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穿越重生]——BY:蓝灵仙
蓝灵仙  发于:2021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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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是佛耳的尸体。
  佛耳尸体吞下玄冥教的“千年冰玉”,尸身不腐,竟是和活着时没什么区别。
  只是那双眼睛睁开,是蒙了尘的无光,显现出这是一具死尸。
  月见把南星放在中心一张床上,那床正对佛耳的尸身,南星抬头一看,仿佛是佛耳在看着他。
  月见道:“我不过找玉玺,没想到把兄长的尸身也找到了,你可对他真好,既有玉玺陪葬,又是千年冰玉,当今圣上都没这待遇。”月下嘻嘻笑了起来,“只是没想到兄长是个阉人。”
  南星哑声:“你想做什么?”
  月见单膝跪在床上,把南星禁锢在双掌之间,他的手慢慢往下探。
  南星喊了起来:“你干什么!”
  他从下面,把那东西轻轻一动,南星气喘吁吁到在床上,咬牙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弄……”
  就好像被人看着,被从小给与过温柔的大哥看着一样。
  月见心狠了下来,他用力一拔,南星已经捂住嘴咬着牙身体抽搐了一下。
  月见看了看手里的东西,道:“吞了这么久,兄长也没想到你带着这个来见他吧?”
  南星抬头,看见佛耳的脸,再也忍不住疼,突然就哭了。
  “别哭啊。”月见轻轻擦了擦他的眼泪,“待会你还得在他面前与我缠绵,眼泪该留在那时,他这么喜欢你,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南星冷笑一声,他爬起来狠狠打了月见一巴掌!
  月见捂住脸,笑:“怎么不装了?含着那个东西的见那么多人的时候都能忍,偏偏在这里不能忍了?他是如此重要?”
  南星冷盯着他:“你太恶心了,月见,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
  月见双手颤抖,他声音都哑了,“是!在你眼里我恶心!你三番五次骗我,玩弄我!你把我当什么?我的心很好玩吗?我怎下贱如此,任由你把我的心如此搓揉!是我蠢、是我傻、是我迷了心窍!而你这次如此乖顺,伪装至此,又是要想办法离开我吗!?”
  南星轻轻地笑:“离开你?我人生因为你全毁了!我的痛苦绝望都是因为你!你辱我至此,我怎能轻易放过你?我本是想寻着机会,一刀杀了你!”
  月见眼睛红红的,他似乎已经感受到南星那把刀刺进他心脏的疼,疼得,几乎是不能呼吸,他有些艰难的哑声冷笑:“我知道的,你从来是这么狠!不过,还好我没有中计!”他捏住南星的下巴,狠狠笑着,“你忘了那晚吗?难道又想去春玉楼接客?”
  南星不在意的笑了起来:“我不怕了。”他哈哈大笑,“我什么也不怕了,你便是把我卖去春玉楼我也不怕了,那些人,都没你恶心,我宁愿给他们上也不给你。”
  南星笑得东倒西歪,月见将他按住,把他双手按在两侧,俯身狠狠盯着他的眼睛,“好!既是如此,我便把你发卖给一名富商!我想起来了,那富商好像四五十了,肥头大耳,满脸麻子,他还喜欢拿鞭子打男宠!开心时还让马夫一起上!”他盯着南星的眼睛,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这样你也愿意吗!”
  南星不在意地笑,月见盯着他,想看见他哪怕一丝一毫的悔意,重复的大声询问:“这样你也愿意吗!”
  他许是太过激动愤怒,竟不知何时已经眼泪流落,一滴一滴,似初落的秋雨般滴在了南星脸上。
  南星什么也没有回应他。
  他又冷冷地放开南星,把下人唤过来,狠狠地下令:“把他给我带走!发卖、发卖给刘员外!洛阳那个庄子的刘员外!带走、带走!”
  下人连忙把南星挟起,南星像是什么力气都没有般,任由下人带着他,没有一点挣扎。
  他望着南星的背影,突然大喊一声:“南星!”
