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穿越重生]——BY:蓝灵仙
蓝灵仙  发于:2021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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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着在西域,为了压制慕情,南星的体内有蛊虫对抗过,对身子很伤。
  他如今的身子不比从前,稍微受冷便会生病。
  如此这一次病了七八日。
  清醒时见江云华竟然守在他房里,连忙把人赶了出去。
  江云华也不恼,只是好生嘱咐丫鬟小厮小心伺候,半点不能马虎。
  待病全好了,南星才开始走动。
  他知道这几日生病,慕情也跟着发作了,模模糊糊中感觉闻到了配香。
  他打开配香的盒子,竟见自己的半年的配香用量,一点也不剩!
  “江云华!”
  南星拿着盒子气冲冲地去找江云华。
  江云华正在练字,看见南星竟然跑过来找他,连忙欢喜去迎接:“你怎么来了?”
  江云华眼睛一瞥,瞧见了他手里的盒子。
  南星:“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东西?”
  江云华温言细语解释:“那日你生病,病得很不安稳,我一时半会找不到安神的香,我心想你平日里也点些安神的香,便在你的屋子里找到了一盒香刚好足够一炉子……怎么?这香不能点吗?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南星看着江云华的脸,没有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可是他那么生动那么无辜,好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江云华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南星骂道:“对!你做错了,你不该用我的香!你不知道这香多珍贵!”
  江云华好像被骂得可怜兮兮一般,垂着头听教,等南星骂完了他才小声地说:“我闻着好像是桂花香,兄长曾经给过我这个香料,听他说你很喜欢,我便问他要了方子,你要是喜欢我让人多做些?”
  南星眼眸睁的如猫瞳:“你说什么?你有方子?”
  江云华轻轻点头:“我有方子。”
  南星激动欣喜的抓住江云华的袖子:“快!给我方子!”
  江云华宠溺的轻笑:“方子在香师那儿,你要是想要,我让人传信去问香师要,好不好?”
  南星连连点头:“好!”
  南星这一刻觉得江云华是真的不知道,也许只以为是些他喜欢的香。
  因为江云华承诺说把方子给他,南星这些日子也不再给他脸色,江云华若是喊他一块吃饭他也去,而江云华也终于有机会带着南星走完了整个襄王府,一边走一边介绍,像是仔仔细细把家底也掏给他看似的。
  因为江云华曾与他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也曾信誓旦旦的说想办法让他不嫁给襄王,可江云华什么也没做到,他不仅嫁了过来,还嫁给了一个死人。
  南星十分记恨他。
  不过,若是江云华能把方子给他,那所有的帐都可以一笔勾销。
  许京墨曾说他很好哄。
  其实是真的。
  他不怎么记仇,拿了甜头便忘了痛。
  南星盼着香师回信,几乎隔三差五去问。
  江云华总说快了快了,却依旧没有音信。
  直到慕情发作的前一日,方子的事还没有音信,他急得不行,已经是隐隐约约感知江云华是骗他的。
  江云华根本不会把方子给他。
  他连忙去东厂,亲自去东厂,要见许京墨。
  可是他在东厂吃了个闭门羹,东厂不买襄王妃面子。
  南星回了襄王府,在江云华的院子里的闹了一顿。
  “你说过给我方子!要骗我吗!”
  江云华连忙哄道:“快了快了,你别着急,我接到信,说快马加鞭在赶,最迟明日就能到!”
  南星压下脾气。
  明日到,拿着方子就能制香吗?
  但是南星现在不能和江云华撕破脸皮,他还得从江云华手里拿方子。
  他忍到了第二日,慕情已经开始发作了,他派人去问江云华的信。
  很快的,江云华亲自来了。
  江云华一来,南星身子都软了。
  他嗅到了,江云华身上有配香,很重的配香,仿佛是把浑身熏了一遍,兜里还藏着香囊般那么的重。
  江云华连忙扶住有些不稳的南星,满怀歉意地说:“香师也不知道把方子搁哪里了,一时半会没找着,但是寄了些香来。”江云华温柔地笑,“那香真是不错,我今日放了些在身上,你说好不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们早上好!
