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想品尝你[穿越重生]——BY:琳琅川
琳琅川  发于:2021年05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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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杜听了孩子的话也是吓了一跳,一开始以为是孩子看错了,想要哄哄孩子,结果怎么也哄不好了,然后他家孩子就在那个房间里面直接晕过去了。这下老杜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看房子了,拨了120,一家三口火速去了医院。说来也是邪乎,一检查下来,孩子没有任何毛病,只是单纯的惊吓过度罢了。”
  秦行说到这里,又侧过头去看副驾驶,想要找到副驾驶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他有些狐疑:“所以你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啊?难道又有什么门道。”
  宋寒修没接话,草草转移了话题:“然后呢?”
  秦行砸吧砸吧嘴:“然后我正好找他谈生意,他就把这事跟我说了,我就跟他引荐了你,再然后其他的我不是在电话里都跟你说完了吗。你说说你,我好心好意什么事都顾着你,你倒是好,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寒修透过后视镜淡淡扫了秦行一眼:“你敢说你向他引荐我不是因为你只认识我一个会捉鬼的,同时你又想跟他关系更进一步以取得某些层面的利益?”
  被宋寒修完全说中了小心思,秦行这下子抱怨不起来了,讪讪的笑了笑:“谁说我只认识你一个会捉鬼的,只是你不是比那些道士都要厉害而且靠谱一些吗,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这是信任你啊!”
  再到后面栗软的注意力就不在俩人说话的内容上了,他看向刚刚被他草草解开的安全带,在心中舒了口气。还好这个秦行刚才打开副驾驶的门的时候没有注意看安全带的位置,不然他这只小鬼怕是要曝光在秦行的面前了。
  车子在停车区域停好,栗软自觉地爬到了宋寒修胸前,抱着宋寒修坐好,任由宋寒修这样带着他下了车。
  秦行也在这个时候跟了下来,两人一鬼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很快与站在楼下的一个男人打了个照面。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体微微发福,有些胖,但是面相是憨厚的,看起来应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看到秦行一行人来了,他连忙上前,经由秦行介绍,热情的跟宋寒修打了招呼。带着两人一同上了楼,上楼的空档,又将秦行先前说过的情况重复了一遍。
  三人一鬼走入老杜的房子,白天来这里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大晚上的,一推开门,便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阵凉风从几人的面上刮过。
  宋寒修面上没什么表情,率先走入了房间之中,栗软紧跟着飘了进去,接着是老杜和秦行。
  走入玄关的那一刻,宋寒修的脚步忽然便是停了下来。
  栗软没想到宋寒修会停的这么突然,猝不及防的便是撞在了宋寒修的后背上,他揉了揉自己撞疼的鼻子,一边不满的抱怨:“干嘛忽然停下?”一边意图从宋寒修的背后探出头去看前面的情景。
  结果还啥也没看到就被宋寒修呵住了:“缩回去,别看。”


第二百七十一章 捉鬼
  “喔。”栗软应了声,却并没有真的缩回头,而是阳奉阴违的再一次从另外一侧探出了脑袋,将对面的情形看了个彻底。
  主卧的门没有关,栗软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能将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那卧室的床上此时正坐着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只女鬼。那是一只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是完好无损的皮肉的女鬼,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包括脸上,这会儿她正在冲着他们这边笑,那双眼睛如血一般的红,隐隐透着凶狠,两行血泪挂在脸上,恐怖瘆人。
  栗软身体本能的打了个激灵,又开始控住不住的发抖,眼泪一瞬间涌出眼眶,吧嗒吧嗒的止不住。
  宋寒修不着痕迹的抬手将栗软的身子调转了个方向,让栗软的脸面对着墙壁,背对着那只鬼。
  栗软听到宋寒修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不听话,自己面壁罚站。”
  栗软一边抽噎着,一边应了声:“好。”
  虽然栗软和宋寒修能看到那只女鬼,秦行和老杜却是不能的。
  听到宋寒修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秦行不禁有些狐疑:“啥?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宋寒修抽了抽嘴角:“滚。”
  “哦,原来不是在说我。”秦行自己给自己解了惑,随即又大胆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你不会是在跟那只女鬼说话吧?语气还那么宠溺?我丢,你不会是在用你的美色来诱惑女鬼吧?然后让她放松警惕,再一举擒拿她?”
  宋寒修并没有理会秦行天马行空的猜想,因为下一秒,那屋中的女鬼已是抓狂了起来,眼珠子向外暴突,起身朝着宋寒修他们这边冲刺而来,幽怨阴森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死死死,都给我死......”
