醒他也只是忘了而已,他可是最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阮无城果然说到做到,每天都会提醒宋祁渊吃药,还看着他把药吃完,吃完之后还亲手喂自己吃蜜饯,简直把自己当小孩儿哄。
  “殿下,殿下,城里来消息,大皇子已经封为贤王,陛下还下旨十天之后就是您的封王典礼,封您为黎王”凌白说这话的时候,开心的不成样子,他们殿下熬了这么久终于封王了,以后自己不用再住在宫里了,在王府肯定会比在宫里自由。
  无双,孤晴,阮无城,明月同时跪下,凌白看着他们也跪下,四人异口同声贺喜道:“恭喜殿下封为黎王”。
  宋祁渊被他们的这举动吓了一跳,虽然他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他到现在还不习惯别人对自己下跪,他连忙说道:“干什么呢这是,快起来,以后不用动不动给我下跪,我们私底下就免了这些俗礼,快起来”。
  等他们起来之后,宋祁渊对孤晴和明月说道:“孤晴,明月,你们去和许叔一起安排一下,两天之后在山庄里设宴,就普通的家宴,我要先在山庄庆祝一下,家宴之后我们回城”。
  明月孤晴得令下去了,其他人也不疑有他,但是宋祁渊设宴是有目的的,因为两天后的宴席上,某些人要忍不住对自己动手,他要抓住那个人,他就不信自己找不出那位神秘杀手。


第11章 矛盾
  许严知道宋祁渊被封王的消息,十分开心,寝室准备宴席。
  两天后的晚上山庄里灯火通明,十分热闹,宋祁渊坐在宴席厅的主位上,边吃边和周围的人说话,因为他一再强调不用拘束,所以大家都很放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宋祁渊依然不能喝酒,想偷偷喝也不行,因为阮无城就在他旁边,一直看着他,宋祁渊觉得自己可能给自己找了个保姆。
  宋祁渊偷偷瞄了一眼阮无城,发现正和凌白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心里一喜,拿起酒杯,刚想喝这自己心心念念的酒。
  “殿下,不可饮酒”。
  宋祁渊:“……”你特么不是一直在和别人说话呢吗?
  阮无城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开口道:“就算我一直和别人说话,但是时刻注意着殿下,不让您饮酒是为了您好,等殿下的病好了,属下陪殿下喝,殿下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现在殿下乖乖听话,好不好?”。
  怎么感觉阮无城是在哄自己家不听话的小朋友那样哄着自己?
  宋祁渊默默放下酒杯,人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哎,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阮无城看着宋祁渊哀怨的眼神,硬生生看出了一丝委屈,忍不住笑了笑。
  正当宋祁渊开口问他笑什么的时候,厨房准备的汤送上来了,今日的汤是鸡汤,鸡都是山庄自己养的,汤还没送到桌子上就能闻到浓郁的香味儿,宋祁渊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给宋祁渊上汤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看似普通,而且有些唯唯诺诺,实际上嘛……
  女人把汤放下之后,给宋祁渊行了个礼,刚刚往后退,宋祁渊轻笑一声,把女人一拉,女人没有防备倒在了宋祁渊怀里。
  众人看这阵仗很是惊讶,凌白都把嘴里的酒喷了无双一脸,无双默默拿出手帕把脸上的酒擦掉了。阮无城则看着宋祁渊,看着宋祁渊怀里的女人,脸色黑了下来,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明月和孤晴看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想他们殿下母胎单身这么多年,这是终于开窍了?只是眼光真的不怎么样,那女人实在说不上漂亮啊!
  宋祁渊不管众人反应,看着怀中吓得发抖的女人,笑了笑:“没想到山庄里既然有姑娘这样的秒人,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人声音很低,像是怕极了:“奴婢,奴婢灵儿”。
  “灵儿,好名字,我喜欢”说着拿起那碗汤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慢悠悠的开口道:“这鸡汤本殿下不想喝,不知灵儿愿不愿意替我喝下去?”。
  “奴婢不敢,奴婢身份卑微,何德何能喝殿下的鸡汤”。
  宋祁渊把鸡汤送到她嘴边:“我说可以就可以,姑娘这么抗拒,难道这汤里有什么别的东西不成,比如说噬心,嗯?”。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瑟瑟发抖的女人脸色一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刀,就往宋祁渊的胸口刺下去,阮无城刚刚就听出不对劲儿,立马拿剑冲向那女人,宋祁渊早有防备,动作敏捷的躲过那刀,立马说:“不许杀她,留活口!”。
  阮无城得令,和那女人打斗了起来,无双,凌白,明月,孤晴也赶了过来,四人很快止住了那女人,女人知道自己不能逃出去,冷笑一声,宋祁渊还没来得及问话,那女人就像放火的人那样吐血而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宋祁渊深吸一口气,虽然他真的没有想过这女人会死的这么快,但是也没有太过惊讶。
  他过去检查女人尸体,没有毒针,口中也没有藏毒,但是确实是中毒身亡,所以那只能是她提前吃的毒药,如果能在毒发之前完成任务就能活,如果完成不了那就只能死。
  他在女人身上发现了还没用完的一包药,如果没有弄错这就是噬心,噬心西域奇毒,书里原身确实中了这毒,最后是大皇子找来了解药才救回一条命。
  “殿下您没事儿吧,刚刚吓死我们了”明月担忧的问。
  “没事儿,放心吧”宋祁渊看着眼前的孤晴和明月安抚一笑。
  “殿下早就知道她要杀你吧”阮无城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宋祁渊转过身,发现阮无城面无表情,但是那双眼睛里全是隐忍和愤怒。宋祁渊从未见过这样的阮无城,一时不知如何开口,阮无城好像也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
