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翻车的绿茶Omega海王以后[穿越重生]——BY: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  发于:2020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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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月森脸上的表情水洗一样干净,一片空白,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会知道他后腰有美人窝?你们做了什么?”
  “这就不关哈尼的事了,反正跟知道你的后腰上有什么,是不一样的方法。”
  说完,他揽着牧月森的肩,试图往图书馆三楼右边的小自习室走去。
  但刚走了一步薄郁就意识到,牧月森的腿是真的一步都走不了。
  薄郁停下脚步,看着牧月森的额头渗出薄薄的冷汗,无意识眨着眼睛,像是极力忍痛的微表情。
  “看来是真的,某个瞬间,突然发病,无法走路,甚至连手指也无法动一下。”
  牧月森看着薄郁,脸上波澜不惊,从容宁静,然而声音难掩虚弱:“所以,你想对不能走路,甚至无法移动一根手指的我,做什么?”
  薄郁抬起手,微微支撑着额头若有所思:“以牙还牙的话,应该让你也跳一段女团舞的,但是你这个样子怎么看也无法完成了,对吧?”
  牧月森静静地看着他,露出矜持温柔的微笑:“哈尼,虽然有点疼,但如果你想,我可以勉强配合的。”
  薄郁矜持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忍心这么对待生病的少爷。”
  牧月森的笑容消失了,眉睫微敛,深深地看着他,眼底一点剔透的沁凉。
  薄郁温柔地注视着他:“比起这个,我对美人窝更感兴趣。”
  他优雅地解开衬衣的袖扣。
  牧月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轻轻地说:“如果你这么做,我保证你再也删除不了女团舞视频。”
  薄郁挽起袖子,相当温柔地将他打横抱起来,非常标准的公主抱。
  牧月森皎洁的脸蒙着莹润的冷汗,轻轻吸着气,露出极力忍痛的表情,牙关紧咬,清雅俊美的面容明显苍白极了。
  “抱歉,我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很疼吗?”
  “移动的……瞬间……很疼,现在……还好。”
  “以前都是怎么做的?”
  “注射药物……但是不能……过量,产生耐药性后,只能等……挨过去。”
  薄郁抱着牧月森,将他带到右边僻静无人的自习室,放到被书架和书桌遮挡的角落位置。
  被放在椅子上的那瞬间,牧月森脸上的冷汗明显增多了,脖颈的肌肉抽动绷紧,尽管面无表情,也让人觉得痛到极致了。
  “很严重啊,生孩子难产大概也就这样了。”薄郁微微蹙眉。
  “我是alpha……生不了……要生……也是你生。”牧月森的眸光都微微失神放空,短短的时间眉睫和额发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失去表情,虚弱到一句话都得分成几段。
  A4纸:【他不知道你是个假O,可能没法生。】
  薄郁一脸面瘫:“都疼成这样了,就不必非得跟我争这个吧。怎么样,要我帮你叫保镖来吗?”
  “不能让人知道……保镖也……未必可靠。”牧月森深呼吸,连嘴唇都苍白毫无血色。
  薄郁无声叹气:“药呢,在哪里?”
  “不准走。”牧月森鼻翼微微抽动,强忍下来不适,稳住了声音,汗如雨下,却还是准确地牢牢抓住了薄郁的手腕。
  薄郁垂眸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牧月森的掌心都是冷汗,无法作伪,分明并没有太用力,却微微颤抖骨节发白。
  A4纸:【他看起来疼得快死了。】
  薄郁:嗯,我看见了。
  “确定不让我去吗?”薄郁平静地望着他。
  “你要是走了,就不会回来了。”牧月森靠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露出修长被汗水濡湿的脖颈,他的皮肤本来就白,汗水打湿后,这样看上去有一种脆弱又危险的美感。
  “是会这样,但我一般不回来都是事前当面说的。”
  “就知道。”牧月森抓得更紧了。
  薄郁:“你不觉得我留下来你更危险吗?美人窝。”
  牧月森立刻松手,动作幅度大到又一阵抽疼:“注射器在书包里……你去我教室拿,自然一点……不要惊动任何人。”
  薄郁一脸面瘫,再次叹口气:“我很快回来,坚持一下。”
  他拿了一本A4纸大小的杂志塞进牧月森手里:“一旦有人来,就用它遮住脸。”
  他抬手温柔地给牧月森擦了擦眉睫上的冷汗:“哈尼,我希望是个眼睛大大的睫毛卷卷的女儿,辛苦你了。”
  A4纸:【他可能比起疼死,先被你气死。】
  薄郁:我这是为他好,以毒攻毒。
  牧月森睁开眼睛,喘着气,微微抿唇,深深地看着他。
  薄郁立刻加快脚步走出了自习室。
  脚步声往楼下走去,一开始快,慢慢遇到了人,开始虽然不慢但从容起来。
  在薄郁离开后不久,书架后走出来一个穿着保镖制服的人。
  “少爷,您还好吗?”
