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白月光的我攻略了反派[穿越重生]——BY:公子泽川
公子泽川  发于:2021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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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时君的手在自己宣告暂时报废的大脑支配下,揽住了沈迟川坚实有力的腰身:“别走……”



  沈迟川身形一滞,正想要去解开环绕在腰上那个不安分的小手,却被晏时君这一句毫无知觉,软软绵绵的声音给打断了。



  他忽然心软了。



  轻声道:“我不走,先放开好不好?这样睡不舒服。”



  晏时君迷迷糊糊间摇了摇头,把脑袋直接搁在沈迟川的肘弯上,却因为支撑不住而摇摇晃晃地差点摔下去。



  沈迟川叹了口气,平日里能怂能刚小嘴叭叭的,现在发烧了倒是挺粘人。



  晏时君丝毫不知,沈迟川解下他的腰带,直接将他的手拴在一起。



  晏时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嘟着嘴唇,含含糊糊地抱怨道:“不舒服……”



  “忍着!”沈迟川低声喝道,但是手上还是轻柔地将他的脑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给他安排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看着晏时君换了个姿势终于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沈迟川忽然有些迷惑——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的?



  ————————————————



  第二日一早,晏时君因为睡姿极为不舒服而早早地醒来,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就看到了让他一生难忘的场景,瞬间清醒,简直比高中教务主任放的运动员进行曲还提神醒脑——一眼就看到自己被绑着的双手,而且好死不死地用来绑他的绳子还是自己的腰带!



  玩这么刺激的吗??



  目光从面前人的胸前一路上移,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偶像剧标准男主睡姿——单手撑着下巴,且还是正在熟睡的只穿着一身里衣睡美男。



  更更更重要的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因为腰带被扯了下来,自己的衣服早就掉了大半,已经到了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的地步……



  这些场景结合起来,不就是妥妥的失足良家妇男的模样吗?



  晏时君的脑海里忽然一阵雷劈声过去——



  他猛然眼前一黑。



  这也就是说……



  在昨晚他神志不清楚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只是来完成攻略任务的,没必要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作者有话说:因为审核不过,修改了两次,有些地方可能会有点不通顺。】

第三十六章 教主的关心

  沈迟川睫羽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正对上晏时君慌然失措的眼神。晏时君慌忙后躲,因为手被缚着不方便,差点直接头朝下从软塌上栽下去。



  教主大人虽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是这几日被那些中原武林世家们纠缠不休,昨日又听闻藏书阁失火连夜赶路归来,本就疲惫不堪。半夜又被某个临时高烧的某人拽着蹭来蹭去,一直到天边蒙蒙亮,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才堪堪睡去。还没眯多久就又被吵醒,饶是谁都开心不起来。



  沈迟川眯着墨黑的双眸,眉间紧锁,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好惹的气势,似是一只随时都要炸毛的狮子。他微微扬唇,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危险意味:“你做什么?”



  晏时君被沈迟川这浑身的戾气给震赫住了,沉默了半晌,嗫嚅道:“教主……我们昨晚是不是……”



  沈迟川皱眉:“什么?”



  “就是……”晏时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半天,把自己被绑着的手抬到沈迟川的面前,“教主绑着我,是因为什么?”



  沈迟川冷哼一声:“这道要问问你,昨日扒在本座身上是因为什么?”



  晏时君只感觉自己脑海里似是有天雷滚滚而过,将他劈了个外焦里嫩,他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沈迟川:“我……扒着……你?”



  合着昨晚还是他主动的?



  他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居然这么的……如狼似虎?



  沈迟川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人脑袋里到底闪过了什么小孩子不能看的场景。从软塌上起身走下来,随手将金丝润白的衣袍褶皱处理了理,腰衬处的衣袋被他随意系上,衬出劲瘦纤细的腰身,乌墨长发顺势散下,更显得沈迟川那张脸出尘绝代。



  只不过这些在沈迟川眼里再简单随意不过的动作呈现在晏时君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意味——金丝润白的里衣上的褶皱不就是昨晚“奋战”激烈的象征吗?腰带滑落不就是为了交融一体吗?长发凌乱散下不正是宣告了昨夜的情感碰撞过于忘我了吗……



  完了完了。



  晏时君在软榻上一摊——他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就这么没了?



  而且是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连什么感觉他都不知道!



  亏大发了了啊啊啊啊!



  沈迟川回头看了一眼晏时君,见他在软榻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颇有些嫌弃道:“既然醒了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要等本座服侍你才肯下来?”



  晏时君还未从打击中缓过来,愤愤地瞪了沈迟川一眼:“提上裤子不认人也就是你这样了。”



  沈迟川虽然没听懂晏时君的意思,但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还未走出去的脚步又退了回来,靠近了晏时君几分,言语中渗着丝丝凉意:“你说什么?”



  晏时君火速闭嘴:“对不起,我错了。”



  沈迟川凑近了他,因为高烧才退不久,小脸还透着些病态的娇粉,眼尾微微带着些润色,映出一抹桃绯之色,委委屈屈的嘴角嘟起,让他看得忽的心头一痒,喉结上下动了动。



  忽然嗓子有点干燥。



  晏时君丝毫没察觉,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退,把自己还被绑着的手伸到沈迟川的眼前,借此也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劳烦教主帮小的解开。”



  沈迟川微微垂眉,前倾的身子又退了回去:“绑着吧,省得你不消停,像昨晚一样。”



  晏时君老脸一红:啊啊啊啊不要再提了啊!



  ————————————————



  沈迟川说不给他解开,居然真的把绑着的晏时君撩到了一边,搞得晏时君用牙咬了半天才咬开,手腕都被绑得通红一片。



  等到晏时君总算解放了自己的胳膊,从屏风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沈迟川已经不见了人影,整个寝殿空空旷旷的只剩下了晏时君一个人。



  就在此时,门口有人敲了敲门,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晏公子,该用早饭了。”



  晏三?



