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神结仇后[快穿][穿越重生]——BY:浮白曲
浮白曲  发于:2021年03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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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只是个镯子……不,它只是个神器,却为大魔王和主神大人操碎了心。
  容与沉默三秒,冷笑一声:跟踪狂,阴魂不散。
  血玉镯:……
  它再也不操心了。
  _
  容与又重新住回典狱长的卧室,3号牢房再次空置。
  狱卒们见怪不怪,就知道两人只是闹别扭。这不就矛盾解除,又如胶似漆了吗?典狱长大人甚至给纪先生定制了一批新衣服,是蓝星首都最潮流时尚的贵族们都抢不到的新款。
  这种时候贵族出身的优势就彰显出来。傅家在联邦贵族里相当显赫,傅家主和现任联邦首领还是好友。虽然那位因为傅浅知想不开去当典狱长,气得要和他断绝关系,可终归就这么一个儿子。一晃十年过去,傅浅知难得回个消息,傅家自然是有求必应,送了一大批昂贵衣服和日常用品,还旁敲侧击地问傅浅知打算什么时候回蓝星。
  傅浅知想了想,回了个消息:快了。
  原本他来这无尽监狱,也不知道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就无知无觉地在这儿等了十年。但在青年出现后,傅浅知就知道,自己是为他而来。
  如今人已经是他的,傅浅知也不打算让青年再跟着自己在无尽监狱受苦。这里的条件再怎么好,都比不上蓝星的繁华。
  何况容与还想看太阳。
  只是眼下想要害容与的人还没查出来。为了容与的安全着想,傅浅知不急于动身,想等幕后那人露出马脚再行动。
  回到首都少不得又要应付许多逢场作戏的人,先在这荒芜之地过几天二人世界也不错。
  ……
  换上华贵的新衣服,容与身上彻底看不出一点儿犯人的影子,活脱脱一个来体验生活的贵族青年,还很难伺候。监狱上下见到他,都得恭敬地喊一声“纪先生”。
  坐牢坐到这个地步,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人。
  其他犯人们有时候看着路过的青年,眼里都会流露出羡慕。
  所谓牢狱之灾,对他们来说,牢狱是他们的灾难。
  而容与是牢狱的灾难。
  _
  最合适的抱枕回到怀里,傅浅知终于又能睡个好觉。
  而且这个抱枕不仅可以抱,还能开发不少功能。
  两周后,容与果断提出要分房睡。
  当时傅浅知正在办公室里喝花茶,容与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一本恐怖,猝不及防就吐出这么一句话:“我今晚回牢房。”
  傅浅知闻言抬头,开始反思自己近日的言行举止:“我最近有哪里做错了吗?”
  “您没有错,是我身子骨太弱,承受不住典狱长大人的厚爱,决定要去牢房面壁思过。”
  “……正常说话。”
  “你太猛了我受不住。”
  “噗——”一口花茶喷出来。
  傅浅知掩唇:“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容与头也不抬:“随便,反正我们分房。”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死。
  太阳不愧是太阳。
  真他妈能日。
  怂起来气人死,狠起来要人命。
  容与才不折磨自己,他自己舒服最要紧。
  手里的书本忽然被抽走。
  “可以。”傅浅知说,“这几天放过你,现在补回来也是一样的。”
  容与仰头:“傅浅知,你可以人如其名知识浅薄,不要打扰我探索知识的海洋。把书还给我。”
  傅浅知看了眼书封上的《如何杀死枕边人》,眼皮一跳,把书背到身后:“这个知识浅薄的男人想对你深入了解一下。”
  容与试图从男人胳膊底下逃走,被人一把堵住去路,按回沙发里:“我们还没有在沙发试过。”
  容与:“我会揍你的!”
  “柜子里还有副多余的手铐,你再挣扎的话,我就给你戴上。”
  容与闻言挣扎得更厉害。
  傅浅知:“……亲爱的,你的意图太明显了。”
  ……
  青年最后软在傅浅知怀里。
  傅浅知把手铐解了,看着容与被勒出一圈红印的手腕:“勒疼了么?”
