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穿越重生]——BY:时还读我书
时还读我书  发于:2021年0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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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雪郁看着少年的模样好心情地弯了眼眸。
  陆白便又道:“你骗了我,我很生气,为了补偿我,你还要继续和我住在一起,你还要继续陪我睡觉,更重要的一点是,你还是不能离我太远,到哪里都要带着我。”最后一点是因为,哪怕阮江酒只是曲雪郁要演的电影中的虚构人物,不知为何,他心中的恐惧和隐忧还是莫名其妙地无法消失。他还是要随时随地看着青年才安心。
  曲雪郁一挑眉,点点头。
  “最后一点——”陆白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恶狠狠道:“你要离秦故远一点!你一个要追我的人,不许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顿了下,他毫不心虚地道:“虽然你已经不是我的男朋友了,但是,只有我才适合你,真的。”
  对秦故,他可太不放心了,毕竟,原着里曲雪郁和秦故可是天生一对,他们最后是要HE的!想到这陆白心里更加警铃大作,他伸手捧起青年的脸,又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他道:“你绝对不能喜欢他,只能喜欢我,不然,我就、我就——”
  曲雪郁弯着眸,眼眸深深,他看着少年:“就怎样?”
  陆白:“就把你关起来!”话放得狠,脸颊却更加红和烫。
  曲雪郁再次低低哑哑笑出声,他用力压着少年的脖颈,和对方接了个浅浅的吻……
  “唔……”陆白睁大了眼睛,却到底环上了青年的脖颈。
  一吻过后,曲雪郁看着少年有些失神的眼,伸手抹了下对方现下有些红的唇,突然道:“小白,其实我说过的。”
  陆白微微喘着气,面上划过一道疑惑:“什么?”
  曲雪郁道:“‘我有想亲的人,他是个小傻子。’”
  陆白一愣。
  曲雪郁便啄了下陆白的鼻尖,声音温柔而动人,含着温暖的宠溺:“小傻子。”
  “砰、砰”
  于是,陆白便又感到自己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
  “哥,他……”陆关关精神似乎有些不好,在自家客厅看到曲雪郁时还是睁大了眼睛:“他、他不是和秦故一起的那个!”
  陆白揉揉陆关关的发,道:“乖,以后他和秦故没关系了。”顿了下,又补充道:“只和我有关系。”
  曲雪郁微笑着补充:“以前也和秦故没关系。”
  陆老爷子已经在楼上休息了,陆父和盛玫看着站在陆白身边的曲雪郁,眉头一跳,有些怔怔的。
  “伯父伯母好,今晚叨扰了。”青年笑着,礼貌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陆白连忙补充道:“我本来要赶他走的,我围巾都带出去了,但是,今天实在太晚了,就让他住我们家吧。”说罢画蛇添足地补充一句:“住客房就行。”
  陆关关咂舌,她看看手表,一脸欲言又止地道:“哥,现在才八点……”曲雪郁又不是个小鬼怎么可能才八点就回不了家,她随即又补充道:“而且我们家司机也可以帮忙送他回家的,绝对安全。”虽然她哥哥之前总是追着秦故,但怎么说呢,她总是下意识觉得这个青年比秦故还要危险一百倍。
  陆白:“可我想他今晚住我们家里。”
  于是陆关关彻底缴械投降,她眉头一跳,道:“也、也可以吧。”
  陆父和盛玫看着曲雪郁,眼神复杂,半晌,陆父看向青年,眉头微微皱着,道:“是你自愿留下的么?这小子不懂事,如果不是自愿的、也不是认真的,尽管走。”他儿子已经在秦故那小子身上吃了求而不得的苦,他不想让他再吃第二次。
  曲雪郁弯了眸,他对上陆父的眼睛,认认真真道:“自然是我、甘之如饴。”
  盛玫听罢轻轻叹了口气,道:“刘叔,还不去给曲少爷安排房间。”
  管家:“是,夫人。”他随即上前,姿态优雅地做了个手势:“曲少爷,这边请。”
  曲雪郁笑着看看少年,便跟着管家走了。陆白看着人进了哪间客房,才看向陆父陆母和陆关关,道:“那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去了。”
  陆父看了他半晌,才“啧”了声摆摆手:“快走快走!”
