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解扣子,一颗接着一颗。
傅大佬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刚刚还好整以暇的模样,难以克制地出现了一些浮动。
顾之洲将上衣褪了下来,虽然不敢直视傅大佬的眼眸,但是却在用余光瞟着他,观察着他的反应。
所以毫不意外的看见了他性感凸起的喉结,不可抑制的上下攒动了一下。
顾爸爸扯了扯嘴角。
迎着傅大佬的这个动作,咔的一声直接揪开了裤带,纤长的手指缓慢的划过腰际,又缓缓下移,最终停留在了腹部,不断的磨砺着。
傅大佬怔了怔。
顾之洲心中的嘴角疯狂上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样,让你耍我,看看咱们谁耍谁。
你不是想看我洗澡嘛,好啊,那就让你看个够!
不好意思哟,我洗澡前就是喜欢摸自己哟。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摸。
受不了吧,哈哈哈——
正当顾爸爸感觉自己赢了这一局,悄无声息的往前走了一步,正准备贴近傅大佬,继续脱的一刻,他的脚下不知为何突然一滑。
紧接着,身体一个不稳。
直接前倾的向前摔去。
药丸!
这是顾爸爸在摔倒前的最后一刻,仅有的念头。
慌乱中,他两眼一闭等待身体与大地的拥抱,结果却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佯装出去的傅大佬接住了他,未有丝毫的犹豫。
并且似乎是怕顾之洲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受到惊吓,几乎在抱住他的一刻,便开口说道。
“不要怕,是我,我没有出去。”
顾之洲:“那你……”
顾爸爸能说什么呢,他当然知道傅大佬没有出去,他只是没想到傅大佬会在这种时刻,毫不犹豫的接住他,哪怕暴露他根本没出去的事实?
“嗯,我故意留下的,想偷看老婆洗澡。”傅大佬非常诚实,“对不起,我现在出去。”
顾之洲:“…………”
傅大佬的诚实,让顾爸爸更愧疚了。
在傅拓野转身的一刻,顾之洲喊住了他:“傅拓野。”
傅拓野转身的身影一顿,下意识的回过了头。
“呃……”顾爸爸有些吞吐,“我想说……我想说…想说……哎呀,算了!我实话实说吧!我瞎,我装的,我眼睛没事,只是刚才看到你和白连城……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
“哦,这样啊。”傅大佬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顾之洲:“…………”
“还有,”顾爸爸顿了一下,“还有,我想和你说……”
看着顾之洲吞吞吐吐的模样,傅拓野停下了脚步,深切的注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想说……我想说……无论你以前是认识我还是不认识,又或者咱两之间有什么其他的关系,我就是我,我就是现在的我,你看见的这个我。”
顾爸爸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这些话,他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真的失过忆,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什么东西,又与鹤冰决、白连城有什么关系,但现在的他就是真正的他,只是他。
顾之洲说完这些话,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谁,他只不过是穿了个书,为什么搞得这么狗血。
并且还搞得这么魔幻,这么灵异。
除了他的身份可疑以外,傅家到底是人是兽也需要商榷。
总之,这绝不是一本都市文。
天杀的,顾爸爸才知道这件事。
顾之洲低着头看脚尖,说完这些话后,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无论傅大佬信或者不信,他都想告诉他,以前的顾之洲和他没关系,他就是他自己,只是他自己。
他或许有许多是瞒着他,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傅家人,无论他们是人还是兽。
顾爸爸说完这些话,觉得好害羞。
也不知道害羞个什么劲,或许是第一次向傅大佬表明心迹,又或者是刚刚骗完他,又说了实话实在是尴尬,或者又是些什么别的...在加上他说完这些话后,傅大佬都不说话。
顾爸爸就觉得更不好意思了,此时才发现他刚才已经褪下了上衣,连裤带都已然解开了,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像是赤|果|果的暴露在了傅大佬的面前。
顾爸爸咳嗽了一声,旋即转身:“嗯...我说完了,你出去...”吧....