  客厅落地窗并没有开,窗前的窗帘却是在这一刻诡异的开始飞动了起来,本来还对这个房子是否真的有鬼存有怀疑的老杜,这下是终于不敢再有任何的质疑了。硕大的身躯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呼吸急促,像是快要被吓破了胆。
  宋寒修却是并没有将注意力落在那朝着这边猛冲过来的女鬼,因为在女鬼到达主卧门框的那一刻,她整个身体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阻挡了一般,又被弹了回去,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宋寒修看着主卧门以及房间的布置微微皱了皱眉,这间房子的主卧分明就是被人有意的设下了缚鬼阵和厉鬼阵。缚鬼阵将这只女鬼永久的困在了这个房间之内,而厉鬼阵则是让这只女鬼逐渐迷失自我,成为一只只有杀念的厉鬼。
  究竟是谁做了这一切,又为什么要如此?
  宋寒修向前走了几步,在主卧的门外将一道道符箓向里面掷去,每一道符箓都有着极为强悍的威力。
  因为卧室里面有缚鬼阵,女鬼只能在里面活动,虽然她的鬼力并不弱,却是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面对宋寒修的进攻,她只能狼狈的防守。
  眼中的猩红一点点变淡,有那么一瞬间,栗软从那双眸中看到了些许区别于凶狠嗜血的情绪,大概是悲伤。
  是的,栗软早在宋寒修开始与女鬼交手的时候就已经偷偷回过了头,一边哭一边看宋寒修打鬼,心里激动的不行,面上哭成了个我见犹怜的小可怜。
  “宋寒修,你看她...刚才的眼神...嗝...好忧伤,厉鬼不...嗝应该会出现这种...表情的。”软乎乎的小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夹杂着几个哭嗝。
  宋寒修微微挑眉,小鬼把他在书房说的话记得清楚,他刚刚让他乖乖面壁思过的话却是忘了个一干二净了。不过那只女鬼的异常,他确实是也注意到了。
  宋寒修微微点了一下头。眼前的这只女鬼的确不是厉鬼,准确的说,是还没有完全变成一只厉鬼。她的心中应该有一个很强且对她很重要的执念,那个执念支撑着她,让她没有彻彻底底的被厉鬼阵同化为厉鬼,没有失去自己最后的一丝清醒。
  宋寒修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鬼也安静了下来,眸中浮现出些许茫然地神色,随即是努力的深思,良久才道:“我叫谷谷。”
  那是她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中最为清晰的一个名字,是陆泽旭最喜欢叫的两个字。她的脑中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清晰了,唯一能记得的就只有这两个名字以及关于这两个名字之间的故事。
  一个是谷谷,她的小名。
  另一个是陆泽旭,是她最喜欢也最爱的人。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前方,喃喃着:“陆泽旭......”
  “陆泽旭是谁?”宋寒修再一次的开口问道。没有彻底成为厉鬼的鬼都是有机会让他们重新清醒过来的,只要他们在不清醒的那段时间里没有做过恶事,之后,是有希望可以重新进入轮回的。宋寒修并不是一个不通情面的人,他在以这样询问的方式来唤醒她。
  女鬼的记忆似乎真的有些过于的模糊不清了,她思索了良久,才缓缓地道:“是我最爱的人。”
  这个女鬼的意识到这里又开始混沌起来,眸子一点点变得赤红。宋寒修微微皱眉,迅速的掷出了几道符箓,符箓落在了房间的几处重要之处,迅速的改变了厉鬼阵的布局。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厉鬼阵便已是被逆转成了不折不扣的净化阵法。
  这种阵法并不常见,因为但凡是鬼,只要成为恶鬼,便是不可能再被净化回来。而绝大多数的鬼,在进入厉鬼阵的那一刻便已是会成为恶鬼,再没有属于自己的意识。
  眼前的这只女鬼是一个特例,想来是她心中的执念对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很重要吧。
  净化阵的力量一点点的在流动,女鬼的眸子没有继续变得赤红,而是一点点的变得清明。她的身上依旧是血淋淋的,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好的皮肉,可她的眼神终于不再透出半分的阴狠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捉鬼
  清明的眸光中一点点只剩下浓重到化不开的悲伤,她隔着主卧的那扇门看向宋寒修,遥遥的望着,良久,突然朝着宋寒修一跪,颤抖着声音对他说:“这位道长,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大抵是因为彻底清醒了过来,女鬼的声音中再无尖锐阴森,有的只是温柔与哀伤。栗软听着这声音,心底有些难受。
  “救命之恩本已是无以为报,可我还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知道跟您提请求真的很冒昧,如果道长愿意,我愿化作鬼士为道长所用。”
