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太傅在下[穿越重生]——BY:顾一珩
顾一珩  发于:2020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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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落在门天粤背上的安抚使其镇静了一点,可从丹田冒出来的热意却好似要将身体炸掉。
  小蛇也意识到自己的无能,缩着不敢出来。
  门天粤不要女人,他要啊!
  迷糊间手掌被人引导着摸上了奇怪的地方,本想收回手,却不自觉摸上了那鼓鼓的肌肉,他惊喘一声,苏幕遮方才回过神,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阮阮,帮我。”
  他可能也许大概已经神智不清了吧。
  ……
  劲头一过,人便有些累,门天粤用拾起来不知谁丢的布料将两人擦净,苏幕遮意识到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待其他人受不住晕过去他们也假装晕过去。
  而苏幕遮却是回忆起阳昼神功的心法暗自运行起来,不过几息疲惫便消散地无影无踪。
  内力不减反增,苏幕遮安静地待在一旁,等着隐逸门的人来收拾残局。
  正欲起身,锁扣的声音传来,依之前的商量,两人皆使用了龟息大法。躯干微向后曲,气沉丹田,掌心朝下,置于髋部,以这个姿势被抬了出去。
  不知走了多久,只感觉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随即重心一失,只听得“砰”的一声,然后又是什么砸在他身上。
  一个时辰过后,苏幕遮如时醒来。
  入眼是一张枯瘦又诡异的脸,运气将其推开,就看到门天炔将他身上的人,不,尸体拉开,然后伸出手拉他。
  他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放上去,“这些人都阳气/阴气耗尽而死,晦气。”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直到看到那个还冒着汩汩热气的泉眼,苏幕遮才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门天炔已经脱光了衣服走进去,闻言转过头来“以前来罗浮的时候发现的,放心吧,没有人会过来。”
  温度正好,又洒了些除秽的药粉在身上,苏幕遮才觉得好受了些。
  舒服完了之后苏幕遮才想到,石头上乱七八糟的衣物,却见门天炔拾起来和他自己的一起在水中洗净了。
  有脏衣服传总比没衣服穿好啊,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
  苏幕遮就看到,门天炔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虽说两人做了亲密之事,对方的裸/体却没看过,门天炔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却是羞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等他扶额一会儿,就知道那不知羞的人在忙着什么了。
  先用长木搭了一个简易的晾杆,将他的衣服挂在上面,又把苏幕遮的衣服用内力烘干,苏幕遮刚感动得想说谢谢他,就看到他将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我去拾点柴生个火。”
  他也不待苏幕遮回应,就自顾自的走开,留苏幕遮一个人待在里面不敢动。拾柴了不起啊!穿你自己的衣服啊啊啊!
  苏幕遮是可以依葫芦画瓢把门天炔的衣服烘干再穿在自己身上,可又因着莫名的别扭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看到回程的门天炔手里提着的野兔的份上,他就原谅他了。


第35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待门天炔将其洗好,生了火,将兔肉烤在上面,苏幕遮就从泉眼里出来,站在门天炔的衣服后面探出个头,“该把衣服还给我了吧。”
  “嗯,等我把自己的衣服烤干就给你。”
  苏幕遮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他把衣服拿走自己岂不是裸于人前了?他死死地抓着衣服不让动。
  门天炔见状,戏谑道:“还是说你想看我的裸体?”
  “当然没有……”还未说完,手中的布料就到了门天炔手上,苏幕遮呆立一瞬,双手将前面捂住。“你……你不许看。”
  “好。”门天炔在他白皙的皮肤和他留下的印子上扫了扫,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般,满意地笑了。
  待门天炔将热热的衣服扔给他,烤兔肉也熟了,浓郁的香味若有实质萦绕在苏幕遮鼻下。
  “阮阮,过来。”
  门天炔不说苏幕遮也自发地坐在了他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绛红的食物。“一点东西都没吃是有点饿了。”
  “是吗。”苏幕遮小动物般的眼神很好的取悦了门天炔,他盯着苏幕遮红艳艳的嘴唇,当即撕下一只兔腿,“吃。”
  苏幕遮在他的目光下,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做的事,那种咸腥的感觉,又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接过便一口咬下去,“嗷嗷嗷烫烫烫。”
  又舍不得将其吐出,就径自吞了下去。苏幕遮吐出舌头,哀怨地看着罪魁祸首。
  却见他凑过来,在他舌头上吹动,温柔心疼的表情落在他眼里使苏幕遮怔愣住,舌头被含住,被同样软滑的东西舔过才羞得收了回来。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却把苏幕遮的老脸都羞红了。经过崽子的一番表白,苏幕遮再迟钝,也意识到旁边这人,似乎对自己有意。
  咀嚼成了傀儡般的动作,口中鲜嫩美味的兔肉一点也未感受出来。他心里烦闷,却是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对他的亲密竟然一点抵抗都没有。
  没添柴的火堆将要熄灭,苏幕遮问道:“我们去救那些人吗?”