“吧”的尾音还没有发出来,顾之洲已经感觉有一股温热来到了他的身后,从身后猛地拥住了他,似是要把他揉在身体里一般的力道,那么的强烈,那么的浓稠,像是带着某种刻骨般的情感。
顾之洲有些愣怔,诧异的喊着傅拓野的名字。
可男人却只是拥着他,拥着他越来越紧。
他疯了吧,是他疯了。
明明知道顾之洲所说的话是在骗他,明明知道顾之洲的真实身份,可他还是信了,义无反顾的信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可却还是爱上了他。
顾之洲设下了滔天迷局,等待着他的踏入,明明知道他在迷惑他欺骗他,可傅拓野还是陷了进去,或者当一开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陷了进去,他无法拒绝,迎面走来的那位少年。
而他却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可以游刃有余,可以将他留在身边控制他、监视他、防着他,可殊不知,自己才被渐渐控制、被监视的那一个。
从第一晚的欲乱情迷到日后的日日夜夜。
不愧是善于玩弄人心的执行者,无论是玩弄人心还是兽心都得心应手。
傅拓野放弃了,无论这是一场迷局,还是一杯毒药。
他甘愿踏入,甘愿入喉。
第83章 、小淘气
顾之洲披着毛巾坐在沙发上,?而傅大佬则坐在他的面前轻拽着毛巾,细细的帮他擦头发。
顾之洲最终还是洗了澡。
但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洗了澡。
准确的说是与傅拓野一起洗了一个澡。
淋浴头开着,水哗哗的往下流,?滴落在纠缠着的两人肩头,?傅拓野按着顾之洲的腰,?纠缠的难舍难分,?但也只是浅尝截止,?并没有进一步深入。
这有点奇怪,一般这种情况,?傅大佬是不会停的,也不可能放过他。
但是顾爸爸奇怪归奇怪,还是幸免于难,毕竟和傅大佬来一次,他的尾椎骨就疼一次,?以至于现在就跟上瘾了似得,只要一来,?他就疼。
很莫名其妙,?奇妙的顾爸爸都决定去医院看看了。
是不是傅大佬太狠太猛,?把他给弄坏了。
嘤。
傅大佬帮顾之洲细致的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直到顾之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顺势也扯过了自己肩膀上披着的毛巾,学着傅大佬的样子,?帮他也擦起了头发。
傅拓野微怔,?擦头发的手一顿。
然后扯了扯嘴角。
顾之洲也跟着笑,用毛巾捂着,顺势揉了两把傅大佬的头,?将他柔顺的发丝揉的一团糟,看着傅大佬这副模样,又痴痴的笑。
傅大佬任由他揉,直到他揉完,抓着毛巾两边的手一紧,顺势将顾之洲拉到了他的怀里。
勾起的食指,划过他的鼻端。
“小淘气!”
顾之洲:“你更淘气,偷看我洗澡。”
傅拓野:“我那哪里是偷看,明明是光明正大得看,咱们领过证的,你是我老婆。”
闻言,顾之洲的脸有些红,说了一句讨厌。
然后又轻轻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尾椎骨。
“怎么了?”傅拓野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顾之洲:“呃...pipi痛...”
傅大佬抱着怀中小小的少年,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下巴抵在他湿漉漉的秀发上:“嗯?怎么会痛,我又没做什么。”
顾之洲:“......”
你还没做什么么?你做的还少么?
“你今天是没有,但是以前....”
“以前怎么了?”傅大佬很明知故问。
“你说呢?你说以前怎么了,你每回能不能轻一点,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顾之洲傲娇的从他身上起来,似羞恼一般的翻了他一眼,然后又被傅大佬揽到了怀里。
“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很轻很轻。”不知道是不是顾之洲的错觉,他总觉得傅大佬说这句话很走心,明明刚才还在走肾,不正经的很,可是现在却莫名奇妙的认真了起来。
顾之洲想起身,看看傅拓野的表情,而在这时,标间的大门却被猛地推开了,傅绮站在了门口,看见在沙发上腻在一起的养父与男妈妈以后,咳嗽了一声。
“爸,小妈,你们也太过分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开始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合适。”
顾爸爸一直躲着傅家崽崽们,从他装瞎被傅拓野抱回标间开始便在心中一直担忧着,生怕被崽崽们看见,可万万没想到,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还是被傅绮看到了。
顾之洲好羞,拼命地往傅拓野的怀里躲,看模样恨不得把脑袋挤到沙发缝隙里去,看得傅拓野一阵阵想笑。
傅绮表情更是相当精彩。
他想吃没吃上,也吃不上的美味,现在是真的被他养父套牢了。
唉,上天不公啊!