  南星回过头。
  他的声音突然弱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求我……”
  南星的眼里无悲无喜,也不笑,他转过身,再也没有回过头。
  月见脱力般踉跄坐在床上,他摸了摸脸,竟是满脸的泪水。
  他去井水边洗了把脸,狠狠的搓,右脸上的假皮掉落,露出了那道丑陋的疤。
  他的脸终究是留疤了。
  他再也没有功夫准备假皮,而是匆忙使唤亲信:“东西都带好,你去护送,也带上莞香,莞香伺候得好……你跟着时把那‘刘员外’的坏话说尽……”他深深叹了口气,“他若是反悔、反悔说要见我……便又快些带他回来吧。”
  亲信得了令连夜护送南星去洛阳,他靠在墙边,听着马车的轱辘声渐渐远去。
  他在门口的石阶上枯坐到天明。
  看着天光一点一点明亮,没有任何马车回来的声音。
  起早的人忙碌起来,人们来来往往,护卫换了一班,快正午了,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深深闭了闭眼,终于喊道:“来人!备马!备马去洛阳!”
  他在门口等着马来,没想到冷月心又来了。
  “滚!”
  他冷冷说着,转身去牵马。
  冷月心像个甩不掉的跟屁虫般跟在他身后,急切地说,“师兄,你对他好点啊!他既没杀我冷家任何人也没害你,没有坏到哪里去,他甚至求着佛耳不要杀你……”
  月见双眸一点一点睁大,转身,“你、说、什、么?”
  冷月心哽咽道:“那夜他保住我,把我放在柜子里藏着,我亲眼看见佛耳进来找他,说要带他走,还说必定杀你,他哭着求佛耳放过你,后来、后来他把佛耳骗过来,强行冲破穴道,把佛耳杀了……他其实是救了你,他若不是救你怎会是如此下场……你对他好点啊……”
  月见怔怔地像是傻了般地睁大双眼、眼睛里泪水滴落,他急忙喊道:“备马!要快马!快!快啊!”
  正在此时,马蹄声急急响起,他沿着声音一看,竟见亲信带着莞香骑马赶了回来。
  他连忙上前,有些欣喜道:“是不是他回来了,说要见我?”他四处张望,“……人呢?”
  亲信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莞香“啪”地一声摔下马,她连忙爬了起来,一抬头,是满脸湿意。
  月见不知怎么,双手不受控制的发抖,浑身好似凉透了,他哑声:“说啊……”
  莞香嚎啕大哭:“宫主、宫主他,他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终于来了。
  抱抱姐妹们~
  感谢在2021-01-2707:00:45~2021-01-2823:32: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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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你是我的药61
  他记得南星曾经问过他
  “你知不知道冷得快要死掉是什么滋味?”
  他当时是怎么回的?他记得自己答非所问,并且责问南星为何因自身苦痛让那么多人陪葬。
  而现在,他终于尝到那个滋味了。
  天好像是瞬间黑了,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他浑身都在抖,好像是被扔进了冰河里,无法呼吸,无法冒头,连河面被冰封住了。
  好冷,冷到身体失去了知觉。
  好久好久,他的听觉才回来,莞香的哭声断断续续传进他耳朵,像是淅淅沥沥红色的雨,凄切地像腐蚀一般穿透他的耳膜,他怒吼:“人呢!说话啊!”
  亲信惶恐回:“尸体……”
  “什么尸体?!!”他掐着亲信的脖子像个疯子般,“我说人呢!”
  莞香抹了抹眼泪,道:“人没了……是跳崖了……”
  “怎么跳的!不是让你们看好的吗!你们怎么护送的人!在马车上啊!那么多人护送!怎么会!”
  莞香有些憎恨地盯着他,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宫主不知怎么做到的,竟把马车底弄出个洞,过那断崖时,他突然从车底跑了出来……拼了命赴死一般,快极了……谁也没抓住他……”
  他喉咙似被堵住了,心就像被掏空了一般,牙齿咯咯作响。
  他就像亲眼看见了那个可怕的画面。
  为什么会拼了命的赴死。
  是在逃避他啊!
  他慌忙爬上马背,大约是浑身还在抖,劲儿没用上,竟是爬不上去跌了下来。
  他俯在地上猛然吐了一口血,又连忙爬起身上马,这一次终于成功了,他急忙下令:“快!带人来!所有人一起找啊!没死!一定没死!哪里跳的快说!”