  “现在问有意思吗?刚才叫你放开也没见你听啊。”容与态度很狂。过程再怎么娇气,事后一样嚣张。
  “……”
  “傅浅知,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性发展?为咱们的长远考虑一下,你妈的给我节制点。我腰酸。”
  傅浅知安抚地亲了亲他:“小莲花,对不起。”
  这个久违的称呼让容与一下子安静下来。
  几秒后,他新奇道:“怎么又叫这名了?不是嫌它难听么?”
  “不管以前是谁给你取的,从今以后,这个称呼都和你一样只属于我。”傅浅知说,“至于所谓长远……”
  他垂眸注视。
  “恕我见识短浅,只看得到眼前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评论猜对了,容与本体是可焚尽世间万物的红莲业火~
  是万物避之不及一沾就灰飞烟灭的魔火,也是太阳捧在掌心的小莲花。
  本文又名《只有我受得了你的温度,要不我们还是凑合过》


第39章 牢狱之灾13
  容与当晚就火速搬回3号牢房。
  这里虽然没有典狱长卧室那么豪华讲究,却可以一个人在上面自由翻滚。还不用担心半夜被兴致上来的男人从被窝里拖出来开发新功能。
  容与抱着被子在床上快乐地打滚,感叹道:“自由的空气。”
  血玉镯:……
  只有大魔王觉得坐牢是自由。
  3号牢房一点儿都没有牢房的样子了。硌人的木板床换成舒适柔软的天鹅绒大床,床头柜摆满水果零食,靠墙处陈列着一个自带全身穿衣镜的大衣柜,里面挂的都是各式各样的高定时装。一眼望去,还以为是哪个贵族少爷的卧室。
  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傅浅知来了。
  容与停止滚动,趴在床上仰头看他。
  傅浅知熟练地脱鞋,掀被,上床,盖好。
  容与翻身坐起,盘腿坐在床对面,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挑眉。
  “典狱长大人,您也来坐牢?”
  傅浅知说:“过来。”
  一张床就这么大,再躲也躲不到哪儿去。容与挪到床头,钻进被窝,侧首看身旁的男人:“您是没地方睡了,来跟我抢床位?”
  “我犯罪了。”傅浅知信口胡诌,“所以被罚进这间牢房,陪你一起受无期徒刑。”
  自己给自己判无期可还行。
  “您犯的什么罪?”
  傅浅知瞥他一眼,忽然凑过来吻他,按着他的手腕扣在床头,血玉镯击打在床板上,咚的一声脆响。
  血玉镯看着两人接吻:……脑壳痛。
  吻渐渐往下,亲上脖颈,男人呼吸愈发深重。
  傅浅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容与,不是面前的这张脸,而是另一副更加明艳漂亮的面孔。他看不清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却记得青年肆意的笑容与轻狂的眉眼,是让他心动的瞬间。
  可再仔细去捕捉,脑海里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容与本能地觉得危险:“傅浅知,你说好这几天不碰我的,你该不会是给自己预支了一个强奸罪吧?”
  “……”傅浅知敲了敲他的额头,力道不重,“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身为典狱长,不该与犯人产生感情,徇私包庇,予以特权,私自释放,严重失职。”傅浅知说,“这是我的罪。”
  “你后悔了?”
  “不,再加一条罪行。”
  “死不悔改。”
  他的一切纵容都源自于爱,倘若爱是原罪,那注定要判无期徒刑。
  他将终其一生,永不悔过。
  ……
  容与并没有被感动到:“既然不打算赎罪,又来我牢里做什么?”
  傅浅知回答:“来找我的抱枕。”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我就抱抱不碰你。”
  “你这话跟我就蹭蹭不进去真是异曲同工,三秒内滚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手上再多出一条人命。”
  傅浅知迅速关灯躺下,盖好被子:“晚安,小莲花。”
  容与:“……”
  容与:他这套无赖是跟谁学的?
  血玉镯:跟你啊。你看这像不像那天你闯进典狱长卧室,赖在他床上不下来的样子。
  容与:好的不学学坏的。
  血玉镯惊讶:你也知道你的行为不对吗?
  容与:我做什么都是对的。
  魔王做坏事,那能叫犯错吗?那叫本色出演,正确遵循人设。好坏的标准是人定的,神定的,法则定的,然后要求所有生灵都要去遵守。
  容与的行为准则却是自己定的,他不听任何人的。
  血玉镯:你这叫双标。
  容与:我向来宽于律己,严以待人,有问题吗?