“抽签结果下来了,不出所料,有一间总统套房正好是咱们傅家的,我就是来通知你们的。”傅绮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他才不想进去吃狗粮呢,狗粮哪有狐狸粮好吃。
“当然,如果你们两还是觉得在标间更舒服的话,也随便你们咯。不过,小妈,你可不能有了老的,忘了小的啊,我们也是很需要你的。”傅绮没正经的瞎说,被傅拓野一个眼神给赶了出去。
即使被轰了出去,傅绮还是在关上的大门口,喊出了最后一句话:“妈咪,傅乐来了啊,在套房里呢!”
听见这声,顾之洲一下从傅拓野的怀里挣脱了出来,顺势收拾仪容,准备去见傅乐,毕竟傅乐还小,需要他的照顾。
傅拓野仍旧靠在沙发上,看着顾之洲忙前忙后准备出去的身影,不情不愿的咂了咂嘴:“这么着急啊,连老公都不陪了。”
顾之洲:“......你别闹了,孩子不重要么?”
傅拓野想了想:“不是很重要,没有你重要。”
说着就要去揽住了顾之洲的腰,看模样是又要把他拉到怀里,一阵腻歪。
顾爸爸随即一闪,躲开了傅大佬伸过来揽他腰的手:“傅乐那么小,需要照顾,你放心把他交给你剩下的几个养子啊,他们一个个那么野,哪能照顾的了小孩子。”
傅大佬抿了抿唇。
说实在的,傅乐真不需要照顾,他机灵起来比那几个放养的野儿子还要机灵的不行。
“辛苦你啦,一开始就让你面对七个那么不听话的野儿子。”
顾之洲正在往身上套上衣,闻言身形一怔。
这是傅大佬第一次和他说这种话,明明是他定的规矩,让初入傅家的顾爸爸与傅家养子们同吃同住,结果现在道歉的也是他。
“你知道我不容易就行啦,所以对我好一点咯,下回再像以前似得那么猛,我就和你离婚,丧偶也离!”顾之洲将衣服套在身上,走到了傅大佬的面前,环住了他的脖颈,似威胁般的说道。
傅大佬低头,掐着他的下颚,吻上了他的唇:“嗯,知道了。下回,我在折腾你,你就和我离婚。”
顾之洲:“嗯?你愿意离婚了?不是以前我说起来,你就吓唬我说你只有丧偶,没有离婚吗?”
傅拓野啄着他的唇:“我不愿意,我怎么会愿意和你离婚呢!嫁给我就是一辈子,一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也别想离开我!”
傅拓野环紧了顾之洲:“我确实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但如果我再对你不好的话,丧也是丧我,你要好好活着,替我活着。”
“干嘛,”顾爸爸锤了傅拓野一下,“干嘛突然说得这么悲观,不离婚不就好啦,这样谁都不用丧啦。”
傅拓野含笑点头,将顾之洲抱得更紧,顾之洲也环抱住了傅大佬,同样抱得很紧。
与此同时,在标间屋外的一片阴影内,白连城注视着玻璃窗内紧紧相拥的两人,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
顾之洲与傅大佬又厮|磨打闹了好一会儿,才穿好衣服准备出门,而他们出来的时候也已经是晚上了,正好赶上海边的篝火晚宴。
傅大佬没有再戴着鸭舌帽,而是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不仔细看得话很难分辨出来他的真实身份,再加上他穿了一身运动装,比起商业精英,更像是一名斯文的学霸。
顾之洲握住了傅大佬的手,“走吧,傅野学长,不要让崽崽们等急了。”
两人并肩的走向了沙滩,而顾之洲同时也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十四号晚上七点,距离十五号还有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
可是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傅家崽崽们不躲起来化形呢?他们身为异兽,不是会在特定的一天化形吗?上个月就是十五号,而十四号的晚上,更是乖巧的待在家里,而今天怎么这么野,居然全员出动,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群居多的沙滩?
怎么回事?
顾爸爸好好奇,也有些担忧。
毕竟人类中除了严炎知道异兽这件事情,并且还对异兽没敌意之外,其他人类可不好说啊,就连顾之洲以前都接受不了。
虽然现在也不太能接受,但是比起来害怕,更多的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