  牧月森靠在椅子上,垂眸看着杂志,闻言缓缓抬起眼睫看来,被冷汗彻底浸透的面容,头发和眉睫都乌黑湿润,那双眼睛更加黑白分明,这么静静地看着人,琥珀色的瞳眸很亮,像囚着一湾霜月,不笑的时候显得尤为清冷矜贵,有一种引而不发危险轻慢的阴沉沁凉。
  他淡淡地说:“我让你出来了吗?”
  “抱歉,我只是担心少爷您的安危。”
  “嘘。”手指落在唇上示意,牧月森垂眸继续看着杂志,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你打算待到他回来吗?”
  保镖没动,慢慢从弯腰直起身,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
  他连语气都变了,从一开始小心谨慎的恭敬,变得强硬:“他不会发现的,少爷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去休息了。”
  牧月森没有抬眼,像是感到无聊,眨了一下眼:“嗯,应该一开始就清理的,放着不管,关键时刻就会毫无眼力出来捣乱。”
  保镖冷笑得意:“少爷不必虚张声势,你跟我都清楚,现在的你除了说话,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少爷还是配合一点,免得吃苦头。”
  牧月森无声叹气,眉睫垂敛微抬下巴看着他,情绪低靡无趣:“是吗?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空城计吗?可惜我是不会上当的。”保镖露出手中的匕首,狞笑着向他走过去。
  一声短暂的气音,重物倒在地上。
  牧月森垂眸看着终端上的时间,没有表情,已然是很不高兴地样子:“他快回来了。”
  “抱歉少爷,我们会抓紧时间处理干净。”
  牧月森左手转着手中沾血的匕首,温雅地说:“跟二叔说,既然他等不及老爷子咽气,过两天我就亲自去看望他。他可能不喜欢上次生的烤乳猪,这回服务周到一点。”
  面前的几个人沉默欠身,清理完周围异样,带上那个刚才说自己不会上当的保镖,悄无声息消失。
  牧月森坐在那里,吹了一下湿漉漉的刘海,发出低低的无聊的喟叹:“真是的,该上当的不上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26 00:00:15~2020-08-27 00:58: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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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意外绯闻
  图书馆三楼走廊凭空出现一道纸门,薄郁从里面走出来的瞬间,纸门消失,变回A4纸大小。
  薄郁一边走一边填装好针筒,一脸平静面瘫,行走在光线朦胧的走廊,活像是准备去干掉什么人的变态反派。
  A4纸慌张:【快一点,里面呼吸好微弱,他不会是死了吧!】
  薄郁:“他不是未来残疾狠戾幕后大佬吗?顶多因为救治不及时残了,死是一时半伙不会死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薄郁脚下速度也不慢。
  但当他走进自习室,看到眼前的一幕还是眼眸微怔。
  只见桌子被从原来的位置推开,椅子翻倒在地,牧月森倚靠着墙壁,身上的白衬衫沾了轻微的灰尘,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被汗水浸透了。
  A4纸:【次奥,有人来过吗?】
  薄郁走过去,半蹲下,正要拍拍牧月森的脸,看他是否还有意识。
  下一瞬他的手腕立刻被牢牢抓住了。
  牧月森的脸很白,打湿的刘海乌黑,原本苍白的嘴唇似乎因为疼痛时候用力抿着或者自己咬的,变得很红,睁开同样睫毛潮湿纤长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薄郁,就像因为缺乏血液暂时进入休眠的吸血鬼:“还没死呢。”
  薄郁一顿:“那就好,看上去这里发生了点意外。”
  “太疼了,失去意识,从椅子上翻下来了。”牧月森深呼吸,声音尤带虚弱痛苦。
  薄郁看了眼周遭,确实没有其他异常。
  牧月森靠着白色的墙壁,清俊优雅的面容也沾上了一点尘埃,微微蹙眉,显得忍耐的样子,平添了几分脆弱。
  他向来有些轻微的洁癖,气质清冽自律,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放任自己就这么坐在地上,维持这样一幅狼狈的样子。
  薄郁先随手扶起椅子,再搭了一把手将他扶起来。
  牧月森手指撑着墙壁,倚靠着薄郁努力站起来,脸上的汗水再度渗出,表情微微抽动,他眨着放空的眼睛,倒吸冷气,不住轻微地喘着。
  “我先给你注射,脱裤子。”
  牧月森一顿,睁开眼看向他:“手臂就行。”
  薄郁垂眸看着他的后腰,视线缓缓抬起,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不会天真的觉得,我会这么好心,只是单纯地送个药?”
