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在线翻车[快穿][穿越重生]——BY:煮个甜粽
煮个甜粽  发于:2021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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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到的时候是傍晚,天边被晚霞染成了一片橘红,映衬着湛蓝的海水,似画一般,三人准备去往住处,王秘书和他们二人道别。
  黎秋白疑惑道:“不住在一个酒店吗?”
  “这……”王秘书觑了眼江非锦的方向,江非锦没有开口说话,王秘书笑着说,“您到了就知道了。”
  司机帮江非锦和黎秋白的行李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两人一左一右上了后排车座,车子沿海行驶在柏油路上,身后的风景逐渐远去,慢慢的两旁被种植的参天大树遮挡了视线。
  车子开了近乎一个小时,在一栋别墅门前停下,天色暗沉下来,车灯照亮了别墅大门。
  黎秋白:“这里……”
  江非锦下了车,“我买的。”
  他熟门熟路的输入大门密码,侧身看向还站在车旁的黎秋白,道:“进来吧。”
  黎秋白抿了抿嘴角,提着背包跟了上去。
  两人进入别墅内部,江非锦开了灯,里面光景呈现,家具一应俱全,收拾得干净整洁,显然是有人提前来打扫过了,卧房在二楼,主卧很宽敞,从阳台能穿过树木隐隐看到不远处的海滩。
  “怎么在这里买了房子?”黎秋白站在卧房门口,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状似不经意的说,“也不是经常来这边。”
  “我们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江非锦转身道。
  他说的是“我们”,不是“我”,也没有说一段时间是一周,还是一个月,又或许更久。
  黎秋白挑了挑眉道:“下个月我哥结婚,我得回去。”
  黎修明年初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领了证,但因那段时间公司太忙,婚礼推迟到了六月六号。
  “我会和你一起。”江非锦说,话听起来温情,但他语气淡淡,明显不是什么出于贴心的原因。
  一般人或许会有一种被控制的恼火,但黎秋白没什么感觉,他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问了江非锦卫生间在哪,随后就带着东西洗漱去了。
  他洗完后,江非锦也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去洗了澡,黎秋白趴在床上正玩着手机,被洗完澡的江非锦直接拦腰抱起翻了个身。
  他的手机脱了手,滚到了床边。
  没有一丝预兆,江非锦低头吻了上来,带着撕咬泄愤的意味,黎秋白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搡着,江非锦撤开些许,低垂的眉眼看不清情绪。
  “你……”黎秋白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江非锦从旁边扯过一条领带,把他那双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捆了起来,打了个结。
  黎秋白挣了挣,没能挣开。江非锦是认真的。
  他抬起黎秋白的下巴,将他的手扣在头顶,劈头盖脸的吻了下来,炽热的呼吸交织,分不清是谁的。
  黎秋白的手陷进被中,指尖卷曲握成拳,价值不菲的领带质量也是抗造,因为用力挣扎,他的脸颊泛上薄红,落在江非锦眼底,分外可口,江非锦眸色深了深。
  睡衣松松垮垮非常好解,根本用不了什么功夫。直到最后,江非锦也没解开绑在黎秋白手腕上的领带,在做的途中亦是一言不发,宛如一个沉默的打桩机。
  ……
  隔天清晨,黎秋白醒来就发现了自己腕上残留的红印子还未消退,今天他要和江非锦一同去见合作对象,好在印子是在衬衫袖子能够盖住的地方。
  他起床穿上衣服,带上腕表,整理好自身仪表,从外表来看恢复了以往翩翩贵公子的姿态。
  江非锦和他一同起床,穿上衣服回过身,看到他这身穿着,愣了愣,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这种状态的黎秋白了。
  “过来。”江非锦拿着领带开口,“给我系上。”
  黎秋白已经适应了他这种命令口吻,他看到江非锦手中的领带,脑海里不自觉就冒出了昨夜的情形,他微不可查的顿了顿,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接过领带,抬手绕过江非锦,对方配合的低了一下头。
  这画面称得上是温馨,但当事人都明白这只是假象。