  “你说去就去。”
  “那好。”
  苏幕遮其实对救那些与他无关的正派人士没兴趣,可是隐澍令他受了这么大的罪,甚至想置他于死地,他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天色渐黑,苏幕遮和门天炔潜伏在离暗哨半里处。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是没有找到机会成功混进去。
  苏幕遮无力地枕着门天炔的腿,道:“要不我们走吧。”
  他实在不是一个等得起的人,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门天炔却不说同意也不拒绝,倏得伏下来搂着他“嘘。”
  他俩躲在刚好能遮住头顶的土丘后面,能清清楚楚听到一个汉子的声音:“媳妇,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接着便是娇俏的女声,“秋生,过来喝水。”
  汉子估计是喝完了水,带着歉意道:“媳妇你辛苦了,若不是隔壁大虎扭伤了腿,而隐逸门的菜又急着要,我是万万不会让你来的。”
  “说什么呢,能跟着你出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听到这里,苏幕遮便知道机会来了。
  他率先飞出去想点住两人的穴道,却被门天炔阻住。他道:“这位大哥,这些菜可是送往隐逸门的?”
  那叫秋生的汉子看见突然冒出来的他们显然很惊讶,却也老老实实回道:“正是,不知二位?”
  “是这样的,我妻子的父亲在隐逸门的后厨当值,她许久不见父亲想念的紧,你也知道隐逸门的规矩,外人不得随便进去,这,如果你不介意,这些菜就由我和妻子送过去吧。”
  “这,”那汉子明显很犹豫,挠挠头“这。”
  “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陪着我媳妇看完岳父大人马上就回来。”
  这种宠媳妇的样子已经深深感动了一旁的秋生媳妇,她望着一旁女扮男装羞得只露出个下巴的苏幕遮,暗自扯着自己郎的袖子朝他使眼色,“好吧,你们需得……”
  讲完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东西,门天炔又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将四人的衣服对换。
  苏幕遮一直僵硬地站在一边,说实话,除了门天炔说得都是假的外,他简直都要给他鼓掌了。
  他这么阳刚的样子哪里像个女人了!他怎么就成了他媳妇了!他爹分明就在临汾伺候八位娘亲!
  扯着身上的裙装,苏幕遮无比后悔没有先下手为强点了他们的穴。
  虽然皱着眉头粗布麻裙,却不妨碍门天炔眼睛一亮,凑过去将他的头发挽好“很漂亮。”


第36章 太傅可能来到了假江湖
  如桃花般的红从耳后细细密密地泛了上来,蔓延到脖颈以及衣领下看不见的地方。一路上都佯做生气,直到快到隐逸门的时候,苏幕遮主动分担了门天炔手上的东西,又如新媳妇般,娇羞地跟在门天炔后面。秋生指的路并非之前他们来的那条,不一会儿,便见到他说的那片瘴树林。
  树叶是火红色的,放远望去,犹如一片红毯,离得近了,就发现树林的表面冒着一层雾气。门天炔拿出秋生给他们的药丸,分给苏幕遮,便按照他说的“左三步,右三步,直走两步……”进去。
  苏幕遮接过药丸,却并没有服下,嗅了嗅便塞进了百宝袋,等回过神门天炔已经消失在树林深处,苏幕遮皱皱眉头,他并没有记清楚秋生说的口诀,只好等在外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迷之自信——门天炔会回来找他的。
  果然,放下手中的重物坐下不过一瞬,便看到紫衣青年出来,放下担子,然后伸出手,苏幕遮将手放上去,便借力站起来。
  “下次别再走丢了。”
  “……”这种说得他好像弱智一般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点头了,“嗯。”走到那树林深处便看到一扇藤蔓般的小门,门外有两个侍卫,见到他们过来严厉地问他们暗号,苏幕遮瑟缩地躲在他身后,门天炔便道:“芳辰追逸趣。”
  侍卫点点头,语气缓和了些:“我记得先前不是你们。”门天炔便赔着笑:“那是隔壁家的,他妻子今日临盆,您看若不是他拜托我,小的也不会带着刚过门的新媳妇过来。”侍卫便瞅瞅后头“害羞”的苏幕遮:“你们进去吧。”“是。”门天炔和苏幕遮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正欲走,却被一旁的厨娘叫住,“你们是新来的吧,那个女的,过来把这些胡萝卜切了,记得,要切成块,这么大。”不待苏幕遮反应,手中便多了一把刀,无奈朝门天炔看去,却看到他在旁边朝他点点头。