  牧月森黑色潮湿的睫毛微垂,琥珀色的瞳眸清润,静静和他对视。
  十秒钟,宇宙静止。
  几乎是瞬间,两个人一起动了。
  牧月森咬紧牙关,强忍痛苦,扑向薄郁手中的注射器。
  薄郁抬高右手,并不闪躲,左手指间露出一截薄刃,反手就朝牧月森的腰带划去。
  A4纸退后几步,放出热血动感的电子音BGM,一脸冷漠表情包看他们打架。
  牧月森抓住薄郁拿着针筒的手。
  薄郁断裂了牧月森的腰带。
  牧月森咬住袖子一角,眼神凌厉,抓住薄郁的手,就着他的手将针管扎进自己的手臂。
  薄郁将牧月森半个身子压在椅子和桌子之间,牧月森失去束缚的西装裤要掉不掉挂在腰跨。
  牧月森挑眉:“你觉得你还来得及吗?”
  薄郁垂眸:“不是疼得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吗?看来还是有比生死更重要的事啊。”
  牧月森按着注射器,一推到底。
  薄郁按着牧月森的后腰,掀开一截白衬衫,露出窄长线条完美的后腰凹陷。
  完成注射的牧月森,拔出的针筒瞬间在掌心旋转调了方向,他一手扯住薄郁的衬衫,反手针筒抵向薄郁的颈侧。
  薄郁微微偏头避开针尖,终端对准衣衫凌乱的禁欲美人窝,随时准备按下。
  咔嚓!
  闪光灯。
  牧月森抬眼,意外地盯着薄郁,黑亮清冷的眼眸引而不发,阴郁值点满:“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按下去。”
  薄郁同样微微扬眉,意外地看着他:“不是我,虽然我是真的会按下去的,但还在对焦呢。”
  A4纸:【也不是我。】
  咔嚓,咔嚓,咔嚓!
  密集的拍照和闪光灯。
  两人一纸瞬间一起看向光源来处。
  图书馆三楼本该拉上的白色窗帘后,无数伸缩杆粘着的镜头,雪花一样疯狂捕捉。
  牧月森:“你把人引来的?”
  薄郁:“不是我,我很小心的。”
  A4纸:【我也很小心的,用的空间传送。】
  ……
  在网络中断的年代,人跟人之间通讯靠吼,信息跟信息之间,靠嘴和耳朵不断传递。
  当然,传着传着和最初的事实十万八千里,是副产品,绝非故意造谣。
  “次奥,大新闻,牧月森在图书馆自习室意外进入发情期,想强行标记薄郁,薄郁拼死反抗,牧月森居然还给他注射药物强迫他提前分化热进入发情。有图有真相。”
  “听说了吗?牧月森按着薄郁在图书馆强取豪夺,薄郁反抗,牧月森还给他注射药物强制发情。太禽兽了。”
  “听说了吗?牧月森和薄郁在图书馆搞,一方不愿意,另一方居然注射药物促使一方进入发情期。”
  “看到图了吗?劲爆,牧月森和薄郁在图书馆搞强制play,牧月森硬不起来,薄郁故意给牧月森注射药物让他提前进入发情期。”
  “听说了吗?牧月森和薄郁在图书馆被拍了,牧月森被薄郁按在下面,还被注射了药物进入发情期。”
  “听说了吗?牧月森其实是O装A,薄郁想趁机标记他,被牧月森抓住一顿猛炒,场面刺激,有图有真相。”
  “薄郁想标记牧月森?难道牧月森是Omega,薄郁才是alpha?”
  “震惊,牧月森O装A,薄郁身为一个alpha,居然连Omega都能掰成攻!”
  ……
  牧家。
  餐桌上。
  牧月森坐在餐桌右边,清俊优雅的面容失去表情。
  薄郁坐在餐桌左边,双手抱胸,一脸平静面瘫和他对视。
  牧雪城站在薄郁一旁,视线狐疑地在他们俩之间移动。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A4纸刷刷刷在纸上写,关于谣言是怎么演变的,并配合展示了目前学校流传的几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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