  “殿下知道,但是没有告诉我们,或者就没有告诉我一人?”阮无城这话说的很尖锐。
  宋祁渊微微皱眉,无双也面无表情的说:“也没告诉我”。
  宋祁渊隐约觉得自己要完!果然阮无城接下来的话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好,很好,那就是说殿下明明知道今天有人刺杀您,根本没有告诉我们这几个所谓的侍卫,反而自己您自己去准备,想抓住刺客,殿下是觉得我们能力不够保护不了您了?”。
  听到这话宋祁渊心里很难受:“不是的,无城,我心里有数,我在保证她不会伤到我的情况下才去这么做的,而且你们都在我身边,肯定能不会让我受伤,我怕告诉你们之后你们紧张,所以没说”。
  阮无城听完这话,轻笑一声,眼眶微微发红:“你心里有数?在保证自己不受伤的前提下?你明明知道她是刺客,还敢让她坐在你怀里,还敢抱着她。你没看见她拿着把刀往你胸口刺吗?如果那刀刺下去,你这会儿都没命了你知道吗?宋祁渊,你以为自己是猫吗,有九条命?!”。
  阮无城后面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真的很生气,到后来连名带姓的叫宋祁渊,他眼眶更红,眼睛里都是血丝,宋祁渊开不了口,这样的阮无城他第一次见,以至于他不知道如何应对。
  “无城,我...我...”宋祁渊我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阮无城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一时谁都不敢开口说什么,连那二愣子凌白也不敢说话,只是紧紧抓着无双的衣袖,好像被阮无城吓傻了。
  宋祁渊叹了口气:“那什么,今天的事儿我考虑不周,我向大家道歉,把这儿收拾一下,都去休息吧”。
  宋祁渊吩咐完,就走出了宴席厅,阮无城这次真的生气了,很严重的那种,得想办法哄。宋祁渊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没能完全进入到一个皇子的角色,在现代他是一个独立的人,高中毕业之后从来没有人保护过他,爱护过他,所以他养成了这种谁都不依靠,凡事都要自己做决定的性格,所以这次的事情他就按照自己的习惯自己做决定,想自己去解决,可是显然这次他错了,他不仅仅伤到了阮无城,还伤到了无双他们,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但是宋祁渊能感觉得到,他得找机会好好向他们解释。
  “殿下”。
  “许叔?你没有去休息吗?”。
  许严笑了笑:“殿下,老奴有东西要给殿下,还请殿下随我来”。
  宋祁渊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跟上了许严,许严直接把宋祁渊带到自己在山庄里的书房,指着墙边的一个石虎说道:“殿下,把手放上去”。
  宋祁渊把手放上去,突然对面的墙往两边移动,强下面出现了一个小楼梯。
  “殿下,咱们下去吧,这个迷失只有殿下,小姐和姥爷能打开。
  宋祁渊瞪大了眼睛,他惊讶的不是密室,而是打开密室的方法,敢情这密室用的是指纹密码锁?还挺先进的。
  宋祁渊跟着许严往下走,许严开口道:“那把锁是西域一个大师所做,老爷花重钱买了下来”。
  密室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确实让人眼红,特么都是金银珠宝,宋祁渊这才真正的去相信自己现在是个富二代。
  “殿下,这些都是老爷刘给您的,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个”许严说着把一块令牌放在宋祁渊手中。
  黑色的令牌,刻着长林军三个字,宋祁渊一时说不出话了,这莫不是可以调动长林军的军令牌?
  大庆有两大军队,长林军和陇右军,长林军主帅是顾傲,世人叫他顾老将军,军营就在京城外。陇右军原本的主帅是沈将军,只是被人暗害,沈家满门抄斩,现在的主帅是赵将军,现在在西南打仗。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可以调动长林军的令牌会在许严手里?
  “殿下,这令牌可以调动长林军五万兵马,是先皇在您出生的时候赠给老爷,老爷留给了您”。
  “皇爷爷?但是为什么?”
  许严叹了口气:“哎,我们老爷和先皇是彼此毕生知己,我这样说殿下应该会懂,小姐嫁给现皇是,皇上还是太子,先皇知道自己得儿子多疑,也知道太子花心,而且老爷和小姐是先皇一辈子都要护着的人,先皇怕自己走了之后,皇上会为难老爷,所以您出生的时候把五万兵马的军令牌赠给老爷,希望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老爷能够用这军令牌保护自己和小姐跟您,如果天下太平,那这令牌不会有重见天日之日,先皇是绝对相信老爷的,只是如今天下不太平了,这令牌终究是要见天日了”。
  听到这些话宋祁渊终于想明白了,原来那么多人想杀自己,想抓住自己,贵妃那么讨厌自己,明面上却不会和自己闹翻都是因为这个令牌,所以这个令牌的消息已经有人知晓了。
  “许叔,这令牌我暂时还不能拿走,它留在这儿毕竟安全,你继续替我守着,我需要之事自然会找你要的”。
  许严想了想,道:“好,那老奴继续替殿下收着,只是殿下脖子上有一块玉坠子,殿下千万记得收好,这玉坠子也可以打开这密室”。
  宋祁渊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子,点了点头,随后问:“那许叔啊,我娘应该不是我姥爷的亲生女儿吧?”。
  “您早晚要知道这个事儿的,小姐的确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老爷这一生没有娶过妻子,小姐是先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有一次和老爷一起从山贼手中救出来的小女孩儿”。
  宋祁渊懂了,他没想过先皇和闻老爷子既然有这么一段故事,真是令人叹气啊。
  宋祁渊从密室出来,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院子,他刚刚进院子的门,就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阮无城站这儿多久了,但是有一点宋祁渊肯定。他,喝醉了,一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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