  “……”
  “那个男的,跟我来。”
  苏幕遮不知道门天炔去做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的事,因为门天炔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连头发上都插了几根不知道是草还是什么的东西。
  苏幕遮没笑多久,因为厨娘生气了:“你看你切的这是什么东西,丁不是丁,块不是块的,行行行,快走快走。”
  苏幕遮摸摸鼻头,「这不是切的挺好的吗。」
  他们出了厨房,并没有离开,从衣物间……顺走了两套门人衣物。
  终于换回了男装的苏幕遮——舒服。
  终于洗干净的门天炔——爽利。
  他们不知道被关的人在哪,不过总归是上次他们被囚的地方。
  苏幕遮想得不错,幸存的人从那里被抬出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和其他的人身在同一间房间。
  同是密室,这间却装扮地极为漂亮,他们都记得自己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却没人谈之与口。不过也对男女共处一室没有怨言。震惊过来看到悠闲过来的隐澍“大家在这里过得还好吗。”
  “隐贼人,你快将我们放出去,不然我们一定会将你做的龌龊之事宣扬出去。”
  隐澍淡定地斜睨过去“哦?你们就不怕我将你们的苟合之事……”
  一时寂静无言。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不过,老夫隐逸太久了,该出来了。”
  这一句话听在众人耳里,并非只是听到的意思。
  隐澍想当武林盟主,不,准确地说是,这个小世界的主人,恐怕收拢江湖只是第一步,掌控朝堂才是目的。
  “好。”当一个人说了这个字,其他的人便再无反对的意思。
  “白老爷果然聪明。”
  “那隐门主什么时候……”
  “不要着急。”言外之意是,就如此放他们回去,他怎么会放心呢。
  这样过了几天,依旧不见隐澍有任何动静,有人急了。白析鄢难得叫了白济一声“爹,不如我们直接杀出去。”
  她快气疯了,白析筎的病秧子郎君,竟然占了她的身子。虽说她从小便是练这门功夫,可是她也不想无缘无故和那个死丫头共侍一夫。何况这个男人,望向她的眼神还很是嫌弃,就这么喜欢她妹妹吗。
  又气又怨又焦躁。
  白济安抚了不安的大女儿,他本来与白析鄢的父女情就不深,没必要为了她失信隐澍。葛岘倒是很担心他,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之前对他的那种浓厚的兴趣。
  他那日与人交合,药性解掉后推开那名女子,听到了旁边人的低喘。那是一种如猫似的低吟。如爪般在他的心弦上抓挠,不过那名少年已经死了,若非如此,他定要弄来好好尝尝他的滋味。
  却说苏幕遮一行,低调地装作门人想混进那处通道,半路却被人截住。
  “你们是新来的?现在是练功的时候居然敢出来偷懒,还不快去。”
  门天炔点头称是,又说不清楚练功所在,那位秉着师兄架子倨傲模样的弟子便领着他们去了一处。
  两人顿时傻了眼。
  基本上每个弟子都抱着一位美娇娘,一群人在一起,虔诚般做那种事。这是双修?
  女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些许把持不住的男弟子却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那名弟子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非但不害臊,反而观察起他们的姿势来。
  片刻才想起来忘了他们两个,道:“本来我门此功.法不传与门人,也是因着荼靡宫的关系,门主才将此功.法教与我等,互惠互利。”
  他的语气很是感激的样子,却没想过隐澍一直都是自私地占为己有,这厢拿出一本低级功.法来笼络人心罢了。况且,这样又有了他们的把柄,不怕他们不忠心。
  苏幕遮看破不说破,围观了这些人的丑态,便借口吃坏了肚子退出去。
  在外面吹吹冷风,先前那种味道淡了些。不一会儿,门天炔便也出来了,不知道他编了什么借口,那位弟子并未出来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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