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自己的白月光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谢红红
谢红红  发于:2021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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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家人离的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华砚他们的生活照样会继续,一成不变的高三生活终会有结束时。
  一晃如白驹过隙,炎炎夏日里刺眼的阳光普照,吹来的风自带一丝闷热,烘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高三的学生们终于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高考。
  学校操场乌压压的围了一堆的人,每位学生都被家人团团围住,话里话外全是嘱咐与鼓励,人声鼎沸到了极致。
  华砚和罗槿也不例外,高考这么重要的日子华母自然是在场的,和华美茗左一句又一句的说些激励的话语,让他们高考加油。
  在所有人都在互道高考加油的时候,华砚只想对着罗槿说一句“高考加油”,连带着曾经实现不了的期望。
  喧嚣嘈闹的校园里,太阳晒过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他的身上,清隽的脸庞含着笑意,宛若星辰的眸子看着罗槿,说:“高考要加油啊!”
  吐出这句话时涌起难耐的悸动,好似多年来的坚持得到了答案,最好的都在最后,老天爷终于做了一回人。
  当了一次他们的媒婆。
  “你也是,我曾经说过,我会遮盖掉你身上的所有光芒,因为你只能是我的。”罗槿对上他的眼睛,“但现在我想说,一起加油!”
  二人相视一笑,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华砚的考场和罗槿不在同一栋楼,隔的有些远。
  高考为期三天,漫长而短暂的考试持续进行着,直到最后一天,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学生们忽觉活了过来,有种宛如隔世般的感觉。
  考试一结束,就意味着三年的高中生活就此毕业,进入到大学的路上。
  高中毕业的聚会是由刘老师亲自举办的,地点选在了KTV,一群人围在一起唱歌玩游戏。
  聚会算是为他们践行了。
  包间内。
  三十多个同学们围坐在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互相调侃几句,激烈的音乐响彻整个空间,最令人害怕的是钟鼓撕心裂肺的歌声。
  华砚难以忍受噪音在耳边萦绕,拉着罗槿坐到最边上的位置,企图减少对耳朵的侵害,吐槽道:“他再这么唱下去,我耳朵就快要废了!”
  “废了我就逼他给你安一对能屏蔽他歌声的耳朵。”罗槿笑着捂住华砚的两只耳朵,整个人基本快倒在了他的身上,亲密无间的仿若老夫老父似的自然。
  被同学按住抢过麦克风不给歌唱的钟鼓恰巧听到了这一句,大声吆喝道:“槿哥,不带你这样人身攻击的,我唱歌好听的一批,你看这一大帮人哪个不是嘻嘻哈哈的?”
  钟鼓说的是大实话,毕业后分离的伤感在他那宛如锯木头的歌声中冲散了,找不回一丝一毫的伤心难过。
  “放屁,就你那跑调跑的亲妈都不认识的歌,大白嗓的嗷嗷叫,我特么还以为来了只大白鹅在身边叫唤呢!”坐在钟鼓旁边深受其害的杨唯姑差点没被他的歌声带走,忍无可忍反驳了一句。
  钟鼓不忍其侮辱,扭头看向班主任投诉:“刘老师,你看她!”
  刘老师神情凝重,佯装怒斥道:“杨唯姑,瞎说什么大实话,大家知道就好!”
  “这些年来,终究是错付了!”钟鼓欲哭无泪地捻着张白纸抹不存在的眼泪,戏精本精了。
  包间里传出一阵阵闷笑,也不知是谁放声大笑,连带着全部人的偷笑转变成了哄笑。
  一惯冷着脸的华砚眼中也有了笑意,全身心的放松枕在罗槿的肩头,侧头望向他的时候唇瓣不小心擦过了柔软的脸颊。
  而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中却是华砚偷亲罗槿,端的是一副若无其事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哇哦!这……这也太不把我们当外人了!”
  “这是我们没花钱就可以看的画面吗?”其中一位女生捂住了眼睛,指缝间的缝隙露的和不遮根本没差,“再刺激点可以吗?呜呜~,好宠啊!!!”
  “毕业前我没对象,毕业后依旧没有,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三年时间还不够我找对象!”
  罗槿触不及防地被温热的唇擦过,余留的触感好似一团火烧的双颊红透了,昏暗灯光下并不明显。
  仿佛想掩盖住这一刻的难为情,豪迈地举起酒杯,“来来来,我们干一杯,庆祝难熬的高三生活结束,毕业快乐!”