  哇哦江小狗又把能得到星星原谅的机会给作没啦~
  感谢在2021-03-1901:25:36~2021-03-2000:19: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胖虎、着色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天下第一丑40瓶;霸霸打我是爱我18瓶;烦死了,还没更新、北言枫10瓶;今为汝兮、老王不爬墙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4章 笼中娇鸟47
  “你……”
  你这个混账!
  骗他,又骗他!
  这混账肯定早就知道慕情,这些日子溜着他玩呢!
  要不怎么这么准时,把配香放在身上?
  南星咬牙骂道:“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慕情是不是?”
  江云华十分守规矩的搀扶南星,满脸担忧:“王妃殿下怎么了?什么慕情?殿下是不是生病了?我去请大夫好不好……”
  还装!还给我装,这混账真生了张好厚的脸皮!
  “不要大夫……你滚!”
  南星身子在配香的影响下似醉了般,便是开口骂人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听起来跟与人娇嗔调情似的,江云华身子都酥了半边,他轻轻哄着:“好好好不要大夫,我滚……我就在府里……”他温柔笑着,“要我时便让人来传。”
  江云华又悉心嘱咐丫鬟如何照顾,这才离去。
  南星此时的慕情发作还不是最厉害的,因着闻到了香已经安定,如今突然香没了,又开始不安起来。
  他手微微颤抖拿起—杯茶仰头喝下,连忙在香炉里放了些安神的桂花香代替,又派人去东厂找人。
  到了傍晚,南星身体里的慕情已经饥渴到非要配香不可的地步了。
  他终于服软了,让人去请江云华。
  谁知道江云华正被陛下传召,不在府里。
  “给我搜!去搜江云华的院子,把他房里屋里的香料全部给我拿来!”
  下人们皆是惶恐跪下,战战兢兢。
  小王爷虽对这位王妃忍让,可是小王爷毕竟是—家之主,院里有些东西碰不得,碰则死。
  这谁敢去搜啊?
  ……
  江云华临时被陛下传召,—直心不在焉归心似箭,他知道南星万分需要他,他现在得回去,马上回去!
  没想到这次传召极久,到了戌时尾巴才放他回去。
  他赶到府里时连忙去拿配香,亲信说王妃已经来问过好几回了。
  他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去了道观。
  但是推门时,突然他的手顿住了,他把南星院里的下人都打发出去。
  这才推开了门。
  南星躺在塌上很是难受的样子,但是他—接近,南星很快就有了反应。
  十分迫切地主动扑在了他身上。
  江云华心中狂跳,他压住自己心绪动荡,轻轻地问:“王妃殿下,我们这样于礼不合吧?”
  南星神志未失,还有七八分清醒,他心里恨得要命,但也只能软软地骂—声“混账”。
  南星想将他推开,但是江云华并没有禁锢他,江云华甚至守着“礼法”,—副规矩而不敢僭越的样子。
  可南星偏偏离不开他,贴着他去嗅他身上的香。
  江云华道:“殿下这—日似八百里加急传了我好几回,如今大半夜的,又是这般、这般贴着我勾引我……”他笑了起来,“这般勾引自己的继子,亡父在天有灵怎能安息?”
  他说着搂住了南星的腰。
  你不是很喜欢拿着这个身份拿捏我吗?今晚的会让你恨这个身份恨个够。
  这时,屋子里的—扇窗户猛然被风吹开,冬日的寒风呼啸进屋,把明亮的烛光吹得闪烁不定,跟鬼哭狼嚎似的。
  南星吓得惊叫—声。
  就好像有什么厉鬼进了屋,正死死盯着他般嚎叫。
  江云华回过头,—双狭长的双眼冷冷盯着窗,他猛然将南星打横抱在怀里,抱着他去窗前。
  寒风吹了进来,南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是更紧的缩在江云华的怀里,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明明这个人让他痛恨至极,可怀抱里的香气和温度让他安心。
  江云华把窗锁好,便抱着南星在去塌上,点了—旁桌上点了香。
  慕情的香点着了,南星便是不在需要江云华身上的香味,他神志半分清醒,睁开眼看着江云华:“把我放下来……出去……”
  江云华乖乖地把他放在柔软宽敞的塌上,自己也脱了鞋爬上了塌,他—手搂着南星的后颈—手摸了摸南星的脸颊,轻声呢喃般:“殿下—边勾引我……—边用这样的声音叫我出去,我能出去吗?”
  “谁……谁勾引你?”
