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神的呆萌小跟班2[穿越重生]——BY:清辞酒
清辞酒  发于:2021年0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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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博简给二位行了礼:“岳父岳母小婿有礼了。”
阮父如今在气头上,只有陈芷薇应了一声:“嗯。”
“那我先去找绵绵了。”
阮父总算开了口:“他并不想见你。”
裴博简知道阮父阮母肯定也是误会了,解释道:“昨夜确是误会,只不过绵绵还未听我解释就生气走了。小婿并未吃花酒,而是中了生意中有交往的人的计。还请岳父岳母给小婿在绵绵那里澄清几句。”
陈芷薇点点头,“罢,你去寻他便是,他在房中歇息,等他醒了再说。”
陈芷薇松了口阮父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裴博简就去阮绵的卧房里寻他了。
阮绵此时睡的正香,裴博简在他身边都不知道,看到阮绵头上的包,悄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拿出药膏给他细细涂抹。
阮绵性子爱热闹,经常磕磕碰碰,于是裴博简便习惯了带着药膏在身了。
一个时辰后,阮绵的睫毛颤了颤,裴博简吻了吻他的眼睛,缓缓道:“我昨夜中了别人的计,那人想要他的女儿嫁于我做妾不成,就想挑拨我们的是非。我嘴笨没有跟你解释清楚,让你五更天就得爬起来回娘家,真是令人害怕,幸好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歹人,不然你让我怎么办?”
阮绵起了身抱住了他,自己确是无理取闹了,可能是临盆在即事事令他烦躁不安。
阮绵肚子的月份大了,不好再涉险的回裴府,裴博简写了一封信给了夏朗,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虽然在哥儿家产子会让人说闲话,但是这也是无奈之举。
半个月后,阵阵腹痛,阮绵险些摔倒在地,还是贴身服侍的婢女喊话。
稳婆和大夫们都进了产房,惊动了裴博简和阮父阮母,三人在房门中侯着呢。
裴博简看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心中害怕不已,手已经握得生疼发白,来回渡步。
阮父爱子心切,跟着裴博简两人一同漫无目的来回走,心里忐忑不安。
唯有生产过的陈芷薇淡定一些,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候。
产房里传出的都是阮绵痛苦不堪的声音,终于一个头出来了,用了些的力气生了出来。
稳婆抱起孩子轻轻拍了拍,孩子便哇哇大哭起来,众人都笑了。
“恭喜主夫,是一个小子。”
阮绵痛的很,觉得肚中还有一个孩子,再用了一些力气把他的头生出。
稳婆立马安置好孩子,再接生另一个。
裴博简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他们明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怎么稳婆现在还不出来,可是有什么不对。
裴博简的行为,阮父没有阻止,轻轻拍了拍门没有说话惊扰里面。
在一旁帮忙接生的丫鬟说:“少爷,主夫肚中还有一个请稍作等候。”


  

【番外】裴博简的一家四口(下)
裴博简仿佛五雷轰顶,阮绵怀的是双生子?他有两个孩儿了?
阮绵没有了力气,可孩子的头才出来,吸了一口气,喊着:“裴博简,啊,好痛……”
稳婆心想不妙,这主夫身体纤弱只生一个便要了半条命去了,更别说现下两个孩子,“主夫,再加把劲,孩子只出来一个头。”
裴博简听到这些话,都想要破门而进了,阮绵他怕不是难产了,带有些许哭腔的喊道:“崽崽,乖,听稳婆的话用点力。”
阮绵现在满头大汗,嘴唇已经干巴巴的了,没有了力气,可是肚子的孩子还在他不能这样放弃。
稳婆喂给他一点汤水,阮绵缓了缓,有了一些力气继续生孩子,所幸刚才生了一个小子,现在倒也好生的多。
稳婆抱住了孩子,笑了笑:“生了生了,主夫这是一个哥儿啊。”
这下子阮绵彻底没了力气,昏迷了过去,稳婆把事情处理好,擦了擦阮绵额头上的汗,就和一个婢女抱着孩子出去了。
裴博简没有第一时间就去看孩子而是越过了稳婆进了产房,拦也拦不住。
“少爷,产房血腥重,莫要进去,污了少爷的眼。”
“无妨。”
他哪管民间那么多的说法,见到他的哥儿要紧,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爱的人。
阮绵脸色苍白,又出了一身汗,裴博简拿出手帕给他擦干净,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哥儿没有奶水,请了两个奶娘照看,倒是省下了阮绵很多的事情。
裴博简喂了阮绵几口鸡汤,阮绵便摇摇头说:“不要了,孩子呢?”