  一只鬼若是成为了某个道士的鬼士,他的余生将注定只能为这位道士效力。表面上,这些道士都是惩恶扬善的大善人,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心思歹毒的道士比比皆是,他们多会利用这些尚有意识的鬼士去做一些恶事。做了恶事的鬼,将永远无法再入轮回。
  由此可见这只女鬼的决心。
  “什么请求?”一道软乎乎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女鬼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在看到栗软的那一刻,她的眸中有一瞬间的怔楞,似乎是才发现角落里还藏着一只小鬼。
  一只眼睛鼻子哭的红彤彤的小鬼。
  她看看宋寒修,又看看栗软,眸中浮现出了些许了然,最后才有些歉然的道:“对不起呀,是我的样子太丑了吓到你了。”
  女鬼的声音真的很温柔,像是夹杂着太阳的暖意,可以温暖到人心里,单是听着便能想到,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极为美丽的人儿。可是栗软看着她那已是面目全非的脸与身体,又觉得有些难过。
  他摇了摇头:“你不用跟我道歉的,我哭只是因为我...胆子小...嗝。”
  宋寒修在这个时候也开了口:“什么请求?”
  女鬼这才回归了正题:“可以帮我找到我的丈夫吗?他现在是否还活着,又或者他死了,他的魂魄去了哪里,是消散于世还是落入轮回,他当初又为什么要离开我。”
  栗软这会儿已是来到了宋寒修的旁边,他轻轻拽着宋寒修的衣袖,一边颤抖着,一边小声道:“我猜你一定非常爱你的丈夫,不然你也不会一直执着于此,或许早就变成一只只会害人的厉鬼了。”
  女鬼看着栗软和宋寒修,郑重的点了点头:“我非常地爱我的丈夫。”
  她的语调温柔,说起她丈夫的时候,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声音也越发的温柔。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她将她与她的爱人之间的故事,用那风一般温柔的语调说与栗软与宋寒修听。这是她第一次将她对他的爱说出来,说给旁人听。
  “他叫陆泽旭,是我的丈夫,我们一直很幸福,幸福的恋爱,幸福的结婚,周围所有的朋友都很羡慕我们。这一切,一直到婚后的某一天才有了不同。婚后,他对我疯狂的占有欲逐渐显现了出来,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跟工作单位的男同事聊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他便会很生气,到了后面越来越离谱,我跟附近的女邻居说话,也会换来他的巨大怒火。渐渐的,他开始禁止我外出,把我关在家里。他没收了我的手机,不让我跟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打交道,甚至未经我的允许辞掉了我的工作。”
  “我知道这是属于非法囚禁,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太爱我了,我很心疼他。我从来没有试着逃离过,如果我所失去的自由能换来他的心安他的快乐,那我也是愿意的。他每天下班都会早早的回来,会给我带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各种漂亮的包包,名贵的化妆品和首饰。我知道他一个人要撑起整个家真的很累,所以哪怕我一个人在家里面真的很无聊,我也会对他笑的很温柔,以此来告诉他我很好。”
  “直到有一次,他一连两天都没有回家。家里有很多食物,即便他不回来我也并不会饿死,可是我很担心他。那时候我的心乱的不行,满脑子都是他的安危,可是家里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我根本出不去。不得已,我打开了窗,从窗户跳了下去。我们的家在二楼,即便我从窗口跳下去,也并不会因此丢掉性命,顶多受一些伤。我很幸运,除了扭伤了脚之外,并没有出现其他断胳膊断腿的情况。那时候我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只得求助了楼下的邻居。我用邻居的电话打给他,接电话的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他们跟我说明了他的情况以及他的位置,我搭车赶了过去。”
  “他出了车祸,昏迷了两天,不过我去的时候他已经醒来了。他有些暴躁,似乎因为我离开了家而感到不安,我很抱歉我带给了他这样的不安。我在医院照顾了他几天,后来我们出院了,一起回了家。回去之后,他变得更加暴躁,他质问我为什么出去,是不是想要逃跑。我并没有那么想,只能不断地摇头。再后来我们搬家了,搬去了另外一栋楼,搬到了更高的楼层,我再也无法跳出窗外的那种。他在窗户上上了保险窗,可是这还不够,他越来越患得患失,甚至给我铐上了手铐脚铐,将我的可移动范围缩小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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