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天把老攻往外推[穿越重生]——BY:阳醉
阳醉  发于:2021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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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野兽已经进入暴怒状态,又是极其凶猛的大型野兽,北珂独身一人又要保护吓坏了的雅雅,回到部落才发现伤势特别严重。
  雅雅哭得泣不成声,不停在自责。
  耳耳拿来药篮,让雅雅在前面带路。
  两人急匆匆的来到北珂得兽篷,周围已经围了很多兽人在那,大家见到提着药篮的耳耳进来,快速地让开道路给他们两人过去。
  北珂身边还有一个人,耳耳定眼一看,是古乐,他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瓶子,嘴里不停念着,不可能啊,这明明是麻药,怎么不管用了……
  他注意到进来的耳耳,双眸一亮,拽着耳耳的手,声音甚是慌乱:“我刚刚给他打了麻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很疼。”
  说着把手上的瓶子交给耳耳,北珂还在痛苦的吟呻,人影杂乱嗡嗡得响得不行,让并不是专业医疗人员的古乐乱了心。
  刚给北珂打了麻药,谁想他突然醒过来,极其难受的吟呻,只听压抑不住的哀声,就能知道特别疼。
  瓶子贴着标签,上面写着什么东西,但耳耳看不懂。
  放下瓶子,耳耳从容地在药篮里拿出几株草药,这是他新摘的麻麻药草,能很快消去兽人的痛苦。
  把草药全部揉成碎屑,耳耳看着背部触目惊心的伤口,眉心一跳,观看了几下伤势,还好没有伤到主要部位。
  止好伤口,耳耳小心地把麻麻草药敷在伤口上,没过多久,北珂止住痛苦的声音,复又沉沉的晕过去。
  耳耳动作很是利落,正在古乐愣神时,就把伤口处理得差不多。
  雅雅看得伤心,脸上的眼泪一直都没停下过,等到耳耳包扎好伤口,他冲上去跪在北珂的身边,紧紧盯着他的腹部,忏悔道:“对不起......”
  “没事儿的。”耳耳轻声安抚他,“北珂给哥只是太累了,让他睡一会儿。”
  雅雅抽噎着顺着耳耳的手站起来,握住耳耳的手腕,问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个不太好说,”耳耳皱眉,“应该要等到太阳落下的时候。”
  现在只是晚饭过后,离日落还很早,雅雅失落的擦去眼角的泪水,下定决心道:“我要照顾他。”
  大家一愣,部落中有受伤的兽人一般都是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兽人身体强大,皮糙肉厚根本不需要弱小得小雌性照顾。
  几人心照不宣,雅雅在部落中还是很受兽人欢迎的,人长得好看,性格又很好,没有其他部落的雌性那般娇弱又任性。
  现在咋然听到雅雅要照顾北珂,这就好像当众告白一样,令人震惊又无可奈何。
  他们可是看出了这几天来,两人之间相处的暧昧氛围,这不得不让几位兽人怀疑,北珂先行离开狩猎场,是有计划的去救雅雅,就为了得到雌性的同情心。
  耳耳弯起眼角,其实北珂哥的伤并不是很疼,况且刚刚还有古乐给的药,早就没有了痛觉。
  如果不是他检查了腹部留血的伤口,他也要以为北珂哥的伤势特别严重。
  偷偷飘了眼明显加快呼吸速度的腹部,耳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北珂哥的腹部不能碰水,药效过后伤口会有点疼,今天晚上估计会发烧,要是很严重的话就过来叫我。”
  雅雅一点点记下,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才看向北珂,眼眶的泪很快速蓄,他使劲儿的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那我们就先走了。”几位兽人见北珂没什么其他事,他们还有事要做,相约了明天再过来看他,纷纷离开这里。
  雅雅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耳耳意识到他可能会有话要和北珂哥说,他寻了个回去继续晒草药的理由,把时间留给两人。


第107章 世界五:番外(完)
  部落的庆典很快到来。
  不知道那天雅雅和北珂发生过什么,总之从那天之后,两人形影不离,已然是对新结成的伴侣,黏黏糊糊的相处。
  途中耳耳去看过几次北珂,又按着北珂哥的吩咐让雅雅照顾他;北珂受得伤不重,但也不是很快就能好的,洗澡之类的都需要别人帮忙。
  本以为雅雅不愿意,谁知道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
  再之后,过去给北珂哥复查的时候,便得到了两人已确认成为伴侣的事儿。
  玛玛知道这件事,还为此高兴了好一阵子。
  雅雅算得上是他从小看到大,很多事上又处处维护耳耳,北珂能和雅雅过日子,他放心。
  部落中的庆典一年一次,主要是感谢兽神保护大家的喜庆日子。
  耳耳双眸亮亮的看着祭台上身着属于祭祀袍子的河泽,那件袍子煞是好看,红白相间,举手投足见能看到衣袍上描绘着复杂的图腾。
  当初就是因为河泽穿着这件衣服,让耳耳一直念念难忘。
  闭眼的河泽感受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目光,他骤然睁眼,金瞳强势又准确的看去,见到羞怯的耳耳,稍微愣了下心神,转而勾起淡淡的笑意。
  台下几名小雌性看到大祭司的笑容,碍于自己的家长在这,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小声又克制的讨论着。
  “大祭司他笑对我了!”