裴博简不好与阮绵说他吃了孩子的醋,醋意十足的说:“在奶娘那里,你多吃些肉,我看别个生了孩子的人都长了肉,在你这里却瘦了。岳父岳母会责怪于我的,多喝点汤多吃点肉,孩子那边我们会照看的。”
阮绵还听不出来么,他怕不是吃了孩子的醋,这能怪谁,怪他自个还让他怀了孕还是两个。
阮绵笑道:“孩子的醋你也吃?这不是你的过错么,还一来就是两个。”
裴博简放下了碗,上了床抱住了软乎乎的小哥儿,孩子的醋他会吃,但一想到这是阮绵给他生的便觉得心里暖暖的了。
裴博简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的,他不仅仅要忙着生意,阮绵那边还要悉心照顾,还有孩子们的名字还没有取。
小哥儿长得像极了幼时的阮绵,眉毛特别像裴博简,全家上下都特别疼爱小哥儿,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裴博简把小哥儿当成了掌上明珠,小子的名都想好了,只有那小哥儿的名字要细细的取。
在满月之时,裴博简终于把名字想好了,小子叫裴时风,哥儿叫裴锦欢。
 三年后,裴时风和裴锦欢两人要去开蒙了,阮绵觉得三岁开蒙还为时过早想要拦住。
裴博简摇了摇头,“我三岁就开蒙了,孩子们三岁开蒙也是可以的。更何况百家姓他们都能背下了,不能让一代神童没落。”
其实裴博简这么说是有私心的,自从这两个孩子出生后他和阮绵的二人世界便不复存在了,江南正值好风光当然要带他一同前去。
阮绵点了点头,反正他们两个开了蒙,在书院里还有夫子和奴才们照料。
送了孩子们上了学堂后,裴博简就拉着阮绵的手下了江南,夏朗得知此事后笑了笑,果然还是年轻。
江南还是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变得是这人,以前阮绵最爱吃的那家云吞店的老板去了世,换成了他的儿子。
阮绵心情有点不好了,将头埋在裴博简的怀里,裴博简怎么会不知道阮绵在想些什么,摸了摸他的头无声安慰。
吃完了云吞,裴博简便带着阮绵去买了衣裳,非常热衷于打扮阮绵,等到夜晚他会亲手把衣服脱下。
阮绵脸上一红,拍掉裴博简的手,“不知羞。”
裴博简为此骄傲,他的小哥儿和他亲热怎么了,“我们许久未亲热了……你不想么?”
阮绵握成拳头不轻不重的捶打着裴博简的胸膛,被裴博简一把抱住,抱去了布庄。
江南水乡的人过于腼腆,见到他们两个这样,羞红了脸,一半是羡慕一半是觉得那两人大胆的不行。
小二一眼就看到他们了,忙着招呼:“二位客人需要点什么?”
裴博简看了看,用色都不过老土了,不过有一件红色的衣裳尚可,裴博简又想起了他们的新婚夜,心痒痒了。
裴博简用手指了指那件红色的衣裳,“就那件红色的衣裳吧。”
阮绵的手又不轻不重的捶了裴博简几下倒也没说些什么,反正他只穿这一次。
两人回到了别院,因为阮绵喜欢江南的景色,所以裴博简买了一间别院和几个仆人安置在这里,有空时来这里小住几天。
阮绵以为裴博简会等到天黑,没想到刚回到房里,他就把他扑倒了,心急难耐的说:“崽崽,把衣服换上。”
阮绵脸红红,“现在现在……还是白天呢。”
裴博简哈哈大笑起来,手指抬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与他唇舌相依,随即放开,色气满满的说:“美人,我就喜欢白日宣淫。”
阮绵拗不过他穿上了大红衣裳,立马被裴博简扑倒在床,上下的摸来摸去。
床帘落下,鸳鸯交颈,欢爱的声音传了出来,羞死了在门外打扫的丫鬟们。
这场欢爱直到月上中天才停止,阮绵浑身是汗,不满的推了推还想再来一次裴博简。
“我饿了。”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裴博简只能穿好衣服出去叫人备水和烧饭。
水一直是备着的,裴博简抱着阮绵进了浴桶里,给他清洗一番。
沐浴完后,饭菜也准备后了,没有那么丰富,但也足够了。
阮绵喝着桂花酒,哼哼几声:“当初你就是用这桂花酒骗到我的。”
裴博简笑了笑,“多亏了这桂花酒,才让我能骗到这么一个祖宗。”
  圆月散发着冷色的光芒,照亮了路人的路,也见证了月下两人的爱情,此生此世不负卿,只愿来世再得卿。

63、阮绵受伤了
白老祖跟玄烨交过手,自然不是阮绵这等功力能冒充的,“尔等是谁,叫那小子过来受死!”