  大家举起酒杯一起高喊:“毕业快乐。”
  一口喝光了杯中的啤酒,欢呼过后是莫名的伤感,高中毕业意味着大家渐行渐远,多年以后再也回不到高中时那样纯粹的友情,慢慢生疏成熟悉的陌生人。
  感性点儿的女生默默抹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而男生却是红了眼眶,拉着大伙儿一起喝酒。
  罗槿一杯酒就醉了一半,还和他们一起往嘴里倒酒,怕是忘了自己的酒量也就一杯多一点。
  罗槿喝了两杯后醉醺醺地拽着华砚的衣襟,大长腿跨.坐在他的怀中,酒劲上头之后,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发烫,虽然难受却乖乖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红润的唇向外吐着气。
  华砚也多喝了几杯啤酒,涌上来的酒劲被压了下去,保持着脑内清醒。
  “甜甜,你还好吗?”华砚垂头望着红红的发顶,轻声问道。
  “啊?”罗槿抬起头来蒙了几秒,才说,“脑袋有点儿晕晕的。”
  “不能喝还和他们闹,你呀!”华砚放弃治疗地戳了戳他滚烫绵软的脸蛋。
  “我没闹,我就今天高兴!”罗槿压着华砚的大腿向上爬,凑到耳畔小声说话,“你要和我吐露心声了!”
  华砚笑着说:“你喝的烂醉的,也能记得我说过的话?”
  罗槿一听有人敢质疑他,当场急了,“能啊!我当然能!”
  “回家慢慢说给你听!”华砚揉乱了他的头发。
  庆祝会结束后,同学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回家,让没醉的带着醉的不行的走,华砚要送回家的人,唯有一人,那就是醉的睡着需要人抱着走的罗槿。
  助理开着车子行驶在路上,半小时到达他们住的小区楼下,华砚下车抱着睡的不省人事的罗槿,回到家中。
  一进卧室华砚就把灯给打开了,稳稳当当的把怀中的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接了一杯水放在桌面,轻轻摇晃了一下罗槿。
  “甜甜,醒醒?”
  “还想不想听我的故事了?”
  “不想我可就走咯?”
  一说到走仿佛是触碰到罗槿的开关,紧闭的双眼瞬间睁开,水润的眸子蒙蒙地看着华砚,打了一个酒嗝。
  华砚喂了一口温水到他嘴里,让人醒醒酒,等那双眼睛恢复了神智,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听是这么简单的问题,罗槿生怕有人抢似的急忙回答:“大砚子!”
  看来还醉着。
  华砚放低音量:“那你还记得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吗?”
  罗槿坐起来揽住了他,下巴贴合在宽阔的肩膀上,蹭蹭:“知道,我全都知道。”
  华砚反问:“你都知道?”
  “但我不在意啊!”罗槿懒趴趴的说着,手脚并用的盘在华砚的腰间,“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
  华砚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但还是能感到他在说这话时,停了半拍的心跳。


第90章 水到渠成   单刀直入的表白像一辆来……
  单刀直入的表白像一辆来不及刹车的车子, 横冲直撞地撞上了停止跳动的心脏,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
  措不及防的使华砚慢了半拍,灿若繁星的眼眸闪了闪, 感受着怀中人萦绕在呼吸之间的酒香, 人不醉自醉。
  “我也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华砚加了三个重音表达着满心的欢喜。
  “我比你的喜欢还多一点, 你比不过我的!”罗槿双颊酡红如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腮红,红润柔软的唇一张一合, 即使醉了依旧不服输, 事事争得第一才肯罢休。
  “比不过, 谁会比自己更爱自己呢!”华砚捧起他瘦削的下颌, 眼睛始终睁着生怕错过眼前人的一切情绪, 低头慢慢靠了过去。
  最终落在浅的不能再浅的吻。
  一触即分,不带一丝留恋,仿佛虔诚的信徒仰慕神明一般, 绝无半点私欲。
  罗槿砸吧砸吧嘴回味着这个吻,回应道:“我也爱自己, 但更喜欢你!”