  晏时君一蹦一跳地去打开了门,果然,门口正是瘦瘦小小的晏三。



  “晏三?你怎么来了?”



  晏三手里端着食盒,看到晏时君的脸上是说不出的喜悦:“是教主吩咐我来照顾晏公子的,公子你腿受伤就别走动了,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



  沈迟川吩咐的?



  晏三将食盒里的饭食摆在桌上,招呼晏时君道:“公子,这都快午时了,想必你也是饿了吧,快来吃些东西。”



  晏时君呆愣着看着窗外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晏三唤了一声才将他的神志唤了回来,迟钝地应了一声:“好。”



  吃过了饭,郎中就掐着点似的禀报进来给晏时君换药,一切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似的,至于安排这一切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晏时君一脸这样休养了数天,整天在无夜殿蹭吃蹭喝蹭睡,那个小小的软塌就成了他的床。平日里不是和晏三到处溜达,就是和沈迟川呛几句,但是每次嘴皮子一流还犯贱的晏某人都是一开始斗志昂扬,没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被教主大人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给成功击败。



  说起来,这小日子他过得还挺滋润。



  等到晏时君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沈迟川才准许他出无夜殿,这才发现无夜殿外面在大张旗鼓地准备晚宴。



  “落霄宫这是有什么喜事吗?”晏时君嘴里叼着晏三递过来的苹果,含糊不清地问道。



  “每年落霄宫主宫都会举办一次宴会,宴请四大山主,今年的宴会正是在今天。”晏三解释道。



  晏时君眼前一亮:“也就是说,今晚有的玩了?”



  晏三一愣:“啊……是的……”



  他有些疑惑,公子之前是最喜静了,这是什么时候变得喜欢热闹了?



  而且……



  晏三看了一眼自己端着的食盒里只剩下了几块枣核和一堆糕点碎屑:是他脑子出问题了吗?公子之前有这么能吃吗?

第三十七章 为了吃,节操算什...

  被自家侍从在心里给默默给冠上了一个饭桶名头的晏时君丝毫没有任何察觉,大大咧咧地坐在无夜殿门口的石阶上,在门口一脸严肃宛若门神的四大高阶武者的注视下一边啃着手里的苹果,一边闲来无事往四周打量了几番。正瞅见前方缓缓走过来了一个身影,远远看去身形有些熟悉,但是走路姿势却奇怪得紧,等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个走路一瘸一拐的人赫然是消失了几天的邢俞!



  晏时君叼着苹果,从石阶上跳下来,离远了几步上下打量了邢俞几眼,噗嗤一声毫无人性地大肆嘲笑道:“邢大护卫,几天不见,你怎么瘸了?”



  邢俞拉着脸正想控诉,正巧远远地见着一个修长昳丽的身形过来,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给咽了回去,默默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因为目睹了你极为不雅的睡姿,老子屁股上会遭受二百棍的无妄之灾?



  邢俞饶是再大的怨气在见到沈迟川的时候还是怂的直接咽回去,立刻挺直了脊背,仿佛刚才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不是他一样,装得一副人模狗样,恭恭敬敬地道:“教主。”



  晏时君回头,入目的便是一个俊逸修长的身影:金丝龙纹玄袍裁剪妥帖,衬出他劲瘦纤长的腰身,流云金簪将墨发高束而起,额前随意散下两缕发丝,墨黑色的双眸流光回转,轻轻一眼扫过来,又徒增几分华贵狂妄之色。



  在那瞬间,晏时君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句话:美人伤人不用刀,勾魂夺魄全靠妖。



  沈迟川这个妖孽怎么每见他一次都能好看出一个新的高度呢?



  晏时君瞬间感觉自己手里的苹果都不香了,不禁有点感慨——同样是人,这差别未免有些太过于大了吧!



  沈迟川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眸光在晏时君手里啃了半块的苹果上停顿了片刻,又扫了一眼晏三手里已经空荡荡的食盒,唇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忽然问了一句:“好吃么?”



  晏时君一愣,慢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笑嘻嘻地回道:“还不错,就是糕点有些干,噎得慌。”



  沈迟川的伸出来一根手指在晏时君的眼前晃了晃:“你在无夜殿当侍从的这些天,分了本座一半的早宴,吃了西山主给本座进献的海蟹,厨房每餐大半的糕点,就连刚从从中原采摘来的荔枝也全部进了你的肚子。本座算了算,你至少要做二十年的侍从才能还得回来。”



  晏时君干巴巴地笑了笑:“有……有吗?”



  沈迟川挑了挑眉:“本座还会骗你不成?”



  教主大人这么有钱,怎么这么抠搜吧唧的。



  晏时君缩回了脖子,索性直接摊手道:“要银子没有,反正我都吃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俗话说的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就破罐子破摔了,沈迟川难不成还要让他吐出来?



  “本座不在乎银子,”沈迟川见他这副模样,自觉有些好笑,“本座前几日托人从南海新带来一批虾蟹,想不想吃?”



  晏时君眼睛都亮了,他感觉自己就是那只巴浦洛夫的狗,光是听听哈喇子就不可抑制地流下来,连连点头:“想!想!想!”



  在这里不比现代,现代想要吃什么直接一个快递,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底游的什么都能摆在嘴边。而现在这里交通不便,就连往山下的村子去一趟都堪比在现代的跨国旅程,更何况是更远的地方。他如今就是想吃什么吃不着,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晏时君这几天的胃可谓是饱受折磨,对于他的海鲜奶茶蛋糕汉堡简直可以用思之如狂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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