  “明明是我好嘛。”
  “不对,明明是我,大祭司是对我笑了!”
  “大祭司笑起来好好看啊!”
  “没错没错,真的好好看啊!”
  听着周围小雌性们压制的声腔,耳耳的双眸弯起来,心底暗说:大祭司是对我笑。
  “耳耳有看上哪位兽人吗?”玛玛还记得要为耳耳寻找伴侣的事情,他身着艳丽的新装,兽裙上系着装饰品发出悦耳的叮当响声,脸上画着这几天部落流行的妆容。
  好几名兽人视线都若有似无的望过来,玛玛没发觉,他满脸担忧的注视着耳耳,怕他伤心,刻意不把话题转到大祭司上。
  耳耳脸上一怔,他忘了跟么么说起他和大祭司的事了。
  对上玛玛小心翼翼的眸子,明明现在是他最该高兴幸福的日子,却要为自己而心事重重。
  耳耳收敛难过的思绪,拥上玛玛的腰身,安抚道:“么么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伴侣。”
  “真的吗?”玛玛松开耳耳,声音掩饰不住喜悦,把周围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巴扎朝周围的兽人们龇牙,喉咙发出愤怒的低吼,大家才不舍的收回视线。
  “是谁啊?”玛玛笑道,“看领来给么么好好看看。”
  耳耳偷偷看了眼台上的河泽,玛玛以为耳耳还是有点舍不得大祭司,也没放在心上,和他约定好等会儿把兽人带过来,就和巴扎去到另外几对伴侣中,等待着大祭司做完祭祀过来赐福。
  赐完福,耳耳后背揣着东西走到河泽面前。
  瞧见小雌性神神秘秘的走来,河泽压下嘴角得笑意,大手一揽,把小雌性牢牢抱进自己怀中。
  耳耳轻微挣扎了下,听到头顶的河泽低沉的警告,他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待在河泽怀中。
  想到么么的话,耳耳仰头道:“么么想要见见你。”
  “见我?”河泽挑眉,眉宇间皆是调戏,他朝白皙小巧的耳朵轻轻呵气,“耳耳和玛玛说了我们的事?”
  耳耳怕痒地躲开,又怕河泽生气,脑袋小幅度地摇摇:“没,还没有......”
  “嗯?”磁性的嗓音带上危险,河泽迷眼,金瞳染上异样,“为什么不说?”
  耳耳瑟缩了下:“我们之前......”声音明显沉下去,“关系不是很好,我怕么么会担心。”
  河泽轻叹一声,双眸尽是自责:“之前是我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我会好好爱护你的,请你相信我好吗?”河泽沉闷道,他知道自己错过了许多,只希望耳耳能一如既往的喜欢他,即使不如从前那般深爱,他也很知足懂得感谢。
  耳耳道“我相信大祭司......”
  “你叫我什么?”河泽眉目不满,在耳耳的耳朵上轻轻咬口。
  耳耳吃痛,立马怪怪的改口:“河,河泽。”
  叫大祭司的名字还不是很习惯,耳耳喊得有点打结,偷偷抬头看了眼大祭司,发现他的视线紧紧勾着自己瞧,脸颊煞时染上红晕,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河泽。”
  “嗯,”嗓音满是笑意,“我在。”
  ——好羞耻昂。
  耳耳呜咽一声,趴在大祭司肩膀上,任凭他怎么叫,都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河泽忍笑,威胁出声:“再不起来,我要亲你了。”
  果然没多久,耳耳捂着脸,双眸警惕的看着大祭司,想离他远点。
  他觉得大祭司最近有点怪怪的,明明之前都不会讲这种话的,怎么现在这些话张口就来。
  “河泽,你怎么会说这些话?”耳耳可怜兮兮的问道。
  河泽一愣,有点紧张:“不喜欢吗?”