  他们一块出了门,到了地方,见到了人,两方一起吃着饭聊工作。
  这次事情并不棘手,即便黎秋白不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有这一天黎秋白到了场,后面的几天,就没有黎秋白什么事了。
  这边工作差不多谈完了,但江非锦仍没有和黎秋白回去,两人待在那别墅中,江非锦白天处理工作,视频连线公司那边开会,晚上就使劲的折腾黎秋白。
  黎秋白没事的时候就跑海边吹风,又或者上街晃一晃,认识了几个当地的小姑娘,打听了一下这边的事,就当逗个趣打发时间,黎秋白女人缘一向不错。
  好看的皮囊加上温和细心善于观察的性格,他总能投其所好讨得他人欢心,当地的年轻人不少,出海打鱼的小伙个个都晒得一身古铜色皮肤,很有韵味。
  黎秋白也跟着去海上玩过一两次。
  这天临近傍晚,别墅很安静,只有偶尔敲键盘的声音,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
  江非锦接到了王秘书的电话,王秘书汇报完工作,顿了顿,道:“江总,那……柳氏董事长今天又打电话过来了。”
  “嗯。”江非锦淡淡的应了声,“我不在公司,这种事你看着处理。”
  王秘书:“……”
  柳诚动了不该动的人,江非锦没打算就这么过去,那些事他稍费些功夫就能查出来,这次柳诚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人总要吃亏才能长记性。
  挂了电话,江非锦看了眼时间,十八点了,黎秋白还没回别墅,他开车出去找人,在一家民宿门口看到黎秋白和一个年轻小伙挥别,随后转身注意到了他的车,江非锦面上不动声色。
  “怎么来这了?”黎秋白上了副驾。
  江非锦踩下油门:“听人说你在这边。”
  “哦。”黎秋白兴致缺缺的应了声,看向了窗外,没有聊下去的意思,江非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当晚回去后,两人吃过饭,江非锦就黎秋白拖到了床上,隔天人嗓子都被弄哑了。
  江非锦在工作之外话很少,难以让人察觉到他真正的想法,如此好几次之后,黎秋白才慢慢回过味儿了。
  ——江非锦不喜欢他同别人态度过于亲近,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江非锦不喜欢,黎秋白偏要做,黎秋白气江非锦,江非锦就在床上使劲弄他,偏偏黎秋白不是个服软的主,两人就这般较着劲儿,海岛上的生活倒还算鲜活。
  黎秋白在海岛待了一段时间,和旁人相熟了,某次黎秋白和他人聊天时,有人问到他和江非锦什么关系,黎秋白顺嘴就答了句兄弟,道江非锦是他哥,这话被出来找他的江非锦刚好听见。
  当晚,江非锦就逼着人叫哥,还凑他耳边用那低哑的嗓音意味不明的道:“哥哥?倒也是……情哥哥。”
  黎秋白却是不知,江非锦竟还有闷骚这属性。
  六月份到来,海岛上的人早已穿上了短袖,黎秋白也有好几件这边风格的衣服,这些天也晒黑了不少,笑起来更为阳光健气。
  随着六月的到来,他们结束了在海岛上大半个月的生活,坐上了回程的旅途。


第19章 霸总的爱人(完)
  圣洁的婚礼上,一对新人接受了祝福,底下宾客献上掌声,俊朗的新郎一吻落在新娘的唇上,新娘一身洁白的婚纱,手捧鲜花微微仰头,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
  人的心情容易随着美好的事物而变好,黎秋白抿了一口酒,看着台上的黎修明,嘴边流露几分笑意。
  黎修明的婚礼和黎秋白之前参加过的高中同学婚礼不同,这场婚礼要豪华得多,格调不在一个档次。
  婚礼台子搭建在空地的草坪上,今天的天空很是晴朗,不冷不热,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阵花香。
  黎修明作为新郎,一整天都很忙碌,到了晚间,场地从室外转到了室内,他才找到机会和黎秋白说上两句话。
  “可算回来了,度假玩得怎么样?”黎修明拍着黎秋白的肩膀,眼角带着笑意。
  “就那样呗。”黎秋白笑道,他随着江非锦去了海岛的这段日子,对黎修明的说法便是去海岛上玩去了。
  兄弟俩聊了几句,江非锦不知从哪冒出来,插入了其中,姿态从容无比,手臂紧挨着黎秋白,时不时做些小动作,比如帮黎秋白整整衣领,或拨弄一下他稍许凌乱的头发。
  黎修明见状,不禁蹙了蹙眉头,黎秋白对江非锦的行径也能猜得出一二——他就是故意的。
  黎秋白:“哥,你先过去吧,嫂子在找你呢。”
  他下巴往黎修明身后点了点。
  黎修明转头看了眼,说:“正好,你跟我去和你嫂子打个招呼吧,也有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了,今天都还没说几句话。”
  “这会儿算了吧。”黎秋白摆出一脸无奈,“我就不打扰你们甜甜蜜蜜了。”
  有江非锦在旁边,黎修明摆出了大哥的架子,对他的揶揄没说什么,只是睨了他一眼。
  黎修明走后,黎秋白的笑淡了下来。
  黎秋白:“很有意思?”