  血玉镯:……
  再荒唐的歪理,被大魔王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竟也叫人无从反驳。
  跟魔王辩驳是最无用的,魔王从来不讲道理。
  _
  容与觉得,傅浅知这个衣冠禽兽必然忍不过三天。
  没想到傅浅知竟然真忍了三天,安安分分地抱着容与什么都没干。
  一辈子有很长,他有足够漫长的时光与青年待在一起。他还会同青年畅想他们的未来——他们会从无尽监狱里出去,回到蓝星。如果青年厌倦在一个地方久待,他就带着他坐上宇宙飞船,遨游星海,去各个星球上旅行。相守完幸福的一辈子,最后回到家乡,魂归故里,又或者停在一个美丽的星球,长眠于此,同棺而息。
  他想象过他们一生的浪漫。
  也就不急于眼下的片刻欢愉。
  ……
  第四天,衣冠禽兽卷土重来。
  热恋期的爱人总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一个是久别重逢,一个是似曾相识,于大千世界中跨越无数光年得来的短暂相遇,说是干柴烈火也不为过——他们也确实是一对真金烈火,碰撞燃烧在一起,缠绵炙热,难解难分。熊熊火焰殊死搏斗,又亲密相融,烧过卧室,牢房,办公室,甚至那间黑暗的惩戒室。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容与曾想一把火烧毁整座无尽监狱。
  而今倒是从另一种层面上实现了。
  ……
  封闭的惩戒室能放大人的感官,清晰地听见所有声音,包括亲吻,喘息,和表白。
  “我爱你,你爱不爱我?”傅浅知执着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他忽然想起这段日子以来不管再亲密,容与都没有开口说过爱他。
  青年倒是曾说过,他很爱那位前男友。
  一想到这茬,傅浅知就止不住妒火,一定要从容与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好像得不到就输给那位前男友似的。
  容与不耐:“你烦不烦?这种时候能不能专心点?”
  “不行,一定要回答我。”傅浅知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充满了求知欲,“不然现在就停下。”
  容与:“不许停!!!”
  这怎么能停!!!
  “那回答我。”
  “典狱长大人,您当初把我扔在这儿吓唬我的时候,有想过您会用这种方法惩戒我么?”那声音带着薄薄的嘲讽。
  “这不是惩戒。”
  “呵。”
  傅浅知语气一软:“小莲花。”
  他一喊这个称呼,容与就没再说话。
  傅浅知在黑暗里安静地等待,半晌,等到青年一声冷笑。
  “我要是不爱你,还能忍你这烂得掉渣的技术不提分手?”
  “……”
  好了。
  知道小莲花很爱他了。
  _
  典狱长办公室。
  “典狱长大人,有事向您汇报,是关于——”狱卒刚开门,看见眼前一幕,想说的话顿时卡壳。
  沙发上青年衣衫半褪,肤色白里透红,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狱卒若无其事地转身就走:“没事了,您先忙。”
  什么事都没典狱长大人办事重要。
  容与慵懒地把衣服拉上来穿好,靠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回来,有事直接说。”
  他们刚从惩戒室出来,容与刚才是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狱卒望着傅浅知迟疑:“典狱长大人,这……”
  傅浅知低头给容与系衣服外套的扣子:“说。”
  狱卒仍然不敢开口:“纪先生在这儿……”
  “他不是外人。”
  狱卒一咬牙,干脆大着胆子汇报:“典狱长大人,联邦上级部门传来指示,要您……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弄死……”
  容与:“弄死我?”
  狱卒:“对对,弄死纪先生。”
  狱卒:“……”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狱卒求生欲极强道:“是上头的指示!我我我只是转述!”
  傅浅知皱眉。
  这种事在无尽监狱其实很常见。
  联邦没有死刑,无法光明正大地处死犯人。可进了无尽监狱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死是活又有谁知道。只要典狱长稍微动动手指,想让一个犯人死在监狱里很容易。
  这里的犯人在外基本都有几个仇家。只要仇家有权有势,打点一番,就能除掉一个心腹大患。
  联邦上级部门的指示,这可了不得。
  傅浅知问:“具体是谁的指示?”
  “不知道,发来的是绝密文件,看权限,是蓝星区域内的联邦高层。”
  “知道了,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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