  他看着自己儿子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有些无奈地哼了声:“臭小子。”
  盛玫一笑:“曲少爷总比秦故靠谱。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小白那么开心过了。”刚刚那孩子眼角眉梢都是耀眼的笑意。
  陆父无奈地笑笑:“我知道。”所以,还有什么办法呢……
  站在卧房门口,陆白揉揉陆关关的发,眼神温柔,他道:“关关,为那么一个人渣,不值得。”
  陆关关一愣,眼角便有些红,她道:“其实我和他在一起一个礼拜都不到,可我确实是喜欢他的,也确实是想和他痛痛快快谈一次恋爱的。”她确实被对方人为设计的相遇打动过,所以得知被欺骗才会愤怒和难过。
  “但是!”陆关关露出个明媚耀眼的笑:“哥,你说得对,他是个人渣,我陆关关绝对不要被一个人渣影响。哥,你放心,明天我就彻底恢复啦。”
  陆白弯了嘴角,他将手覆在陆关关发上,声音温柔:“好。”
  ……
  半夜。
  陆白的房间里依旧亮着小夜灯。
  他穿着带出来的青年的一件衬衣,怀里抱着另一件,却怎么都无法入睡。陆白半坐起来,揉了揉已经乱成鸟窝的发:他已经习惯在那个青年怀抱里入睡了,一旦离开,就怎么都睡不着。
  他怔怔看着青年的衬衣,沉默两秒,便毫不犹豫地下了床,往屋外走去。
  因为陆白怕黑,陆家的走廊一直都亮着灯,只是此时是深夜,静悄悄的,曲雪郁的客房在一楼,于是他放轻步子下了楼,来到那间客房外。
  他把手覆在把手上,轻轻一拧,果然开了——曲雪郁果然没有锁门。
  陆白进了门,便看到青年房间里不知为何也亮着小夜灯,青年本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呼吸绵长。
  陆白的心情奇异地平静下来,他上前几步,蹲在青年床边,接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青年的肩膀。
  曲雪郁睡得本来就浅,他睁开眼睛,看到少年也毫不意外,只是弯了眸子:“怎么?”
  陆白扯扯自己衬衫的衣袖,又给对方看看搭在臂上的另一件,他撇撇嘴道:“它们没用。”
  曲雪郁:“?”
  陆白:“我穿了你的衬衣,还特意多带了一件抱着,可还是睡不着。”顿了下他道:“你刚刚答应会继续陪我睡觉的。”
  曲雪郁瞳孔一缩,他这才看向少年身上穿着的不太合身的衬衣和领口处露出的白皙肌肤,眸色便有些深,他哑着嗓子道:“你穿了我的衬衣?”
  陆白毫不心虚地点点头。
  曲雪郁用沉浮着某种可怕情绪的眼看了陆白半晌,随即低低笑出声,他半坐起来,道:“上来吧。”
  陆白眼睛一亮,便利落地爬上了对方的床,正要进被窝,却被对方压了后颈——曲雪郁压着对方的后颈,把对方压到了自己怀里,距离近得他们的眼睫都微微相触。
  陆白:“?”
  曲雪郁伸了手,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唇,轻声道:“小白,你说过我已经不是你的男朋友了。”
  陆白一愣,点点头。
  曲雪郁:“可你还是爬上我的床,而且这里是你家。”
  陆白又点点头——这确实是实话。
  曲雪郁修长的指轻轻压在少年秀气的唇珠上,声音低得仿佛一首安眠曲:“小白,你知道人们把这种行为称作什么吗?”
  陆白:“什么?”
  曲雪郁一笑,挑了眉道:“偷、情。”
  陆白歪了头:“哦。那你要做吗?我可以让刘叔送套、、、、子和润、、、hua、、、、剂的。”顿了下他补充道:“还可以请他送新鲜的玫瑰花瓣,你也看到了,我家花房里种了一大堆。”
  曲雪郁:“……”
  陆白一脸理所应当理直气壮:“不然,你见过不做纯睡觉的偷、、、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快要昏过去的一晚呜呜,看文愉快~作者君看能不能调整下,以后尽量早点更新,因为感觉身体撑不住了orz剧透一下,下一章应该会有真相的伏笔哒~
  看文愉快,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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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曲雪郁沉默半晌,还是认命地把少年塞进被窝,抱进怀里。
  陆白舒舒服服躺在对方怀里,又用鼻尖蹭蹭对方下巴,道:“你害羞了?”