  亲信刚说完地方,他已经快马先行,不过两个时辰就到了,他跳下马时,那马儿轰然倒地,已是被活活跑死。
  他寻着踪迹一声一声地喊南星的名字。
  断崖真的好高。
  他往下望,好似万丈深渊,浮上白茫茫的雾气,瞧不见底。
  他纵身一跳,落下十几丈才抓住一根粗藤,他在藤蔓山石间攀爬寻找,好久好久,在一个尖石上找到了南星衣服的一块碎料。
  他连忙把碎料收在怀里。
  他似乎坚信南星没死,就好像上次那样,南星没死。
  一定没死,说不定在等着他,等着他来救。
  他像势必要把人找到,如此找到了黄昏,属下们终于带着绳索赶到。
  月见上去拿绳索,他瞧了来人,怒道:“不是让人全部来吗!怎么才来了这么点!”
  属下战战兢兢:“玄冥教恰巧来寻仇……留了人抗敌……不然心剑山庄要被攻破了……”
  “破就破啊!把人招来,今晚务必要找到!”
  有个属下提醒道:“这地方……听说是个极高的悬崖,恐怕……”
  月见长剑一出,那属下已是掉了脑袋,他怔怔道:“别怕累,找不到人所有人陪葬。”
  他想吃点东西保持体力,但那口干粮始终咽不下肚,他喉咙一腥,又是呕了口血,他喝了些水,背着南星一件软乎乎的外衣和干粮下去。
  他想:夜里好冷,南星这么怕冷,在那儿孤零零的等着,待会他过去把棉衣和食物送上,正好合适。
  正好让他暖暖和和的。
  属下也不想陪葬,皆是卖力的找,月见摸索下去,竟是摸了一夜也没见个能藏人的地。
  而下面不知是还有多深。
  终于,终于早上摸到了底,那悬崖之下竟是一条大河!
  “快在河里找人!下面有河!”月见仿佛终于看到了希望,“水是软的,一定没事的,快找!”
  他像个疯子般在河里摸了好几圈,大约是熬了一天一夜也没吃东西,有一次差点溺死在河里,还是亲信把他捞了上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长发滴着水,他把干粮塞进喉咙里,用水灌了下去,属下急忙来报:“玄冥教杀过来了,庄主!”
  他像没听见似的,将南星的一套干爽的衣服好好包着挂在树上,又去下游寻,直到楚将离的剑指着他咽喉,他才稍微顿了顿。
  “怎么回事啊!人呢!”楚将离提着他衣领,吼道,“你非要抓他非要抢!他怎么会跳崖啊!都怪你!”
  月见冷着眼,像个疯子般拔剑去砍楚将离,“滚!别碍事!”
  “我滚?”楚将离恨恨道,“该滚的是你!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竟是迷了他心窍,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这狗东西使了什么手段,他现在还在决明宫高高在上当宫主,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楚将离咬牙道,“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我愿意给他当狗他也不愿要我,怎么你这贱人随便花言巧语就能将他骗去?”
  月见怔怔道:“你不是说……你们日日同床共枕,怎么是不要你?”
  楚将离有些凄凉笑着:“我暖和,他怕冷得要命,便让我当个暖床工具……可你这贱狗一出现,他连冷也忍了……”
  月见大脑一片空白。
  他突然想起南星那日哭着和他说:“没有别人,只有你碰过我。”
  “因为你,他连冷都忍了。”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离谱?
  南星不是为了玉玺,为了玩弄他,才和他再一起的吗?
  可是,为什么你要让佛耳放过我?
  为什么也不要楚将离。
  可是你又是那么恨我。
  为什么?
  “不!”月见痴了一般,喃喃自语,“我要找到他,我要找到他,问问他……”他有些温柔的说,“轻轻地、好好的问问他,为什么。”
  “问?”楚将离狠狠掐着他的脖子,“你怎么问,他都被你害死了!”
  月见连忙争辩:“没有!下面这么一大条河,水这么软,我方才从那个位置跳了一次,从河里爬了起来!他肯定也没事的……”他喃喃道,“肯定是吓我……”
  他的确从南星那个位置跳了一次,但是他武艺高强,还有内力,可即使如此,从河里爬出来时也是受了内伤吐了一滩血。
  楚将离瞧着那条汹涌的河流,上次在水里的恐惧记忆犹新,他嗓音都在抖:“可是他不会水啊……上次,一个小小的水潭,就差点死了……”
  “你住口!”
  月见用力推开他,已是再次跳进了河里,他在河里摸寻,他又喊着南星的名字,他焦急得喊:“别玩了!你藏在哪里啊……别吓我了……”他哽咽道,“我错了……我知错了……我只是吓唬你,什么春玉楼、什么洛阳富商,都是吓你的!……没有别人,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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