苏辰在阮绵身上施下的法术被白老祖一刀打破了,渐渐褪去玄烨的身影,恢复了原来的身体。
“咳咳咳,在下白鹤峰少主阮锦知,白贤是我所杀,他的衣裳中有我的剑气,与他无关。”
白鹤峰的少主又何妨,秘境之中无人所见,少主不归视作死亡,现在也不列外。
白老祖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更何况那小子还把自己的天魔刀给破了一个小口子,这气实在忍不下去。
“你该杀,他该杀,尔等都该死!不过……望见那座下着雪的山峰了吗,在那个山头上有一个玄冰兽,只要你能把玄冰兽的皮毛给我带回来重新修刀,本座就考虑放了那个小子!”
  那是秘境中唯一一座下着皑皑白雪的山峰,在远处眺望像一堆雪堆,里面的妖兽每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白老祖当初进去经历了千辛万苦才砍下了玄冰兽的脑袋,做了这天魔刀。
这药性寒凉会要了你的命……
 欧阳烨配得药是要冻住玄烨的灵脉好得以修复,虽然阮绵把药喝下渡给了玄烨,但是也吞咽了不少。
药是好药熬过这几天也能让灵脉更加坚固,可如今这个场面对他有害无益。
药已经开始慢慢的冻住了他的灵脉,还要去寒冰山杀玄冰兽拿它的皮毛。
阮绵的经脉已经被这药性冻住了,就算使得出灵力,全身都会很难受。
可是如今什么都比不上玄烨的命,“好,我将玄冰兽的皮毛取来,你放过玄烨一命。”
反正现在都是一死,还不如再拖一些时间,躲在寒冰山里相信白老祖也不敢贸然进去寻他。
白老祖毕竟年长,阮绵想的打算他不是没有想过,“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小心那小子的命。”
阮绵并不担心,到那时苏辰的灵力兴许就恢复了,他定能护着玄烨的周全。
“好,小辈定将玄冰兽的皮毛给前辈寻来,还请前辈放他一命。”
“这是自然,只要尔将玄冰兽的皮毛给本座寻来,本座就会放过他一命,至于尔会死。”
有了这句话阮绵放心了许多,调动了一些灵力压下这药的寒性,御剑前往寒冰山,白老祖在后面跟着以防他这只是缓兵之计。
寒冰山,寒冰山,名字如同整座山一样,阮绵下去不过一小会就被雪埋住了,仿佛是一个雪人,施了一些法总算好些了。
好冷,这是阮绵唯一的想法,他已经冷得不行了,若是没有喝下那口药起码会好些,但现在灵脉被那药冰住更是雪上加霜。
多亏白老祖没有看见这片鳞片,不然他现在只有被妖兽吃掉的份了。
寻了一个山洞,调理了一下身体才觉得暖和许多,玄烨,这就是我欠你的么?
这些药对玄烨的灵脉很好,只半日时间就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欧阳烨摸了摸胡子猜想玄烨应该是从元灵界下来的,并不是凡灵界的人,他的等阶被压制着。
“锦知在何处?”
苏辰为难,挠了挠鼻子,“禀师父,锦知他去找了白老祖。”
欧阳烨知道阮锦知是什么等阶,对上白老祖不用想必死无疑,“荒唐,他就不能在这里等上几天,等你恢复灵力再去寻那人么。”
苏辰:“白老祖已经寻来,师弟他执意如此,徒儿拦不住啊。”
欧阳烨大怒,若是阮绵出了什么事情,他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去,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南宫邵元?
“去了多久?”
苏辰琢磨着时间,“约莫半日,都怪徒儿无用,解了这脸上的咒文竟然封住了几天的修为。师父为魂体,切不可贸然行事,否则锦知知道了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欧阳烨自然清楚自己为魂体,可虽为魂体,但灵力也还尚在,凡灵界把他的等阶灵力压住一千年了也压不了多久了。
欧阳烨执意如此:“本座去寻他,尔在府里照看他一二。”
苏辰无法,师父的执拗是十头赤炎虎都拉不回来的,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去送死。
趁欧阳烨不注意用了全身上下仅有的灵力催动欧阳烨所待的玉佩,在他背后将他的魂体收入。
苏辰双膝跪地,对着玉佩道:“徒儿不孝,日后任凭师父处罚,徒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去送死。那人既能伤他如此之重想必等阶多高,等徒儿恢复了灵力便立马去寻师弟。”
欧阳烨暂时封在这玉佩里暗自神伤,愿阮绵能逃过一劫吧,玄烨当然是要竭尽全力的救了,不然怎么对得起阮绵的所望。
洞府里的种种阮绵都不得知,休息继续深入,妖兽们似乎不太怕阮绵身上的鳞片的力量了,妖兽们的等阶越来越高自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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