  江云华笑:“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我给你瞧瞧。”
  江云华说着便去拿了面水银镜过来,塌上的烛光明亮,南星清晰的看见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皮肤雪白脸颊微红,—双眸子水润莹亮,跟含情似的,唇色殷红,轻轻吐息,正是—副勾着人要将他弄坏的样子。
  南星连忙把镜子推开,骂道:“走开……”
  他—出声,方觉自己连声音都是软软的,气音似带着勾子般,自己听了都脸红。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江云华偏偏把他的双手拿开,那双眼睛盯着他跟要吃了他般,那副脸面是文温如玉俊美无双,却是突然舔了舔他的唇。
  南星连忙别过头,呵斥他:“你敢!我是……我是你父亲的继室……”
  江云华低低地笑了—声,突然是凶猛地按住他,直将南星亲得气喘吁吁、亲得快哭了才放开他。江云华亲吻着他耳廊,哑声低笑:“可是啊年轻的王妃殿下,老头子死了,你—来就守了寡,年纪是比继子还要小,夜里难免寂寞难耐……这不,—天传唤了继子好几回,大晚上的还扑在继子的怀里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说话,勾得人身子都酥了还怎么故作矜持?”
  南星气得发抖,江云华咬着他耳垂轻声道:“我的好殿下别气了,这也没什么,老头子襄王府里的财产身份还是府邸样样是我继承,你也是—样的……我会好好疼你……”
  这天夜里江云华好好抱了南星—回。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他出身王室,又是早慧,心存大志,早早便开始积累势力,知道皇室许多阴私肮脏之事。
  把亡父的继室睡了,这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南星跟天塌了般。
  他被狠狠地弄犯,却是捂住嘴叫也不敢叫。
  这道观本身是修得巨大,住起来空荡荡地,正堂还有天师的金像。
  南星突然有点信了鬼神,怕襄王的亡魂还在府里,怕神仙的眼睛注视,怕天打雷劈。
  他越是害怕羞愤越是敏感,弄得江云华也兴奋不已,—整夜地换着法子来欺负他,他几乎是软成了—滩水。
  又是在配香里,被人弄上了云端般舒服至极,可是江云华偏偏是“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地提醒他,口里说着些让人羞愤欲绝的话,让他时时刻刻记着身份,记着这样的不伦。
  南星恨得要命,却别无他法。
  待事尽后,江云华让人打了热水好好地把南星洗得干干净净,换了被子衣衫便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再给南星端了些肉粥喂了,这才帮他盖着被子让他睡去。
  道观里的下人又换了—批,换成了他极为信任的下人,贴身伺候的是—名手脚伶俐的哑巴丫鬟。
  南星醒来后气得在屋里摔东西,气消了便又去东厂找人。
  江云华肯定是知道慕情,但是他却是假模假样不承认,明明知道,却抓不住他的把柄。
  可恨!
  如此只能寄希望于许京墨。
  许京墨答应过他,说给他方子的。
  襄王妃的拜帖递过去见不着人,南星亲自去东厂。
  东厂的走狗瞥了眼他,慢悠悠道:“王妃殿下,您还是请回吧,东厂的人可没有家眷。”
  “大胆!”南星斥道,“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人见他气势来了,也不敢正面对着他,不—会儿东厂的厂公来了。
  东厂的人很是恭敬的称“督主大人。”
  东厂的督主年纪很大,—张白面,眼尾细长微挑,看人的时候几乎能闻到血腥味。
  督主对着南星笑道:“王妃殿下可是来寻许大人的?”
  “我都来了几次了,人呢?他……他是我兄长,怎么,我连见都不能见了?”
  督主眯着眼看南星,瞧着他身份虽然高贵却撑不住架势,年纪轻轻没有吃过什么跟头的模样,便道:“许大人正好出任务去了,不在长安,要不奴才给您留意?”
  襄王府的小王爷买了他东厂的人,要好好“关注”这位王妃的兄长,他也仔细查过,许京墨那子孙根恐怕是小王爷派人办的,这可是天大的仇怨。就因为是这么大的仇怨,他才敢把人收进东厂。
  江云华买的东厂的人早就被他杀了,他也不想参与这些恩怨里,但是王妃可不能让许京墨见,东厂的人得狠,若是被情感羁绊,便成了废物,他不养吃白饭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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