  耳耳摇摇头:“没有,我很喜欢。”
  之前大祭司对自己态度冷淡,又经常不理会自己,现在能和自己说这些,耳耳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喜欢就好。”河泽暗自叹了口气,这些话原本他是不会说的,自从和耳耳确定关系后,他专门去请教部落中已婚的兽人们,得到雌性们都喜欢这些甜言蜜语的话。
  河泽向他们学习过几天,虽然学不到兽人们那种张口自然的感觉,但比之前明显有趣了许多。
  起码这些话对耳耳来说够用。
  河泽并不打算多学习其他的花言巧语,总之能让小雌性开心就好。
  看着耳耳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羞涩的表情,河泽终于明白了兽人们为什么宁愿在兽篷陪着自己的伴侣,也不愿意找人玩乐。
  此时庆典已经进入尾声,大家都在给几对新人敬酒。
  玛玛在部落中人气很高,这么多年来依旧有很多兽人喜欢着他,现在知道他和勇士巴扎结成伴侣,心中非常难过。
  看到满脸春光的巴扎,他们心中恨得牙痒痒的,而巴扎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进肚子,玛玛在旁担忧地搀扶着他,怕他受不了难受,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他。
  看着玛玛为自己忙前忙后,巴扎装成微醺的双眸藏笑,享受着来自伴侣的关爱。
  终于瞧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几名兽人,吃瘪地举着酒杯离开,既然灌不醉巴扎,那拿其他几对新人出气总可以了吧。
  几对新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被好几名兽人围着一杯接着一杯敬酒,不多时便都体力不支地倒下,不省人事。
  巴扎把头枕在玛玛的膝盖上,由着他轻轻哼歌哄自己。
  幸福地眯上双眼,舒服得他想立刻变回兽身,不知道玛玛承受得住自己的兽身吗,不如今晚试试,巴扎满脑子黄色废料。
  歌声戛然而止,巴扎疑惑地掀开双眸,入眼见到大祭司握着耳耳的手走来,吓得他立马站直身体。
  玛玛脱口惊呼:“耳耳你们......”
  耳耳暗中示意大祭司松开自己,河泽抿嘴,在耳耳拧眉前才不舍地松开。
  “么么,大祭司就是我说的伴侣。”耳耳知道玛玛很讶异,他仔细说了事情的经过,某了他说,“这一生,耳耳只有河泽这一位伴侣。”
  河泽侧过头,对上耳耳豁出所有的视线,心脏暖暖的,手腕一用力,紧紧地握上耳耳的手。
  耳耳也不挣脱,乖乖巧巧的任由大祭司动作。
  玛玛注视着两人的小举动,心情略微复杂;他本以为耳耳和大祭司再没其他瓜葛,谁料到会突然牵着手来到自己面前。
  这种玩笑似的情景,玛玛以前想都不敢想,可事实就摆在自己面前,他连说服自己这是假象都不能。
  “希望你能祝福我们。”耳耳诚恳道,得不到玛玛的祝福,他即使和大祭司在一起了,也不能自由自在的过日子。
  巴扎在旁看了半天,自己的命是大祭司救的,因此他很信任大祭司;要换作其他人,他绝对会好好考量一番。
  见大祭司看耳耳的双眸好似自己看着玛玛一样,他决定帮助大祭司一下。
  “为了以后没人能打搅到我们两人的生活,”巴扎凑到玛玛耳边,意有所指的低声道,“就答应他们吧。”
  知道巴扎说得是什么意思,玛玛瞪了他一眼,脖子悄悄红了。
  巴扎被他瞪得当场叽儿棒硬,恨不得当场就把玛玛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兽!欲,把手搭在玛玛的腰上,重重地揉捏了几把,感受着玛玛的身体在轻微的战栗,他勾唇邪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玛玛忍心让他们深夜辗转难眠吗?不如成全他们,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成年的快乐?”
  玛玛死死咬唇,控制着不在耳耳面前丢脸,忍耐了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好好过日子。”
  说完,玛玛拍开巴扎在自己腰上无作非为的手,气哼哼地离开。
  巴扎恭敬地朝河泽点了下头,河泽颔首,目视他两人离去。
  耳耳有点不敢置信,玛玛居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他们在一起,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以为玛玛绝对不会认同自己和大祭司结成伴侣。
  河泽宠溺的看着耳耳露出傻乎乎的表情,也不出声点破,刚才巴扎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其中就有几句让他很在意的事。
  视线极度侵略性的耳耳身上扫视。
  耳耳感受到危险,身子轻轻抖了两下。
  见是大祭司看着自己,放下悬起的戒心,再次露出那副傻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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