  江非锦轻轻倚着身后的长桌,端着酒杯晃了晃,故作不知:“嗯?什么?”
  黎秋白瞥了他一眼,看出了他心知肚明自己在问什么,他不多费口舌,转身要走,江非锦又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婚宴现场人来人往,没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但不远处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只是没有人发觉。
  江非锦:“跑什么?”
  黎秋白:“谁跑了?”
  江非锦漫不经心的笑道:“哦,你没跑。”
  他指腹摩挲着黎秋白的手腕,做着只有两人知道的小动作,亲昵暗示意味十足。
  黎秋白:“……”
  他挣了挣手腕,江非锦就放开了他,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等参加完婚礼,我们就回去。”
  黎秋白听出不对,江非锦的语气不像是回他的公寓,如果是回他的公寓用不着特意这么一说,他问:“回哪?”
  江非锦理所当然:“岛上。”
  黎秋白嘴唇嗫嚅,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也不知是他想的太多还是江非锦疯了,江非锦的公司在A城,但江非锦却好像要在那座海岛长居,看似是因为他。
  海岛上待上一两个月还算新奇,久了就没有意思了。
  ——
  黎秋白去了阳台休息吹风,比起应付这种宴会,他还是喜欢独自待着,他心底有些闷,下意识的想要抽跟烟缓缓,他摸了摸身上,才想起没有带烟。
  在海岛上的时候,江非锦嫌他抽烟熏人,禁止他抽烟,不过黎秋白也没那么听话,但他每抽一次,晚上就多遭殃一回,久而久之他的肾也受不住,后来便偷偷的抽,然而要是被江非锦摸出了他身上的烟盒亦或者是闻到了烟味——晚上那滋味真是谁尝谁知道。
  爽是爽的,就是每次爽过头隔天都起不来。
  以至于他现在已经戒掉了随身带烟的习惯。
  黎秋白抵了抵后齿,心头突突的总有点不安。
  “黎秋白!”他身后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叫声。
  黎秋白转过身,看到半开的阳台门口逆光站着一人,他眯了眯眼适应了这种角度光线,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柳诚。
  才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他却感觉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了,让他第一下没能听出柳诚的声音来。
  “你还敢来找我?”黎秋白挑了挑眉。
  是真不怕他报复呢?还是觉得他不敢?
  “我为什么不敢来!?”柳诚恨恨道。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其中吃过亏的人是柳诚。
  柳诚走到黎秋白面前,想要仗着酒劲耍酒疯,抬手就要把手中的红酒泼到黎秋白身上,黎秋白早有防备,手一抬用巧劲儿推了一下柳诚的手腕,柳诚的红酒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胸口。
  柳诚:“你!”
  黎秋白抓住他的衣领,回身一转,将人压在了阳台。
  酒杯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碎成了玻璃碎片。
  “正好,我也想找你——算算账。”黎秋白拍了拍柳诚的脸。
  柳诚半边身体都悬在了阳台之外,腰间使不上力,他拿手掰了几下黎秋白的手,才发现对方手劲很大。
  他气红了眼眶,“你个贱人!”
  “疯狗乱咬人啊?”黎秋白好笑道,“我这受害者都还没说什么呢,骂谁贱人,嗯?”
  他又将人往后压了压。
  柳诚偏头看到身下幽幽的黑暗,吞咽了一下口水,大气不敢出,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掉下去了,这儿楼层可不低,他也看出来了,黎秋白根本就没有收手的意思,好似他掉下去了,也无所谓。
  疯子。
  柳诚酒醒了醒,身后出了一层冷汗,“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有监控,我摔下去,你脱不了干系!”
  “那又怎么样?”黎秋白露出一个笑,明明看着阳光明媚,在这样的场景下,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谁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我只要说,你喝多了,我没拉住你……死人啊,是开不了口的。”
  柳诚腿又软了软。
  “谁是贱人?嗯?”黎秋白问。
  柳诚咬着下唇没说话,黎秋白又将他往后面压了压,柳诚的脚都离了地,那些挣扎在黎秋白手底下就像是蜉蝣撼大树,他失控的哭了出来。
  “啧,哭什么?”黎秋白用温柔的嗓音说着嫌弃的话,“说啊,谁是贱人,眼泪对我不太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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