  “你想听我的过去吗?”华砚扶稳坐在他腰腹的罗槿,半靠在床头,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那头耀眼的小卷毛。
  “想。”罗槿热的实在受不了,扯开了他衬衣上的几颗扣子, 滚烫的脸颊贴在微凉的胸膛,发出一声轻叹。
  “好。”华砚抚着柔软的发丝, 嗓音低沉的一点点讲起曾经,连带着不堪回首的找替身经历。
  夜色微凉, 岁月静好。
  华砚的过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拢共二十八个年头,十八岁前的经历是共同的, 转变还得从高二那年知道身世开始。
  知道身世之后的自甘堕落,到振作起来拾起梦想,怀抱着对未来的无限期望努力奔跑着。
  故事到这结束倒是好事,可惜高考结束志愿被罗家人串改,改到了不喜欢的学校和专业,与绘画背道而驰。
  罗家像是一座跨越不了的大山压在背上,任他的膝盖再如何硬也被打碎压在地面,按照他们的想法活着,容不下一丝自由。
  讲到这时,罗槿望着他的眼中含着满满的心疼,直到……
  因为白月光衍生出的替身,几年里包养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位都和华砚有几分相像。
  到这时罗槿的脸即便醉的绯红,也还看得出隐隐散发着黑气。
  华砚心虚地摸摸鼻子,清清嗓子道:“我和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纯粹是往屋子里放一个花瓶,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罗槿嘴上说着不生气,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
  华砚亲亲他的额头:“好,你没生气,那我继续讲了。”
  华砚继续把后面发现的一大堆的秘密通通讲给了他听,比如这是一本书的世界,他们是主角,明栩林渡他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攻略者等等。
  华砚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凝视着罗槿问,“甜甜,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你接受的了这样的我吗?”
  浓密的睫毛轻颤,好似等待着一场严峻的审判,立于悬崖峭壁的边缘,只需他轻轻的一句话,天堂地狱皆在一念之间。
  “我……接受。”罗槿想象过千百种的过去,华砚的曾经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段心有一抹白月光,得不到就找了无数个替身的过去。
  可当罗槿换个角度思考,如果大砚子没有重生,他也会步入后尘。
  并且白月光的存在在心里细想了一下,不过是世界意识为他们安上的莫须有情感,达不到爱,只是念念不忘。
  细想后,便都释然了。
  “你不过是比我多活了十年,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凉风穿过缝隙吹进屋内,冲散了罗槿的醉意,宛若抹了风油精,瞬间清醒。
  华砚轻轻说道:“真好。”
  一句良言入了天堂,悬挂着的心悄然放下,心头盛满了无限的欣喜,后面的吻仿佛是顺理成章的。
  或许是氛围太好,又或许是双方的情愫到达顶端,情不自禁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内心独白。
  来临的蒙蒙细雨小之又小,中期雨滴如水珠般的敲打地面,而后急风骤雨的卷席着所有。
  暴雨过后雨势消退,缠缠绵绵的回到了细雨朦胧。
  罗槿消散的醉意一下子涌了上来,脑子晕晕乎乎的,发白的骨指攥紧了他的衣襟,大口大口的喘.息,红肿的唇微张,缓了几分钟道:“可以吗?”
  “什么?”对于少年人的直接,华砚有点点懵。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擦.枪.走火也是平常,燃烧旺盛的大火侵袭着清醒的大脑,颇有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想……我想.要你。”罗槿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朝华砚的理智上劈了一刀,而后翻身滚到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了预谋已久的一小瓶液体和一盒红色的小盒子,丢到了床上。
  华砚名为理智的那一根弦断了。
  蓝天白云之下,是一片需要人耕种的泥地,华砚想种下独属于自己的艳丽花朵,谁也不能看了去,唯有罗槿不仅可以看,还可以碰。
  种花的第一步是挖一个小坑,华砚初次尝试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开始了种花之路。
  岂料在一旁看着他的罗槿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刺了一句:“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上!”
  华砚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一言不发的伸出了第二根手指,地面的坑又大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指尖显得有些色气。
  罗槿轻哼一声,红了一脸,潋滟的眼睛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扰认真种花的人。
  种花的前期工作繁琐,但也是重中之重,坑挖的不好,后续工作就进行不下去。
  华砚挖的重一点罗槿就哎呀呀直叫唤,看得出非常想替代他当种花农。
  坑挖好之后便是放花种,相较于挖坑时的细致入微,放种子却带着不易察觉的体贴,开始时稍显困难,到后面就好了一点。
  “甜甜,这样可以吗?”华砚放种子的手停了下来,询问罗槿。
  “你再等等!”炎热的太阳晒的罗槿满头大汗,眼睛不禁也湿润了些,“缓一缓,好热啊!”
  华砚不再有动作,关心的凝望着他烧的火红的皮肤,同样灼热的手抹上了他的额头,亲了亲,“要不就这样吧!以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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