  曲雪郁眉头抽动一下:“你就、当我害羞了吧。”如果真按小白说得那样做,他大概会被大半夜赶出陆家。
  “你真可爱。”陆白环住对方脖颈,整个人都蹭到对方身上,道:“我觉得你就快要追到我了,真的。”
  曲雪郁揉揉对方后脑轻笑一声:“哦。”
  “小……”陆白刚要出一个名字,话到嘴边才换掉:“小曲,给我讲讲你的剧本里阮江酒的故事吧。”事情真的太奇怪了,他认为原着中的重要角色,却只是曲雪郁手中电影剧本中的人物。
  “小白,有时候我会怀疑你偷看过我的剧本的一部分。”曲雪郁好听的声音在夜色里悠悠响起,仿佛醇厚的美酒:“剧本里的阮江酒在故事开篇是个阴郁懦弱的穷学生,和他多病懦弱的母亲相依为命,他在一家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打工。”
  这部电影的名字叫《玻璃》,这是一个讲述边缘人物生命脉络的故事,故事发生在表面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鲸海城中,有光就会有暗,即使是鲸海这样繁华的城市也不例外。在这片暗色里,有无数和阮江酒一样用尽所有力气求生的普通人。
  和许多人不一样的是,阮江酒是父不详,阮江酒喜欢男人,阮江酒有某种被压抑得极深的心理疾病,这来自他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的基因。即使是这样在暗色里长大、彻彻底底属于边缘范畴的阮江酒,也有一颗渴盼着向阳生长的心,他努力着,想挣脱身处的泥潭,心里甚至有做演员的梦想。
  可惜,他碰上善意的时间实在太晚。在碰到那个真正愿意朝他伸出手的人之前,他已经筋疲力尽,某种愤怒与恨像烈火燎原一般将他整个人的生命焚烧得干干净净,他再也没有力气抓住那双手。
  他不长的生命里,先是遇到了他待之如兄、却对他性、骚扰的酒吧老板,之后又被朋友背叛,被有权有势的恶毒纨绔以母亲相逼、做了对方的金丝雀,那个纨绔却只是在做一场残酷而恶趣味的游戏,他把阮江酒送进了娱乐圈,做出要捧他的态度,却总是在他的事业有些起色时放出他的黑料,他把这个青年当做牵线木偶,通过来欣赏这个青年的堕落与绝望来获得快、、感——他在等着这个青年彻底放弃希望、彻底堕落,榨取干这个青年最后一丝取悦他的价值后,他就会彻底抛弃他。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纨绔以玩弄别人的人生为乐趣,这个青年只是他的棋子和玩具——但他没想到的是,他会对这个青年真的动心,青年身上绝不肯堕落、不管在怎样绝望的处境中仍然挣扎着向上的倔强、坚韧、以及像藏着像火焰一样的恨意的眼神让他颤栗。
  等他发现自己那处处是漏洞的真心时,却什么都已经晚了。
  阮江酒心里有病,那病被关在枷锁里,钥匙是他的母亲和后来第一个愿意朝他伸出手的人。纨绔动了他的钥匙,青年便彻底失控了。
  “你知道么?”青年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纨绔,眼睛漆黑得看不到底,却平静得诡异,他手里打火机的火舌染上窗帘,接着迅速蔓延开成一片火海。
  “你眼中低贱卑劣易碎的玻璃,真正碎开来的时候,是要你命的利刃。”
  “你爱过我吗?”纨绔红着眼睛问他。
  “去你妈的爱。”阮江酒疯狂地笑着,眼角却流出眼泪:“你这种玩弄别人人生的人渣,就该和我这种疯子一起下地狱。我在地狱里遇到你也要再杀你一次,以免你变成鬼去弄脏别人的梦。”
  ……
  故事讲完后,陆白沉默几瞬,便将曲雪郁抱得更紧些,曲雪郁安抚性地揉揉对方的后颈,道:“小白,这只是个故事。”
  “我知道,”陆白的声音闷闷的:“可我就是很难过。”除了难过外,还有害怕。
  曲雪郁亲亲陆白的额道:“小白,我在的。”
  “那你拍这部戏时,”陆白道:“一定要带着我。我要跟组的。”明明阮江酒是阮江酒、曲雪郁是曲雪郁,除了曲雪郁要演这个角色,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可他心里,就是有种无法消散的恐惧。
  曲雪郁弯了眸:“好。”顿了下,他不露痕迹地转移了话题,道:“小白,你还记得么,你爷爷要带你和你妹妹钓鱼,就在这两天吧。”
  陆白一愣:“记得的。”
  “其实,”曲雪郁道:“陆爷爷约了我爷爷和我。他大概,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哦。”陆白眨眨眼:“我爷爷都知道这件事了,那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了,你要有这点自觉,要快点追到我。”
  曲雪郁望望暗色里的天花板:“哦。”顿了下他道:“那么,这位我正在追求的先生,您现在最迫切的愿望是什么?”
  陆白“哈哈哈”笑出声,他“咳”了一声道:“你正在追求的人现在最迫切的愿望是和某人一起拆箱还有——某人陪他逛枫树林,那片枫树林可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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